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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瑜,能抱抱我嗎,我好難受……” 她索要的雖然是抱抱,但心中想要的當然不止這么點,已經(jīng)得寸進尺,摟著謝瑜的脖子,就要將柔軟的唇瓣貼上去。 宮冬菱現(xiàn)在腦袋空空,全憑腦子一時的靈光與欲望行事,想做什么便就要做,根本不會思考。 上一秒她還只想讓謝瑜將自己抱在懷中,感受對方的氣息和溫度,但下一秒她就被謝瑜殷紅的唇吸引去了注意,本能地就想親上去。 在謝瑜原本的設想之中,宮冬菱中了那微量的□□,不過是隱忍屈辱不被滿足罷了,卻不想會變得如此難纏。 謝瑜幽幽看著那紅著桃花眼,明明那般誘人,眼中卻盡是懵懂的索吻美人。 她將食指抵在了師姐湊過來的唇瓣前,聲音格外低?。骸皫熃?,你確定要這樣做?這可是你自己主動的,我……” 只是謝瑜話還沒說完,話音卻是猛地一抖,瞳孔也在這刻縮緊。 卻只見面前的宮冬菱想都沒想,便觸在了攔在她面前的那根纖細食指之上,像是貓兒般,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的玩具。 謝瑜呼吸一滯,瞬間就將食指抽了回來。 失去了玩具的宮冬菱一雙眼睛就淚汪汪看向謝瑜,剛想說什么,就發(fā)出一聲驚呼。 她已被謝瑜攔腰抱起,扔在了床上。 下一秒,謝瑜就欺身而上,兩手撐在一頭散落的青絲之上,將不安分的宮冬菱壓在床上,整個人的氣息攀升到了危險的地步,一字一句咬牙道:“這是你自找的?!?/br> 說著,她只一低頭,兩人的唇在這一瞬相貼,雙方皆是感覺到一陣顫栗,眼前仿佛有煙火炸開,什么也看不見了,只能感覺到拿柔軟唇瓣上過電般的麻意。 宮冬菱方才那般主動要一親芳澤,等真正吃到了,又青澀的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 就在她又委委屈屈偏頭就要離開謝瑜的掌控之時,唇上卻是一痛。 一睜眼就對上了謝瑜壓抑著欲望漩渦的眸子,謝瑜還狠狠咬了她的唇瓣一口。 宮冬菱又在想什么?輕易地勾起這一切,嘗嘗味道不合心意就想離開? 謝瑜氣極,下手格外重,唇瓣瞬間就出血了,血腥味蔓延。 既然是她自找的,謝瑜就一點都不打算放過宮冬菱了,任由她漲紅著臉喘不過氣來。 若是她躲,就會被謝瑜懲罰,所以兩人分離之時,宮冬菱幾乎是瞬間就想跑。 然而下一秒,就被謝瑜無情地拽住了腳踝,又扯回了原位。 她一邊嚶嚶直哭一邊要推開謝瑜的身子,用小哭腔呢喃著什么。 一切都是徒勞。 謝瑜不厭其煩地吻著她滿臉淚水,還時不時湊到她耳邊輕柔調(diào)侃道:“師姐是水做的嗎?” 宮冬菱在不清醒間也知道自己丟死人了,抬起手捂住通紅的臉…… 精疲力盡之后,宮冬菱沉沉睡了一覺才清醒過來。 意識逐漸回歸,她醒過來的第一感受,是只覺得渾身像是被什么東西碾過一般,酸疼的像是要散架似的。 眼睛、唇上皆是腫了起來,特別是下唇上有一道傷口,格外痛。 她緩緩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身上投下來了一片陰影,一抬眼才看到,自己此時正蜷在謝瑜的懷中,特別是脖頸之下還枕著她的手腕。 謝瑜此時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但卻沒發(fā)出任何聲響。 一起床就有這般噩耗,宮冬菱差點眼前一黑,滿腦子警報拉滿,不知道自己怎么和謝瑜又睡到一塊去了。 確認自己現(xiàn)在至少是穿著衣服的,她稍稍松了口氣,至少待會跑路的樣子不會太狼狽。 宮冬菱也不敢起身,怕會貿(mào)然驚醒謝瑜,只干瞪著眼努力回憶了一番在這之前發(fā)生的事,卻發(fā)現(xiàn),隨著意識的清醒,記憶就這樣憑空出現(xiàn)在了腦海中,昨晚的事那是一點都沒漏掉。 但越回憶,她就越絕望。 可以說是該干的不該干的全都干了,記憶明明白白地告訴宮冬菱,還是她自己先去招惹謝瑜的! 她一想到昨天晚上那個只知道哭,貪吃招惹了人家又沒能力反抗承受的自己,就差點又流下豬淚,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呢?! 但關(guān)于為何自己會這般反常,她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只記得身體感覺上的變化來自于,謝瑜一開始在自己耳尖上的動作。 難道是病又升級了?這已經(jīng)不是饑渴的程度吧,而是快進到人形□□了! 宮冬菱也不傻,與其相信這個,不如懷疑是不是謝瑜偷偷給她下藥了。 她一抬頭,想看身邊的謝瑜一眼,不想,卻又撞進了那雙赤紅眸子中。 謝瑜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似乎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宮冬菱心跳都要被謝瑜嚇暫停了,她后知后覺,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就要倉皇離開謝瑜身邊。 看著她的動作,謝瑜的眼睛慵懶地半瞇著,什么也沒說。 下一秒,宮冬菱雙腿就一顫,整個人又撲倒在了床沿之上,她這才發(fā)現(xiàn),那一晚的后遺癥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她一回頭,果然對上了謝瑜似笑非笑的眼神,臉上瞬間就染上了緋色,難堪又氣極。 還笑!也不知道是誰弄出來的! 宮冬菱臉皮實在薄,生氣醞釀半天,卻是一個質(zhì)問的字眼都問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