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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碧藍航線 北聯(lián)長靴之下在線閱讀 - 【北聯(lián)長靴之下】

【北聯(lián)長靴之下】

    字數(shù):12776

    2021年11月6日

    清晨,港區(qū)陽光明媚,在海鷗的叫聲中白鷹的旗幟迎風飄揚,這座處于后方

    的港區(qū)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它的主人心中卻是另一番滋味了。

    14歲的指揮官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望著平靜的海面:遠征艦隊出航已經(jīng)半

    個多月了,按照正常的流程現(xiàn)在她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返程進入了通信的范圍內(nèi)但卻沒有

    任何的消息,不安的感覺在年幼的指揮官心中蔓延開來,資歷尚淺的他根本沒有

    做好接受生死離別的準備,只能陷入深深的焦慮中。

    「花園jiejie,你可要平安的回來啊……」他低聲自言自語道。

    少年之所以會如此的焦慮另一個原因則是帶領(lǐng)這支艦隊的艦?zāi)飳τ谏倌甑囊?/br>
    義來說也不一般,在他剛剛接手港區(qū)的工作時艦?zāi)飩兤鋵嵅⒉皇呛苷J可的,把這

    樣一個可愛的正太放到港區(qū)大家是歡迎的,但是要讓他來負責指揮就有些不能接

    受了,畢竟要讓人接受一個年齡只有14歲的小孩指揮實在是有些太強人所難了,

    但是又不可能直接的違抗命令,因此大家對于指揮官的命令都是一種陽奉陰違的

    態(tài)度,不拖到最后一秒不去做,就算被指揮官指責也是一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因為

    他生氣起來毫無威嚴,一點都不可怕反而還有些可愛。

    而幫助他走出這一困境的則是花園,在大家都用對待小孩與吉祥物的態(tài)度對

    他時只有花園愿意認真的聽他在說什么,去理解關(guān)心他,去說服其他的艦?zāi)?,?/br>
    是因為她指揮官才得以統(tǒng)領(lǐng)全局,對于指揮官來說她一直都是可靠大jiejie般的存

    在,而現(xiàn)在這個為自己遮風擋雨的大jiejie已經(jīng)消失了半個月了。

    「指揮官?請振作一點,北聯(lián)的艦隊快要到了?!乖谳p輕的敲了幾下門后卡

    莉永推門進入了指揮室,這些天以來都是她在代替花園輔佐指揮官的工作,加上

    她的本職工作使得她也有些身心疲倦了。

    正如卡莉永所說現(xiàn)在的指揮官還有其他的問題需要處理:在司令部的命令下

    一支北聯(lián)艦隊被分配到他所在的港區(qū),在這個港區(qū)主力艦失蹤的節(jié)點上她們的到

    來會為港區(qū)的局勢帶來怎樣的變動還需要多考慮,窗外北聯(lián)的旗幟已經(jīng)緩緩升起

    了,與白鷹的旗幟一同飄揚著。

    幾小時后,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了,身著雪白北聯(lián)軍服的代表們魚貫而入,

    為會議室中增添了一道嶄新的風景線。

    「早上好指揮官,我是北聯(lián)方面的領(lǐng)隊蘇維埃貝拉羅斯?!篂槭椎呐?zāi)镞~腿

    上前朝指揮官做自我介紹。

    作為北聯(lián)艦隊的領(lǐng)隊的貝拉羅斯披著一件帶有北聯(lián)標記的白色披風,某種程

    度上使得她看起來更有威嚴了一些,藍色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下又帶來了一絲的颯

    爽,而在披風下則是一件白色的高胸開叉大衣勾勒出她身體勻稱的線條,大衣下

    部側(cè)面的開口使得穿著黑色高筒靴的雙腿則從其中若隱若現(xiàn)。在軀干的白色色調(diào)

    中還有一處的不協(xié)調(diào)—連衣裙的胸口部分從中間敞開著,露出了其中的黑色內(nèi)衣

    與如果凍一般柔軟卻又堅挺的胸部,當她走動時這里就會泛起輕波,為她的冷酷

    外表上又增添了幾分性感就像是冰天雪地中的篝火一般。

    盯著一位陌生的女性看是很失禮的,雖然考慮到指揮官的年齡對方很可能不

    會在意這一點,但是指揮官自己卻并不能接受這種行為,于是在短暫的眼神交流

    后便移開了視線,去打量其他的北聯(lián)艦?zāi)铩M入會議室的一共有三位,這就是目

    前被派遣到港區(qū)的北聯(lián)代表,除過她們還有5位北聯(lián)艦?zāi)镎诼飞稀?/br>
    從戰(zhàn)斗力的方面考慮新增的北聯(lián)艦?zāi)锖翢o疑問可以提升港區(qū)的戰(zhàn)斗力,但是

    從港區(qū)的內(nèi)政方面考慮就不是這么正面了:原有的10名白鷹艦?zāi)镞€能達成數(shù)量優(yōu)

    勢,但是在有整整五名艦?zāi)锿獬鑫礆w,而且其中還包含指揮官的秘書艦同時也是

    旗艦的情況下新來的北聯(lián)艦?zāi)锓炊跀?shù)量上壓倒了白鷹艦?zāi)铩?/br>
    因此會議室內(nèi)的氣氛出現(xiàn)了些許的劍拔弩張,特別是當貝拉羅斯自作主張的

    坐到了指揮官身邊的座位上時—盡管并沒有特別的規(guī)定,但是在一般默認這個位

    置是屬于秘書艦的,而現(xiàn)在在花園失蹤的當下并沒有人能站出來要求她讓出位置。

    很快,會議就變成了北聯(lián)與白鷹雙方的「友好問候」,完全將指揮官尷尬的

    晾在了一邊—在一開始做了歡迎客人的開場白后他就沒啥可做的了。

    就在指揮官一臉尷尬的看著雙方相互問候之際,突然有什么東西撞上了他桌

    子下的小腿,他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貝拉羅斯正用長筒靴的尖端輕輕的碰了自己一下。

    由于遠征艦隊的失蹤導(dǎo)致港區(qū)內(nèi)的人手有些緊張,因此出席這次會議的白鷹

    艦?zāi)镏?/br>
    有新奧爾良與卡莉永兩位,而新奧爾良更是在會議中途因故被迫離席,留

    下了卡莉永獨自面對北聯(lián)的代表們。

    在這種情況下貝拉羅斯便悠閑地靠在了椅子上,將與白鷹方面交流的任務(wù)交

    給了其他兩人。只見她斜靠在椅子上,翹著那對豐滿的長腿,被黑色皮靴包裹著

    的小腿朝著指揮官的方向晃動著,時不時的用腳尖輕觸他的小腿,而似乎她并沒

    有注意到自己的坐姿隱隱約約的使得她雪白的大腿從大衣的側(cè)面露了出來,內(nèi)褲

    黑色的蕾絲邊已經(jīng)露出來了。

    黑色的長筒靴襯托著她緊致而修長的小腿,長期的鍛煉使得這里的肌rou充滿

    了彈性,在長筒靴上勾勒出了誘人的曲線,使得指揮官不由得有些小腹發(fā)熱,浮

    想聯(lián)翩。有些窘迫的指揮官正準備稍微提醒她一下,但是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貝拉羅斯

    正用手撐著頭笑瞇瞇的看著自己,那雙蔚藍色的眼眸看的指揮官心里直發(fā)毛,好

    像看著獵物的獵手一般。而對方有意無意前傾的身體更是使得衣服中間的乳溝更

    加明顯,如同黑洞般吸引了指揮官的目光。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指揮官立馬漲紅了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低下了頭,

    死死的盯著地板喘粗氣,雖說在港區(qū)居住了任職了這么久,也習慣了和艦?zāi)锎蚪?/br>
    道,但來自一位充滿魅力陌生艦?zāi)锏奶舳哼€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小小的心臟怦

    怦跳個不停,在喧鬧的會議室中他卻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臉頰也火辣辣

    的,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漲的通紅了,將他此刻的狀態(tài)完全出賣了。

    而另一邊貝拉羅斯在指揮官沒有表示出明顯的抗拒后則開始了更進一步的挑

    逗:只見她原本搭在右腿上的左腿伸向了指揮官,簡單的一用蹬便將指揮官的雙

    腿分開,而指揮官也沒有抗拒,反而將身體稍稍的轉(zhuǎn)向了她的方向,隨后貝拉羅

    斯的長筒靴掉落在了地面上,原本被包裹在其中緊致而修長的黑絲美腳直直的伸

    向了指揮官的胯下,腳上的香水味已經(jīng)從下方漫入指揮官的鼻腔了。而隨著她腿

    伸的越來越長,原本被大衣包裹的豐盈大腿也暴露了出來,與小腿不同,貝拉羅

    斯的大腿上有些許的贅rou,但是卻并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看起來充滿了彈

    性,讓人血脈噴張。

    貝拉羅斯大膽的行為嚇了指揮官一大跳,一方面是因為他沒想到這名初次見

    面的艦?zāi)飼绱说闹鲃?,而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對方會在會議室內(nèi)還有幾名其他艦

    娘的情況下挑逗自己??粗呛谏拈L靴朝著自己的胯下伸來他的心跳的也越來

    越快了。

    面對貝拉羅斯的挑逗指揮官除了羞澀與害怕外心中還有著些許的期待:雖然

    外表看起來還是比較年幼,但是某個部位超前發(fā)育指揮官本身對那方面需求蠻強

    烈的,更何況生活在到處都是美女的港區(qū)中,成天看著艦?zāi)飩兊哪套悠ü纱笸龋?/br>
    有些艦?zāi)镞€時不時的給他來個洗面奶什么的,而且由于港區(qū)內(nèi)只有他一名男性,

    因此艦?zāi)飩兺耆涯性〕禺敵膳〕卦谟茫?jīng)常出現(xiàn)指揮官洗到一半一群艦?zāi)镞M

    來和他一起洗的尷尬情況,完全不顧這可能對他造成什么樣的影響,而與此同時

    因為他的年齡大家還都沒有將他當作男性看待,即便是與他經(jīng)常肌膚相親的花園

    也是私底下把他當作弟弟看待的,因此指揮官可以說是憋了很久了,迫切的希望

    與某位艦?zāi)镩_始一段親密的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一名美貌方面無可挑剔的艦?zāi)锏谝淮我?/br>
    面就如此大膽的挑逗自己使得他不由的浮想聯(lián)翩,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期待對方的

    自由發(fā)揮。

    而貝拉羅斯也完全沒有辜負他的期待:那只腳很快就伸到了他的胯下,那被

    rou絲包裹著的腳掌貼上了他的腰部,在小腿上緊致肌rou的驅(qū)使下隔著褲子輕輕的

    按壓著他的roubang—在剛剛的挑逗中他的roubang早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勃起撐開了內(nèi)褲

    的束縛撐起了一片小小的帳篷。與此同時,指揮官還用余光看到貝拉羅斯帶著令

    人玩味的笑容朝自己拋了個媚眼。

    隨著貝拉羅斯足部有規(guī)律的反復(fù)按壓,指揮官的內(nèi)褲中早已一塌糊涂,前列

    腺液將內(nèi)褲變的又濕又粘,而在貝拉羅斯溫熱的足部也使得他的roubang更加的挺立,

    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突破了內(nèi)褲的束縛,從腰間冒了出來。有時貝拉羅斯還會用腳掌

    去碾壓他的睪丸,在刺痛感中將他的射精的欲望繼續(xù)挑逗。

    在第一次被女人玩弄加上會議室內(nèi)偷情的背德感使得指揮官爽到了極點,對

    于年幼的指揮官來說彷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帶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全新體

    驗,整個人從精神到rou體上都沉浸在其中。因此,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貝拉羅斯此

    刻輕輕的用手觸碰了另一位北聯(lián)艦?zāi)铩?/br>
    「指揮官閣下,你沒事吧?」那名北聯(lián)艦?zāi)锿蝗婚_口,一瞬間整個會議室的

    目光都集中在了指揮官的身上—現(xiàn)在他正漲紅了臉喘著粗氣,一看就是出了什么

    問題。

    在這個瀕臨社死的瞬間指揮官的腦袋里一片空白,背上冷汗直冒半天都擠不

    出來一句話出來,如果貝拉羅斯給自己足交的事情暴露的話毫無疑問自己將在整

    個港區(qū)徹底顏面掃地。

    「看起來指揮官閣下不太舒服,就讓我先送他回房間吧?!咕驮谶@時還是貝

    拉羅斯主動開口化解了尷尬,只見她一邊說一邊抱起了指揮官—對于艦?zāi)飦碚f指

    揮官的體重并不是太大的負擔,更何況是體型偏大的北聯(lián)艦?zāi)铩?/br>
    看到這一幕卡莉永自然是不太樂意,現(xiàn)在正是白鷹與北聯(lián)方面爭奪港區(qū)內(nèi)權(quán)

    限的時刻,這時候讓指揮官與貝拉羅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鬼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但是現(xiàn)在她又忙于應(yīng)付另外兩名北聯(lián)代表,只能趕緊給新奧爾良發(fā)信息,讓她先

    放下手里的事情去指揮官的房間gank一下。

    由于指揮官的房間離會議室并不遠,在新奧爾良收到消息趕到之前兩人就已

    經(jīng)回到了房間里了。貝拉羅斯將指揮官抱到了床上,在路上時她有意無意的將指

    揮官的臉往自己大衣胸前的開口貼以至于現(xiàn)在指揮官的臉看起來更紅了,當然底

    下的帳篷也撐的更高了。

    「哎,看看這是什么?」就在她準備為指揮官蓋上被子時她注意到被子下似

    乎有什么東西,拿出來一看居然是一件女式內(nèi)褲。

    指揮官此刻真的是恨不得奪門而出,想解釋一下卻又半天都憋不出話來—這

    是他之前趁花園不備偷偷從她那偷來的,一般港區(qū)艦?zāi)锸遣粫M他房間所以就隨

    便放在被子里了,結(jié)果偏偏今天就被貝拉羅斯發(fā)現(xiàn)了。

    「真是個小色鬼啊,居然偷別人的內(nèi)褲藏在自己被窩里……呼呼,小弟弟的

    roubang都這么大了啊。」貝拉羅斯一邊說一邊將手臂伸進被窩里,朝著指揮官的襠

    部摸索了過去。

    「不是的,明明是你之前——」指揮官的話還沒說完貝拉羅斯的手突然伸進

    了他的褲子,握住了roubang。

    皮手套特有的光滑觸感包裹在了他的guitou上,貝拉羅斯芊芊細指快速的活動

    著輕輕的捏著指揮官的guitou,同時向上提起指揮官的guitou,隨著她手指上的動作,

    指揮官射精的沖動也愈發(fā)強烈。

    「指揮官?」但是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收到了消息的新奧爾良在

    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趕了回來。

    「看來只能到此為止了呢,不過我們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再玩呢」貝拉羅

    斯在指揮官耳邊低語道,藍色的秀發(fā)輕撫著指揮官的鼻尖,沁人心脾的清香搞得

    指揮官神魂顛倒。

    說完這句話后貝拉羅斯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與門外的新奧爾良連對視都

    沒有便回客房換靴子了。而新奧爾良雖然不知道她干了什么,但是確保她離開后

    花了幾分鐘查看了下指揮官的情況便去客房門口等貝拉羅斯,在今天剩下的時間

    里一直呆在她旁邊,而面對這種明顯的監(jiān)視貝拉羅斯顯得也不怎么在意。

    (雖然我知道在文的正中央插入廢話不怎么好,但是我思考再三還是想在這

    里加一段,其實昨晚寫到這里時我已經(jīng)很心累了,感覺一直以來我的文都太注重

    劇情的合理性了,加了太多沒必要的鋪墊(比如這里讓貝拉羅斯各種誘惑指揮官,

    還有為這種誘惑行為鋪路的各種設(shè)定),這種鋪墊寫起來真的沒意思,而我自己

    在回過頭再看時也不會看,所以之后可能會少一點這種鋪墊,加快一點劇情……

    大家對此有什么想法還希望在評論區(qū)說一下,不知道為啥我的文的評論一直都蠻

    少的。)

    就在白鷹艦?zāi)飳⒆⒁饬Χ挤旁诒甭?lián)艦?zāi)锷砩蠒r指揮官偷偷的溜出了房間—貝

    拉羅斯給他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甜蜜誘人

    的話語,黑絲的柔軟絲滑,手套的粗糙觸感都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每次想到之

    前在會議室的遭遇就心跳加速,被玩弄過的roubang又重新挺立了起來。

    指揮官弓著身子,悄悄地朝著會議室摸去,饑渴的roubang被他用褲子別在了腰

    間防止它撐起小帳篷引人矚目。

    指揮官趕在保潔到來之前進入了會議室,貝拉羅斯的靴子還留在原地,好像

    在等待著指揮官一般。

    指揮官抓著靴子的邊沿將它提了起來,黑色的長筒靴幾乎與指揮官的腰部等

    高,看著長筒靴指揮官又想起了貝拉羅斯的那只腳,幻想著那只腳又一次踩在自

    己的roubang上。

    終于指揮官實在按耐不住坐在了地上,將細細的鞋跟放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

    腦袋則埋進了長筒靴中如同脫了水的魚兒一般瘋狂的喘息著,汲取著其中的氣味。

    隨著長筒靴中貝拉羅斯足部的淡臭味重新填滿了他的鼻腔指揮官也更加的興

    奮了,盡管在他心里知道這樣做很變態(tài),但是生理上卻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了,他

    的大腦中除了貝拉羅斯足部的味道外已經(jīng)沒有別的東西了。

    指揮官的雙手抱著長筒靴激烈的抖動著,鞋跟一下重一下輕的碾壓著他的rou

    棒,從其中碾出一些yin液,會議室內(nèi)回響著激烈的喘息聲。這一刻在指揮官原本

    純潔如紙的心中受虐屬性被快速開發(fā)著,他的腦中在想象著自己被貝拉羅斯一臉

    不屑的踩在腳下抱著對方的小腿求饒的場景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終于在一陣

    激烈的抖動后jingye在指揮官的內(nèi)褲中蔓延開來。

    「呼呼,看起來科學(xué)開發(fā)局搞得香水真的有用啊,這下小朋友可逃不出jiejie

    們的掌心了,奪取港區(qū)的指揮權(quán)這樣下去指日可待啊。」指揮官并沒有注意到在

    他進入會議室后有一個身影就一直在門口看著他的丑態(tài)。

    就在指揮官抱著長靴準備回到房間時,一開門就和某個艦?zāi)镒擦藗€滿懷,他

    的腦袋直接埋進了對方的胸部。

    與貝拉羅斯所散發(fā)出的霸氣不同,這名艦?zāi)锝o人的感覺更加溫柔,白色的常

    服凸出了她的苗條身材,而胸部的為止則比起貝拉羅斯更加暴露:胸前巨大的開

    口使得那對夸張的雙乳朝著兩邊大大的分開,隨著她的走動而晃動著,而指揮官

    就是直接一頭扎擠進去。在勉強夠用的短裙下是與其他北聯(lián)艦?zāi)锝厝徊煌拇┐鳎?/br>
    比起其他人的長筒靴這名艦?zāi)锎┑氖且浑p短靴,黑色褲襪從腳踝一直勾勒到了她

    的腰部,無論是緊致的小腿,豐滿的大腿,還是那對肥臀都一覽無遺。軍帽下是

    藍色的短發(fā),襯托著她圓潤的臉蛋與和藹的笑容。

    掙脫了對方的胸器定睛一看指揮官更加的緊張了,對方也是一名北聯(lián)艦?zāi)铩?/br>
    恰巴耶夫一臉驚訝的看著指揮官,目光集中在了他手里的長筒靴上。

    指揮官吱吱嗚嗚的抱著長筒靴完全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什么,幾乎把緊張兩個

    字寫在了臉上。

    看見這一幕恰巴耶夫都快笑出了聲,但還是強忍著笑意開了口「看來貝拉羅

    斯告訴我說之前走的匆忙把靴子落在了會議室,看起來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啊,你

    們兩之間當時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別擔心,我們北聯(lián)的大jiejie和白鷹不一樣的,

    既然你們都到了這種關(guān)系那就由你把靴子給她送回去吧。」

    聽到她這么說指揮官如釋重負趕緊離開,完全不知道恰巴耶夫在背后已經(jīng)笑

    的前仰后合了。

    指揮官回到了房間,心里忐忑不安,他知道恰巴耶夫肯定會將這件事告訴貝

    拉羅斯,這可能帶來的后果是他完全不敢想象的,因此他必須盡早的借著還靴子

    的機會和她聊一聊。下定決心的指揮官又一次將手伸向了長筒靴—既然如此那就

    要趁著還沒還靴子多享受一會了。

    入夜,忐忑不安的指揮官偷偷的走到了客房的門前,敲響了貝拉羅斯房間的

    門。

    「門沒鎖,進來吧。」貝拉羅斯的聲音響起指揮官推開門,屋內(nèi)除了貝拉羅

    斯之外還有一名艦?zāi)铮前滋炫鲆娺^的恰巴耶夫,兩人正坐在屋內(nèi)的沙發(fā)上有

    說有笑,看起來白天的事情貝拉羅斯已經(jīng)知道了。

    此刻的貝拉羅斯的打扮與白天完全不同:黑色的睡衣勉強覆蓋住了身體的軀

    干部分,勾勒出了迷人的線條,上面勉強托住酥胸下擺剛剛蓋過私處;一雙帶蕾

    絲邊的黑絲既突顯出了小腿的緊致又襯托了大腿的豐滿。

    指揮官出神的望著那對盤踞在沙發(fā)上的黑絲長腿心里砰砰跳個不停,roubang隱

    隱約約的又開始腫脹了起來。

    貝拉羅斯從指揮官的手中拿過長筒靴,帶著笑容打量著指揮官的表情「已經(jīng)

    用過了,對吧?」

    聽到她這么問指揮官臉色發(fā)白,完全就是一個副壞事被抓的樣子。

    「真是個壞孩子呢,那我該怎樣懲罰你呢?」貝拉羅斯朝著指揮官步步緊逼,

    腹部已經(jīng)快貼到指揮官的臉上了,睡衣上的香味已經(jīng)傳進了指揮官的鼻腔。

    指揮官被逼得步步后退,腿一軟便癱坐在了地上,抬起頭貝拉羅斯好像是一

    尊女神般俯視著他。

    「你好像很喜歡我的腳啊,從剛剛進來就一直看著它呢?!关惱_斯優(yōu)雅的

    抬起一只腳踩在了指揮官的雙腿間,輕輕的一使勁指揮官roubang的輪廓便清晰的浮

    現(xiàn)在了褲子上。

    隨后她便開始輕輕的擰動腳掌,研磨著指揮官的guitou部分,看著眼前這誘人

    的媚腿指揮官終于按耐不住抱住了它一邊發(fā)出茍且的聲音一邊開始用舌頭舔舐著

    貝拉羅斯的小腿。

    而在房間的另一邊恰巴耶夫則帶著微笑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啊~……哦~……我,我要射了?!?/br>
    在挑逗了指揮官一陣后貝拉羅斯的小腿一陣抖動,在這陣突如其來的按摩下

    指揮官很快便精關(guān)大開,射了出來。

    而這次的射精對他來說還只是個開始,很快一只長筒靴伸到了還未從射精的

    余韻中緩過來的指揮官面前。

    「這是被你弄臟的靴子,用你的舌頭給我清理干凈?!关惱_斯坐在對面沙

    發(fā)上用不可質(zhì)疑的語氣命令道,完全不顧雙方的職位高低。

    指揮官正抬起頭想要抗議,但是看到貝拉羅斯那嚴肅的眼神以及她散發(fā)出的

    那種神威如岳的壓迫感后便不自覺地又把頭低了下去,順從的面朝貝拉羅斯跪倒

    在地像一只小狗般伸出舌頭開始舔舐她腳上的這只長筒靴。

    看著眼前的這只靴子,皮革的刺鼻味與其中散發(fā)出的淡淡的腳臭使得他有些

    難以下嘴,但就在這時一根皮鞭猛的抽在了他的背上。

    「讓你舔干凈沒聽到嗎?」不知何時恰巴耶夫走到了他的身后,手里還拿著

    一只短皮鞭。

    挨了鞭子的指揮官眼淚都快疼出來了,趕緊伸出舌頭賣力的舔舐著貝拉羅斯

    的靴子。他稚嫩的舌頭一遍又一遍的劃過長筒靴光滑的表面,流下唾液的痕跡,

    時不時的陷進靴子上的孔洞觸碰到其中被黑絲包裹著的美腳,而恰巴耶夫則在他

    的視野之外走動著,高跟鞋的噠噠聲一直在他的耳邊回響著,敦促著他加快嘴上

    的動作。

    在這個過程中指揮官的奴性被兩名艦?zāi)锫?lián)手開發(fā)著,很快他變的主動了起來:

    除開一遍又一遍的舔舐靴子的表面外他還時不時的將靴子的足尖整個含進嘴里,

    又或者躺在地上面朝含住細細的鞋跟,與街邊那些roubang中毒的婊子沒有一絲的區(qū)

    別。

    看著指揮官在自己腳下的癡樣貝拉羅斯與恰巴耶夫相視一笑,計劃比她們想

    象的還要順利很多,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指揮官就會徹底的淪陷在她們腳下淪為

    北聯(lián)的傀儡。

    「聽好了,如果你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會對著我靴子發(fā)情的變態(tài)的話

    以后就乖乖的聽話?!关惱_斯對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指揮官威脅到,而年幼的

    指揮官只能點著頭回應(yīng)著。就此,指揮官的把柄被貝拉羅斯牢牢的踩在了腳下,

    港區(qū)中權(quán)力的天平開始向著北聯(lián)方傾斜。

    第二天的晚上,指揮官又出現(xiàn)在了貝拉羅斯房間的門外—按照她的要求指揮

    官每天晚上都要到她這來接受「訓(xùn)練」,看著房門的指揮官心中既緊張又……興

    奮。

    推開房門屋內(nèi)坐著好幾名北聯(lián)的艦?zāi)?,不只是貝拉羅斯與恰巴耶夫,蘇維埃

    羅尼亞,甘古特,眾多北聯(lián)艦?zāi)锒荚谖輧?nèi)。

    「在訓(xùn)練開始之前先把衣服脫了,要脫光,一件都不能留。」貝拉羅斯命令

    道。

    指揮官看著屋內(nèi)的一眾艦?zāi)镉行┆q豫,其中很多人都和他是第一次見面,因

    此他手上的動作顯得有些猶豫。

    「明明是個對著別人靴子發(fā)情的變態(tài)還在這猶猶豫豫的,趕緊脫?!箍此?/br>
    些猶豫甘古特徑直走上來直接將他的衣服從里到外撕了個粉碎,留下了一地的碎

    布。

    「看看,roubang都勃起的這么大了,被我們看光就這么興奮嗎?」甘古特抓起

    他遮擋著陰部的雙手,將他的私處徹底暴露在了北聯(lián)艦?zāi)飩兊哪抗庵?,看著大?/br>
    對自己指手畫腳指揮官雖然臉上驚恐不已但是下半身卻更加興奮了。

    緊接著對于指揮官的「訓(xùn)練」就徹底開始了:貝拉羅斯的內(nèi)褲被塞進了他的

    口中,緊接著恰巴耶夫的黑色褲襪一層層的套在了他的頭上,厚厚的褲襪壓迫的

    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整個頭部都被嚴密的包裹著,貝拉羅斯私處的味道,恰巴耶

    夫大腿的溫度,足部的sao臭以及兩人的體香充斥著他小小的腦袋,他的來之不易

    的每一口空氣都經(jīng)過布料的層層過濾。而他所不知道的是這些衣物事先都被媚藥

    浸泡過,他越呼吸身體就越興奮。而他的雙手與雙腳也被用手銬銬了起來,使他

    只能在地上蠕動著。

    而北聯(lián)的艦?zāi)飩儎t將他放置在了客房的桌子下面,眾人圍著桌子說笑著儼然

    一幅其樂融融畫面,但是在桌下指揮官則在她們的腳下艱難的掙扎著:無數(shù)不同

    大小的腳踩在他的身體的不同部位,有穿絲襪的,有穿網(wǎng)襪的,還有裸腳的,這

    些往日令人垂涎三尺的美腳此刻對于指揮官瘦小的身

    體來說卻是巨大的壓力,幾

    乎壓的他喘不過氣來,而且這些艦?zāi)镞€會用腳來玩弄他的roubang,各種各樣奇妙的

    觸感,各種技巧玩弄著他的roubang,而指揮官光是維持呼吸就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根

    本無法應(yīng)對她們的玩弄,一次又一次地被她們送上高潮,在她們的腳上留下自己

    寶貴的jingye。本毫無性經(jīng)驗的他現(xiàn)在又落在了這樣被動的情況就好像青澀的少女

    被一群大漢包圍付種一般。

    隨著射精的進行,指揮官的呼吸與愈發(fā)的急促了,心臟怦怦的跳動個不停,

    在媚藥的刺激下感官也愈發(fā)的敏感,恰巴耶夫褲襪與貝拉羅斯內(nèi)褲的味道深深的

    刻在了他的腦海中,而其他的艦?zāi)镞€時不時的將腳踩在他的面部,進一步壓迫他

    的呼吸。

    就這樣北聯(lián)艦?zāi)飩儾毁M吹灰之力就將指揮官壓在了腳下調(diào)教一整晚,而在這

    一夜指揮官的性癖開發(fā)也一瀉千里,正式開始了他作為抖m的墮落之路。

    被玩弄了一整夜的指揮官在第二天的凌晨搖搖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在

    接下來的這一整天里他都告病請假,指揮大權(quán)則交給他新來的秘書艦貝拉羅斯,

    對此雖然白鷹艦?zāi)飩儾皇呛軡M意但卻無能為力。

    而事實上在這一天里指揮官抖躺在臥室的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被媚藥浸潤了一整

    晚的他直到現(xiàn)在還在高度發(fā)情,在一夜的玩弄后他的roubang還在腫脹著瘙癢難耐。

    但是在經(jīng)歷了一夜的「訓(xùn)練」后他卻無法自己射精了,無論他如何努力,當

    他觸碰自己roubang時就會會想起內(nèi)褲與褲襪的味道,那種被無數(shù)艦?zāi)锊仍谀_下玩弄

    的感覺,還有那種令人興奮的屈辱感,他已經(jīng)不再是曾經(jīng)的那個純情少年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貝拉羅斯每夜都會命令他到房間里接受訓(xùn)練,來自不同艦

    娘的內(nèi)衣與鞋襪被一次又一次地套在了他的頭上,她們好像是要用這些氣味來將

    他的大腦填滿一樣,而她們也確實做到了這一點。

    今夜的指揮官又像狗一樣跪在地上,在他的眼睛上戴著眼罩,而面前則是北

    聯(lián)的艦?zāi)飩?,她們用各種各樣的優(yōu)雅坐姿坐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從長靴到短高跟

    等鞋子歪歪扭扭的擺在地上,強烈的味道直沖指揮官而來。

    一名艦?zāi)飳⒛_伸到了指揮官的面前,挑逗著他,氣味傳入了他的鼻腔中,而

    指揮官則在片刻的猶豫后便向前爬去,用嘴從地上的靴子中叼了一只出來。

    「是……是恰巴耶夫jiejie的」他縮了縮肩膀顫顫巍巍的說道。

    「回答正確,看來小弟弟今晚終于能射精了呢」艦?zāi)飩兒逍Φ剑齻兊哪康?/br>
    已經(jīng)達到—現(xiàn)在的指揮官已經(jīng)能僅靠嗅覺就辨認出她們每一個人足部的味道了。

    作為獎勵,他將會享受到一次足交。

    恰巴耶夫穿上了自己的短高跟,繞著指揮官走動著,聽著耳邊響起的噠噠聲

    指揮官的roubang開始了反射性的顫抖,yin液從guitou一點一點的溢出。

    終于恰巴耶夫停下了腳步,伸出腿用腳踩在了指揮官的roubang上,而指揮官則

    像是在求饒一般抱住了她的大腿。隨著堅硬的鞋底開始摩擦他的guitou,他幼小的

    身體便開始如同觸電般顫抖了起來口中還傳出陣陣嚎叫,光是被踩在腳下的屈辱

    感覺快讓指揮官射爆了,恰巴耶夫的腳只是在他的guitou上活動了幾下他就射了出

    來。

    「這沒用,這么快就射了?!?/br>
    「就是,只會對著別人的腳發(fā)情的變態(tài)怎么管理港區(qū)呢?!?/br>
    「話說今天這家伙在走廊上看著我的靴子勃起了哎?!?/br>
    被北聯(lián)的艦?zāi)飩冃呷柚闹笓]官不但沒有一絲的不甘與屈辱反而更加興奮了,

    剛剛射精的roubang又恢復(fù)了活力。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指揮官的性癖已經(jīng)被她們徹底

    的掌控了,在他有機會接受真正的性愛之前北聯(lián)的艦?zāi)飩儽銓⑺茉斐闪藷o藥可

    救的抖m了。

    當然對于指揮官的反常行為白鷹方面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于是某一天的

    夜晚白鷹的艦?zāi)飩兦庙懥吮甭?lián)宿舍的大門。

    「這么晚了,請問是有什么事情嗎?」恰巴耶夫打開房門看著外面的白鷹艦

    娘略帶驚訝的問道。

    「深夜打擾非常抱歉,但是我們白鷹方面有一份急件需要指揮官簽字,而他

    不在房間中,我們已經(jīng)找遍了港區(qū)的其他地區(qū)……」說到這里帶頭的新奧爾良就

    不再說了,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恰巴耶夫。

    「所以你們就懷疑他在我們北聯(lián)的宿舍中?」恰巴耶夫略帶不快的反問道,

    話說到這份上白鷹方面的來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事態(tài)緊急,希望你們能理解」而新奧爾良也毫不客氣堅持著自己的立場。

    「讓你們進來找人自然是沒問題,但是如果找不到你可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不如就讓我牽著你跪行cao場

    一圈吧。」出乎新奧爾良意料的是恰巴耶夫很快便做

    出了讓步,而她略顯過分的條件使得這好像是個陷阱一般。

    「那我們就打擾了?!顾芸炀妥龀隽藳Q定,難得造成了突然襲擊的事態(tài)如

    果放棄可能會錯失前所未有的機會,如果成功抓到指揮官在北聯(lián)宿舍就是大新聞,

    就算真的出了事也只有自己一個人受辱。

    北聯(lián)的宿舍雖然占地不小,但是因為剛剛搬入的原因很多房間都還沒有投入

    使用,很快整個宿舍就被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一遍,盡管有著很多的疑點,但是最

    終也沒找到指揮官的身影。

    而在北聯(lián)的大廳中貝拉羅斯正坐在大廳正中的王座上高高的俯視著不速之客

    們,而被她看著的白鷹艦?zāi)飩儎t尷尬到了極點—雖然說這場搜查確實是針對北聯(lián)

    的,但是在開始之前她們也確實尋遍了港區(qū)的每個角落。

    「那么,我想新奧爾良小姐應(yīng)該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吧,我可是已經(jīng)為你

    準備好項圈了?!骨“鸵蚵詭d奮的說道,手上正把弄著帶著帶著鐵鏈的項圈。

    被她這么問道的新奧爾良別無選擇,只能在恰巴耶夫的命令下,在眾人的目

    光中跪倒在地,滿臉通紅的任由恰巴耶夫?qū)㈨椚煸诹怂牟弊由蠣恐叱隽?/br>
    宿舍,而在白鷹的艦?zāi)飩冸x開后北聯(lián)艦?zāi)飩儎t松了口氣,相視一笑。

    在夜間的cao場上恰巴耶夫牽著在地上蹣跚爬行的新奧爾良在cao場上散著步,

    前者悠閑的邁著輕快的步伐閑庭信步,而后者則手腳并用的跟在她屁股后面爬行

    著滑稽至極,那對修長的美腿將她她圓潤的屁股墊的很高,而豐滿的雙乳則在空

    中搖搖晃晃的。

    cao場上的碎塑膠同時折磨著新奧爾良的手掌與膝蓋,即便是隔著長筒靴與手

    套卻還是免不了在原本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重重疊疊的血痕。

    當然比起身體上的傷痛新奧爾良心里更加的難受,她當時并沒有想到這個過

    程回如此的屈辱,低著頭的她只能看著恰巴耶夫的鞋跟跟著她在cao場上爬行,因

    為項圈鏈子很短的原因她的腦袋正好對著恰巴耶夫的胯下,好像被恰巴耶夫騎在

    頭上一般。

    而且偏偏恰巴耶夫還偏偏速度變個不停,一會拽的她脖子生疼,一會她又一

    頭扎進了恰巴耶夫的肥臀中。

    當恰巴耶夫牽著她終于繞完了一圈后新奧爾良已經(jīng)累的氣喘噓噓,汗流浹背,

    特別是脖子上因為項圈是皮革材質(zhì)的完全不透氣所以滿是汗液,看起來十分不堪。

    「你和項圈看起來很配嘛,說不定某天等你落在我手里它會永遠戴在你脖子

    上呢?!剐聤W爾良已經(jīng)沒有心思聽恰巴耶夫的話了,徑直顫顫巍巍的離開了cao場,

    她不知道這句話將在不久的將來真的實現(xiàn)。

    不久后的某一天在會議室內(nèi)兩大陣營的艦?zāi)飩凖R聚,商討港區(qū)事物,平時由

    指揮官主持的會議此刻坐在主席的卻是一身白色大衣的貝拉羅斯—最近指揮官不

    知為何身體越來越不好,連走路都不太站得穩(wěn)了,最后干脆請假回后方修養(yǎng),而

    主持會議的任務(wù)便落在了最近才剛剛上任秘書艦的貝拉羅斯身上。

    「停止對遠征艦隊的搜索?這種事情我無法接受,不僅是我,白鷹的任何一

    個姐妹抖無法接受!」在聽到要消減對失蹤遠征艦隊的搜索隊規(guī)模后卡莉永激動

    的站了起來,一改往日的沉著冷靜。

    「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了,你們也差不多該認清現(xiàn)實了,遠征艦隊很有可能已

    經(jīng)被塞壬擊潰全軍覆沒了,港區(qū)的資源與人口是有限的不可能讓你們?nèi)炕ㄔ谒?/br>
    索任務(wù)上。」貝拉羅斯用冷靜的口吻說道。

    「是啊,反正現(xiàn)在港區(qū)有了我們正好填補了戰(zhàn)斗力的空白,也沒必要再那么

    執(zhí)著搜索遠征艦隊了吧?!挂幻甭?lián)艦?zāi)锔胶偷溃€低聲補充了句「反正那

    種廢物艦?zāi)飦G了就丟了……抱歉。」剩下的話在貝拉羅斯與卡莉永兩人的怒視中

    咽了回去。

    「我為部下的無禮而道歉,但是事實就是我們不可能繼續(xù)將資源投入搜索行

    動了?!?/br>
    「指揮官不會接受這個決定的,等到他結(jié)束休息我一定會將這件事告訴他的,

    一定。而且我相信花園,她不可能就這樣消失的。」眼看在會議桌上占不了上風

    的卡莉永只能暫退一步,等指揮官回來,她相信指揮官是絕對不會放棄花園的。

    但是同時她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按照關(guān)系來說自己作為花園的副官與指揮

    官的關(guān)系怎么也比新來的北聯(lián)艦?zāi)锞o密,但是指揮官卻反常的選擇了貝拉羅斯來

    填補秘書艦的空缺。當然關(guān)于這一點她之前也找指揮官談過,但是指揮官和她談

    話時卻只低著頭看著她的腳,而且說不了幾句他就隨便找個借口離開了。

    想到這里的卡

    莉永放棄了等指揮官回來主持大局的想法,她決定一個人出發(fā),

    帶上剛剛從白鷹總部分配來的探測器去找回花園,而她并不知道這將是一條不歸

    之路,等待她的是與花園相同的命運。

    話說回來,其實即便是卡莉永想要等指揮官回來也是不可能的:指揮官并沒

    有去后方修養(yǎng),剛剛的他就在會議室內(nèi)旁聽了雙方所爆發(fā)的激烈爭吵。但是他卻

    無法對貝拉羅斯的命令做出任何的駁斥。

    隨著「訓(xùn)練」的進行北聯(lián)的艦?zāi)飩円灿l(fā)的猖狂,不僅僅在夜晚調(diào)教指揮官,

    即便四白天她們有時也會在白鷹艦?zāi)飩兊难燮ぷ拥紫抡{(diào)教指揮官。

    比如這次指揮官早早的就被放置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下,整個人都被塞進了恰

    巴耶夫剛剛換下的厚實長筒棉褲襪中從頭到腳包裹了起來享受其中殘留的溫度與

    味道,而嘴里則塞著貝拉羅斯的絲襪,上面的足臭與媚藥不斷地侵蝕著他的肺部

    與大腦。在會議進行的過程中他都被貝拉羅斯等人用腳玩弄著,而且在這個過程

    中他還必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發(fā)出任何聲音免得被卡莉永等白鷹艦?zāi)锇l(fā)現(xiàn)社死,

    這種背德感使得他更加的興奮了,在多重因素的作用下他一次又一次在她們的足

    交下控制不住自己的roubang噴出寶貴的jingye。所幸會議桌底下并不相通所以味道與

    聲音始終都沒有傳到白鷹艦?zāi)锬沁叀?/br>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指揮官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反抗的方法:他現(xiàn)在完全就是被北聯(lián)

    的艦?zāi)飩兦艚?,視力被剝奪的他平時不是被她們踩在腳下玩弄就是被鞋襪包裹

    的放置py,好像他天生就生活在她們的腳下一般,只有在很少數(shù)的情況下某些

    饑渴難耐的北聯(lián)艦?zāi)飼⑺麕洗灿脴O為粗暴的方法在他身上發(fā)泄自己的性欲。

    就這樣指揮官徹底的被北聯(lián)艦?zāi)飩兯鼟?,港區(qū)的大權(quán)被交到了北聯(lián)艦?zāi)锸?/br>
    中,貝拉羅斯成為了實際上的港區(qū)權(quán)力中樞,卡莉永獨自一人離開港區(qū)去尋找花

    園,而這也意味著剩下的白鷹艦?zāi)飩儗⒃馐軠珥斨疄?zā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