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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同人]特級咒靈繃帶精在線閱讀 - 分卷(57)

分卷(57)

    救命,怎么感覺他還是被太宰治坑了?。。?!

    第73章

    東京塔, 200多米的瞭望臺上充斥著高空呼呼作響的風。

    你確定會在這里?白蘭忍不住向背上的人確認,下面可還是有游客的啊。

    雖然怕死,但真人不是一個謹慎的性格, 相反, 他喜歡冒險和刺激, 尤其在自認為已經得到了可以掌控一切的寶物時。太宰治淡淡說道, 我猜他會想要和那個假冒的夏油杰在之后繼續(xù)玩游戲,那么藏匿地點只可能是兩個極端,高調顯眼和隱蔽匿形, 但后者太無趣了。時間有限, 把范圍限制在東京的話,他能藏的地方也就這么幾個地標建筑了。

    白蘭對太宰治的推測倒是毫不懷疑, 想到太宰治出門時說的二分之一概率, 問道:所以另一個可疑地點是晴空塔?

    嗯, 雖然現(xiàn)在時間不夠,來不及去那邊了, 不過看來我運氣不錯。

    白蘭繞著瞭望臺走了大半圈,最后在一根位于視線死角的鋼筋上找到了目標。

    居然真的就這么放在這里了。白蘭感到無語。

    放我下來吧。

    兩分鐘后, 寫下兩行字的太宰治合攏了「書」。

    好了?

    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白蘭總覺得太宰治的臉色白得都快透明了。

    你寫了什么?

    沒必要知道的事情不要多問哦。

    白蘭噎了下,盡管他對「書」沒有興趣,可聽到太宰治這么說還是覺得這個家伙好討厭??!

    像小正那樣的普通聰明就夠了,可像太宰治這種過于聰明的,在他面前跟被扒光了衣服有什么區(qū)別嘛。

    算了算了, 就這一天了,忍忍吧。

    白蘭對自己說,往嘴里丟了只棉花糖, 又問:接下來你想去哪里?

    太宰治卻一時沒有回答,像是忽然發(fā)起了呆。

    喂喂?聽得到嗎?

    嗯。太宰治應了聲,扒拉著欄桿站了起來,去五條老師的家。

    白蘭:

    你這是要干嘛?

    雖然他沒跟五條悟打過交道,但對方的脾性他從各個渠道都有所耳聞,以他看來,如今的太宰治還不如干脆直接變成失蹤人士得了,何必再回去。

    風吹亂了太宰治的頭發(fā),他俯瞰著腳下的整個東京,輕聲道:因為約定好了呀,不會不告而別。

    白蘭:

    他突然就有點同情五條悟了,怎么就招惹上了太宰治,他這樣無法用常理去推斷的家伙,即便是送出了能甜到發(fā)齁的蜜糖,里面也說不定夾雜著能扎人心肝的玻璃渣,就是不知五條悟受不受得住了。

    將太宰治送到了他想去的地方后,臨行前,白蘭想起什么,問了他最后一個問題

    對了,那天在咖啡廳你到底怎么了?是看到了什么嗎?

    沒什么太宰治眼簾微垂下,嘴角輕輕揚起,明明是笑著的,可白蘭卻莫名看出了一股輕渺的落寞。

    只不過是想起了我是怎么來到這個世界的。

    *

    盡管對五條悟被解封一事而感到由衷的喜悅,可是當親眼看見他的身影真的出現(xiàn)時,乙骨憂太內心首先生起的卻是一陣令他渾身僵硬的寒意。

    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乙骨憂太想。

    盡管同樣是特級咒術師,可過去面對五條悟時,乙骨憂太依然能感到雙方間真正實力的鴻溝,而現(xiàn)在狀態(tài)全盛的他更是讓人完全不敢觸及其鋒芒。

    五條老師有時候真是比敵人還要來得可怕啊!不,敵人或許不會讓人感到恐懼,可五條悟老師會。也怪不得總監(jiān)部如此忌憚他。

    但這種恐懼卻也同時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太宰治呢。這是五條悟出來后的第一句話。

    他是捏著羂索的顱骨問的。

    也因此,本體只有一顆大腦的羂索這時甚至都無法解除束縛,使用術式離開這具身體。

    冷汗不禁滴落下來,無法動彈、也不敢動彈的羂索極力思考要如何拖延時間。

    他

    太宰先生說他在家里等你。乙骨憂太忽然說。

    五條悟眼中劃過一抹異色,可羂索卻暗道糟糕。

    是嗎。五條悟笑了笑,低低的笑聲無端讓人毛骨悚然。

    等等

    我知道了。

    話落的那一刻,五條悟發(fā)動了無量空處,意圖掙扎的羂索身體一僵,意識瞬間陷入了停滯。

    此刻的高專依舊陷于混亂之中,猝不及防之下,兩個特級咒靈的忽然闖入雖然讓咒術師們選擇了先一致對外,可不少前來鎮(zhèn)壓的術師卻被重新招了回去拱衛(wèi)總監(jiān)部,不過有沒有他們差別也不大。

    特級咒靈也是有區(qū)分的,面對像漏瑚和陀艮這種實力遠超普通特級咒靈水準的對手,并不是靠數(shù)量就能取勝,低級的術師怕是剛進入漏瑚的領域就會被燒成灰燼,然而僅有的特級咒術師都不在現(xiàn)場,只靠幾個一級和準一級術師著實為難了他們。

    能在配合中保持零死亡并等待救援已是極限,要想直接打敗乃至殺死他們無異于天方夜譚,所幸有家入硝子在,還沒有出現(xiàn)致命的傷殘。

    然而沒過多久,漏瑚就注意到了家入硝子的存在。

    其實高層早就命令過讓家入硝子退回中央的結界之中,但后者沒有聽從。

    不過一切危急的局勢終止于五條悟出現(xiàn)的那一刻。

    眼前突然天旋地轉的時候,漏瑚莫名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當他看到五條悟那張沒有眼罩的笑得張狂的臉時,他就想起來了,原來他又被拔頭了。

    不過這一次沒有花御來救他了,意識消散的前一秒,他還看到了陀艮也被五條悟兇殘地擰掉了腦袋。

    這家伙,還真的是越接觸越覺得恐怖啊,幸虧他不用再煩惱了

    兩個讓眾人束手無策的咒靈就這么被五條悟簡簡單單地給干掉了,現(xiàn)場的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五條悟沒有呆多久,在殺掉兩個咒靈之后,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欸?老師人呢?剛剛是我眼花了嗎?他其實沒出來?熊貓問。

    你沒眼花去解決外面的咒靈了?釘崎野薔薇猜測。

    不,他應該是去總監(jiān)部了。家入硝子說道,臉上是無動于衷的表情。

    是的呢。正用烏鴉監(jiān)視的冥冥予以了肯定。

    五條悟用他新改版的領域將所有總監(jiān)部附近的守衛(wèi)都弄成了短暫的昏迷,隨后,他手插著兜施施然地走了進去。

    五條悟?!你來這里做什么?沒有詔令不得進入!屏風后的人呵斥道。

    是誰下令要處決我的學生?五條悟問。

    既然你已解封,命令你即刻以帶罪之身去處理全國失控的咒靈,否則

    外放的咒力如同一柄鋒利的兇器擊中了說話的老人,噴涌而出的鮮血淋在了屏風上。

    聽不懂人話嗎?那再重復一遍,五條悟面帶微笑,我說,是誰要下令處決我的學生?

    你??!

    放肆?。∧憔垢遥?!來人

    五條悟面不改色地又劈出奪命的一刀,沒人回答?那我只能一個個試了。

    捏爆了將近半數(shù)的爛橘子后,面對死亡的恐懼,剩下的人終于低下了他們頑固又傲慢的頭顱,服了軟,被迫供出了他們之中反對五條悟最為激進的人,多數(shù)已經被殺了,只有兩個還活著。

    不是沒有人暗懷怨恨,企圖臥薪嘗膽,五條悟這般血腥殘暴的行徑絕對無法被咒術家族和背后支持他們的人容忍。六眼又如何,除非他想與整個咒術界為敵!

    五條悟卻毫不在意這些爛橘子的想法,把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后,留下老實等著,誰敢逃和做多余的事就把你們全宰了的恐嚇之語,他便徑直離開了。

    接下來,他要先去處理那些游蕩在東京各處的咒靈。

    五條悟以全然高調的姿態(tài)現(xiàn)身在東京,得知他居然歸來的詛咒師們立刻聞風而逃,而在他的帶領下,僅僅過去十個小時,整個東京的咒靈就為之一清,原涉谷站亦解除了封鎖,快得仿佛先前那些讓人絕望的災難只是幻覺一樣。

    也就在這時,很多人才清晰地意識到,五條悟的存在究竟意味著什么,以及他究竟為咒術界擋了多少風雨。

    等一切差不多塵埃落定的時候,夜已經很深。

    忙活了一天的五條悟還穿著萬圣節(jié)那晚的制服,身上仍粘著當初殺改造人時沾染的血跡。

    要洗個澡他想著,在家門口停下了腳步。

    透過窗戶,能看到客廳里開著燈,在腳邊投下一團暖色的光暈。

    五條悟默然站了會,原本外放的過于凌厲懾人的氣勢在他身上漸漸隱去,然后他打開門走了進去。

    客廳的沙發(fā)上,太宰治蜷縮著躺在那,穿著淺藍色的睡衣裹著一條小毯子,睡著了。

    緊繃了一天的神經在這一刻忽然就松了,五條悟站在玄關與客廳的交界處,凝望著這一幕。

    許久,他才悄然走過去。

    太宰治應該是剛沐浴不久,身上散發(fā)著沐浴露的清香,手邊還放著一臺玩到一半暫停的游戲機,似乎他剛剛就是在客廳里等自己回來。

    騙子。

    五條悟在心里暗暗罵道,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太宰治,這小鬼以為現(xiàn)在裝乖自己就會心軟放過他嗎?

    哼,晚了!

    太宰治是被臉上的些微痛意吵醒的,迷朦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五條悟在揪他的臉。

    你回來了啊他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坐起來,聲音和整個人都是一樣的軟乎。

    五條悟:

    過于日常的語氣讓五條悟差點以為太宰治根本沒離開過,不準備讓他就這么糊弄過去,五條悟冷著臉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

    給你個機會,坦白從寬。

    抗拒的話,太宰治笑了下,眼尾輕輕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你準備怎么嚴?

    你不會想知道的。五條悟說,表情嚴肅。

    哦,好害怕啊。太宰治假惺惺地嘆道,渾身上下寫滿了有恃無恐。

    五條悟:是不是皮癢?!

    你問吧,我盡量坦白。太宰治曲起雙腿,把臉枕在膝蓋上,歪頭看著五條悟。

    那就先交代高專的事。

    這沒什么好說的啊,你既然不愿意走聯(lián)姻的上層路子,那就只能走下層路線了呀。

    太宰治大致說了下他如何利用高層對五條悟的忌憚心理,推波助瀾激化矛盾,高層顯然身居高位已久,完全看不到也不在意底下人的不滿和積怨,這之中虎杖悠仁看似是關鍵,實則不過是引爆矛盾的導火索而已,但他卻是最適合的導火索。

    對了,你應該把那些最會挑事和顛倒黑白的蠢蛋都處理干凈了吧?太宰治想起什么問。

    你都把刀遞到了他們的脖子下,我不至于連往里面送一下都不會。五條悟沒好氣道。

    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單純的殺戮只會帶來尾大不掉的麻煩,想要變革高專樹立正道,名義和民意兩者皆不可或缺,民意已經有了,而名義,太宰治也給他準備好了,電腦里搜集整理的那些證據確鑿的黑料足以將爛橘子定罪,不論是威逼還是利誘,在人都死了的現(xiàn)在,剩下的那些怕死的活口也不會找死替他們翻供,甚至可以被審判的名額也有兩個。

    既然有罪,那么就足以證明過往傳統(tǒng)與規(guī)則的錯誤,之后的變革自然就會事半功倍。

    這一切聽起來簡單明晰,可實際cao作起來,卻需要精準把握住兩方的心理,預測每一次時局變化,同時正確落下每一步棋,到最后事情才會發(fā)生得那般順理成章。

    在這方面,若五條悟只想到了第一步和最后一步教導學生和解決爛橘子,那么太宰治就是直接幫他補全了中間的空白,順帶還錦上添花替他培養(yǎng)了學生、拉攏了眾多中立術師等等隱藏好處。

    做到這種地步,作為幕后推手的太宰治無論怎么看都是最大的功臣,不過五條悟卻沒有給予應有的稱贊表揚,而是接著問:那么羂索那邊又是怎么回事。

    羂索?他的名字嗎?一直不肯告訴我呢。太宰治說。

    有什么好奇的,死都死了。五條悟不滿道,要不是他占據了夏油杰的身體,他才沒有興趣問天元,不要岔開話題。

    還記得藤井冰葉嗎,我一直覺得他有點奇怪呢,如果僅僅是因為他的能力,羂索沒有必要冒著被彭格列盯上的風險越界去屠殺一個黑手黨家族,但是當時線索有限,我就想干脆親自去探探底好了,果不其然,若我沒有去,真讓對方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拿到「書」,事情就會比現(xiàn)在棘手好幾倍呢。

    「書」是什么?五條悟問,他只是從乙骨憂太口中得知了對方參與其中的有限情報,像是「書」,乙骨憂太卻是壓根沒有提及,而天元更是干脆,在確認羂索已死后,就讓他有什么問題自己去問太宰治。

    你可以當作一個萬能的許愿機,只不過需要一些條件,即你寫下的東西必須符合現(xiàn)實邏輯才可以實現(xiàn),嗯這么看來,也并不是萬能的呢,至少它做不到死而復生。

    太宰治像是說累了,眼簾半垂,低聲道:我先前推測他出他大概率是想封印你,加上夏油杰和真人的能力,就想他應該是要利用這些達成自己的目的,如果是使用「書」的前置條件,那就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