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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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程call摯友求助好像也來不及了??! 那個我說如果五條悟慢吞吞地開口了,看向正在品酒的太宰治,我對你一見鐘情你信嗎? 都這樣了,如今再扯其他理由裝作不認(rèn)識只會雪上加霜吧? 太宰治舉著酒杯的手一頓。 什么時候的事?他微笑起來,剛剛嗎?但這也無法解釋你闖進來的事。 就我先前路過橫濱的時候無意間見過你,驚鴻一瞥的那種,但我那時候趕著做任務(wù),來不及認(rèn)識你橫濱最大的勢力是港口Mafia,我剛剛其實想拜托港口Mafia的首領(lǐng)幫我找人來著,沒想到就遇到你了!五條悟起先還會卡殼,后面越說越順,說的自己都快信了,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嗯,太宰治淡淡應(yīng)了聲,又問,那么你是什么時候見過我的? 一周前 具體的呢。 就周六下午!五條悟心一橫說道。 嗯,那天下午我的確出去了。太宰治笑了下,你賭對了呢。 五條悟:你在說什么???什么賭? 不過雖然上周六下午我出去了,可我根本沒露面哦,全程都坐在防窺的車?yán)?,你再神通廣大也不至于會專門去看一輛根本不知詳情的車的內(nèi)部吧? 五條悟: 我他語塞,垂死掙扎地說,你怎么知道不可能那其實也不是我第一次見你,我知道你在車?yán)锩妫?/br> 然而五條悟說完就蔫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解釋簡直漏洞百出。 搞砸了,百分百的。 仿佛是游戲才剛開局就猝不及防地打出了GG!還不能讀檔重來! 太宰治卻在這時放下了酒杯,站了起來。 我知道你在撒謊。太宰治走到五條悟面前。 我也知道五條悟喪著臉,瞅著太宰治不知道要說什么才能力挽狂瀾,這時候跟太宰治說他看到他們未來在一起了只會更離譜吧,不然還是先打道回府來日再戰(zhàn)? 但是太宰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看著五條悟那雙蒼藍色的瑰麗眼瞳,透徹的眼底幾乎沒有掩飾任何情緒和情感,他注視著,嘴角扯著冰涼的笑意,口中緩緩說道,你說對我一見鐘情好像沒有撒謊呢。 五條悟: 五條悟立刻說:是的!這個我沒撒謊!還有我說我是來找你的也沒撒謊!其余的我解釋不清,總之你就當(dāng)我做夢夢到你是我未來老婆好了! 太宰治: 第94章 番外十 五條悟知道直接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看起來實在很蠢, 可當(dāng)他真的說出來后,他內(nèi)心卻是松了一口氣。 比起思考如何如何拐彎抹角別別扭扭地和人委婉搭訕交個朋友,還是這樣直言不諱比較適合他, 而且都表明心意了,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無所顧忌地開始追人了。 五條悟當(dāng)然還不至于自負(fù)到認(rèn)為太宰治會馬上接受他的告白, 事實上只要不被討厭就很慶幸了, 但話雖如此,他還是對太宰治的應(yīng)抱有期望的。 他能對太宰治一見鐘情, 說不定太宰治也可以呢?畢竟自己長得那么帥! 而且在未來的那個世界, 他們就是在一起了嘛! 這說明他們天生一對! 五條悟雙眼亮晶晶地盯著太宰治,臉上寫滿了期待。 太宰治沉默著。 他明白自己應(yīng)該拒絕, 自己布局了數(shù)年的計劃再過不久就會進入倒計時,不需要再多一個變數(shù)。 即便這個變數(shù)理應(yīng)和黑手黨和橫濱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 他知道五條悟說的是真的,他是為自己而來,然而就因為如此, 太宰治才覺得分外地啼笑皆非。 他早就知道有一個世界,他和五條悟在一起了,為了五條悟選擇活下去,得到了除死亡之外的另一種歸宿。 然而 那又如何呢。 無數(shù)不同的選擇生成不同的可能性,再分支出無數(shù)個的平行世界。 在這個世界, 原本善良助人的白虎是殺人如麻、沒有恐懼的白色死神,原本崇拜他追逐著他的芥川會仇恨他,他的摯友織田作不認(rèn)識他。 還在高專上學(xué)前途無量的五條悟更不會與一個身處黑暗的黑手黨首領(lǐng)有所交集。 那不過是無數(shù)個可能的世界中僅有的碰撞罷了,奇跡不會再發(fā)生第二次,就好比,這是唯一一個織田作生存的世界一樣。 他只要守好這個能讓織田作寫小說的世界就夠了。 可是、可是 五條悟出現(xiàn)了。 帶著他不曾設(shè)想過的可能性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這算什么呢? 簡直不可理喻,荒謬至極。 五條悟說自己解釋不清楚, 太宰治卻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大約就是通過類似做夢的方式獲悉了一些那一個他們唯一有交集的世界的情報。 可不同的人做出的選擇果然也是截然不同,太宰治選擇了放任自流,五條悟卻是試圖以近乎作弊的方式提前達到那一個他想要的結(jié)局。 那么該如何做呢? 拒絕的話不難,以五條悟的性格,就算他做的再過分,怕是也沒那么容易就放棄,但只要拖過一段時間就可以。 接受就更簡單了,不提五條悟本身的利用價值,至少已經(jīng)無可救藥的他能得到一份盡管沒有任何根據(jù)的、既假又真、卻獨屬于他的感情,每時每刻都在漫長的、冰冷的、辛苦的、孤獨的世界中煎熬地活著,就算他還能堅持,可若有機會能讓他忘卻痛苦,哪怕只有片刻的須臾他也想要。 代價是這個人很有可能會被他拖入不見底的深淵。 五條悟不知道太宰治正在思考權(quán)衡會決定他未來命運的抉擇,他等了一會,見太宰治仍垂著眼不說話,終于忍不住開口,不過倒是沒有催促他的復(fù),而是試探著挑了個安全的話題:你的左眼是受傷了嗎? 沒有。太宰治道。 那為什么纏著繃帶?五條悟疑惑,還是說他的眼睛跟自己的一樣有特殊的能力,平時不用就需要遮點什么降噪? 沒有為什么,想纏就纏了。 哦,這是你的興趣愛好嗎?他開始沒話找話,那你要不要試試眼罩?款式多還很方便。 你確定要跟我聊這些毫無營養(yǎng)的話? 五條悟: 那你要跟我聊什么?我都可以的哦。 已經(jīng)很晚了,再聊下去的話你是不準(zhǔn)備睡覺了嗎? 五條悟不確定太宰治這是不是在委婉地趕人,但既然對方?jīng)]明說,他就裝作不懂,也不是不可以。 哦?可我不想和你聊天呢。還沒等五條悟被打擊到,就聽太宰治接著道,我想和你做點別的。 五條悟:? 做什么?他迷茫地問。 長夜漫漫太宰治看著他,曖昧的視線一點點地劃過他的全身,笑得意味深長,你覺得該做點什么? 五條悟: 五條悟: 五條悟聽懂了。 那、那么快?!他的臉?biāo)查g就紅了,口中也結(jié)巴起來。 不然呢,太宰治嘴角的弧度帶上了鋒利的嘲意,我可沒有興趣和酒都不喝的乖寶寶玩過家家游戲。 五條悟: 哦對了,太宰治像是想起什么道,你成年了嗎?雖然我是無所謂,但乖寶寶還是等成熟些再去和年長的人告白哦,不然什么都不懂的話只會讓人覺得你很幼稚,大人的世界沒有一見鐘情的,只有見色起意呢。 五條悟: 見五條悟整個人都快風(fēng)化了似的,太宰治聳了聳肩,仿佛興致缺缺地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可剛側(cè)過身就被五條悟按住了肩膀。 我我可以結(jié)婚了的。他說。 太宰治: 但我知道,你現(xiàn)在肯定不會和我結(jié)婚。五條悟說得很慢,像是在謹(jǐn)慎地斟酌話語,又像是很緊張,按著太宰治肩的手心guntang,所以,我想確認(rèn),你剛剛的邀請,是接受了我的告白的意思嗎? 太宰治沒有看他,沉默了會,才說道:你可以這么理解,不過我不保證期限的哦。 話音剛落,他就感到肩上的力度一緊。 五條悟完全沒料到會得到肯定的答復(fù),順利到讓他差點以為在做夢。 太宰治也許也是一見鐘情,也許只是短暫的見色起意,又或許是有其他考量想要利用他,但管他呢!反正他答應(yīng)了!這時候不把握住機會瞻前顧后就真的活該單身一輩子! 至于期限什么的反正在他這里就是沒有期限! 沒有關(guān)系,不論心里怎么想,五條悟面上表現(xiàn)得倒是很善解人意,他壓抑著狂喜認(rèn)真道,但你要保證,交往期間,只有我一個人。 像太宰治這樣地位的人應(yīng)該是不缺情人床伴之類的吧?他可以不追究過去,但未來太宰治身邊,只能有他一個人。 可以。 根本不會有第二個人。 五條悟另一只手也扣上了太宰治的肩膀,將他扳正在自己面前,然后低下頭,湊上去,隨著距離的拉近,能感受到他緊張得仿佛連呼吸都在顫栗。 五條悟小心翼翼地在太宰治的唇上輕輕吻了下。 我沒有什么經(jīng)驗,他淺色的眼瞳多了一些深沉的東西,小聲說道,你教教我。 太宰治凝視著他,眼底氤氳著讓人看不透的暗芒。 是他自己撞上來的,我也給過他離開的機會了。太宰治在心中近乎冷酷地想。 他抬起手臂,摟住五條悟的脖子,吻了上去。 一夜荒唐。 太宰治是被手機的一陣震動嗡嗡聲吵醒的,但摸索了下,卻發(fā)現(xiàn)不是他的手機在響。 還有些混沌的大腦思索了一秒,然后他往睡在身邊的人的背上猛地拍了一巴掌你的電話! 五條悟閉著眼沒有動,他緊緊抱著太宰治蹭了好一會,才在又一次響起來的震動聲中被他趕了起來。 電話,別讓我說第三次。太宰治像是煩不勝煩,語調(diào)陰沉地威脅道。 感受到他起床氣的五條悟一個激靈,連忙起身下床,在昨晚扔在地板上的衣服堆里翻出了他的手機,接起 我去總算接了!悟你人呢?!跑哪里去了?!夏油杰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大聲傳了過來。 我不是和你說了我有點事要處理嗎?五條悟小聲說。 夏油杰像是十分無語,我就先不問你是什么事了,你昨天自己說會在第二天上課前來,可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 五條悟瞅了眼手機時間,已經(jīng)快11點了,他再次把聽筒放在耳邊,夏油杰還在說:你翹課也就算了!現(xiàn)在我們有任務(wù)了!夜蛾老師發(fā)大火了!你趕緊來! 五條悟走到床邊,蹲下,還沒開口,拿手臂蓋著眼睛的太宰治就說:以后不準(zhǔn)在我睡覺的時候打電話。 好不容易能睡一次長一點的覺,卻被一個毫無意義的電話吵醒,再也睡不著的太宰治心情躁郁得簡直想殺人。 哦,對不起,我下次靜音。五條悟默默記下了太宰治的起床氣非常大的毛病。 我要去做任務(wù)了我晚上再來找你。他又說。 那你走啊。太宰治不知道他在啰嗦什么,還想讓他送不成? 我衣服不能穿了你能不能讓人給你新上任的男朋友送一套??? 太宰治拿下手臂,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 被訓(xùn)了一頓的白發(fā)術(shù)師完全看不出任何沮喪的情緒,正眉眼彎彎一臉燦爛地看著他。 銀突然接到了首領(lǐng)的電話,對方下達了一個指示:要求她在十五分鐘內(nèi)送一套指定尺寸的男性衣服到辦公室。 這是一個對這個黑暗組織的首領(lǐng)而言過于奇怪的命令,但奇怪歸奇怪,作為稱職的秘書,她不會對首領(lǐng)的話有任何異議。 第95章 番外十一 夏油杰覺得五條悟很不對勁。 昨天假期在ktv五條悟喝了點酒發(fā)了陣酒瘋就趴了, 他和家入硝子又待了會,就準(zhǔn)備叫醒五條悟打道回府。 結(jié)果他好像還沒醒酒似的,迷蒙著眼傻愣愣地看著他們, 嘴里還喃喃:回來了 夏油杰:這是去哪里神游了魂剛回來嗎? 不知道自己猜中真相的夏油杰以為他們還要遭受一輪五條悟的折磨時吸取教訓(xùn)下次再也不灌這家伙酒了,五條悟突然蹦了起來, 大喊一聲:我回來了! 然后他就跟風(fēng)一般打開門竄了出去! 夏油杰: 家入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