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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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這些東西是打算做什么? 山姥切將龜甲放在床上,終于還是忍不住問。 拿到了裝飾用的東西自己卻不佩戴,怎么想都是很奇怪的事。 啊,只有這個墜子而已哦,沒有更多了,龜甲似乎并不覺得多么疼痛,仍然語氣愉快地回答問題,本來是有用的,不過昨天之后就沒什么意義了。 什么用? 當然是打算佩戴呢,打刀靜靜地笑起來,眼角眉梢?guī)еf不出的意味,這個與普通的飾品有區(qū)別,被被知道是什么嗎? 別這么算了,發(fā)現(xiàn)自己越反駁越讓外號流傳更廣的打刀喪氣地說,我不覺得有什么區(qū)別。 指環(huán)、項鏈、發(fā)冠這當中只有耳墜需要刺破肌膚才能佩戴上,龜甲捻了下自己的耳垂,那時候又被吸引又覺得抗拒,就想借由這種東西感受下呢,給予他疼痛的東西 為什么總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近侍臉色冷了下來,就因為你總是這樣,所以他很擔心你,如果你是真心喜歡他,就別再做這種奇怪的舉動了,安靜一點,不要給他添麻煩。 嗯?呵呵龜甲感興趣地看著他,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呢。 同、同類? 想要被愛的同類氣息啊。 什么!才不是,沒想到會聽到這種話,打刀反應(yīng)激烈地否定著,我只是,我只是作為近、近侍才! 然后打刀在龜甲眼睛里看見了滿臉通紅的自己,他慌亂地撩起披風遮在臉前,白布殘破的邊緣映入視線里,瞬間讓他熱得快要爆炸的頭冷卻下來。 像我這樣的仿品,根本沒有什么可期待的。 沒錯,就是這樣,別對我抱有期待后又露出失望的眼神,我作為仿品的身份已經(jīng)注定無法更改了。 被被?龜甲疑惑地問,不明白為什么突然對方就陰郁下來。 你在這里等他吧,我去做別的工作了。 近侍放下披風轉(zhuǎn)頭就離開了手入室,在走廊上碰見了審神者一行人后也只是點了下頭就匆匆離開。 審神者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 還在研究這個嗎? 很少出現(xiàn)在審神者這里的歌仙看著桌上的記錄問。 有你們在的話,還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京墨勾起嘴角,怎么是你?平時都是讓被被來的。 我想見你的話隨時都能來,他可是不推就不會動的類型,歌仙欣賞著桌上的字,我再不幫他一下,估計他永遠都不會主動靠近你。 所以才總是讓他待在我身邊嗎? 那種性格看得人著急,又正好是近侍期間,歌仙注視了一眼審神者,至于我,不管是什么身份,我的主公都不可能會把我拒之門外的吧? 當然,京墨笑起來,沒有任何理由這么做。 歌仙滿意地點了點頭,回歸最開始的話題:說什么今晚有事,所以要我來,他能有什么事? 去找他怎么樣? 審神者稍微沉吟了下,收起桌上的記錄,從柜子里拎出來一個小酒壺和三個龍紋勾耳杯:秋夜?jié)u涼,嘗嘗新酒如何。 哦呀,夜雨淅瀝,正是風雅之行呢。歌仙看向外面突如其來的綿綿細雨,點頭贊同了這一提案。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雨。 山姥切抱著刀坐在房間中央,沒有亮燈,聽著外面細雨打在葉面上的沙沙聲。 雖然有雨,但是月光卻很明亮。 打刀仰起頭看向外面無一絲陰影的明月,這樣特殊的天氣,應(yīng)該是他弄出來的,啊啊,果然,歌仙在他身邊就會有很多風雅的事可以做,自己什么也不會。 有點沮喪的打刀用白布把自己包緊了點。 明天我會繼續(xù)自己的職責,所以今晚就消沉一會吧。 他深深嘆了口氣,雖然對歌仙說是有事,但真的回到屋里后反而無事可做,自從顯現(xiàn)以來,總有這樣那樣的事分散注意力,這樣獨自發(fā)呆的機會很少。 山姥其實完全沒有印象,大概是作為山姥切長義仿造品的時候,將逸話也一并繼承了,但那些人總在身邊念叨著仿品、仿品還露出失望眼神的樣子,真是令人不快。 是被稱作國廣第一杰作的我還不夠鋒利嗎?還是說,必須斬了山姥才算是名刀? 人類究竟對我期待著什么 打刀再次嘆了一口氣,像要把身體中的所有空氣全部吐盡那樣蜷起身體,然后向旁邊一倒,團子狀窩在榻榻米上。 他和以前的主人不一樣雖然知道這一點,但還是很擔心,以后會不會有一天也對我露出失望的眼神呢? 他就著這個姿勢骨碌碌滾到門邊,繼續(xù)思考著,讓喪氣的想法淹沒自己。 山姥切長義偶然從終端上看到他已經(jīng)顯現(xiàn)的消息,在真正的山姥切來到本丸以后,一旦比較,就會發(fā)現(xiàn)本科與仿品的不同之處吧 他又換了個方向滾動回來。 那樣的話該怎么辦? 被被?歌仙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不想動,也不想說話。 不過,歌仙的話,難道是京墨在找我嗎?總要把仿品放在身邊是想炫耀什么啊。 山姥切一動不動地想,然而嘴角悄悄翹了起來,他喜歡這種被需要的感覺,有時候能為審神者做點小事也很開心。 哪怕真的是非常小的事情,幫他泡個茶或是念公文都可以。 想要被愛的同類氣息。 龜甲的話突然又出現(xiàn)在腦海里,打刀的臉騰地又紅了起來,他迅速將額頭抵在榻榻米上來降溫。 胡、胡說八道!作為刀執(zhí)行主人的命令是理所當然的! 嗯不在房間里嗎?歌仙等了一會也沒聽到回應(yīng),疑惑地說,難道真的有事? 不,就在里面。審神者稍微感受了下氣息,走上前輕輕扣了兩下門框,是我,我進來了? 然后他拉開門,與額頭上還帶著榻榻米印痕的紅臉近侍四目相對。 你怎么來了! 山姥切咻的一下迅速從蟲繭狀態(tài)起身坐直,低著頭有點兇地問。 來找你喝會兒酒。京墨體貼地裝作沒看見他的臉,這么黑怎么不開燈? 啊月光很亮,松了口氣的山姥切回答,不自在地拉著臉前的白布,你沒有別的事可做嗎? 我看這月色正好,不必開燈,后面進門的歌仙搶著說,這么風雅的時候,正當飲酒助興,也許能寫出一首好歌來。 審神者笑著將三只酒杯都倒上一半:有點寒意,嘗嘗這酒怎么樣,度數(shù)不高,不會醉的。 山姥切不勝酒力這個他是知道的。 于是三個人就圍坐在榻榻米上,就著月色靜靜品酒。 酒的滋味入口很柔和,不像次郎他們喝的那樣辛辣,山姥切很輕松就喝完了自己那份,不知道該說什么的他又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龜甲的手已經(jīng)好了,審神者找了個話題,長谷部還是不高興暫時別讓他倆一隊了。 我倒是覺得長谷部難得做對一次,歌仙哼了一聲,亂拿東西就得有被斬掉手臂的覺悟。 他也只是伸手取了我放在洗浴間的耳墜而已,京墨好笑地說,拿之前一直盯著我看,這點東西我還是給得起。 他也許會拿去做奇怪的用途,山姥切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毫無所覺的審神者,別掉以輕心。 什么用途?歌仙隨口問道。 呃呃,就是山姥切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很可能會拿穿透過你身體的東西來穿透自己,為了感受相似的疼痛這種話說出來也會覺得很變態(tài)啊,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然而對面兩個人都很好奇地看著他。 沒什么,總之,不可以再給他耳墜這樣的東西,打刀別過頭去,項鏈戒指什么的都可以,這個不行。 那就聽被被的。京墨笑著跟他碰了下杯子,語調(diào)很柔和,像是平時哄幼鶴說話的語氣,除非他告訴我是做什么用,可以吧? 笑容在月光下也很漂亮。 我頭上是不是冒熱氣了 感覺自己腦袋變成開水壺那么熱的打刀慌慌張張地一仰脖子干了整杯酒。 酒興大發(fā)嗎?歌仙也向?qū)徤裾咧乱夂鬁\啜了一口,說是度數(shù)不高,你也別暴殄天物。 想喝就喝好了,審神者不以為意地說,離鶴丸恢復(fù)記憶的日子不會太遠,到時候我也有一陣子不能陪著你們這樣喝酒了。 不喝酒也沒什么問題,歌仙興致勃勃地說,我很期待,如果在我們近侍到期之前就變小的話,就先不更換了吧? 下一輪的話,差不多是髭切和太郎太刀了,京墨想了下,你們也可以一起因為我可能會意外地難以應(yīng)付。 作者有話要說: 抱緊被被! 長谷部完全不后悔手合時下重手,照這樣來看龜甲大概會在內(nèi)番中迅速成長起來 讓被被來描述龜甲的思想我真的有點過分ww 感謝小天使心上人又投雷又灌溉營養(yǎng)液! 愛你~ 97、一張黑卡 難以應(yīng)付? 審神者笑了笑, 對此避而不答:上一次的文久土佐番調(diào)查中,配合的南海太朗朝尊和肥前忠廣會在時政那邊任務(wù)告一段落后加入我們本丸,預(yù)計時間在兩個月之后,緊接著會再次嘗試打開通往聚樂第的通道。 聚樂第豐臣家嗎?歌仙沉吟道, 沒有注意到山姥切一瞬間挺直的背。 曾經(jīng)被時政捕捉到一次時空波動從而發(fā)現(xiàn)的被遺棄之地, 審神者回答, 與被被的前主有因緣之地, 你想要去嗎? 我想去,打刀悶聲回答,我要變強。 強到讓誰看見我都只能想起我! 我也會盡快解決的,京墨摸摸他的頭,不要著急, 慢慢來。 打刀對上他的目光,又立刻避開。 就好像能看穿我在想什么一樣。 審神者一笑, 沒有繼續(xù)讓打刀警惕的話題, 慢慢來。 說起來,髭切最近經(jīng)常外出,歌仙想了想說, 是去那個的場家所在之地, 這件事你知道的吧? 嗯, 我很清楚。 難得有能讓什么都不太在乎的髭切想要去的地方。 這兩天我還想去那邊看看。 這句話從笑瞇瞇的淺金發(fā)太刀嘴里說出來就成了很不同尋常的事, 不管他去到底是想干什么。 如果說上次的人,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覺得有必要提醒對方別隨便在和平地方制造刑事案件的京墨說, 他現(xiàn)在處于□□狀態(tài),一般人無法接近。 處理的很好?對方遲疑著說。 看起來已經(jīng)忘記那件事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輕松就能分辨出對方是真忘記還是假忘記的審神者點點頭:你隨時可以前往,只要穿過山上的鳥居時想著自己要去的地方就可以了要不要我送你? 弟弟會陪我去的, 太刀搖了搖頭,你最近不是很忙嗎? 隨著他的話音,幼鶴在廊下冒出一個小腦袋,臉上左一道右一道蹭滿了黑灰。 看,所以我去就好,髭切笑瞇瞇地看著幼鶴在審神者雪白的衣襟上蹭臉,適時地道了別,有弟弟在,完全不用擔心哦。 趁著審神者無暇他顧,有些事還想去再確認一下,如果他也cao心地跟來不是說不高興,只是答案又會無限期延后呢。 兄長,是要去干什么?我準備一下誒? 拿到了出門許可的髭切拉著弟弟后脖領(lǐng)就快樂地出發(fā)了,什么行李都沒帶,只收下了一張審神者讓式神追上來轉(zhuǎn)交的黑卡。 雖然不知道這東西該怎么用,不過這才是說走就走的旅行吧? 穿過鳥居之后毫不意外地是沒見過的景色。 這是哪里啊兄長?膝丸看了看四周穿梭的游客,一頭霧水地問。 我也不知道哦。髭切微笑著回答,就是在心里想著要去的地方嘛,結(jié)果就到這里來了。 面對如此不負責任的說法,膝丸習以為常地接受了,不,并不是說他覺得兄長是個路癡,兄長只是經(jīng)常會忘記目的地而已。 就在他打起精神想要處理這個局面時,髭切眼睛一亮拉著他向一個方向走去。 在這里遇見了啊,最近有好好鍛煉嗎?髭切笑著打招呼,那個? 夏目,很久不見。膝丸在看見熟人之后氣場十足地點了點頭,順便隱晦地提醒兄長對方名字。 髭切先生,膝丸先生,好久不見! 趁著周末外出順便來神社參拜的夏目貴志驚訝地回應(yīng),隨后因開心而笑起來:沒想到可以在這里見到你們,是有什么事嗎,需不需要我?guī)兔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