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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正好抽完一支煙,將煙頭隨意在樹干上按滅,“他們在里面放東西了?” “我倒是沒檢查出來什么,”里德?lián)u了搖頭說,“就是有點擔(dān)心。” “沒事,我相信你,”杰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一股淺淡的煙草味,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慢慢勾起嘴角,不懷好意地說,“我們可以睡一起。” 但里德一門心思全在自己的結(jié)界居然被人篡改了,感覺尊嚴(yán)受到了折辱,甚至沒有聽出他的話外之意,想了想覺得這樣也不錯,在他身邊總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要保險的多,他點了點頭,“也行。” 杰森在心里握拳。 一個小時后,時間已經(jīng)走過了十二點,掛鐘準(zhǔn)點發(fā)出了滴滴答答的響聲。 就這? 杰森仰躺在床上,天花板昏暗,只有旁側(cè)投來一小點的暖色光芒。 他清了清嗓音,“你還不睡嗎?” “你先睡吧,我找點東西,”里德埋頭在書中翻找,頭也沒回地說,小心地翻過了下一頁書,“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你繼續(xù)?!彼詈袅艘豢跉狻?/br> 我還不如出去□□面具。 杰森面無表情地把被子拉到下巴。 被陽光曬過的被子里還殘留著幾分檀木香,他合上眼睛,陷入黑暗里,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晚安,床?!?/br> 他睡得極淺,仿佛現(xiàn)實與夢境交織著,夢里也都是些零零碎碎沒有頭緒的對話。 他沒告訴里德的是,自從看到那個人偶,那對玻璃的眼球,他的傷口就開始發(fā)痛,詭異的脹痛感從手臂蔓延,像是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身體里緩慢移動。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感覺到旁邊床陷下了一塊,一個溫?zé)岬能|體靠近了些。 里德被花里胡哨的異族文字砸得頭昏眼花,夢游一般走到床邊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再拿一條被子。 他在床的召喚和動腿搬新被子中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前者。鬼知道他前幾個小時到底在這房子里搞出了多少個法陣,如果韋伯知道了一定會被他嘲笑是吸血鬼的巢xue。 因為他小時候沒什么安全感,總是在自己的房間里搞出許多的陷阱,直到學(xué)生時代他也還保留著這個習(xí)慣,因此誤傷過很多人。他自認(rèn)是個防御咒語方面的專家,這次被人篡改了魔術(shù)陣幾乎是被觸碰了底線,晚上憋了一口氣,把魔力全耗盡了才善罷甘休。 里德側(cè)過頭,半張臉陷在柔軟的枕頭中,眼睛半瞇起,要睡不睡的。 “分我一點被子?!彼蚪苌瓬惤艘稽c,伸手拉了拉被子,沒拉動。 杰森眉間皺著,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聽見他聲音的時候眼睛顫了顫,但是沒醒。 里德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按在眉心那皺起的位置,試圖把它撫平,一邊困倦地抱怨,“好冷,分我一點啦......” 尾音拉得又長又輕,好像已經(jīng)要睡過去了。 美國秋季的氣溫降得很快,快要和A股狂跌的趨勢有的一拼了,況且再過不久就是雨季了,哥譚的天空近來更是陰沉了不只一個度,半夜偶爾還會聽到雷聲,不像倫敦,全年溫差較小,他這么多年都沒怎么感冒過。 里德又靠近了一點,吸血鬼涼涼的身體對溫度非常敏感。他成功地將杰森的眉間皺紋按平了,然后接著去扯被子。 杰森似乎是嗅到了什么熟悉的氣味,稍微放松了一點,抬起一只眼皮看了他一眼,把被子拉開了一條縫隙。 里德順著自己的本能反應(yīng)和深夜的涼意一起鉆進(jìn)了被窩里。 暖融融的被子舒服地里德幾乎直接被帶進(jìn)了睡意中,眼皮不受控制地闔上。 反倒是杰森被冷得眼皮一顫,他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小聲說,“你好冷?!?/br> 他的視線掃過對方眼睛下的青黑,過了一會兒,直到對面人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起來,他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擦過脖頸處沒被衣服擋住的肌膚,手一收把人裹進(jìn)了懷里。 里德似乎是感受到了熱源,沒有任何排斥,手軟腳軟地被包圍住了。 床頭的時鐘上顯示的時間是凌晨三點二十,杰森嘆了口氣,干燥的嘴唇抿了抿,在吸血鬼疲倦的眼角輕輕落下一個吻。 “晚安,里德?!?/br> 第20章 柜子上的手機(jī)振動了很久,久到它已經(jīng)慢吞吞地滑到了床頭柜邊緣。 然后新的一通電話又來了,手機(jī)像是終于要報復(fù)主人不開聲音,導(dǎo)致現(xiàn)在有10個未接電話,它毫無留戀地摔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里德從被窩里抬起頭,艱難地伸出手去撈手機(jī),看了眼來電顯示,接通了。 “......什么事?”他打了個哈欠,又縮回了被窩中,瞇著眼透過沒拉攏的窗簾看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但是旁邊的位置上還殘余著幾分杰森的氣味,里德不自覺地往那邊挪動,試圖帶著被自己卷成蠶蛹的被子將那里也一同占領(lǐng)。 “你一定要離開哥譚,”電話那頭的女人不容置喙地說,“天,同意你住在哥譚的我簡直是個傻子。” “我記得我們就這件事已經(jīng)討論好幾次了吧,我會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的,別擔(dān)心我了。”里德一聽又是這件事,頓時覺得自己還能再睡一會兒,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困得要命。 “那是再今天之前。”艾米注意到了他的不在意,崩潰地在辦公位前走來走去,像個焦慮的蜜蜂,“你沒看到新聞嗎?哦對,你剛睡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