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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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老爺子點了點頭,出了這檔子事,其實在場眾人都沒了過節(jié)的心情,而廖辰弦尤為愧疚,畢竟王森是他的徒弟。 白昭乾和封弒跟老爺子道了個別就走了,臨走前白昭乾還給許言彬發(fā)了條微信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結(jié)果剛上車,許言彬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封弒和白昭乾伸手對視了一眼,按下接通鍵。 許言彬剛敬了一圈酒,現(xiàn)在還有些醉,憋了一肚子的八卦疑問,聽到電話接通剛想連珠炮似地開口發(fā)問,一個冷冷的聲音便從手機(jī)另一端傳了過來。 “有事?” 許言彬激靈一下酒醒了大半,到嘴邊的一大串八卦疑惑立刻咽了回去,在肚子里攪和一陣,最終變成一句。 “沒有,就是和小表叔小表嬸拜個年,祝你們纏纏綿綿翻來覆去x生活和諧顛鸞倒鳳不知天地……唔!” 許言彬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剩下的一半酒現(xiàn)在也全醒了。 他在說什么?! 許言彬正緊張心說不如自己死遁吧,突然就聽電話里封弒似乎嗯了一聲。 “一會兒讓阿乾給你發(fā)個紅包?!?/br> 手機(jī)里響起了通話結(jié)束的嘟嘟聲,許言彬還傻傻地舉著手機(jī)張大嘴。 為什么他小表叔的聲音聽起來……還挺開心的? 封弒掛了電話,看了眼副駕駛座上雙頰染上一片淡紅的白昭乾,眼底有些促狹,將手機(jī)遞了過去。 “干嘛……”白昭乾搓了搓耳朵,沒接。 “答應(yīng)了給他發(fā)紅包的?!狈鈴s輕聲道。 白昭乾拔高了聲調(diào),“干嘛給他發(fā)啊!” “過年了,長輩給晚輩發(fā)紅包不是很正常?!狈鈴s心情一好,話也多了起來,他將手機(jī)放到一臉抗拒的白昭乾手里,“何況人家說了那么多好話?!?/br> 白昭乾大眼睛一瞪,“好……好你個頭!” 封弒笑得更開心了。 白昭乾咬牙,不去看笑起來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的男人,但耳畔低沉磁性的輕笑還是撩撥得耳尖又癢又燙。 解開封弒的手機(jī)打開微信,白昭乾恨恨地打字。 [s:支付寶!] [s:快點!] 那一頭似乎猶豫了一會兒。 [x:昭昭?] 白昭乾心里哼一聲。 [s:干嘛!快點!] 許言彬雖然疑惑,但還是發(fā)了個收款二維碼過去。 [x:怎么不用微信???] 話音剛落,一個嘹亮的機(jī)械女聲就從他手機(jī)里傳了出來,響徹封家老宅的整個客廳。 “支付寶到賬,零點零一元。” 許言彬:??? 這時他手機(jī)震了一下。 [s:手滑了,等等] “支付寶到賬,二百五十元?!?/br> [s:這個數(shù)字比較符合你] [s:886] 許言彬:??????? 不是,他認(rèn)識的昭昭不是這樣的! 都怪他小表叔,把人帶壞了?。?! 無人理會許言彬發(fā)出了單身狗的汪汪大哭,客廳里的眾人歡度著新年。 另一頭,白昭乾發(fā)完了紅包,將手機(jī)往封弒手里一塞,且氣著呢。 目睹了全過程的封弒只覺得身旁的人越看越可愛,連耍小性子都那么可愛。 完全不管自己表侄子的死活。 真是個好叔叔。 “現(xiàn)在去哪兒?”封弒發(fā)動了車子,問白昭乾道。 白昭乾這才想起來有正事要辦,憤憤地瞪了封弒一眼,“先回家。” “好,都聽你的?!狈鈴s百依百順地哄著,踩下油門。 兩人回到別墅,白昭乾先跑回了自己房間,封弒落后半步,倚著門看房里翻箱倒柜的白昭乾,摸著下巴想心思。 “找到了!”白昭乾突然道。 封弒也剛好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走進(jìn)房間,就見白昭乾拿著一張小紙條。 “這是?”封弒伸手接過看了一眼,是一張紙條,寫著四個大字——有緣再見。 封弒蹙眉,“謝必安他們走的時候留的那張?” 阿乾怎么把這也留下來了? 白昭乾點頭,對他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封弒想了想,沉吟,“嗯……” 謝必安和范無咎是突然走的,等白昭乾和封弒去找他們的時候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唯獨留下了兩部手機(jī),和這唯一的一張紙條。 “你的意思是他們走的太突然了?”封弒問。 “走得突然其實也不奇怪?!卑渍亚?,“他們要押送那個白無?;厝ナ軐?,而且還要負(fù)責(zé)東岳地區(qū)的勾魂引路,急著趕回東岳地府復(fù)職,快刀斬亂麻也正常。” 但怪就怪在,謝必安和范無咎走的這么快,卻連一點聯(lián)系他們的方式都沒有給。 封弒想了想,猶豫,“或者是因為人鬼殊途……” “如果是范無咎無聲無息地走了,我覺得還能理解,他本身的性格就比較不愛打交道?!卑渍亚吚鈴s下樓邊分析道,“但是謝必安怎么說也把我們當(dāng)朋友了吧,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封弒:“什么?” “我那天和他說許言彬吃雞很厲害,謝必安說一定要找個機(jī)會讓他帶帶我們倆的!”白昭乾十分認(rèn)真地說道。 封弒:………… 他回想了一下謝必安平日打游戲的作風(fēng),好像……也沒什么毛?。?/br> 正坐在封家老宅客廳里動作機(jī)械地剝著個橘子的許言彬突然仰起臉打了個噴嚏。 抽了抽鼻子,他又一次陷入了悲傷。 那個可愛的昭昭,怎么就被他小表叔帶壞了呢. …… 另一頭,白昭乾和封弒趕到當(dāng)時借給謝必安和范無咎的別墅里。 當(dāng)時那張紙條是搞衛(wèi)生的阿姨交給他們的,兩人聽說謝必安和范無咎走了也沒多想,就單純地以為是趕著回去交差。 走進(jìn)別墅里,白昭乾將指尖的朱砂往眉心一點,開始在別墅里四下看起來。 封弒靜靜地跟在他身后,白昭乾一層一層地往上看,最后在一間房間前停下了腳步。 這間正是謝必安和范無咎住過的那件。 “阿乾?”封弒喊了發(fā)呆的白昭乾一聲,他大概也猜出來,這房間里有什么問題。 視線盯著半空,白昭乾輕聲開口,“陰氣?!?/br> “什么?”封弒皺眉。 “這里的陰氣不純?!卑渍亚?。 封弒不解,陰氣不純是什么意思? 白昭乾思考了一下該怎么給封弒解釋。 “簡單來說,就和做菜是一個道理?!卑渍亚o封弒打了個比方,“菜里加了鹽和加了糖,味道是不一樣的,先加鹽再加糖,味覺靈敏的人也能嘗出來?!?/br> 謝必安和范無咎因為常年待在一起,所以身上的陰氣是一樣的;但此時白昭乾發(fā)現(xiàn)屋子里除了他們兩個的陰氣外,還有另一股陰氣的痕跡。 “意思就是,這屋子里除了他們倆的‘鹽’,還有一種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糖’?”封弒問。 白昭乾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具體是哪里來的,我不好說。”白昭乾搖搖頭。 就在這時,封弒的眼神突然定格在了床頭柜上。 白昭乾不解,“怎么了?” 封弒走了過去,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床頭柜上輕輕摸了一陣,“阿乾,你過來看?!?/br> 白昭乾走到他身旁,伸手在床頭柜上封弒指著的地方摸了摸,指腹觸及的地方有點粗糙。 這棟別墅整體都是歐式裝修,因此床頭柜是白色皮質(zhì)的,但此時床頭柜原本雪白的皮面上,有一圈淡黃色的痕跡。 白昭乾盯著那痕跡看了一會兒,抬起頭,“這里陰氣很重。” “屬于‘糖’的陰氣?”封弒問。 白昭乾點頭。 封弒想了想,發(fā)了條微信。 沒多久,負(fù)責(zé)這套別墅的管家打了個電話過來,白昭乾就見封弒聽了一會兒后掛斷,轉(zhuǎn)頭和自己道:“管家問了保潔,說是床頭柜上有一圈燒焦的痕跡,他們盡力清潔了,但最后還是留下了一點淡黃色。” “燒焦?”白昭乾一愣,“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