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洞房花燭(下)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八零俏廚娘A爆全場、龍?zhí)ь^看書賺錢、黃龍至尊、末世:開局一株豌豆射手、我在修羅場里乘風(fēng)破浪(穿越)、病美人替身是白月光(重生)、穿越之大度什么、[綜漫同人]橫濱在逃審神者、[綜漫同人]團(tuán)扇家的大哥、[綜漫同人]橫濱在逃審神者(番外)
見她有自己的主意,燕懷瑾便不會做過多的干擾。 直至燕懷瑾松開她的手,緩緩替她斟上一盞茶時(shí),裴筠庭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兩人方才一直牽著手。他掌間留下的溫度還在,思路被打斷,惟有一雙眼愣愣地望著他。 燕懷瑾將茶盞推到她跟前,感受到他流連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疑惑道:“怎么?我臉上有東西?” 藏在桌底下的手蜷了蜷,她垂下目光,長睫如翅膀般撲騰了兩下:“無事。” 靜默半晌,兩人同時(shí)開口: “方才——” “剛剛——” 燕懷瑾曉得她和自己想到一處去了,隨即抬手:“你先說。” 裴筠庭聞言,攤開一邊掌心,將裴瑤笙塞給她的紙條遞過去:“阿姐在上面匆匆寫了個(gè)‘苒’字,字跡不大平整,應(yīng)當(dāng)是在洞房內(nèi)等候時(shí)讓丫鬟拿紙筆寫下的......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裴苒一定知道些什么。” 燕懷瑾沉吟片刻,未置一詞。 裴筠庭接著道:“我領(lǐng)著展元趕回院子里時(shí),特意選了條小道走,可在小道上又恰好撞見裴苒身邊的丫鬟。我問她為何在此,她聲稱是趙姨娘放心不下裴萱,身邊人又不好走開,裴苒便主動(dòng)差了人替他們回來看?,F(xiàn)在想來,是她在想法子提醒我,此番是我欠她人情了?!?/br> 她和裴苒雖是姐妹,平日也無冤無仇,實(shí)際交情著實(shí)不多。她對裴苒的印象僅僅停留在內(nèi)向話少,性子平和上,并未記得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但是經(jīng)過這一遭,她對這個(gè)meimei恐怕要改觀不少。 如果她真的是裴筠庭印象中的那樣,是玩玩想不出這樣的法子,既能提醒她,又不得罪二房的人。不論最后她能不能阻止裴萱,都欠裴苒一個(gè)人情。 她這么做或許也是看透了庶女的命運(yùn),不想像裴萱裴蕙那般,被迫許給臭名昭著的紈绔。只要裴筠庭記下這個(gè)人情,日后于婚事上便多了一重保障,何樂而不為呢? 燕懷瑾自然也想到了這層,心道鎮(zhèn)安侯府除了大房以外都不是省油的燈,得虧裴筠庭聰慧,但凡她再笨點(diǎn),不知得在他們手上吃多少虧。 眼下天色已晚,裴筠庭沒說要休息,門外銀兒軼兒不敢打擾,更別提忠心耿耿的展昭與展元。 接著兩人又隨口聊了些旁的事情,裴筠庭百無聊賴的托著腮,興致不高。 燕懷瑾慢條斯理地看她一眼。 認(rèn)識這么些年,對她的作息早已了如指掌,雖然他心里也不想這么快回去,但還是站起身來:“累了一日,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br> 裴筠庭點(diǎn)點(diǎn)頭,一路送他行至門前。 燕懷瑾手已經(jīng)放在門上,末了又轉(zhuǎn)過身來。 身后是皎皎明月,眼前是心上之人。 他想,裴綰綰一定不曉得自己有多美。 為了裴瑤笙的大喜日子,她今日特意著人化了妝——畫黛眉、點(diǎn)絳唇,粉頰紅唇,一雙桃花眼霧靄含情又勾人,眸里的光比天空耀眼的群星還璀璨。 燕懷瑾喉結(jié)在衣領(lǐng)之下無所適從地動(dòng)了動(dòng),盡管心口狂跳不止,臨走前,還是沒忍住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把:“那......那我走了?” 裴筠庭沒撇開他的手:“嗯?!?/br> “明日見。” “明日見?!?/br> ...... ...... 洞房花燭夜,向來是新婚男女春曉一度的象征。 裴瑤笙心中明白,母親也在出嫁前給她講過不少示例。 可即便如此,在溫璟煦俯身含住她下唇的那一刻,裴瑤笙還是感到有什么東西在腦中轟然炸開。而在她愣神間,溫璟煦的手已經(jīng)游連于她似帶如絲柳的腰間,唇舌如游魚般,輕巧地探入她口中。淺嘗輒止,細(xì)細(xì)吮吸。 衣裳由他親手將其一層層褪去,到最后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 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① 身下之人轉(zhuǎn)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 “阿瑤,阿瑤......” 和此前溫柔的親吻截然不同,今夜他的吻帶了尋常沒有的侵占,無一不在彰顯著他的占有欲。 裴瑤笙無所適從,便只跟著他走。一吻畢,他一路向下,從頸間吻至胸前,酥乳之上紅梅挺立,被他一口含住,舌尖輕輕挑逗,另一只手則握住細(xì)膩柔嫩的雪花揉捏。 她微挺起腰,無意識的將團(tuán)酥送予他。肩頭的秀發(fā)順勢滑落,裴瑤笙難耐的漏出呻吟:“唔嗯——” 手指劃過乳尖,她身子敏感的顫動(dòng)。 “怎么了?” “璟煦,我......我好難受?!?/br> 溫璟煦了然。 不消片刻,細(xì)長的手指便在她身下巧轉(zhuǎn)流連,粘稠的水聲不絕于耳。裴瑤笙羞于直視他的雙眸,屢屢逃避,溫璟煦便折起她的肚兜,覆在她的眼皮之上,以一掌禁錮住她的雙手。 裴瑤笙心頭發(fā)顫,身子也在顫。 “jiejie,你身下好多水。”他埋首于頸窩間,在她耳邊留下一句挑逗的情話。 裴瑤笙只要被他淺淺觸及內(nèi)核,都會下意識夾緊雙腿,腰腹挺起,一股股白濁附在他指尖。她很想求饒,又想求他快些填滿空虛。 然而他不緊不慢,一指擠壓陰蒂,又用兩只手指在她蜜xue間進(jìn)出蹂躪,速度愈來愈快,直至裴瑤笙咬緊下唇泄在他手上,身子癱軟,無力抵抗時(shí),他才堪堪抽出那只手。 紅蓋頭被他擰成一股繩,綁起她纖細(xì)的手腕來綽綽有余。 裴瑤笙什么也看不見,如此反倒更敏感。 溫璟煦扶起yinjing,用guitou在xue口處上下研磨,前端很快沾滿帶著她溫度的白濁,燭火照應(yīng)下,水光粼粼。 裴瑤笙扭著腰,似乎是在掙扎,又好似在迎合:“璟煦......好了,你快進(jìn)來?!?/br> 話音剛落,原本還在xue口研磨的yinjing抵了進(jìn)去,空漲的xue口瞬間得到滿足,嫩rou覆上來,緊緊包裹住他的欲望,如同久旱得雨,溫璟煦險(xiǎn)些在此處射出來。 因?yàn)樽銐驖駶?,故裴瑤笙并未感覺的母親所說的疼痛,反倒覺得和手指搗弄那般舒服,舒服到她不由自主發(fā)出謂嘆。 xuerou隨著他進(jìn)出的動(dòng)作開合吮吸,每一下都貼緊,每一下都正好頂在盡頭。 溫璟煦一手揉捏著她胸前的軟rou,一手將她右腿抬到自己肩上,如此一來,頂進(jìn)的范圍便又深了一寸。 他熱衷于把裴瑤笙折成各種各樣的姿勢,明明平日里她磕磕碰碰哪怕一點(diǎn),他都心疼得不行。 而如今卻是全然不顧,對她急促的喘息與求饒置若罔聞。 兩人額間都密布著薄薄的一層汗珠,床榻隨著動(dòng)作搖曳,身下床單濕了大片,紅燭昏羅帳,胸脯波瀾起伏,身下拍打的聲音如江水拍壁。水rujiao融,他們真正合為一體。 裴瑤笙已經(jīng)接近頂端,體力告罄,只在朦朧間浮現(xiàn)他濕漉漉的雙眼。 極致的快感一瞬間奔涌上頭,纏綿繾綣,翻江倒海。 他俯下去,讓兩具赤裸身體貼緊,在她耳邊留下悶哼,隨后又將她促長的呻吟盡數(shù)堵在口中。 ------- ①出自宋代佚名的《戲贈(zèng)張先》 “似帶如絲柳,團(tuán)酥握雪花。簾卷玉鉤斜,九衢塵欲暮,逐香車?!背鲎蕴拼娙藴赝ン薜摹赌细枳印に茙缃z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