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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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就忍不住發(fā)微信?” 白昭乾眨眨眼,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封弒不爽的點在哪里,于是伸手搭上男人的手背,把手掌按下。 “我要提醒他生意的事情,可以賺錢的!一字千金聽過沒有呀?” 封弒微微皺眉。 “好啦乖啦!”白昭乾隨口安慰了一句,快速地打完字發(fā)過去,將手機往兜里一揣,“發(fā)完…嚶……” “乖?”封弒瞇著眼,手指掐著白昭乾脖子后的軟rou輕輕揉捏,“逗小孩呢你?” 以前男人都只是輕輕掐一下,而這次卻捏著軟rou各種作弄,因此刺激格外強烈。白昭乾只覺得脖子上一陣酥軟酸麻,四肢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一般,他下意識地扶著封弒的胳膊,半個人都癱在男人懷里,連語調(diào)都不自覺變得又軟又膩。 “呀!別,別弄了……唔,封弒……” 這話出口的下一刻,封弒幾乎是閃電一般抽身遠離,速度快得許言彬都忍不住微微側(cè)目。 閃電俠? 男人不能那么快! 封弒一皺眉,鼻子突然有點癢。 逃離魔爪的白昭乾這才有喘息的機會,他扁著嘴抬手揉了揉脖子,怨懟地看著封弒。 男人卻不看他,微微側(cè)著身子,薄唇抿得很緊,雙眉緊皺,喉結(jié)不住地滾動,呼吸略急,似乎在忍耐什么。 白昭乾捂著后脖頸才敢湊近,歪著腦袋看他。 “你干嘛呀?” “沒事。”封弒稍稍平復(fù)了一下呼吸,平視前方,不去看白昭乾的眼睛,“走吧?!?/br> 白昭乾警惕地道:“你走前面。” 免得又偷襲自己的rourou。 封弒立刻抬腳向前走去,多一秒都不想停留。 幾人來到另一間包廂,不知道是誰先看到了他們,然后從封弒和許言彬推測出了白昭乾的身份。緊接著消息飛快地傳了出去,各種老板接二連三地來敲門拜訪。 封弒滿臉不爽地讓劉秘書把門反鎖了并強調(diào)謝客,可耐不住白昭乾晃著他的胳膊說要賺小錢錢,只好又讓劉秘書把人放了進來。 白昭乾甚至還搬了張木桌和兩張椅子放在包廂里,就差在旁邊豎一面旗幟上書“算卦相面命理八字”來招攬生意了。 封弒不爽歸不爽,但他又不是那種能做出“掐著白昭乾的下巴強迫他抬頭并說給你一千萬你今晚的時間歸我”的霸道總裁,因此只能抱著胳膊在沙發(fā)上冷著一張臉。 也就只有白昭乾每次收錢時像朵花兒一樣的笑顏能讓封弒心里稍微舒服一點。 白昭乾算卦快,解字靈,相面也是一說一個準(zhǔn),因此很快就在包廂門口排了一條長龍。 而每個讓白昭乾替自己指點迷津后想要趁這個機會和封弒打個招呼,露個臉順便套套近乎的企業(yè)老板,都會收到封總一個冰冷且充滿殺意的眼神。 “兩位的子孫福是肯定有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卑渍亚瑢γ媲暗倪@對夫妻搭檔的企業(yè)家道。 “真的?!”已經(jīng)年近四十的女人一臉驚喜,她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懷不上了,丈夫也一直和她說無所謂,他愛她又不是愛她能生孩子??伤睦锏拇_是很希望有一個屬于兩個人的寶寶,因此經(jīng)常黯然神傷。 沒想到事情居然還有希望。 白昭乾點點頭,看了看她身邊的中年男人,眉毛一挑,“初戀吧?大學(xué)認識的?還是高中?” “高三的時候?!蹦腥嘶卮鸬?。 “用情專一,尊重妻子,后續(xù)還會有福報的。”白昭乾朝男人笑笑,示意他們交完錢就可以走了。 男人誠懇地道了謝,在白昭乾給的價格上又多加了二十萬。 白昭乾掃了一眼手機短信,沒說什么,但把一半的卦錢還有這二十萬都轉(zhuǎn)到了慈善機構(gòu)的賬號里。 “下一個。” “白,白小先生。” 白昭乾抬起頭,眉峰一抬。 一旁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的封弒也看向了這邊,目光冷若寒霜。 看著緊張地在自己面前絞手指的男人,白昭乾一伸手:“請坐吧,羅總?!?/br> 來人是誰?自然是剛剛在秦子默的包廂里見過一面的羅興。 不過這一次羅興身邊沒有跟著一個陳建強了。 羅興剛一坐下就忙不迭地解釋道:“白小先生,剛剛那個姓陳的,我和他真的不熟,只是因為路過的時候他和我說他找不到秦總,我才帶他過去的。” 白昭乾看了他一眼,對這番話沒什么表示,而是道:“羅先生想算什么?” 羅興以為白昭乾還在生氣,著急地想要再給自己分辨幾句。 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不算就滾?!?/br> 這話像一把利劍抵住了羅興的咽喉,他滿頭是汗,甚至不敢看說話的封弒。 白昭乾抽了兩張紙巾給他,讓他擦擦汗。 羅興剛道了謝,就聽白昭乾聲音響起,慢悠悠地說了一句:“羅先生是南方人吧,唔,粵東那塊?” 羅興瞳孔一縮,條件反射地抬眼看去。 他為了融入京圈,刻意練了很久的普通話,把他的南方口音給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連本地人都難聽出來的程度。 而正相反的是,陳建強作為他的老鄉(xiāng),南方口音是十分重的。 他不知道白昭乾是聽出來的還是算出來的,但既然白昭乾知道他來自粵東,自然也知道陳建強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 那豈不是知道自己剛剛的“不熟”是蒙騙他的話了? 不過羅興心情忐忑地咬著牙等了一會,卻并沒有聽到白昭乾拆穿他。 莫非自己多慮了? 只是白昭乾接下來的話,把羅興腦海里這個方才萌芽的念頭一點一點地打了回去。 “粵東,做零售發(fā)家,三十歲來京城,獨自打拼,父母健在,一兒一女,和妻子感情還不錯……” 白昭乾每說一句,羅興看著白昭乾的眼神就多一分敬畏。 連這些都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在騙他! 不過白昭乾似乎沒有和他算賬的意思,這讓羅興微微松了口氣。 大概分析了一下后,白昭乾問道:“羅先生最近的生意,不太好做吧?” 羅興連連點頭,就見白昭乾從旁邊抽了一張紙和一支筆。 “寫個字吧?!?/br> 羅興拿起筆思索了一會兒,寫下一個字,恭恭敬敬地把紙敵回給白昭乾。 他寫的是一個“梟”字。 白昭乾一笑:“梟,從字形來看,鳥雀飛上枝頭,即將涅槃成鳳,也算是吉兆?!?/br> 羅興心中微微一喜,嘴角也忍不住挑了起來,只是還沒等他笑容綻開,就聽白昭乾話鋒一轉(zhuǎn)。 “只不過這個梟,亦可以指惡鳥,甚至是有惡行之人,又可解作梟首示眾,以此警惕?!卑渍亚瑢⑹掷飳懥俗值募埛畔?,雙手合握,笑看著似乎已經(jīng)想到什么的羅興,“羅先生,鳥雀擇良木方才可以全福遠禍,與梟匪為友,必成大患。” “看來羅先生要好好審視一下自己的交友圈,還有合作伙伴了?!卑渍亚恍?。 這時,一旁的許言彬碰了碰他。 “昭昭,你在說誰???” 他倆剛剛都是看到羅興和秦子默合作的態(tài)度的,白昭乾現(xiàn)在這番話里卻又說讓羅興審視一下自己的合作伙伴……是在說秦子默嗎? 不會吧? 白昭乾這番話,聽在其他人耳朵里可能會誤會他背后捅秦子默刀子。 但只有羅興最清楚,白昭乾不是。 羅興的公司主攻的是網(wǎng)劇一塊,他手里現(xiàn)在有一個很不錯的ip,因此想和大公司合作一下把作品搞好,打下口碑。 他聯(lián)系秦子默,確實心誠,但其實羅興還有另外一個備選的合作對象。 那家公司比不上秦氏集團,但公司總裁在圈子里以膽大敢做出名,雖然私底下的手段有些臟,但老話說高風(fēng)險高收益,要是賭對了,便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哪怕處處危機,但在高昂的回報面前,羅興仍舊難免有所心動。 只是白昭乾這一番話,讓他原本就不篤定的冒險想法幾乎是徹底壓滅了。 “我明白了?!绷_興長長吐了一口氣,“多謝小先生指點迷津?!?/br> 白昭乾一笑,也不再多說,點到為止。 至于做出什么樣的選擇,就是羅興自己的造化了。 白昭乾收了錢,打算喊下一個人的時候,排隊的人群后方突然傳來一陣sao動。 那熱火朝天的勁兒讓坐在沙發(fā)上假寐平復(fù)心情的封弒都睜開了雙目,往那邊掃了一眼。 那個突然到訪的人人氣很高,一路和人握手打招呼過去,最后走到白昭乾面前。 “好久不見,白小先生?!睂幤葜冻鲆粋€儒雅的微笑。 “你好啊,寧先生?!卑渍亚不亓怂Γ笆莵碚椅业膯??” 寧戚之點了點頭表示的確有事找白昭乾,當(dāng)他正欲開口說什么時,就見白昭乾伸出一只手,語調(diào)輕快地對自己道: “講規(guī)則,懂禮貌,算卦相面的記得后面排隊,遵守秩序喔~” 寧戚之臉上的君子笑容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他尷尬地笑了兩聲,“白小先生誤會了,不是我,而是我的朋友。” 他側(cè)身讓開一些,白昭乾這才看見寧戚之身后還跟著一個人,那人年紀(jì)四十多,穿了一件樣式熟悉的制式道袍,蓄了胡子。腰上還掛了一塊方形玉牌,上面有一道卦象,上坤下兌,也就是地澤臨卦。 換個說法,也就是二級天師。 “白小先生,這位是天師協(xié)會的林大師,是一名二級天師,他的師父是協(xié)會里的四級天師,和我相熟。”寧戚之一笑。 四周的企業(yè)家們聽了這話都為之側(cè)目,看向那位相貌平平的林大師的目光里多了幾分敬意。 雖然白昭乾名聲很響,但這位可是天師協(xié)會認證的二級天師??! 就不知道哪個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