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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疏問:“這么神秘?什么人?間諜?” 文東要被他笑死了:“一段時間不見,你腦回路怎么了。不是,別亂猜,正經(jīng)人?!?/br> 蕭疏問:“那為什么這么神秘?” 文東笑著說:“你要繼續(xù)問這個,我就不說了?!?/br> 蕭疏白他一眼:“那你說你能說的吧。你為什么被人家甩了總能說吧?” 文東卻抽起了煙,直到將一根煙抽完,摁滅了煙頭,才開口,說:“我配不上他。他特別優(yōu)秀,跟我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br> 蕭疏怔了怔,看熱鬧的神情淡去,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差啊?!?/br> 文東苦笑道:“但是他太好了?!?/br> 蕭疏問:“那他一開始為什么跟你在一起?圖你錢?” 文東好笑道:“我有個屁錢。他比我有錢多了?!?/br> 蕭疏更好奇了:“那圖你活兒好啊?” “臥槽,你變了,你不高冷酷了,爺青結(jié)了!”文東驚呼。 蕭疏橫他一眼:“別轉(zhuǎn)移話題!算了算了,不想說別說,還抽根?” 說著遞煙給他。 文東接過來,和他沉默著吞云吐霧了一陣,抽完這根,想起張作剛說那事兒,正打算說要走,聽見蕭疏輕飄飄地來了一句:“什么時候讓我試試你活兒?” 文東差點被一口煙噎死,別過頭去咳嗽了幾聲,然后哭笑不得地看他:“你還惦記我呢?” 蕭疏斜倚著欄桿,朝他抬了抬下巴:“得不到的就是香。放心吧,不走心,就玩玩兒,反正都挺不開心的?!?/br> 華臨一直沒說話,也沒動,他就靠在拐角處的墻上,平靜地看著旁邊郁郁蔥蔥的綠植。領他去客房的人中途被叫走了,他以前來過張作這房子,就說自己上去,然后在半路停了腳。 然后,他聽見文東沒一口回絕對方的約炮申請,而是說:“你不月底才結(jié)束嗎,我可不敢綠錢總?!?/br> 對,你就敢綠我。華臨冷冷地想。 對方說:“沒幾天了啊,先預約著,怕你行情太好?!?/br> 挺有遠見的,多了解那姓文的啊,說不定是要拿著號碼牌等下月了。華臨冷冷地想。 文東看著不遠處吊燈上金屬塊里倒映出來的那道模糊人影,扯了扯嘴角,說:“到時候再說吧?!?/br> 那人影還在那沒動。 蕭疏沒察覺出異樣,只是順著話說:“那到時候我聯(lián)系你?!?/br> 文東說:“嗯。” 那人還在那兒。文東只能在心中感慨一聲不愧是華臨,擱別人可能已經(jīng)氣憤地走了,華臨不可能不氣,但他愣是氣也要堅持聽完全程。 其實文東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要故意這么做,他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正常了,就是常說的失了智。他喜歡華臨,他想復合,但是他又故意裝出對蕭疏曖昧來讓華臨認識到他的low。正常人肯定不會這么干,正常人想復合,那肯定是拼命展現(xiàn)優(yōu)點。但文東控制不住自己故意low給華臨看。 他知道,華臨不可能接受自己的low,自己這舉動只會把華臨推得更遠,但他就是想這么做。很蠢,但控制不住。很正常,畢竟他就是華臨常說的那種不能自控的低等生物。華臨那時候說的不是他,說的是社會新聞上的這種那種人,但文東比較了一下,覺得自己可能還不如其中的一些人。 華臨聽著八卦的當事人之一蕭疏從另一邊走廊離開了,心想文東再奇葩也不至于自言自語,就打算也走——說起來他早就想走了,不止是離開這走廊,他想直接回家,但他人在都已經(jīng)在這里了,不妨把話聽完,萬一突然有個反轉(zhuǎn)是吧……不,他不是在期待什么反轉(zhuǎn),他只是為了日后如果要跟那姓文的對質(zhì)起來,不讓姓文的有狡辯的機會。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太可能有什么對質(zhì)的機會了。還對個屁質(zhì)。 華臨整個人都很冷冷的,正要離開,突然被人從身后拉了一下,冷不防的嚇了他一大跳,急忙回頭,還沒看清,就已經(jīng)被人抱住摁回墻上,那人還自顧自地親他耳朵和脖子…… “滾!”華臨一邊掙扎一邊壓低聲音說。 文東抱得更緊了,小聲說:“我剛是故意逗你的,我早看見你在這兒了。” “你有病???!”華臨罵道,“松手!” 還“逗”?不會是覺得自己很幽默吧這傻缺! 文東不松手,繼續(xù)親他,親著親著親到了臉上,但沒敢親嘴。文東剛狠抽了好幾根煙,怕惹急了華臨。 但他實在是忍不住想要親華臨,他迫切地想要接觸華臨,想要聞華臨身上的味道,他這段時間都快想瘋了。他甚至在家里一天拖三遍地,用消毒水兌水拖,這樣能讓他稍微產(chǎn)生一些華臨在旁邊的虛假真實感。他像條狗一樣時不時就使勁兒吸鼻子,好聞到更多的消毒藥水的味道,真他大爺?shù)挠胁 ?/br> 這會兒他聞到華臨的身上居然是淡淡的香水味兒,竟還有那么一丟丟的失落。但轉(zhuǎn)瞬他就振作起來了。華臨肯定是為了他噴的香水兒,華臨今天也特意打扮了。 “……松手!”華臨急了,“有人來了!文東!文——” 文東也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朝這邊過來,他終于不親了,但牢牢地抓住了華臨的手,拉著走了幾步,推開一扇門,把人連推帶拽地弄進去,然后關上門,反鎖。 外頭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華臨迫于形勢,沒敢出聲罵人,也不敢這么狼狽地開門出去,只能繼續(xù)被文東連親帶摸,一下子氣得臉都紅了,使勁兒擰文東的rou。這是文東逼他動手的!cao!沒抬膝來一腳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