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耳鬢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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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筠庭渾身濕透的回到驛館時,無論銀兒還是展昭,皆被嚇了一跳。 銀兒急忙取來狐裘將她裹住,展昭則皺著眉,打算把今日跟在她身邊的暗衛(wèi)叫來責(zé)問,隨即被裴筠庭一個眼神攔住——暗衛(wèi)淋著雨提議要買把傘將她護(hù)送回去,是她自己拒絕了。 她不過是希望自己能夠清醒一些,去想明白那些未曾明了的事情罷了。 回到屋內(nèi),裴筠庭讓銀兒替她打盆熱水凈身,安靜泡在熱氣騰騰的浴桶中,不由再次神游天外。 她想起臨行時,云妨月派貼身丫鬟送來的那封信。 信的具體內(nèi)容一時無法復(fù)述,然而她印象最深的莫過于那句:“世上最遺憾的,莫過于愛而不自知,待日后錯過,已是追悔莫及。盈meimei,萬物不過是杯弓,唯一人是數(shù)以萬計的驚鴻。①你需認(rèn)清自己內(nèi)心最深處的渴求。” 其實這個聰明的姑娘早從蛛絲馬跡中猜出二人并非親兄妹的真相,只是自始至終都未曾想過拆穿,甚至寫了這樣一段話來點(diǎn)醒她。 不可謂不用心。 裴筠庭在偌大的房中,深深嘆出一口氣,半個頭埋進(jìn)水中,聽到外面的雨聲漸漸停息。 雨初停,情難收 換上干爽的衣裙,裴筠庭打算去看看燕懷瑾。 為安全行事,他們將驛館的整層樓全包了下來,而燕懷瑾就住在離她不遠(yuǎn)的房間內(nèi)。 門口展昭不在,她也沒將此放在心上,思索著或許他又到哪忙去了。 推開門,一股若有似無,卻又有幾分熟悉的香味躥入鼻尖。 裴筠庭蹙眉,心下察覺不對,身子倒比腦動得快,闊步走入房中,就見里面窗口緊閉,愈往里走香味愈濃。床上的人似乎還在熟睡中,然而離得近了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額間全是密布的汗珠,衣衫沁濕,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身后的屏風(fēng)內(nèi)突然躥出一道人影,裴筠庭閃身躲過迎面而來的刀劍,又立刻抽出燕懷瑾置在桌前的劍。 劍一出鞘,高下立判。 裴筠庭的劍道向來氣勢鋒利,而她身形敏捷,步法又極為輕快,剛?cè)嵯酀?jì),對方只有一人,似乎也是女子,根本招架不住她連貫的招式,逐漸不敵,很快便落了下風(fēng)。 直至門外的打斗聲傳入耳中,裴筠庭也猜到了幾分來人的身份——恐怕燕懷瑾今日的模樣,都要拜他們所賜。 若所猜不假,這群人知曉燕懷瑾身份,甚至就是為此而來的。對方早已布下天羅地網(wǎng),等待尚未察覺的他們踏入其中,靜候發(fā)酵。 那道士走前還提過,下蠱者要想徹底控制他,還需親自與中蠱之人行男女房事,津液相交后方可大成。 這群人果真算好時間,在第七日前找了過來,想要將蠱毒圓滿,企圖讓燕懷瑾為他們所用。皆時莫說他前途功名盡毀,就是一朝攪亂朝堂也未嘗不可。 茍且之事一做,他們有千百種方法讓使得人知曉,屆時燕懷瑾才是真的百口莫辯。 昔日高不可攀的叁皇子殿下,經(jīng)此一事,或許再也無法立足。 思及此,裴筠庭眼中寒光乍現(xiàn),閃著青光的利刃擦著女子臉側(cè)而過,干凈利落地削斷一縷發(fā)絲,面紗也險些散落。 她手心后背直冒冷汗。 原以為攔住那幾個會武的侍衛(wèi),一切計劃便可通行無阻,未成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她根本不是對手,屋外的人一時無法脫身,眼前人又殺氣十足,再這樣下去 蒙面女子內(nèi)心一番激烈掙扎,最終還是決定明哲保身,一邊四處躲閃,一邊掏出香霧彈朝裴筠庭扔去。 煙霧四起,香味彌漫,女子借勢逃脫,房內(nèi)重歸平靜。 裴筠庭熟練地把劍收回鞘中,卻忽然一個踉蹌,軟倒在地。 幸而她眼疾手快,一手撐著劍,才未因此受傷。 門外展昭剛結(jié)束一場惡戰(zhàn),手臂上皆是細(xì)碎滲血的傷痕,聽見房內(nèi)的動靜,以為他醒了,猶豫著喚了聲:“主子?” 裴筠庭忍住眩暈和體內(nèi)莫名開始向外冒的燥熱,抬高音量應(yīng)了句:“我在此處,無事了,不必再過來,你與銀兒先去追查這群人的身份,務(wù)必要給我個線索?!?/br> “是?!狈直娉鲞@確確實實是裴筠庭的聲音后,展昭長舒了口氣,隨后將能調(diào)動的暗衛(wèi)們召集,勢必要查出幕后主使 燕懷瑾昏昏沉沉睡了好幾日,偶爾醒過來,也很快再次昏睡過去。如此反復(fù),他漸漸開始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 今日的天氣似乎格外悶熱些,他能感覺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汗,有些嫌惡,很想起身洗個澡。 耳邊模糊傳來劍出鞘的聲音,燕懷瑾第一時間想到了裴筠庭。 想到那日她在船舫內(nèi)的模樣,烏發(fā)黑眸,氣貫如虹,教人移不開眼。 許久,耳邊風(fēng)聲呼嘯,眼睛終于睜開一道縫,他嗓音沙啞,仍喚道:“裴綰綰?” 裴筠庭就站在他床前,聞言“嗯”地應(yīng)了聲:“醒了?你怎么樣?”說著就要伸手去探他額間。 燕懷瑾驀然攥住她的手腕,忽覺鼻尖縈繞一股甜香,不知是她身上散發(fā)出的味道,還是他的錯覺。 然而下腹涌出的熱意騙不得人。 她沒有掙開被握住的手腕,反倒直直望向他的眼底,有種說不出的嬌媚。 這是平日里裴筠庭絕不會顯露的神態(tài)。 燕懷瑾心下了然。 原來是場夢。 “又來了”他喃喃道。 “什么又來了?” 他未答,心跳愈演愈烈,跳珠撼玉般,一聲一聲砸在胸腔上。 恍若催促,又似是蠱惑。 燕懷瑾直起身來,攥住她的手腕,沒使多少力便將人拉至身前,兩臂撐在身側(cè),將裴筠庭圈在方寸之隅中。 知曉這是夢境,他不再給自己反悔的機(jī)會,微低下頭,覆上她的唇,似有纏綿悱惻,耳鬢廝磨之勢。 實際他也是這樣想的。 長久以來禁錮在胸腔中無法道明的愛意,似乎尋到一個破裂的缺口,浩浩蕩蕩,澎湃涌出。 開弓從來沒有回頭箭,有些決定一旦做出,便再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愛如同陳年烈酒,一旦開封,便再無法收場。即便是夢,他也甘愿沉淪;即便這晦暗的心思如陰溝里見不得光的蟲,他也甘之如飴。 猶如在沙場之上,完璧歸來已是妄想。若進(jìn)一步,或許有得勝的可能。若退,便只有一敗涂地。 試探著以舌尖輕撬她微闔的唇齒,一點(diǎn)一點(diǎn),輕柔地吮吸。此刻的他不再是叁皇子,而仿佛一個令行禁止的小兵,等待他的將軍發(fā)號施令。 懷中人微微顫抖著,并沒有推開他的意思,他感覺到衣領(lǐng)被人攥在手中,唇間也開始得到一絲近乎微不可察的回應(yīng)。 呼吸變得更為急促,置在她腰間的手游走到那呼之欲出的蝴蝶骨上,安撫似的摩挲著。懷中人逐漸軟倒,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唇齒貼合得更緊,舌尖纏綿在一塊,密不可分。 好似只有在夢中時,她不會避開自己的親近之舉,他的渴求也不會嚇著她。 燕懷瑾大腦漲痛,然而瞧見她霧靄的眸子,靠在他身上微喘,衣裳半褪的模樣,才真正開始一發(fā)不可收拾。 指尖所到之處,掀起她的輕顫,同時也讓身下某處愈漸難耐。 “綰綰綰綰?!?/br> 口中喚著她的乳名,手卻拉住她的手向前——撫慰身下的欲望。 一步步攻城略地,不知何時,二人換了個姿勢,他的小青梅背抵墻面,雙腿微張,羅裳輕解。 與之前的每一次夢境都大不相同,眼中的所有景象都十分清晰,且真實得不像話,這也使他更為興奮,不再滿足于指尖的挑弄,而是選擇用抵住xue口的根莖上下揩擦。 裴筠庭雙眸迷離,如同被卷入浪潮中,身子浮沉,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出現(xiàn)呻吟,每每一出現(xiàn),又四散于喘息間。 肚兜褪至腰間,胸前雙峰被他一手撫握,輕攏慢捻。 蜜xue處相接的津液不斷涌出,曖昧的味道充盈鼻息,燕懷瑾俯下身去,將她奶尖吮吸舔弄,腰胯動作不停,偶爾力道過重,頂開花瓣時觸碰花蕊,就會察覺guitou被濕潤包裹。 她口中嗚咽,癱軟一地,眼角微紅,只得小聲央求道:“唔嗯,燕懷瑾你不要?!?/br> “不要什么?”又是一次險些深入的頂弄。 她耳根通紅,嬌艷欲滴,似是羞于啟齒,口不對心,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腰卻忍不住朝前湊。 欲與還休,最是誘人。 眼下時辰接近傍晚,室內(nèi)昏暗,她肌膚勝雪,嫩藕一般的雙臂環(huán)在他頸脖,腿順勢朝外一張——致使guitou的前端沒入軟rou間,激起春情蕩漾。 然,他不再頂弄,而是生了壞心思,想看她求饒的模樣,促狹道:“裴綰綰,要不要?” 她不答,卻驀地俯身上前,含住他的喉結(jié)。 燕懷瑾腦中僅存的那么一絲理智,轟然崩塌。 這是他朝思暮想的姑娘啊。 縱然只是南柯一夢,縱然這骯臟的欲望不配與她相提,自己仍不可抗拒地淪陷了。 燕懷瑾抽出yinjing,在她略帶不解的目光下,再次俯身,埋頭于腿間,第一次在夢中瞧清楚她的蜜xue。 不出所料,同她的酥胸一般,是粉嫩的,因為方才一番頂弄,xue口周圍濕漉漉,他呼出的熱氣打在上面時,xue口會不由自主地開合,涌出一股股新的蜜液。 他探頭,舌尖撥開層層漣漪,肆無忌憚。 雙手將兩腿撥得更開,相對的,舌尖也游走自如,觸及花核,平日再如何清冷如玉的嗓音,此時皆化為無休止的喘息呻吟。 “燕懷瑾啊,你” 云水天光共融,一言未語,盡在喘喘嗚咽,暗暗蹙眉間。 從茲一度,永無閉固—— po18.vip「po1⒏υ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