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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祁泊楓矜持回道,而后迅速關(guān)掉了傳音玉符。 不知不覺,他的心情竟好了起來。 * 祁泊楓轉(zhuǎn)身去了正廳,一時人聲嘈雜,劍盟的弟子圍著自家少主,搖著尾巴紛紛恭賀。 “少主一出手,便抓住逃了五十多年的邪妖!” “呵呵,咱們少主是誰?一劍動九州,至今修真界的老家伙都驚異少主的劍招神速呢!” “嘖,說這個我想起來,祁泊楓之前一直被稱之為劍修第一人,可咱們少主出來后……他也不過如此嘛!” 此話一出,周圍立刻響起暗示的咳嗽聲。祁泊楓面無表情,走到槐景面前:“槐少主?!?/br> 槐景此時春風得意,身旁又有美人相伴,一時被晃得眼花繚亂,大咧咧揮手:“泊楓莫客氣,來,坐下。” 祁泊楓一動不動站在原地,連身形都未晃一下。 槐景打量了一眼他,揶揄道:“祁泊楓,我自出關(guān)后,便搶了你劍修的名聲,你這不冷不淡的模樣,莫不是在怪我?” 眾人皆知,劍盟少主槐景橫空出世,一手詭譎的劍法連元嬰大能都招架不住,著實讓人驚嘆,也不禁拿他與之前的天才劍修祁泊楓對比。 祁泊楓只垂下眼,問:“葉訣,你要如何處置?” “先帶回去再說?!被本暗溃竺榱搜鬯哪樕骸捌畈礂?,你莫不是怨我搶了伏邪的事吧?沒機會叫你出風頭了?” “葉訣這多年來做的惡事都交給了我,叫我去查,你別看我風頭無量,這些年的奔波,滋味著實艱辛呀……” “沒人想搶你的活,我只過來問一句葉訣的事?!逼畈礂鞔驍嗔怂脑挘敛涣羟檗D(zhuǎn)身便走。 大廳內(nèi)的眾人一時面面相覷,有人忍不住打不平,卻被槐景制止了。 “天才劍修的名聲被搶了,心里當然有怨氣嘍?!被本皵[擺手:“別理他?!?/br> “也是,用不著和這種人費心思?!蹦侨斯ЬS著,提起一事:“少主,盟主昨天交給您的信,您看了沒有呀?” 信? 祁泊楓當即止住腳步,想側(cè)耳旁聽,大廳的門卻被重重合上,隔音陣法瞬間阻隔了音源。 * 槐景一連幾日沉迷于眾人的恭維,飄飄然,常常醉酒到深夜。 而喧鬧的光彩下,一旁狹小的關(guān)押室,祁泊楓常常坐在一邊,手伸進毛毯,握住這人冰冷的手指。 這幾日的葉訣,神識越來越模糊,常常倚著墻角便睡著了,一睡便是一整天,祁泊楓就用多余的毛毯卷了枕頭放在一側(cè),想讓他可以躺著入睡。 而如今毛毯卷起的小枕頭被孤零零扔在一旁,看來清醒的時候,自家?guī)熜植⑽搭I(lǐng)情。 祁泊楓垂下眼眸,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他身旁卷起黑色的旋風,不一會兒,一個裹著黑衣的身形出現(xiàn)了。 “怎么樣了?”他問。 “屬下、屬下尚未完全突破?!陛鄙念~頭冒密密麻麻的冷汗,心中連連叫苦,大人之前給了一個月的時間令他突破黑刃訣,令其達到速度的極限。 可如今時間縮到了短短的幾天,他無論如何也突破不了呀! 祁泊楓沒說話,甚至一個眼神都未留給他,反而眷戀地盯著面前熟睡的人,半晌后,走出關(guān)押室,站在走廊的陰影處,靜靜地望著回廊。 荼生不明所以,掐了個透明訣偷偷跟在后面。 又過了好一會兒,回廊末尾出現(xiàn)幾個人,這群人鬼鬼祟祟地看了一圈,走進了關(guān)押室,一炷香的時間后,又走出。 隨著這一系列的動作,祁泊楓的目光越來越暗,如同濃稠的鮮血滴入寂靜的湖泊,染起一片血腥。 荼生能明顯的感受到自家大人身上濃厚的殺意,他這幾天也看出來,關(guān)押室的人對大人十分重要,甚至小心呵護,便道:“大人要不要進去看看?” “不用?!逼畈礂髀唤?jīng)心回道:“是聚邪咒?!?/br> 荼生驚悚地看了自家大人一眼,人身未動卻能探知墻內(nèi)人布下的符咒,這莫不是元嬰期的大能?可自家大人也不是元嬰期呀! “走。”祁泊楓深深看了關(guān)押室一眼,轉(zhuǎn)身向大廳走去。 大廳內(nèi)燈火輝煌,歌舞搖曳,本是人來人往,而祁泊楓神色陰郁,快步直直向前走,如過無人之境,身側(cè)的人但凡靠近便會被一道黑利刃抹殺。 “啪嗒?!遍T廳大開,祁泊楓一步上前,隔空捏住了槐景身旁的恭維的弟子,一聲脆響,弟子當即扭斷脖子,沒了生息。 眾人駭然,門廳內(nèi)足足寂靜了十秒,而后響起一聲尖叫,眾人齊齊向槐景身側(cè)后退,然而四周黑霧彌漫,一寸一寸,吞噬了燈燭的光芒,隨后又刮起風來,慢慢的,微風發(fā)展成狂風,黑旋風中,血腥四起。 槐景驚駭望向祁泊楓,見他滿身黑霧,像是披了一件亡命黑袍,大喊:“祁泊楓,你竟與血修邪妖勾結(jié)!” 而祁泊楓并未言語,抬眼間,眼中已出死態(tài),手中亮起本命靈劍。 “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槐景冷笑一聲:“可別忘了,如今修真界的劍修天才是誰!” 說罷他也亮出靈劍,揮舞著飛下首座。 祁泊楓緊緊盯著槐景的劍,這劍在他眼中只是一道虛影,隨時便會劃過去,自己但凡有一秒的松懈,便會被擊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