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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相當于獐先生同時違背了三重契約,反噬之力恐怖無比,鹿濯自損八十,傷敵一千,直接把這快要完全化妖的老怪物打的吐血。 這還是獐先生從來沒下殺手的緣故,那陰影之力本就只是小懲,不然光是這反彈之力,就能當場把他彈死。 “這便是您cao縱堯二公子和黑神衛(wèi)的能力?果真厲害!”黑暗里傳來聲音,比之前更加的虛弱和嘶啞,“清靈光、植物cao縱,再加上這種言語傷人之力,沒想到三少爺您能覺醒三種天賦,果真是鹿翁庇佑?!?/br> “我只是不明白……太乙清靈光和cao縱植物,鹿翁都曾使用過這類仙術(shù),但公子你用言語反噬我的那個能力又是從哪里來的?” 獐先生不知道什么是‘異能’,直接將鹿濯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看成了兩種天賦。 “這是我娘那邊給我的‘禮物’。”鹿濯攤開手,說的是真實答案,一點也沒騙人。 “原來是壓龍城的天賦,老奴佩服。”獐先生又咳嗽了幾聲,開口道:“我本還想將三公子帶在身邊,直到天丹大會……現(xiàn)在看來,公子你已經(jīng)有了自保之力,不需要老奴看顧了?!?/br> “今日冒犯公子,還請恕罪。” “恕罪?何罪之有呢?”鹿濯擺擺手,饜足的看向自己傷痕累累的手臂,滿意道:“畢竟獐先生你也是一片忠義之心,作為鹿翁子嗣,這些我都理解的?!?/br> 獐先生只覺得鹿濯語氣十分怪異,竟然絲毫不怪罪自己,似乎還有些愉快?要知道自己可是打算將他軟禁起來的啊。 難道這位三公子真是孝子賢孫,對鹿翁奪舍并無半點抵觸,所以不但不怪,反而還有欣慰?那他為什么又要阻止自己? 總不可能是因為那個異血小子的原因吧? 獐先生還在胡思亂想,那邊鹿濯果然開口:“對于鹿翁復生的事情,我個人是沒有什么抵觸的,畢竟是我鹿家先祖嘛。” “他老人家身系青柳一城之安危,比起如此,我個人的性命又算的了什么呢?”鹿濯大義凜然的開口,臉上帶著誰都看不懂的笑意,“他老人家要來,那便直接來嘛,鹿濯我掃榻相迎?!?/br> “但是獐先生,你對鳳梧出氣,讓我十分的不滿意……所以我要拒絕你,我不會跟在你身邊?!?/br> 季鳳梧站在鹿濯身后,看著鹿濯右手的血滴滴噠噠的落下來,心底不斷傳來針扎似的疼痛。 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從血獄里的保護,再到今天……因為自己的弱小,鹿濯已經(jīng)為他擋下了三次傷害。 他要變強,他要站在鹿濯的身前去保護他,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懦弱的躲在后面。 而就在季鳳梧沉默的片刻,鹿濯和獐先生已經(jīng)試探了七八個來回,更是弄清楚了彼此的要求和底線。 他倆現(xiàn)在算是麻桿打狼兩頭怕,獐先生顧忌鹿濯的身體,因此不敢使用各種強大的妖術(shù),而鹿濯除了綁著對方同歸于盡,實在也沒有別的方法應對。 兩人最終達成協(xié)議,獐先生不能干涉鹿濯的自由,更不許對他們出手,而且要在天丹大會之前,盡可能的對鹿濯和季鳳梧提供便利。 而鹿濯則必須保證在天丹大會之前,不得自殘自盡、傷害鹿翁未來的rou身,更不能出爾反爾,逃出青柳城。 而除此之外,鹿濯還必須配合赤血丹的煉制,每隔十日抽血一次,作為赤血丹的藥引之一。 獐先生說道這條的時候,季鳳梧差點瘋了,直接就要找獐先生拼命,還是鹿濯技高一籌,他只是將滿是傷口的右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季鳳梧便像是被封印了似的,動也不敢動。 不過鹿濯也好奇的問道:“赤血丹竟然還需要我的血液嗎?我還以為只需要異血之血就足夠了。那些血奴也是和我一樣,每隔十日抽血一次的嗎?” “當然不是,異血只是赤血丹的材料之一,那些血奴都是一次抽干,哪里會有循環(huán)利用的?”黑暗里傳出獐先生的冷笑,“只有被鹿翁選中作為廬舍的人,才會在煉丹過程中不斷加入血液,這樣才能提前磨合rou身,方便最后鹿翁的復生?!?/br> 只有被選中的廬舍才會不斷抽血?所以我這是拿了季鳳梧的劇本嗎?鹿濯滿意的看了看季鳳梧,有一種我就韭菜長熟了的感覺。 這就是好(厄)運(運)滾滾而來的感覺嗎?不但有一次陰影系清涼按摩,每隔十天還可以‘針灸養(yǎng)生’一次,真是太幸福了! 養(yǎng)一只主角賺十倍收益,季鳳梧真是他的大寶貝! 既然協(xié)議達成,又知道了新的信息,那么也該是退場的時候,鹿濯眼神示意季鳳梧,隨后與少年并排離開。 季鳳梧剛走,那武英軒里的黑暗猛地收縮,獐先生的面容顯露出來,直接張口就吐出了一大口鮮血,其中還夾雜這內(nèi)臟的碎片。 “協(xié)議?狗屁協(xié)議……”獐先生輕輕念叨,“待我傷好,一定將你擒下,獻與鹿翁?!?/br> 鹿濯還不知道獐先生已經(jīng)想著毀約了,他看似和季鳳梧并排而去,其實是少年將手伸進了大氅,扶著鹿濯一步步挪出房門。 倆人剛出了院子,鹿濯就像xiele最后一點心氣,整個人軟倒下去,被季鳳梧死死拉住。 “鹿濯,你沒事吧……我?guī)闳タ创蠓?。”季鳳梧將軟倒的鹿濯拉了起來,對方眼睛微微閉著,似乎已經(jīng)不省人事。 他看著沒有聲息的鹿濯,恐懼如潮水般涌來,如巨石一樣壓在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