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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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一會,才訕笑了幾聲,自然為了不丟我們明鏡臺的臉。 釋無機垂下眼,不置可否。 殷懷努力鉆研了數(shù)日,總算還有所收獲,這天他一切收拾妥當(dāng),準(zhǔn)備去找殷譽北一雪前恥,這回他要正兒八經(jīng)的下棋,靠自己的高超棋藝將他打的落花流水。 結(jié)果還沒等他見到殷譽北人,就被告知他出門了。 他去哪了? 奴才也不知道 殷譽北此時正坐在馬車上,懶洋洋的靠著軟墊,手里把玩著些小玩意。 伺候他的下人忍不住往他手里多看了幾眼,見都是些新奇古怪的玩意兒,還有不少精致零嘴,都是些小孩口味。 全都是這次出門帶回去的,他心中不由疑惑,王爺什么時候喜歡這些東西了。 此時一陣喧嘩聲傳來,馬車猛地一停,似被擋住了去路。 殷譽北抬了抬眼皮,語氣發(fā)冷,怎么了? 王爺前面有人似乎在打架。 原來前面街上兩個年輕的公子哥正在大打出手,緣由似是為了春樓里一位雅妓。 殷譽北興致缺缺,直接過去。 是。 莫云度瞪著眼前正和自己扭打在一起的公子哥,陰測測道:卿卿姑娘明明喜歡的是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什么樣,她怎么會看的上不。 我呸,我看莫二你是看見美人就走不動路,就是看見卿卿貌美,就舔著臉往上湊,也不看看別人理不理你。 那人說著從懷里扔出一塊玉佩,就你送給卿卿的這塊破玉佩,幾個錢都不值,也好意思往外送。 被扔在地上的玉佩看上去可憐兮兮,通體瑩白,雕刻著精細(xì)花紋,明明一看就是上等貨色,卻不知為何明顯缺了一角,似有殘缺。 殷譽北目光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地上的玉佩,隨即一愣,瞳孔猛地緊縮,面色驟然一變。 莫云度看見自己送的玉佩被扔在了地上,不由惱羞成怒。 她算什么美人,有幾個人捧著就當(dāng)自己是天仙了,論美人,老子見過比她美一萬倍的。 這位公子,我們主子請你過去。 莫云度話剛說完,就看見幾個侍衛(wèi)將自己團團圍住,剛想罵罵咧咧,可一看到他們身上的刀,頓時沒了氣勢。 不遠(yuǎn)處停了輛馬車,主人似見不得光似的,將馬車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他心中奇怪,但還是敏銳的察覺這人自己似乎招惹不起,規(guī)規(guī)矩矩道:這位大人你在我有事? 你的玉佩從哪來的? 說話的嗓音極低極沉,只是語氣似有些奇怪,像是在努力壓抑著什么,讓莫云度忍不住懷疑自己要是答錯一個字,恐怕都沒命走出去。 他連忙道:是從當(dāng)鋪里買來的。 因為當(dāng)鋪里的東西便宜一些,所以他經(jīng)常會買些送給紅顏知己。 哪個當(dāng)鋪。 莫云度乖乖的報了名字,緊接著便看見自己那被扔在地上的破玉佩被人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遞給了馬車?yán)锏娜恕?/br> 祥瑞當(dāng)鋪位于城西拐角,老板剛準(zhǔn)備打烊,就見一群人似來者不善,將自己團團圍住。 我沒錢!壯士饒命。老板下意識以為是搶劫。 誰要你的錢了,老實回答我們主子的問題。 我說我說。 馬車簾子被人緩緩掀開,老板怔怔地望著里面的人。 雖然面色有些蒼白,卻不難看出來人的好相貌。 這樣的模樣平日里實在很少見到,不對,他前不久才見到過 殷譽北將手中玉佩遞了出去,這枚玉佩你是從誰手里拿的? 老板一看這個玉佩就想起了,因為那人給他的印象實在深刻。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長得實在好看 殷譽北轉(zhuǎn)頭,在跟著他的人中點了個人出來,我記得你畫技很好? 是 殷譽北語氣淡漠,按照我說的畫,畫好了有賞,畫不好你知道是什么下場。 書童滿頭大汗,恨不得拿出畢生的精力去畫,好半天才按照殷譽北口述畫了出來。 給他看。 當(dāng)鋪老板一看,立即點頭,信誓旦旦道,就是他,還穿的紅衣服。 殷譽北緊攥玉佩的手驟然緊縮。 作者有話要說: 甜甜甜要開始啦!不好意思今天碼的有點多耽誤了時間,還有我的文案上就說了非強受,小懷一開始只是在裝狠罷了,從一開始就說了他在貼切狗皇帝形象,這點在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了,本來就是傻白甜,現(xiàn)在拋去了皇帝身份的他才是最真實的自己,接受不了的不必勉強啦感謝在2021071100:20:10~2021071200:20: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想透明、銀、曦之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魚rou丸子、208220625瓶;布以布以3瓶;鹿野醬、予2瓶;who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8章 58 殷譽北緊閉著眼,像是在努力壓抑著什么洶涌的情感,面色蒼白。 王爺? 身旁的人見殷譽北臉色難看,連忙出身詢問。 殷譽北終于開了口,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冷冷的擠出了幾個字。 回去。 攝政王府內(nèi) 西廂房雖然是偏僻地方,但是倒也清靜,門口還有一大片紅梅林。 殷懷趴在窗前賞梅,他剛喝了藥此時有些瞌睡,釋無機看著他喝完藥就叮囑他早點睡,因為這藥喝了會讓人頭暈暈沉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等再醒來時天色竟已蒙蒙亮。 正在他準(zhǔn)備掀開被子起身時,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坐著一個人。 殷懷頓時嚇了一跳,等看清是誰后才松了口氣。 王爺? 只見殷譽北安靜的坐在他的床側(cè),神情沉默,眼神復(fù)雜的凝視著他的臉,手里不知攥著什么。 王爺你什么時候來的? 殷譽北依舊不說話,殷懷心里咯噔一聲,難不成還在這里盯著他看了一晚上。 殷譽北垂下眼,語氣不知為何莫名有些沙啞,比平日里少了幾分冰冷。 這個玉佩你從拿來的? 殷懷看向他手里的玉佩,不由一怔,這是他當(dāng)時為了付租小院的錢,才當(dāng)給當(dāng)鋪的玉佩。 怎么會在殷譽北手里? 這塊玉佩他還是皇帝時只戴了幾次,當(dāng)初被關(guān)在天牢里他身上就恰好揣著這塊玉佩,所以他便一起帶了出來。 而這玉佩認(rèn)識的人不多,他想著肯定沒什么人認(rèn)識,所以在被逼的走投無路的時候還是賣了出去。 殷懷心中慌亂,卻還是強作鎮(zhèn)定,最終決定裝傻充愣,什么玉佩? 殷譽北臉上沒什么表情,卻讓人覺得是風(fēng)雨欲來前的平靜。 他的瞳色漆黑幽深,殷懷從未在他眼里看過如此洶涌的情愫,似是在努力壓抑著什么,仿佛下一秒便會迸發(fā)而出。 他死死地攥緊玉佩,視線牢牢的黏在殷懷身上,語氣也冷了下來,幾乎是將那個稱呼從喉嚨里擠了出來。 陛下,你還想騙我到什么時候? 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就覺得眼前這人和殷懷像,本來還只是信了還魂之說。 沒想到還會更加離譜,如果不是意外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有這枚玉佩,他根本不會想到這從頭到尾會是一場局。 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在意過自己的感受。 而最可悲的是自己在得知他沒死后,竟然會欣喜若狂。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殷懷微微一怔,見殷譽北的神情,不由低嘆一聲,知道事已至此,已經(jīng)瞞不住了。 你又何必如此,當(dāng)作不知道這事不是更好嗎? 殷譽北神色一緊,緊繃著臉,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當(dāng)年那場大火也是你自己放的嗎? 雖然放是我放的,但是我差點死了也是真的。 聽到他這樣說,殷譽北腦海中又浮現(xiàn)起了那個火光沖天的夜晚,最后他只別過視線,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殷懷心里有愧,雖然事出有因,但是自己確實騙了殷譽北,最重要的是他因救自己而受了傷,現(xiàn)在成了這幅模樣,他心里也不忍。 于是他又放緩了語氣,現(xiàn)如今也別再喊我陛下了,我現(xiàn)在只是個普通人,甚至還是個身體比常人弱一些的普通人。 聞言殷譽北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又忍不住看向他,冷聲道:我記得你之前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了。 當(dāng)時我為了從牢里逃了出來,不得不吃了一味藥,那藥讓我留下了病根。 殷譽北沉吟片刻后,道:是國師給你的藥? 對。 殷譽北的視線又落在他的臉上,頗看不慣似的,皺眉道:你這臉也是他的手筆? 對,我現(xiàn)在戴的是面具。殷懷對自己的新模樣很滿意,戴上去和真人的臉?biāo)频?,只不過不能沾水。 沾水會怎么樣? 我也不知道,國師只叮囑我不能沾水,可能沾了水面具會融化也說不定。他也只是胡亂猜測。 是嗎? 殷譽北伸出了手,在他的臉上捏了捏,像是在泄憤似的,見殷懷嘶了一聲,又不由自主放輕了力度。 殷懷嘀咕了一聲,這要放在從前,你這就是大逆不道。 殷譽北沒有說話,只是勾了勾唇,似是笑了笑。 殷懷見他這樣笑,不禁心中發(fā)怵,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還想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不過無論如何,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臉上也褪去了往常的冰冷。 陛下以后打算如何? 你以后還是不要叫我陛下。 那叫什么? 就叫我葉先生吧。 殷譽北卻搖搖頭,看著殷懷。 那叫什么。 殷譽北說:想叫你的名字。 什么名字? 殷譽北目光柔和,緩聲道:阿懷。 聽到他這樣叫殷懷臉上一紅,拒絕說:不行。 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叫過他,他自己都有些不習(xí)慣。 于是他半開玩笑道:我看你是趁我沒做皇帝了,準(zhǔn)備把大逆不道的事情通通做個遍。 殷譽北垂下眼,沒有說話,蒼白的臉色讓他看上去似是有些虛弱。 殷懷視線落在他的腿上,心中一揪,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叫是可以叫,但是必須要在沒有人的時候。 殷譽北抬起了眼,神情哪里還有半分脆弱,仿佛剛才的一瞬只是他自己的錯覺。 好。 . 殷懷知道殷譽北一向有野心,所以在想難道是在用他當(dāng)幌子對付柳澤,可是自己根本沒有什么用處,這假設(shè)完全不成立。 于是他腦海里冒出另一個念頭,可很快又被按了下去,因為他覺得實在有些荒誕。 他和殷譽北攤牌后,其實還有些擔(dān)心他會將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為此還心驚膽顫。 可是事實證明他多慮了,這之后幾天并沒有忽然出現(xiàn)什么人將自己抓走再關(guān)入天牢。 如果硬要說哪里奇怪,那便是殷譽北將他住的地方遷往了別處,剛好離殷譽北的住處相隔不遠(yuǎn)。 國師! 殷懷剛從小廚房出來,就看見了釋無機的身影,連忙叫住他。 兩人并肩走在碎石子路上,殷懷手里還捏了幾塊糖糕,釋無機瞥了一眼,殷懷察覺到他的視線,笑著解釋道:從小廚房拿的,國師也要嗎? 這幾天小廚房不知為何做的都是些他愛吃的菜,就連糕點都是他慣吃的口味,于是便忍不住多吃了些。 釋無機輕輕搖頭,我不愛吃甜的。 那之前我們吃飯時你還老愛夾甜的吃。 . 釋無機別過了臉,說:我只是好奇。 殷懷也不再繼續(xù)追問,而是看向前方,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問道:吃了這么久的藥,他的腿什么時候才能好?。?/br> 知道了殷譽北是因為自己受傷后,他在這事上比之前上心了許多。 釋無機微微蹙了蹙眉,不過只是一瞬,并沒有讓人察覺到絲毫。 可能半月左右。 那不就是快好了嗎?殷懷面上一喜。 釋無機嗯了一聲,似乎不想再多說什么。 殷懷見他心不在焉,以為他有什么心事,便善解人意道:大人想說什么? 釋無機垂下了眼,眼睫輕輕一顫,臉上神色不明,語氣輕淡。 我 哪知他剛開了個頭,便被人打斷了。 葉先生,王爺似乎有些不對勁,你快去看看吧。 殷懷一聽心頓時一提,怎么了?他哪里不舒服嗎? 不知道,好像是腿,你快去看看吧。 殷懷也焦急了起來,剛要跟著去,可是又想起自己身邊不是有個真正的神醫(yī)嗎? 要不還是讓我?guī)煾溉グ?,我?guī)煾羔t(yī)術(shù)比我厲害得多。 釋無機神色淡淡,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王爺指名道姓就要葉先生您,還請您快跟著我去吧。 好吧好吧。 殷懷無可奈何,還是硬著頭皮跟著他去了,殷譽北還真是看得起自己,他的醫(yī)術(shù)只是學(xué)了點皮毛。 結(jié)果他并沒有往殷譽北的屋子領(lǐng)去,而是跟著他上了池畔的亭閣,便看見二樓臨窗前,殷譽北正席地而坐,懶洋洋的靠著身后軟墊,手里捧著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