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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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牧川在公司工作,也能猜得到林雨疏在家里都做了哪些事。 他并沒有裝監(jiān)控,而是憑他跟林雨疏結(jié)婚這一段時間以來,對林雨疏的觀察和了解。 她早上醒來,如果肚子還不是很餓的話會先看幾頁書,然后再下床刷牙洗臉吃早飯。吃完早飯,她會去書房寫幾篇文章,少則幾百字,多則上千字。文章寫完就懶得收拾了,直到梁牧川需要去書房處理工作時,那寫滿了娟秀字體的紙依然在桌面上攤著,每每這時,他很榮幸能當(dāng)她的第一讀者。當(dāng)然,有時林雨疏也會沒有寫作的靈感,就會在電腦上打打游戲,這種時候,梁牧川可就沒有文章可看了。 起初林雨疏知道梁牧川看了她寫的東西,立馬感到羞憤。 她匆匆將桌面上的紙收迭起來,面帶一絲害羞,對梁牧川道:“你怎么可以隨便看我寫的東西?!這也是隱私的!” 梁牧川很無奈,“寶貝,你都放到我這邊了,我以為你是特意要給我看的?!?/br> 林雨疏收拾完,理直氣壯道:“我只是借用了你的位置,你可以直接幫我放回我的位置。而且我沒有公開發(fā)表,這就是我的隱私,誰都沒有權(quán)利看!” 梁牧川低低發(fā)笑,向林雨疏靠近了幾步,一只手撐在書桌上,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懷里。 梁牧川的唇瓣與林雨疏的臉蛋離得很近,“寶貝,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遍了,還有什么隱私是我沒看過的?” “你…”林雨疏頓時語塞了,完全無法反駁,臉蛋漸漸憋紅,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被氣的。 在這件“能不能看林雨疏未公開發(fā)表的文章”的事情上,梁牧川首戰(zhàn)告捷。 后來林雨疏自己也認(rèn)了,寫完文章她是真的懶得再動手收拾,而梁牧川看完都會幫她收拾整理好,于是林雨疏更加肆無忌憚地把紙張往梁牧川桌面位置堆放。 梁牧川看著自己桌面上日漸堆積的“大作”,心里冒著幸福氣泡,他樂意為她收拾整理,更愿意當(dāng)她永遠(yuǎn)忠誠的讀者。 林雨疏日常除了看書寫作,還喜歡看電影。 別墅里有一間家庭電影室,林雨疏不知道梁牧川哪來的渠道,年久經(jīng)典電影的資源都能找到,還是完整版的。 除了書房,林雨疏最喜歡的就是家庭電影室。 而梁牧川在辦公室這邊,林雨疏哪一天具體看過哪一部電影他都能知道。 因為家庭電影系統(tǒng)跟他辦公室的電腦是連接的。 林雨疏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天的行為安排都被人吃得透透的。 結(jié)婚之前梁牧川經(jīng)常加班,就連周末也很少休息,因為剛接手梁源,需要作出成績,而且家里也沒人專門等他,單身的生活只能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結(jié)婚后,梁牧川基本不加班,除非有特別要緊的事情。該做的成績他也做出來了,梁源集團(tuán)也在蒸蒸日上。即使他知道林雨疏不會特意等他回家,但一想到家里有她在,梁牧川立馬歸心似箭。 當(dāng)然了,老板結(jié)婚,除了老板幸福,員工也感到幸福。他們終于不用礙著面子陪老板加班了! 雖然梁牧川周末不再去公司,但是偶爾也需要在家里的書房處理一些工作。 周六的早晨,林雨疏醒來靠在床頭,將昨晚看書剩的幾頁給看完,然后走去書房把書放到書架上。 剛跨進(jìn)書房,林雨疏就看見了梁牧川坐在電腦前,耳邊戴著藍(lán)牙耳機(jī),應(yīng)該是在開視頻會議。 梁牧川抬眼看她,眼神里有一種深幽,不知道是因為在思考會議的內(nèi)容,還是因為林雨疏全身就穿了一件短睡裙,光著走就跑進(jìn)書房。 林雨疏愣了一下,想說“我不知道你在書房”,但看他應(yīng)該是在開視頻會議,于是不敢出聲打擾到他,自己走到書架前,背對梁牧川,將書放進(jìn)隔層里。 想要放進(jìn)的那個隔層很高,林雨疏被迫踮起腳尖,睡裙的裙擺被拉升至大腿根部。 “想放在這里?” 林雨疏不知道梁牧川是什么時候走到她身后的,背后抵著他的胸膛。她頭頂?shù)陌l(fā)絲一下一下地飄動,那是梁牧川鼻尖呼出的氣息。 “嗯,對?!?/br> 梁牧川把書放好,讓林雨疏轉(zhuǎn)過身來,與她面對面,一只手抱著她的腰,“怎么光腳就走過來了?” “我不知道你在書房?!绷钟晔璐鸱撬鶈枺幌胱屃耗链ǚ帕怂?/br> “所以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是光著腳跑來跑去的?”梁牧川把頭趴在林雨疏的頸窩,唇瓣貼著脖子的肌膚,似親吻。 林雨疏縮了下脖子,雙手抵在梁牧川胸前,“你不是還要工作嗎?” 梁牧川還是忍不住輕輕地咬了一下林雨疏的脖子,嘴邊是得逞的笑意,其實她剛進(jìn)來的時候會議就準(zhǔn)備結(jié)束了。 “我突然有個字忘記怎么寫了。”這次輪到梁牧川答非所問。 “哪個字???”林雨疏認(rèn)真看向他。 “就是你那個‘疏’字?!?/br> 林雨疏對上梁牧川的眼神,分不清他是在說實話還是在撒謊,但她還是認(rèn)真地回答,“就是那個疏遠(yuǎn)的‘疏’,它是個會意字”,說著用食指在空中筆劃了一下,“先是橫鉤…” “寫在這里?!绷耗链▽⑹终茝堥_在林雨疏面前。 林雨疏垂下眼眸,食指的指腹落在梁牧川的掌心,還沒開始筆劃,手瞬間被裹在大手里。 “我突然記起來了?!?/br> 林雨疏反應(yīng)過來她被梁牧川騙了,雙手抵上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 梁牧川像是一堵墻一樣,林雨疏推都推不動,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臉一點一點地挨過來。 嘴唇被他咬住了,他的手探入了睡裙,在林雨疏的肌膚上四處亂竄。 這件睡裙就是那晚他們在車庫車震時,林雨疏的穿的那一件。 那晚撩人的記憶襲來,梁牧川越發(fā)的動情,在林雨疏裸露的肌膚上深深地吻了又吻。 粗喘的氣息,彼此交加。 林雨疏背抵著書架,被硌得微微發(fā)疼,梁牧川小幅度地頂著胯,將她一下一下地往書架頂去。 當(dāng)林雨疏以為梁牧川就要在這書房里與她歡愛時,梁牧川卻突然抬起她的屁股,將她的兩條腿夾在自己腰兩側(cè),把她抱回臥房。 林雨疏被放倒在床上,迷惑地看著梁牧川一反常態(tài),沒有急著去扯她的衣服,而是去拉開床頭柜。 他把放在床頭柜里的東西拿出來了,是一盒避孕套。 “寶貝,別再吃藥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