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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有年淡淡道:“你想多了?!?/br> “我想多了還是想少了,你自己有數(shù)?!蔽臇|說,“我不知道你跟臨哥到底有過什么事兒,但我看得出他特?zé)┠悖叵訔壞?。你不是覺得你什么都比我強嗎,那你不會不了解他的性格吧?你其實很清楚你沒機會了,你面對現(xiàn)實行嗎?!?/br> “我說了,這是我和他的事情,輪不到外人插手。”薛有年終于松開了文東,“你走吧?!?/br> 文東卻不走,翻過身來,背靠著車門,活動了一下筋骨,挑釁地看薛有年,抬了抬下巴:“我來都來了,打一場。本來還猶豫是不是欺負了你,既然你也能打,就最好了?!?/br> 薛有年搖了搖頭:“好武斗狠沒有意義。我打贏了你,難道你就會從此遠離他嗎?” “剛才我是沒想到你這副樣子居然還是個練家子,我尊老,生怕來真的把你弄殘了,所以沒使勁兒,大意了,你別覺得我是真打不過你!”文東說,“你要是怕的話你直說,別擺出一副裝逼的樣子,你知不知道你用我們年輕人的話來說就是特別爹味?聽得懂嗎叔叔?” 薛有年沒理他,轉(zhuǎn)身朝電梯走去。 文東三兩步追上去,朝他肩膀扣過去。 薛有年猛地轉(zhuǎn)身要制住文東的胳膊,卻被文東躲了過去。與此同時,文東一腳踹向薛有年,在他躲閃的時候握拳朝他臉上狠狠刮去。 這一連串動作發(fā)生得太快,兩人也離得很近,薛有年來不及看清楚文東手指上那銀光一現(xiàn)的東西是什么,電光火石間他想到手指虎或者刀片之類,很符合這個小混混的身份——他就急忙往后退了兩步,一下子亂了陣腳,文東瞅準(zhǔn)這機會,一拳狠狠揍他臉上,接著一腳踹他小腹上。 薛有年這回是被迫往后踉蹌了好幾步,直到被一輛車擋住才停下。 他抬手扶了扶眼鏡,摸了摸嘴角,垂眸看見大拇指上的血跡,抬起眼來看見文東轉(zhuǎn)著手指上的戒指玩兒,嗤笑道:“你以為那是什么?刀片?。俊?/br> 薛有年沒說話。 文東問:“你學(xué)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了不起嗎?你真正打過幾次架?。俊?/br> 薛有年從褲兜里掏出紙巾,按掉嘴角的血,反問:“你被抓進過幾次警局?” 文東嗤笑一聲,特瞧不起他地說:“拿這個威脅我???玩兒不起,直接掀棋盤了唄?你可真是比我想象的更沒用。” 薛有年平靜道:“像你這樣缺乏教育的社會底層人員,可能確實是無法理解文明社會的處事規(guī)則?!?/br> “是,你高貴,你接受了好高的教育,然后死纏爛打自己發(fā)小的兒子,你可真文明,比我文明多了,我缺乏教育,我活到八十都干不出這事兒?!蔽臇|諷刺道。 薛有年沉默了一會兒,嘆道:“換個地方吧?!?/br> 第35章 作者有話要說: 華臨怕見到那小孩,怕知道小孩真是自己的種,他恨不得這輩子都見不到那小孩,但當(dāng)薛有年遲遲不聯(lián)系他去看那孩子時,他又著急。 但他絕不主動聯(lián)系薛有年,只能在一切空閑時間里眼睛冒火地死盯薛有年的聊天頁面。 是不是死了啊這個王八蛋!平時有事沒事的sao擾我,現(xiàn)在又沒動靜了!我就該知道他肯定是又在耍我吧!他就是故意的!其實根本沒有那么個小孩吧?!照片是P的吧! 華臨焦慮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差點兒把自己手指都啃破。 這個時候,同樣焦慮的沈謂行找他,問他有沒有文東的消息,文東半個月沒去餐廳上班了,也沒和群里人說,還是張作帶人過去吃飯才發(fā)現(xiàn)。 沈謂行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文東,生怕這貨又搞事去了,比如賭博。雖然文東自稱洗心革面好幾年了,但沈謂行的心理陰影一直沒好,生怕這逆子重蹈覆轍。 華臨愣了下:“我不知道啊,我這邊有點事,一直沒跟他聯(lián)系。” 沈謂行急了:“我這邊也有事兒,一時半會兒回不去國內(nèi)……你有空嗎?去他家看看?” “不是我說,他這么大個人了,你至于——”華臨忽然腦袋一炸,猛地站起身,心亂了起來,“我去,我這就去!” 他想起了張博和Peter,這兩人的死亡真相至今是他不能解開的心結(jié)。 文東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聽著他一個手抖掉床縫里去了的手機響了半天,終于沒電了,自動關(guān)機了。他實在沒勁兒撿,只想躺尸。本來昨晚上燒退了,今天又上來了,這段時間都這么反反復(fù)復(fù)。 過了會兒,文東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半做著夢,一下子夢到自己和薛有年打架,一下子夢到華臨在旁邊喊別打了別打了醫(yī)院床位緊張別占用公共資源…… 突然一陣門鈴聲把文東吵醒了。他心想著今天沒叫外賣,就不打算理??砷T鈴響了半天,接著傳來華臨叫他的聲音:“在家嗎文東?文東!文東!” 華臨按了半天門鈴,見沒人應(yīng),正要低頭給沈謂行發(fā)消息,門就打開了。他抬頭一看,話噎在嗓子眼兒,半晌,忘了自己本來要說什么,驚訝道:“你干什么了?怎么回事?” 只見文東露在外面的rou,從頭到腳就沒幾塊好rou,青青紫紫,還有些血漬沒擦干凈,有的地方亂七八糟地結(jié)了痂,看起來特別狼狽,甚至還有點兒惡心。 文東靠著門板,笑了笑:“沒事兒,就發(fā)燒。臨哥你什么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