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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恰恰需要忘心草。 葉白兔猶豫著,爪爪按住忘心草的葉片,心想這要不然買下這棵草,忘心草未來他一定會用到,屆時再尋可能來不及了,便是買也會頗費一番周章。 怎么買?去找蕭鳴泓說?讓阿楓去說?葉白兔頭疼地想著,轉(zhuǎn)瞬間,他被人用冰冷的手指捏住后頸皮,一把拎起! “抓到了!”君長宴邪氣一笑,得意洋洋,他遠遠便看到了這只白兔子在靈草堆里亂晃,特地走來,果然抓了個現(xiàn)行。 “你竟然敢偷吃靈草!”君長宴一個罪名便扣了下來。 葉白兔翻了個白眼,倒是不慌不忙將手中的靈草舉起,呈到君長宴面前,君長宴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 忘心草,是個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偷吃這個草。 葉白兔晃了晃忘心草,示意自己沒偷吃,不要污蔑。 君長宴自認(rèn)理虧,只能把小兔子放下,可他腦海思緒一轉(zhuǎn),臉色忽變,樂呵呵的問道:“對呀,你雖未偷吃,但你想得到這棵忘心草!” 小白兔晃了晃耳朵,默默轉(zhuǎn)過身去不說話,權(quán)當(dāng)是默認(rèn),他也知道君長宴不喜歡他,自然不可能讓出這棵靈草。 誰知身后傳來一聲:“本尊可以將忘心草給你?!?/br> “啥?”葉白兔驚喜地轉(zhuǎn)過頭,而對面那人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他徒然驚醒,這廝答應(yīng)他肯定沒安好心,便警惕地后退了一下。 君長宴挺直了腰板,懶洋洋回道:“一點要求而已,想必師弟,哦不是,想必小白兔不會不同意吧?” * “咔擦?!毙“淄帽е桓鶇⑻旃艠?,張開小小的兔牙,對著古樹根部狠狠啃了一口。 足足十人合抱般粗的古樹被啃掉了一塊皮。 “呸?!比~白兔吐掉樹皮,口中干澀發(fā)苦,汗流浹背,足足半個時辰,他只啃掉了與身量差不多的樹皮。 他轉(zhuǎn)身望向身后,彩綢鎏金的紗帳內(nèi),涼風(fēng)陣陣,紅衣男子大刀闊斧坐在榻上,手持琉璃杯,看到他的目光移過來,特地舉杯示意了一下,滿臉的傲嬌。 “矯情!全孤鶴峰上下就你花里胡哨!”葉白兔不敢說話,內(nèi)心狠狠吐槽,眼睛悄悄斜一眼,又迅速收回。 君長宴的要求,這棵百年古樹砍斷,不準(zhǔn)用靈力,不準(zhǔn)用工具,只能用牙硬生生啃斷。 “本藥尊做事喜歡親力親為,刀劍的戾氣會影響古樹靈力的?!本L宴一臉jian笑地搖著扇子道。 本兔子信你個鬼! 但盡管他再不情不愿,咬斷一棵古樹,換一株忘心草,這交易看起來還算劃算,所以,明知道君長宴耍著花樣逗他,他還是屈服了,開始啃樹皮。 葉白兔擦擦汗,對準(zhǔn)樹根,“咔擦”,又是一口。 “停!這樣不行!”君長宴突然大喊一聲。 怎么了?葉白兔停下回望。 君長宴苛刻的視線在小白兔和樹根之間掃了個遍,薄唇輕啟,慢悠悠說道:“你啃的位置離樹根太遠,本尊要的古樹務(wù)必完整?!?/br> 葉白兔沉默地看了一眼下方,再往下挪移存便是石塊,秘境內(nèi)的石塊堅硬鋒利,稍有不慎便會傷到自己。 他看了看君長宴手中的忘心草,悄悄地嘆了一口氣,人在屋檐下,便不得不低頭,啃吧。 于是寂靜得四野響起“咔擦、咔擦”的聲音。 眼看著日頭西移,君長宴座下的弟子陸陸續(xù)續(xù)從林中歸來,匯報今日的進展。 “回尊上,今日崖頭出尋到了大片的泛梨花?!币坏茏踊氐馈?/br> “泛梨花?”君長宴搖著紙扇,纖長的手指細細一算,冷峻的臉難得露出驚喜:“如此說來,梨香玉露散的原材料已經(jīng)收集完畢,可以調(diào)制了?!?/br> 弟子應(yīng)聲跪下:“恭喜尊上。” “哈哈。”君長宴擺擺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梨香玉露散正是他封尊之作,乃以數(shù)百道品性溫和的靈藥細細調(diào)制而成,乃是一味神階靈藥,能接斷骨、洗靈脈、塑元神。 此藥品性溫和,且起效快,筋骨斷裂的重傷之人只需服下少許便可恢復(fù)如初,可謂是渡劫必備良藥。 想當(dāng)初他拿著藥方配集百種靈草,費了數(shù)十年的心思也只得了三瓶梨香玉露散,沒過多久與他兄友弟恭、相親相愛的葉訣師弟便在渡劫時被雷劈了,全身骨頭都碎掉了,便用掉了整整兩瓶。 直至今日,他才重新湊齊梨香玉露散的原料。 君長宴想到此處,手指顫抖,喝了一盞茶才堪堪穩(wěn)住,望向遠處小白兔的視線中增添了幾抹凌厲。 “尊上,這樣不太好吧。”有弟子提醒,好歹也是個靈寵,怎么能讓人家啃樹呢。 “怎么不好?” 別人不提還好,一提此事,君長宴立刻像被人踩了貓尾巴似的炸毛,桌子拍的啪啪作響:“他不是愛啃嗎,給我啃,還要啃的特別完美,兔子不就是喜歡啃東西嗎!” “啊?”眾弟子詫異。 君長宴越說越激動:“叫他把整座樹林都啃了!” 這話說完的瞬間,不遠處啃得特專心的小白兔一怔,脖子一下一下如同機械般轉(zhuǎn)過來,仿佛在無聲的質(zhì)問:你說什么? 他兩人之間隔得近,小白兔能聽到他的話。 君長宴自知理虧,瞬間閉嘴,眼睛移向旁邊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