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識破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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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下想,江然心底越是恐慌,他發(fā)現(xiàn)越是細究,越發(fā)現(xiàn)柳仙娥的可疑。 以及…… 他在石室外遇到的那抹白色身影,是否真的是柳仙娥? 如果是柳仙娥,那么她又是從哪里到達了地下胡府?為何江然再陪葬坑轉了遍都沒有遇到第二個出口?! 越想,江然的面色越加蒼白,他甚至想到了柳仙娥早已經被人掉包了…… 就在江然慢慢思索時,敲門聲從外面響起。 江然一個激靈,趕忙把拆開的平安符丟到了枕頭底下,隨后問道:“誰?” 門外有丫鬟的聲音響起:“回客人,我們是來給您送洗澡水的?!?/br> 聽到是丫鬟,江然稍稍放下心,打開門,丫鬟福了福身體立刻安排其他人把木桶等一應事物搬進來。 江然原想這次丫鬟應該也和剛才一樣,就算是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沒想到這次丫鬟確實先開口了。 “客人飯菜沒動,是因為不和胃口嗎?” 聞言,江然心頭一凜,睜眼說瞎話道:“嗯,你們做的飯菜偏南方口味,我是北方人吃不習慣?!?/br> 為了言語里的真實性,江然眉眼一壓,看起來頗為不高興道:“明早希望你們能準備點北方的飲食,饅頭咸菜這樣的就行?!?/br> 丫鬟沒有質疑,也沒有多問,只是應下一聲,隨后命人放下嶄新的長袍就帶人離開了。 看了看冒著熱氣的木桶,江然沒有猶豫就翻身躺到了床上。 這里如此古怪,且他現(xiàn)在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是以不動任何東西是最好的選擇。 胡府安置于地下,并沒有明顯的日出日落,有的只是一個漏斗來計算時間,當漏斗漏完那么就是一天過去了。 等漏斗再漏完第二斗,那就是白天了。 說實話,江然剛知道這個法子時,內心還嗤笑了一頓。 外面夏季天長夜短,冬季天短夜長,如何用一個精準的漏斗去計算時間? 不管江然心底如何吐槽,胡府的漏斗卻沿用至今,當漏斗漏完第一斗,那么夜晚也降至了! 屋外走廊的燈會相對減少,也示意著夜晚的到來,而白天則是滿院燈火照的如同白晝。 當然,對此江然也很是納悶,他們不上去,那么多的煤油是哪里來的? 外面有腳步聲響起,是丫鬟吹滅了不需要的燈籠,只留下幾盞照明。 江然屋內煤油燈熄滅,看似早已歇息,而他本人卻是和衣躺在床上無心睡眠。 費神的事情還沒有想明白,江然再如何累也睡不下,就算睡著了也睡不踏實,生怕一睡過去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胡府六進院真的可能是只給客人居住,這邊西廂房除了他和柳仙娥就沒有別的人了,連守夜的丫鬟都睡下了。 沒有時鐘,也沒有雞鳴狗吠,更沒有繁華都市里夜市的熱鬧嘈雜,安靜的就像是不似在人間。 黑夜里瞪著眼睛的江然揉了下眼睛坐起來,他摸索著穿上了丫鬟送來的長袍。 深色的長袍在黑夜里更適合掩藏自己,穿戴妥當,江然帶上甩棍和桃木劍悄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走出西廂房的位置,江然也沒托大,而是去往東廂房。 在古代以東和左為大,如果胡府的老爺在府內,那么應該也在東廂房才對,如果六進院里沒有,那么就去五進院。 江然打定主意,今晚勢必要闖一闖胡府,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為何到處都充斥著黃鼠狼身上的那股腥臭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安置在地下沒有人攻打,又或者是一代傳一代都成了自己人,所以胡府老爺十分放心,晚上連個巡邏的都不見人影。 不過這也很好的方便了江然的動作。 東廂房和西廂房的布置相差不大,仔細去觀察還能看出,其實兩邊的建筑群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靠西邊,一個靠東邊。 江然找到東廂房的主臥,和個賊一樣左右看了看,隨后舔了舔指腹捅破了窗戶紙。 透過窗戶紙向里看去,里面黑漆漆的,并不能看到丁點東西。 就在江然要撤回目光時,一雙幽綠的眸子突然懟到了窗戶紙被捅開的指洞中。 近距離的對視,江然猛然后退,驚出一身的冷汗。 下一刻,江然想也沒想,桃木劍筆直的對著指洞穿刺過去。 嗤啦—— 窗戶紙被撕裂,也讓江然能看清了內里的大部分情況。 沒有幽綠眸子,也沒有任何人,好似剛才不過是江然的錯覺。 頓了須臾,有腳步聲從外面急促的趕來,江然不敢再多停留,當即轉身離開。 來到去往五進院的岔路口,江然剛要向前,腦中思緒一轉,又回身西廂房走到柳仙娥門前。 “叩叩叩!” 敲響房門,柳仙娥的聲音好似沒睡一樣,清涼的響起:“誰?” “我,江然?!?/br> 不多一會,柳仙娥披散著長發(fā)打開門,開門見山的問道:“怎么了?” 江然神神秘秘的湊上去說道:“我發(fā)現(xiàn)了胡府詭異的地方,這里不適合我們多待,你快收拾下跟我走。” 柳仙娥沒有動作,而是問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江然也不答,只是催促道:“我還能害你不成,你快點收拾東西跟我走!” 聞言,柳仙娥扶著門框的手一緊,她應了一聲好,爾后回房間開始收拾。 片刻后,柳仙娥提著軟劍走出來,說道:“走吧!” “嗯!” 江然應和一聲,回身準備離開,卻突然間抽出桃木劍,扭身對著柳仙娥直直刺去。 同一時間,柳仙娥的軟劍也遞到了面前。 “江然你什么意思?”柳仙娥俏臉發(fā)寒道:“我現(xiàn)在要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江然,是不是黃鼠狼假扮的?!?/br> 江然聽罷,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道:“你這玩意真是夠通人性的,我還沒點破你,你倒是先學會倒打一耙了!” 桃木劍再往前遞一分,江然冷下臉質問道:“柳仙娥在哪,你不是柳仙娥,她不會那么多廢話?!?/br> “我要是告訴柳仙娥胡府詭異,她會立刻和我一起去探查,絕對不會猶豫含糊?!?/br> “況且柳仙娥雖然看起來有些暴力,卻是個愛干凈的,如果說丫鬟送的洗澡水你用了,那你身上為什么還有黃鼠狼的腥臭味?” 聽著江然一字一句的分析,持劍的柳仙娥妖嬈一笑:“既然讓你識破了,那么我就沒什么偽裝的了。” “也好,免得我還要假惺惺的去扮一個女人來騙你的血,既然你自投羅網(wǎng),就別怪我放干你的血了!” 說罷,‘柳仙娥’素手一翻,軟劍到了左手,對著江然的胸膛刺去。 江然見此,‘蹬蹬蹬’不斷往后退去,同一時間他手中桃木劍往前一遞,對著‘柳仙娥’的脖頸而去。 人體的動脈至關重要,既然面前不知道什么玩意扮演的柳仙娥,那么是人形自然也會怕! ‘柳仙娥’沒討到好處,不得不收劍抵擋。 挑開桃木劍,‘柳仙娥’雙眸危險的瞇起,隨后正要重整旗鼓再對江然,誰曾想一抬頭,江然竟然轉身就跑了,且跑的飛快,門口只留下他的半個影子。 ‘柳仙娥’呆了呆,旋即猖狂笑道:“我道是什么道行深的臭道士,原來不過是個慫蛋。” “跑吧,跑吧,在我的地盤上,我看你能跑到了幾時。” 如魔音的話在耳邊徘徊,江然提著桃木劍跑的飛起,心里卻是把‘柳仙娥’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知道什么玩意,竟然為了騙血裝女人! 裝女人就裝女人吧,裝柳仙娥也沒什么,問題是特么還裝的那么高冷,當誰是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