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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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千年前,這個世界還不是如此混雜,那時候只有普通人類、術師以及咒靈。直到有一天我們的頭頂出現(xiàn)了高天原,塵世間則多出了所謂的妖怪,那些本該是人類幻想的傳說都變成了真實然而卻沒有無人感到奇怪,仿佛這一切生來如此。 漏瑚面色古怪,完全沒料到會聽到如此荒謬的事情,就跟聽故事似的,他并不怎么信,可對方有必要編一些瘋話來騙他嗎? 那你又怎么知道的? 機緣巧合吧,我恰巧在那時候用術式封閉自己的大腦,又得到了屬于可能是「世界意志」的碎片。 「世界意志」?越來越荒誕了。 不錯,從那時候我就意識到,世界正在融合我們的和其他的,而抹平所有違和的正是「世界意志」。不過即便清楚神跡的發(fā)生,我卻無法做什么,甚至,我漸漸發(fā)現(xiàn)這可能會阻礙我。 羂索并不在意聆聽者有沒有聽懂他的話,接著道:雖然里世界互不干涉是默認的潛規(guī)則,但這限于事態(tài)不會嚴重到越界的地步,所以假如我要繼續(xù)原定的計劃,把這個國家的任意人都拖下水玩游戲的話,那么我就要做好牽涉其他勢力的準備,不過顯然,你們也看到了。他不明意味地笑了下,涉谷那晚就已經(jīng)有人越界了。而今高專始終沒有崩潰,也不乏沒有其他勢力干涉的因素。 聽到這里,漏瑚已經(jīng)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或許他們能輕易摧毀沒有五條悟的高專,但要想建立一個新世界卻絕不簡單。 把兩面宿儺徹底復活呢?他道。 羂索嘆了口氣,都已經(jīng)提示得那么明顯了,眼界怎么還如此局限?真人都說了那只是備選方案。創(chuàng)造新世界最容易也是最快的辦法,得到「世界意志」就行了。 漏瑚:這是說得到就能得到的嗎! 他想到什么,你先前說你得到了「世界意志」的碎片? 對,但很快它就失效了。還沒等漏瑚的心情起起落落,羂索又道,我用了很長時間去尋找卻無果,我便意識到單靠人力是找不到的,需要同等級別的寶物去感應它的方位。 什么寶物能和「世界意志」這種一聽就無法企及的存在類同?漏瑚不禁想到,不過聽夏油杰的描述,這「世界意志」似乎是沒有獨立意識的,而只要得到它,就能改變這個世界。 所以你現(xiàn)在是找到了? 漏瑚瞥了眼始終沉默的藤井冰葉。 羂索瞇眼笑道:雖然還需確認。 既然有這樣的寶貝我們干什么還要費盡心思地對付五條悟?聽了半天的陀艮問。 又不是萬能的許愿機,若想要使用,還是有限制的吧。漏瑚倒不意外。 不錯。羂索肯定道。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穿過了喧鬧的街道,來到了一片僻靜的地方,在那遍布著茂密樹叢的小徑盡頭,有一座像是被人遺忘的廢棄洋房,屋頂紫色的瓦片倒映著如血的殘陽。 * 并盛。 這一天一早醒來的虎杖悠仁并沒有前往那個他天天挨揍的訓練室,而是來到了一間辦公室外,敲了敲門。 請進。一道稚嫩的聲音隱隱傳了出來。 虎杖悠仁推開門,對著那個據(jù)說是殺手的小嬰兒說道:我到底什么時候可以離開? 數(shù)天之前的那個巨變的晚上,他正要回去找七海海他們,想要去救五條老師,可這個小嬰兒卻忽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自言來自黑手黨彭格列家族,還要求自己跟他走。 ??? 虎杖悠仁當然是莫名萬分的,他一言難盡地瞅著一身黑西裝的小嬰兒,由于時間緊迫他都顧不得吐槽,正準備拒絕,對方卻拿著手機調(diào)出了一個視頻。 視頻里,戴著眼罩的白發(fā)男人對著鏡頭說道:悠仁,如果哪天有自稱是黑手黨的奇怪家伙來找你的話,你就配合他們吧。 如果僅僅是這樣,虎杖悠仁依舊會保持懷疑和警惕,畢竟誰知道是不是有誰假扮老師,隔著屏幕他也沒法判斷真假,然而緊接著,對方又道:至于原因和目的呵呵呵,老師也不知道呢,總之是太宰那家伙吩咐的。 說到后面,雖然口氣還是那么不著調(diào),但在皮笑rou不笑的表情之下,他已經(jīng)很明顯地煩躁了起來,一副我憑什么要言聽計從的逆反樣,可事實上即便如此,他還是依言照做了,所以愈發(fā)突顯了他內(nèi)心的暴躁。 虎杖悠仁: 看來雖然太宰先生如今在敵人那,但五條老師還是相信著他啊。 視頻的真假仍舊無法判定,不過虎杖悠仁最終選擇了相信。 于是他就來到了幾乎與世隔絕的地下基地中,盡管并不是完全無所事事,他每天都有在訓練室訓練體術即便他對于接受來自黑手黨的指導這件事感到這世間簡直無奇不有,但乖乖呆了幾天后,他卻耐不住了。 虎杖悠仁能肯定外面出了事情,否則這些黑手黨不會對外面的一切保持緘默,他隱隱能猜到一些太宰先生為何會讓他躲起來的原因,一旦沒有了五條老師的庇護,作為兩面宿儺容器的他就會變成眾矢之的,十分危險了。 可若僅僅是為了保障他的安全的話,他卻無法接受自己獨自一人安然茍活的事實。 不是沒想過直接溜出去,可且不說遍布各處的監(jiān)控,他也打不過這里的黑手黨不論是那個看著友好熱情對戰(zhàn)時卻毫不手軟的山本武,還是那個僅憑氣勢就足夠嚇人下手更是心狠手辣的云雀恭彌。 要不是他恢復能力強,每天能不能起來還是兩說。 小嬰兒還未說話,就來了一通電話,也沒顧忌虎杖悠仁,直接就接了起來。 半分鐘后,里包恩說:你可以走了。 虎杖悠仁:??? 愣著干什么?不是你說要走的嗎? 不是怎么突然? 哦,時機到了。里包恩說。 什么時機? 臨走前,虎杖悠仁想起什么,問:太宰先生和你們很熟嗎? 如果不熟的話,這個跟咒術界八竿子打不著的黑手黨似乎沒有必要介入,更別說還幫他訓練一定是賣的太宰先生的面子吧! 不熟。里包恩卻說,冷冰冰的,利益交換罷了。 但彭格列之所以會那么配合,只不過是因為他們完全不虧罷了,甚至可以說是在達到目的同時卻沒有任何損失,所以才額外提供了一些幫助。 什么利益? 里包恩沒有回答,忽然問:你覺得這幾天的訓練效果怎么樣? 呃挺好的? 里包恩笑了笑:那以后可以再來哦,還可以帶你的同伴,嗯免費的。 彭格列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所以五條悟以后可別來找他們的麻煩。 虎杖悠仁對最后的那番談話感到一頭霧水,想不通索性不想,離開地下基地后,他就立刻趕往了東京。 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些天發(fā)生的事,高專果然對他判下了立即執(zhí)行的死刑,因為他無故失蹤,還多了一個通緝令。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在今天,準確說是不久前剛剛出的指令野薔薇他們居然被指控包庇他而同樣被判了刑! 虎杖悠仁不明白這為什么會被稱為時機到了 ,只知道自己需要出現(xiàn)。 然而還未靠近市郊,他就遇到了正在四處尋找他的特級咒靈,脹相。 * 破舊的小公寓忽然又變成了藍天大海和沙灘。 啊,你們回來了啊。真人說。 哇!真人你也太過分了!開啟領域的陀艮一眼就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是血的黑發(fā)咒靈,他垂著頭,對他們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漏瑚瞥了眼,皺了皺眉,對羂索說:如果你需要看住他不亂跑的話,我也可以。 你們對他有同情,真人更讓我放心些。羂索說。 漏瑚啞然,他的確對這個弱小又能力特殊的咒靈沒什么敵意。 放心,不過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痛苦而已,比起你們,他可死不了。羂索微笑著走到太宰治跟前,我說的對嗎?太宰君。 羂索對真人會報復太宰治毫不意外,不如說他就是故意讓真人看管的,可現(xiàn)在看著太宰治虛弱又狼狽的樣子,他忽然覺得也可以再留真人一段時間,不用那么著急吞了他。 黑發(fā)咒靈輕輕一動,緩緩抬起了頭,像是失血過多的緣故,他的臉色蒼白如紙。 是啊我死不了。太宰治聲音微啞,沒有光亮的眼睛看著他,淺色的唇勾起,真是可惜了是嗎? 被完全猜中了此刻的心理,羂索神色一斂,顯得面無表情,在得到「世界意志」后,他的確試圖殺死太宰治,然而失敗了。 可隨即,他又笑起,帶著冰冷的惡意說道:那么就只能讓你見證這一切了。 第72章 剛剛結束一次任務的伏黑惠忽然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 隨后他離開了輔助監(jiān)督的視線,七彎八拐地來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橋洞下。 虎杖悠仁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隨后跟著出來的還有脹相。 特級咒靈?不對,這氣息不對勁, 是擁有rou|體的九相圖?! ?伏黑惠一愣, 幾乎下意識地就擺出了防備的姿態(tài), 他眼中露出不可置信, 錯以為虎杖悠仁是故意引他過來的! 等等,惠!你誤會了!看懂了的虎杖悠仁連忙說,我沒有!哎不是, 我該怎么解釋他頭疼地撓了撓頭發(fā)。 我是他大哥。脹相冷不丁地說。 伏黑惠:?! 總之, 打了一架就這樣了。虎杖悠仁扶額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先不說這個。伏黑惠從脹相身上移開視線, 重新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你出現(xiàn)是因為那條判刑的指令嗎?那你現(xiàn)在去高專就是自投羅網(wǎng), 那是引誘你的陷阱。 虎杖悠仁認真地說:雖然我不知道是哪個蠢蛋下的命令,但我相信你、你們一定有一套營救的方案了吧。 伏黑惠定定看了他一會, 突然說:跟我來吧。 轉(zhuǎn)身時,他想起什么, 又望向脹相:他 我在這里等你, 有需要你就叫我大哥會幫你的。脹相對虎杖悠仁說。 ??? 伏黑惠對這一幕感到分外無語,想了想,最終說:算了,都這種時候了,多一份力也是好的。你要是信任他的話, 就一起來吧。 虎杖悠仁: 可我也是莫名其妙的?。?! * 夜晚,一個鮮為人知的安全屋中,一行人正在討論明天的行動。 人員不多, 分別是夜蛾正道、七海建人、狗卷棘、伏黑惠,以及新加入的虎杖悠仁和脹相。 除了脹相之外,都是和五條悟有舊的人,他們的目的也很明確,即救出五條悟,然而在此之前,他們需要先救下那幾個被當成靶子的、極有可能會被殺雞儆猴的學生。 因為五條悟一直以來毫不掩飾的惡劣態(tài)度,高層一直把他當成一柄不趁手的尖刀,不過是個六眼而已,沒了他還會有其他人,有心想干脆毀掉又擔心反噬,不得不一再忍耐。 而今,他被敵人封印,與其救他,不如趁此機會清理他的勢力,處理掉不聽話的刺頭,這樣即便他哪一天出來也獨木難支。 至于那些咒靈,不過是多消耗一些咒術師罷了,高專千百年間經(jīng)歷的風雨多了去了,只要天元大人還在,他們就不會真的傷筋動骨。 高層的意圖夜蛾正道等人不難猜到,因而這一次行動與其說是營救,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明目張膽地與高專做對,一旦失敗,他們這些人不是會被處理或終身監(jiān)|禁,就是會被判為叛徒。 但事到如今,他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而且看似是和一個龐然大物的勢力對抗,實則不然,高專內(nèi)部雖然等級森嚴,但也因此,許多被規(guī)則束縛的咒術師只是身不由己,而不是真的被高層掌控的傀儡,更別說里面有不少是被五條悟直接或間接救過的咒術師,他們真正需要對付的或許只是那些擁護高層的護衛(wèi)部隊。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棘手的存在,乙骨憂太。 擁有無限咒力的高專四大特級咒術師之一,可以說他們之中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而從他親手把舊友押送給高專來看,他恐怕也無法輕易被策反。 他的目標是我,我可以引走他?;⒄扔迫收f。 夜蛾正道皺了皺眉,據(jù)他所知,乙骨憂太是個重感情的人,他或許會保下禪院真希和熊貓,但對于虎杖悠仁卻不一定了,相反,若他被下了束縛,他肯定會殺了他。 虎杖,你先前躲在哪?七海建人忽然問。 呃,一個叫做彭格列的黑手黨那。 蛤蜊?狗卷棘疑惑地歪了歪頭。 彭格列先前悟帶去土御門家的家族?夜蛾正道沉吟道,難道是他事先安排的? 不是沒有可能。伏黑惠想到了萬圣節(jié)夜出現(xiàn)的那個持拐的陌生男人,莫名其妙幫他們解決掉了詛咒師就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 那個我覺得應該是太宰先生?虎杖悠仁搔了搔臉說,然后提到了他遇到里包恩時看到的那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