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
“?。 被貞膮s只有一聲戛然而止的尖叫聲。 影衛(wèi)想都沒想,便將這洞口打開了,正要來看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眼前就飛過一道光,瞬間被擊暈了在了地上。 確定他已經完全昏死過去以后,宮冬菱才從洞口的那點狹小縫隙中爬了出來,眼前豁然開朗。 看著螢火蟲仍停留在那個影衛(wèi)面前,她察覺到了謝瑜的心思,細聲細語阻止道:“阿瑜,他還幫了我們,冤有頭債有主,就這樣吧?!?/br> 聽了這話,螢火蟲便是繼續(xù)向前面飛去。 它跟著許若真一起過來,已是非常熟悉周圍的環(huán)境。 那地牢之上,通的竟還是陸從霜的宮殿,周圍有不少影衛(wèi)來回巡邏。 在它的引導之下,宮冬菱幾乎走的暢通無阻,她不知道的是,這是謝瑜強大感知所覆蓋的效果,即使她人身在藏寶閣,但仍能分出感知于這邊。 有一條路卻是不可避免要路過的畢竟之路,那是陸從霜的宮殿,但是這宮殿似乎被特意保護住了,感知透不進去,就不知道會有何種危險。 “怎么了?”宮冬菱察覺到了它的猶豫,小聲問道。 只是她的話音還沒落,一個身影就驀然從拐角處出現(xiàn),宮冬菱和許若真就這樣撞見了。 許若真來這里本也是偷偷摸摸的,他想趁陸從霜不在,去她的宮殿里看看能不能拿到慕容月的那塊菱鏡,只是沒想到還沒進去,就被人撞上了,還是意想不到的收獲。 宮冬菱一看到面前這人,心下就當即一沉。 她知道,即使自己逃跑,也會被當場追上,倒不如繼續(xù)裝傻,趁其不備偷襲。 似乎能感覺到宮冬菱的心意,那螢火蟲也化成一道光球藏入了她的袖口中。 宮冬菱瞄了一眼袖口,克制住自己條件反射一動的腳尖,抬起眼好奇又膽怯地看向已經奔到自己面前的許若真。 許若真的質問到了嘴邊,這才看清宮冬菱的模樣,心中不由自主地又軟了下來。 “你怎么出來了?” 他上前一步,故意用手籠住宮冬菱的肩膀,發(fā)現(xiàn)沒有像之前那般被躲開,便是越發(fā)大膽。 注意到她手上被包扎處理過的痕跡,突然又警惕了起來,手驀然一握緊:“這是什么,誰給你包扎的?!” 宮冬菱像是被吼害怕了一般,一臉驚恐,往后退了半步,就四處張望著看周圍,又不斷掙扎想要從許若真的手里掙脫出來。 就在許若真將注意力全放在宮冬菱身上時,他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麻。 呆呆看下去,卻只見宮冬菱將一根寒針緩緩推了進去。 他瞳孔一緊縮,條件反射地第一時間驅動起自己的靈力,就要封閉筋脈,但他這才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靈力像是凝固了一般,根本不聽使喚。 而麻痹的感覺從心口迅速擴散至全身每一個角落,他的意識幾乎都不太清醒了,只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宮冬菱。 “作為師尊,要嘗嘗跟我一樣的痛苦,才能稱作感同身受,不是嗎?” 宮冬菱看著他手一松,嘭地一聲跌落在地上,眉眼彎成新月,嘴角勾起,露出那顆小虎牙。 她方才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讓許若真放松警惕,自己好下手。 而那寒針,卻是害原主在極北之地被寒氣侵入的罪魁禍首。 不僅會迅速麻痹人的筋脈和神經,而且還會寒氣入體,跟宮冬菱從前一般不能再輕松使用靈力。 寒針一直在儲物戒之中,本是原主收集來準備給許若真看是何物,該由何來化解的。 但沒想到歷經千辛萬苦回來之時,聽聞的卻是自己的位置被取代的噩耗,便再也沒拿出來過了。 也是宮冬菱在方才尋找玉板固定手腕,尋找防身武器之時找到的。 寒針體型小隱秘性強,甚至能攥在手心中,而一般人甚至根本不認識這是何物。 在刺入的一瞬間就會麻痹神經筋脈,對方修為再高也來不及運氣反抗,但在世間,這寒針也極為稀少。 這便是為何她方才敢獨自一人面對許若真,用裝傻來迷惑他,趁其不便,得以將寒針推入。 當然以最近許若真對自己的防備,那本來是不容易成功的,可之前宮冬菱模仿慕容月的一番表演,卻給了她更多籌碼。 畢竟只有在慕容月面前,許若真才會卑微患得患失,丟盔棄甲。 可能這就是一種因果報應吧,原主都是被許若真一點點養(yǎng)歪的,她沒有了利用價值,許若真隨隨便便就能將她獻祭,以復活自己的白月光。 特別是,祭品還是白月光的親生女兒。 原主的一切,就由你來償還吧。 她將那根寒針全都推了進去,這不同于之前原主所經歷的只被刺一下,它會在許若真的血液筋脈中游走,永遠沒有辦法醫(yī)治清除,而是會飽受這寒氣的侵擾。 許若真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宮冬菱面無表情地跨過許若真的身體,卻是小心翼翼地從袖口中捧出那團光,下一瞬螢火蟲又重新飛了起來。 “我們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關于我昨天說的大概三周內完結,總計三十多萬字,接下來我會更快一點,在計劃內完成 感謝在2021-05-2723:59:06~2021-05-2823:58: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