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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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乾笑了笑,走到孫苗苗跟前坐下。 孫苗苗害怕地縮了縮腿,她剛剛可聽見白昭乾說的話了,那個困住她的道士在面前這個清雋的少年眼里只是個三腳貓。 而且剛剛那個黑色鬼影也不知道是什么,當時她只覺得好似撞上了一座巨峰,自己就像一只螞蟻,魂魄都快要被碾碎了。 “我問你個問題?!卑渍亚兄贿吥?,“你殺過人嗎?” 孫苗苗搖搖頭:“沒有?!?/br> 她今天才能從墻里出來,然后就碰到了白昭乾。 “那就好辦了?!卑渍亚痪湓拰O苗苗說得一頭霧水。 她就聽白昭乾問自己:“你想報仇嗎?” 生前的經(jīng)歷從心底瘋狂地涌上來,孫苗苗的雙眼再一次變得血紅,她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頭。 “我想?!?/br> 受到那樣的對待,她怎么可能不想殺了那個人渣。 她回答后,就見白昭乾笑了。 “好?!?/br> “我?guī)湍??!?/br> 孫苗苗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昭乾。 面前的少年剛剛說什么?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白昭乾便低聲念了句什么,孫苗苗只覺得身上一輕,困擾了她數(shù)年的,從墻壁內(nèi)傳出來的一股吸力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問了那個渣男的名字后,白昭乾掐算了一卦。 “方海渥,海字左邊為水右邊為每,每日與水接觸,又指海邊,或者是海城,渥字左水右屋,憑海建屋,海邊別墅……” 孫苗苗聽白昭乾一邊說一邊漸漸地燃起了希望,她是親耳聽到過那個人渣老板在和發(fā)妻鬧離婚時,打電話給包養(yǎng)的小三說要在海邊買棟別墅送她的。 沒想到這都算出來了! 腦海中突然多出了一個地點,清晰無比,孫苗苗激動地給白昭乾跪了下去,要給他磕頭。 白昭乾趕緊側(cè)身躲過,慌不擇路地撲進了封弒的臂彎里,擺手:“噫,別搞這套?!?/br> 孫苗苗千恩萬謝地抬起頭,臉上多出了兩條血淚。 白昭乾:痛苦面具.jpg 封弒抬起手,手掌伸到白昭乾面前,輕松地遮擋了他的視線。 白昭乾眨眨眼。 孫苗苗抹了抹臉,又道了一聲謝后,飄出了窗外。 白昭乾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走吧,去換間房?!?/br> 封弒將視線從衣裳下擺露出來的一截雪白上收回,不解:“換房?” 白昭乾維持著伸懶腰的動作,靈動的眼睛撲扇了兩下:“是啊,孫苗苗的尸體還在墻里呢。” 封弒摸了摸眉心,今晚的沖擊太大,他還有些沒緩過來。 良久,他緩緩吐出一句:“……走?!?/br> 五分鐘后。 “封總,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酒店經(jīng)理聽了白昭乾說的事后大驚失色,報完警后,老腰都快鞠躬鞠折了,“我們實在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請您包容?!?/br> 將視線從哈欠連天的白昭乾身上收回,封弒不耐地道:“房間?!?/br> 經(jīng)理趕緊回頭問前臺:“房間開好了嗎?!” 前臺面露難色,謹慎小心地道:“經(jīng)理…套房都,都滿了?!?/br> “有什么開什么。”封弒道。 前臺支支吾吾了一會兒。 “經(jīng)理,我們現(xiàn)在只剩一間大床房了?!?/br> 第22章 搖錢樹 “哇,都兩點多了,好困啊快睡覺吧。” 白昭乾甩了拖鞋往床上一躺,調(diào)整了一下睡姿,從被子邊沿露出兩只眼睛,看著依舊站在門口木木然的封弒。 “怎么了?” 封弒此刻的心情相當復雜,一來他從沒和別人同床共枕過,二來就是只要他一想到即將同床共枕的對象是白昭乾,心里就莫名其妙地多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第三,就是今晚發(fā)生的事情沖擊太大了。 他真的親眼目睹了一個人類死后的魂魄,那個魂魄還和白昭乾說話了。 正暗自糾結(jié),一旁有人道: “??!你不會還在生氣吧?” 封弒不解地抬起頭,白昭乾已經(jīng)坐了起來,表情有些垂頭喪腦的。 “我也不想的呀,哎……” 封弒這才明白過來白昭乾說的是因為他極陰之體的原因,導致孫苗苗差點傷到自己這件事。 “我沒生氣?!?/br> 白昭乾的碎碎念戛然而止,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身下的床墊就又是一沉。 封弒無聲地躺下,蓋好他的那床被子,背對著白昭乾。 白昭乾伸長了脖子,撐著枕頭彎腰過去,從上而下地看著封弒的小半邊側(cè)臉。 “真不生氣啦?” 他的語氣很輕,聲線本來也偏軟,加上兩人湊的又有些近,封弒只覺得耳朵邊氣流陣陣,吹的他有些異樣的感覺。 說不上難受,但那種感覺很陌生,也很奇怪。 有些煩躁地嗯了一聲,封弒閉上眼睛,就聽耳邊一陣響動后,房內(nèi)的燈光熄滅,陷入了沉靜。 耳邊是逐漸變沉的呼吸聲,可見白昭乾是真的累了。 封弒說不清道不明原因地翻了個身,看著白昭乾的睡臉,開始接著想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 經(jīng)過剛剛一段時間的思想斗爭,封弒勉強接受了今晚發(fā)生的事情是真實的這一事實,但緊隨而來的是另一個問題。 雖然對鬼神之說一向嗤之以鼻,但封老爺子為他請了那么多神神鬼鬼的道士回家,封弒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兒說法。 在白昭乾說要替孫苗苗出頭,讓她去報仇的時候,封弒就想問了。 天師幫鬼,真的不會遭天譴嗎? 他聽那些老道士都是這么教育徒弟的。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面前正熟睡的少年,還真的和他見過的所有的所謂“高人”大相徑庭。 白昭乾額前的發(fā)絲垂下,弄得有些癢癢,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鼻子,蹭了蹭枕頭繼續(xù)睡。 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笑意,封弒伸出手想要替他撥開,只是手伸到半空,就頓住了。 自己這是怎么了? 只是還沒等他想明白,身邊的動靜突然大了些,封弒轉(zhuǎn)過頭,突然被人撲了個滿懷。 ! 白昭乾睡得正香呢。 他正沉浸在睡夢之中,夢里的他正抱著一棵搖錢樹,晃一晃蹭一蹭就直往下掉金幣。 bling~bling~的那種??! 于是白昭乾就抱著那棵樹又蹭又摸的,還傻乎乎地笑,不一會兒金幣就落了一地。 而現(xiàn)實中的某位“搖錢樹”,則在白昭乾的臉蹭到他胸口第一下的時候,整個人的身體就繃緊了。 等到第二第三下,封弒就發(fā)覺自己的呼吸亂了。 到最后他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遠離了床鋪,站在不遠處,面色怪異地盯著床上的白昭乾。 相比起有些狼狽的封弒,白昭乾只是囈語了兩句,從被子里伸出一條細瘦雪白的胳膊。 他在床上撲抓了兩下,一把攬過封弒的枕頭抱緊,把臉埋到里面,而后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良久,封弒抬手按上自己的臉,在黑暗之中發(fā)出了一聲微不可聞的輕嘆。 第二天一早,白昭乾在鬧鈴之中起床。 今天得去實地考察,所以他得起的早一些,可白昭乾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封弒早就已經(jīng)起來了,穿戴整齊地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 一旁站著劉秘書,估計是剛到,酒店的工作人員送來了豐盛的早餐,他正在擺餐具。 白昭乾托著下巴看封弒。 窗簾只微微打開了一點,陽光斜著照進來一束,落在男人五官凌厲的側(cè)臉上。 原本有些不健康的膚色在這層霧蒙蒙光暈的襯托下,好看得有些非人。 封弒把持了片刻,最后還是抬頭。 “醒了?” “困著呢?!卑渍亚瑹o所顧忌地伸了個懶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站了起來,邊收拾東西準備洗漱邊道,“我一會兒要去實地考察,你是不是得去公司?” 他說的太過于自然,封弒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一旁的劉秘書看了看自己的上司,又看了看穿著拖鞋去洗漱的白昭乾,莫名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 回憶了一下,他終于想起來這樣的場景在什么時候發(fā)生過了。 小時候他父母要出門上班的時候,母親就是這樣問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