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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靠近葉訣,他可能被奪舍了。” * 整整一炷香的時間后,紅衣藥尊方才出方才出現(xiàn)在大殿門口,葉訣一瞧,忙不迭迎上去。 “君師兄?!比~訣笑道。 君長宴經(jīng)歷了一場煉丹,整個人身體飄乎乎,乍聽到此話,差點兒沒站穩(wěn)。 葉訣上前扶住人:“哎呦,君師兄怎么精神不佳?” 君長宴眼眸微垂,心中琢磨著“君師兄”三字,一點點扭過頭,正視葉訣: “有什么話,快說?!?/br> “君師兄你怎么啦……” “打住。”君長宴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冷漠道:“要求我做什么?快說?!?/br> 他可是萬萬不相信眼前這張笑臉,若葉訣真的真心實意喚他一聲“君師兄”,定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此時這般行徑,肯定有求于他。 他可不傻,自從葉訣筑基,喚他一聲“師兄”的次數(shù)一張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上次還是葉訣渡劫失敗,他懷中抱著的人兒渾身鮮血,氣息微弱,弱弱地喚了他一聲“師兄”。 于是他心一軟,把好不容易配好的梨香玉露散給人用了,如今他已狠下心,不會心軟了。 葉訣見自己糊弄不過,撓了撓頭,干脆說開了:“吶,的確有求于你?!?/br> “呵?!本L宴冷漠臉。 葉訣斟酌這詞句,小心道:“近日師弟突發(fā)奇想,想著若靈石直接化為靈力供人使用,豈不是造福修真界的好事?師兄博學(xué)多才,定知道何處記載過類似之事?!?/br> 他已經(jīng)說得很小心了,他要用體內(nèi)的神玉為祁泊楓重塑靈脈。 直到蕭鳴泓幾番提起神藥,他才回想起體內(nèi)還蘊著一塊從少年手中搶過的神玉,他本意想將昆侖神玉還給少年,但卻發(fā)現(xiàn)神玉已嵌在他體中,無法取出了。 如此,只能用方法將神玉化作一股靈力,再渡給祁泊楓,只是他看的書少,不知道用何種方法,故來問君長宴。 而君長宴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道:“你還真別說,我似乎在某部書上見過類似的法子。” 葉訣眼睛一亮:“哪部書?可存在孤鶴峰?現(xiàn)在就能看到嗎?” 君長宴本靜心思索,卻被他連番追問打斷,不禁皺眉疑惑。 他一攬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哦?師弟這么急著要這本書?” 葉訣點點頭:“十萬火急!” 他急,君長宴反倒不急了,悠哉悠哉在石階上坐下,抬起眼皮瞧葉訣:“如此,你求我呀?!?/br> --------------------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章昨天就該定時更新的,不知道為什么沒發(fā)出去 第六十四章 葉訣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潤著水光似乎在無聲的質(zhì)問:你開什么玩笑,還叫我求你? 而君長宴斂袍闊步坐,悠哉悠哉地扯起路邊的狗尾巴草,一點都不急。 也是,君長宴又沒糟心事,有什么可著急?反倒是他,若真能尋到將神玉化為靈力渡給他人的方法,算是了了他一樁心事。 這神玉是從少年手中搶的,他必須還回去,不然這一輩子心中都不安寧。 葉訣想了想,忽而覺得暫時的丟臉,和一輩子的內(nèi)疚相比,似乎沒什么可在意的,不就是求人么,不就是撒嬌么,像誰不會似的,他的原型可是只軟軟糯糯的小兔子! 他想了想,鼓起勇氣,軟軟道:“君師兄?!?/br> 語氣綿軟,尾調(diào)拉長,連路過的弟子都驚了一下。 君長宴笑著點點頭,只吐出二字:“繼續(xù)?!?/br> 葉訣忍辱負重,扯了扯紅衣肩頭:“你就把書冊告訴我唄?!?/br> “然后呢?!本L宴滿臉的壞笑:“我為什么告訴你?就憑你向我喚一聲師兄?” 那你要如何? 葉訣眉頭一皺,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撒嬌了,好話也說了,他也算黔驢技窮了,這君長宴還不滿足? 他干脆一狠心一跺腳,同君長宴坐下,雙臂一展,抱住君長宴的肩膀。 君長宴萬萬沒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如此地步,被驚得一僵,后背繃直:“你干什么?” “撒嬌啊?!比~訣理所當然,手臂環(huán)得更緊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本L宴猛然站起,掙脫了他,并同時向后退了幾步保持安全距離:“葉訣我告訴你,我不想你的好師弟祁泊楓,少碰我?!?/br> 葉訣得意洋洋,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笑容:“怎地?不讓我求你么?我當然要求一求我的好師兄了?!?/br> “葉訣你閉嘴,別說話?!?/br> “我不!” 君長宴渾身戒備向后又退了幾步,看了看葉訣不似作偽的架勢,捂住胸口衣襟,紅衣一閃,閃進了大殿,不多時,大殿扔出一張紙。 葉訣借住白紙,只瞧著上面寫著四字:《上古雜經(jīng)》。 “雜經(jīng)?”他臉上泛起為難的神色,雜經(jīng)一般被視作異端邪說,山門中通常不會收錄。 “好師兄?!比~訣拿著書名,伸長了脖子向大殿中喊:“師兄,這書咱們孤鶴峰有么?” “看過的書太多,便忘了,記憶中是沒有?!本L宴的聲音。 葉訣哦了一聲,絲毫不去理會自家親師兄語氣中的嫌棄和不耐煩,邁著小碎步,一路晃悠悠下山了。 他來到了藏書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