首輔寵妻錄(重生)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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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話音柔柔地告訴他,在濯發(fā)后,她不僅要用茉莉發(fā)油搽發(fā),還要將用木樨和零陵香等藥材制造的醒頭香涂在發(fā)梢。 她還同他嘀咕過,什么叫玉容凈顏方,什么又叫做七香嫩容散。 陸之昀聽罷方知,原來沈沅那頭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和那細(xì)膩如新雪的肌膚,也都離不開她的費(fèi)心保養(yǎng)。 他進(jìn)室時(shí)無聲無息,沈沅并沒有立即覺察出陸之昀的到來。 她又來了月事,小腹那處也有些脹痛,便想讓陸之昀趕緊回來,好給她焐焐肚子。 正這般想著,沈沅突地發(fā)現(xiàn),心衣繞在頸后的系帶竟是有些松解的態(tài)勢。 她剛要喚碧梧來給她系上,便瞧見了床帷上男人身量峻挺的影子。 陸之昀端坐在了床側(cè),沈沅發(fā)現(xiàn)他回來了后,便款款回身,用那雙柔情似水的美目瞥了他一眼。 隨即便轉(zhuǎn)回了身子,亦將自己披散的烏發(fā)撩到了身前。 陸之昀佩著玉扳指的大手垂在了膝處,見沈沅做此舉動,深邃的眼眸驀地一黯。 視線亦隨著她露出的纖膩且白皙的美背下移,停駐在了那不盈一握的玉骨小腰處。 沈沅絲毫都沒發(fā)現(xiàn)陸之昀墨眸中蘊(yùn)著的危險(xiǎn)氣息,還柔聲央求道:“官人,您快幫妾身把心衣的帶子系得緊一些,都快掉下去了?!?/br> 第70章 夫妻夜話 沈沅說罷,身后的男人卻沒有回她。 正當(dāng)沈沅撥弄著自己那頭如綢的烏發(fā),靜等著陸之昀將她頸后的細(xì)帶系得緊一些時(shí),男人卻將微糲溫?zé)岬恼菩?,覆在了她腰后的那寸肌膚上。 那處也系了個(gè)細(xì)細(xì)的帶子,覺出陸之昀下一步就要用指去挑開它,沈沅的身子驀地一僵。 隨即便將兩條纖細(xì)的胳膊擋護(hù)在了身前,急欲往拔步床的里側(cè)躲去。 陸之昀行伍出身,對待事物的預(yù)判和反應(yīng)也很迅速。沈沅如受驚之兔般,還沒來得及往里躲,便被男人一把抓住,并帶著懲戒意味地將她抱在了修長的雙腿上。 陸之昀攥住了美人兒其中一只的纖細(xì)手腕,低聲問道:“病好了,所以想讓我收拾你了?” 沈沅被他這句話臊得雙頰泛紅,也怕自己身上的那件心衣真的會掉下去,便弱聲弱氣地同男人解釋道:“官人…妾身來月事了?!?/br> 她被他牢牢地錮在懷里,心中也長了個(gè)教訓(xùn)。 這以后啊,她可再也不想讓陸之昀幫她做這種事了。 這話說罷,陸之昀才像抱小貓似的,將沈沅又放回了床側(cè),亦抿著薄唇,幫她將頸后的那根帶子系得嚴(yán)實(shí)了些。 沈沅終于松了口氣,卻聽男人故意凜著聲音,又道:“下回不許穿這么少,心衣之外…再套件罩衫。” 這幾日天氣炎熱,沈沅的高熱褪了后,若是躺在拔步床上養(yǎng)病,有時(shí)便會只著一件心衣。 在這兒之前,陸之昀可沒有對她的穿著有過不滿,還喜歡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處,嗅她身上的味道。 換做今日,卻是不行了。 思及此,陸之昀已經(jīng)拎了件淡紫色的罩衫遞給了沈沅,并用眼示意她穿上。 沈沅不甚情愿地套上了那件罩衫后,便安安分分地躺回了床處。 陸之昀更換好寢衣后,也蹙著眉宇,闔眸躺在了妻子的身側(cè)。 現(xiàn)下天氣炎熱,這興致一旦起了,就很難會被壓下去,饒是自制力甚強(qiáng)的陸之昀,亦是如此。 他正忖著要不要等沈沅睡下后,再回歧松館的西廂睡,耳畔卻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隨即,沈沅那只纖軟的小手也往他的方向探了過來。 陸之昀一開始還在裝睡,及至沈沅驀地抓住了他的大手時(shí),方才睜眼問道:“你又怎么了?” 男人的語氣透著無奈的縱容。 沈沅在夜色中看了下陸之昀的側(cè)顏輪廓,隨即便側(cè)過了身子,背對著他,軟聲央求道:“官人,妾身的小腹有些痛…您今夜還是幫妾身焐一焐吧?!?/br> 聽著她溫軟的小動靜,陸之昀未發(fā)一言,卻依著沈沅的言語,將她攏在懷中,并將大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動作熟稔地幫她焐了焐那處。 沈沅大病初愈,又因著月事初至,身子也格外的疲乏,等小腹被男人焐暖后,也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陸之昀冷峻的眉眼愈發(fā)泛沉,待他坐起身后,又看了眼沈沅柔弱無依的睡姿,竟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真是想不到,他也會淪落到今日這種地步。 等他躺回了原處,想要為自己解決一下時(shí),沈沅的柔唇卻驀地溢出了唔噥的哼音。 陸之昀瞥了她一眼,輪廓鋒銳的眉宇又蹙了幾分,指骨分明的大手也頓住了動作。 再在這兒待下去,沈沅和他就都別想睡了。 陸之昀剛要趿履下地,回歧松館獨(dú)宿時(shí),沈沅竟在這時(shí)醒了過來,嗓音溫軟地問道:“官人,您怎么了?” “你睡你的。” 他低沉渾厚的嗓音在夜深人靜時(shí),聽上去極富有磁性。 沈沅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莫名的隱忍,甚至是壓抑。 “那您……” 陸之昀的聲音情緒莫辨,又道:“我得解決一下……” 這話一落,沈沅騰地一下,便坐起了身子。 巴掌大的小臉兒,也驀地變燙了幾分。 這她怎么還能睡得下呢? 沈沅咬了咬唇瓣,便乘著夜色,躡手躡腳地下了地,待她半蹲了身子后,亦掀開了眼簾,柔怯地看向了陸之昀。 陸之昀那雙深邃威冷的鳳目,竟在這時(shí)顯露幾絲錯愕。 隨即便聽沈沅用那副音腔綿綿的嗓子,訥訥地道:“妾身…妾身幫幫官人?!?/br> * 不知過了多久后,陸之昀終于沉啞著聲線,命丫鬟進(jìn)室將燭臺上的蠟燭俱都點(diǎn)燃。 沈沅柔順的烏發(fā)微有凌亂,眼圈略有些泛紅,待漱完口后,便被男人抱回了拔步床的里側(cè)。 待她再度躺定后,也沒那個(gè)心思再去入睡了,卻因著羞赧闔上了眼眸,佯裝睡下了。 陸之昀卻用指捏住了她的耳垂,淡聲命道:“轉(zhuǎn)過身子來,同我說說話。” 沈沅道了聲嗯后,還是被男人用大掌撥弄著翻了個(gè)個(gè)兒,小臉兒沖著他,濃長的羽睫也赧然地垂了下來。 陸之昀問道:“嗓子傷到?jīng)]有?” 沈沅搖了搖首后,卻聽陸之昀的語氣重了些,又問:“你這些,都是從哪兒學(xué)的?” “畫冊子里…看到過?!?/br> 聽著妻子甕聲甕氣的小動靜,陸之昀的眼眸微微覷起,又沉聲問道:“你從前在揚(yáng)州,都看了些什么玩意?” 沈沅沒從陸之昀的話語中聽出什么盛怒來,也清楚他這是在嚇唬她,便轉(zhuǎn)了下眸子,將話題繞到了他的身上:“那…官人早些年,都是怎么解決的。” 這話沈沅憋在心里很久了。 從前的她,對陸之昀之前到底有過多少的女人,并不是很在意。 可自打?yàn)樗铝怂犯鐑汉?,沈沅再一想起這事,心中不免就會生出些難言的澀意來。 也很想知道,能陪在年輕的陸之昀身旁的,都是些什么樣的女人。 陸之昀自是沒想到沈沅竟是還盤問起他來了,還問的這么直白。 他蹙眉時(shí)顯得整個(gè)人的氣場很凌厲冷峻,正當(dāng)沈沅覺得陸之昀就要做怒的時(shí)候,卻聽他語氣淡淡地回道:“就那么解決的……” 沈沅的水眸費(fèi)解地闊了起來,看在男人的眼中,這眼神卻盡顯著柔媚小意。 陸之昀受不住沈沅用這種眼神看他,便用手覆住了她的雙眼。 沈沅卻不肯放棄地又問了他一遍:“妾身不明白?!?/br> 陸之昀將手從她的雙眼移下后,轉(zhuǎn)而又捏住了她精致秀美的鼻尖,沉著聲音道:“那你就無需明白了?!?/br> 沈沅被他捏著鼻子,心頭涌動的酸澀卻是更甚。 這種情緒,是她從來都未曾體會過的,與單純的嫉妒是不同的。 比嫉妒要強(qiáng)烈,也比嫉妒要更令人難以忍受。 她咬了下唇,聲線竟也因著這陣異樣的情緒,變得有些發(fā)顫:“那有別的女人幫您嗎?” 陸之昀聽到這話,才終于意識到,沈沅這是同那些莫須有的女人吃起醋來了。 這時(shí)的她,與剛剛成婚時(shí),同他提起貴妾二字的狀態(tài)完全不同。 眼前的沈沅垂著眼睫,神情也稍顯低落。 故而陸之昀的耐住了唇邊的笑意,低聲問道:“怎么?夫人你吃醋了?” 他既是喚了她夫人,沈沅便知陸之昀這是在拿她來打趣。 沈沅即刻便轉(zhuǎn)過了身子,不欲再去看他半眼,邊掩飾著心中的落寞,邊小聲嘀咕著,說著違心的話:“妾身沒有…官人這樣的身份,之前怎么會沒有別的女人……” 美人兒的話音軟軟的,也幽幽的。 陸之昀微抬鋒眉,隨即便無聲地低笑了一下。 這回他終于能夠確定,沈沅就是吃味了。 隨即便正色命道:“沈沅,你轉(zhuǎn)過來。” 沈沅將臉兒埋在了衾被中,小聲道:“妾身要睡下了,官人請便吧?!?/br> 瞧著她這副忸怩的模樣,陸之昀只得扳著美人兒纖潤的肩頭,讓美人兒得以面對著他。 沈沅的兩只纖手攥著被邊,腦袋剛從里面探了出來,便被男人拽住了其中的一只手,并牽引著其往那處摸了一下,這舉動自是讓沈沅的雙眸驀地瞪大。 男人涼薄的唇畔亦于這時(shí)附在了她軟小的耳蝸旁,嗓音低沉地同她解釋道:“就是這個(gè)法子,你現(xiàn)在懂了嗎?” 沈沅懵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之昀沒再欺負(fù)她,待將那只纖若無骨的柔荑攥入掌中后,又同她耳語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gè)女人?!?/br> 這話一落,因著驚詫,沈沅的眼眸已經(jīng)瞪得不能再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