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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讓你睡沙發(fā)嗎?”李夢璇貼著對方的鼻尖, 用手輕輕撫摸著徐藝凡柔軟的碎發(fā)。 “是jiejie你半夜叫我來陪你的啊?!毙焖嚪脖е顗翳难?,不斷地用自己的鼻尖在對方的鼻尖上來回滑動。 徐藝凡鼻子呼出來的熱氣不斷的勾著李夢璇想要靠近她,李夢璇把腦袋向后移離開了對方充滿誘惑的陷阱里,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我怎么不記得我有說夢話的習慣?!?/br> “你睡覺說夢話自己又不會知道?!毙焖嚪餐鶎Ψ缴砩腺N了貼, 想要繼續(xù)昨天早上未完成的事情。 “咚咚咚” 就在徐藝凡剛覆在李夢璇身子上的時候, 房門被敲響,她嘴里罵了幾句敲門的人, 隨即從對方身子上下來跑到門口開門。 “誰啊,一大早上就來打擾別人?!毙焖嚪脖镏鴤€嘴,不耐煩的將門打開。 “小妹,快讓我進去?!蓖跣聢驇еR口罩在門口左右張望了幾眼后,便從門縫擠進了屋子內。 徐藝凡看著對方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fā)上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遂也無奈的將門合上。 “你來干什么?”徐藝凡坐一旁的單人沙發(fā)椅上看著對方。 王新堯將自己臉上的墨鏡和口罩摘下,“小妹,李小姐在不在快讓她出來?!?/br> “在,有什么事嗎?你先和我說說。徐藝凡心想,自己的女朋友還穿著睡衣呢,怎么可能讓他見到李夢璇晨起剛睡醒的樣子。 “不行小妹,你解決不了,你快讓李小姐出來?!闭f罷王新堯便開始急促的顫抖著自己的身體。 正在房間內換衣服的李夢璇,突然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正在向自己所在的屋子靠近。她急忙的把衣服穿好,在自己行李箱的夾層中掏出一張符,又從包里拿出一個米牌跑,隨后跑到房間門口將符紙貼在門上,把米牌扔到王新堯的身上。 “快躲進去?!崩顗翳瘺_著附身在王新堯身體里的賭鬼說道。 男鬼聞言立即化作一縷青煙從王新堯的鼻孔里出來,躲到米牌中。李夢璇快步上前把米牌帶到徐藝凡的脖子上,隨后拿著手機跟姜容說明了情況,讓她帶著玉牌還有自己的母親趕來北海。 通知完姜容,李夢璇拿著手機給梁笑打了一個電話,讓她現(xiàn)在趕來自己的房間。徐藝凡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懵的看著對方,李夢璇瞥了徐藝凡一眼,隨后讓她去換衣服,跟著自己去外面找個安靜的地方躲一會。 “我們一會去哪啊?”換好衣服的徐藝凡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李夢璇。 “隨便找個咖啡館吧。”李夢璇把行李箱里帶來的工具全都裝到了徐藝凡的書包里。 梁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已經(jīng)昏過去的王新堯問道:“夢夢,他這是怎么了?” “沒事被鬼附身太久虛脫了,睡一會就好了?!?/br> “噢,那你們現(xiàn)在這是要干嘛去?”梁笑看著一直蹲在地上裝著符紙法尺,各種道家用具的李夢璇說著。 李夢璇拉好書包放在徐藝凡的腿上,“之前一直想要奪走徐藝凡的老道士來了?!?/br> 梁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抱著書包的徐藝凡,“捉她?她是人捉她有什么用?!?/br> “一時半會和你說不清楚?!崩顗翳稚夏弥粡堻S紙,隨后走到徐藝凡跟前,從她的頭上扯了一根頭發(fā)下來,她將發(fā)絲放到黃紙內,快速的將紙疊成菱形,又念了幾句口訣,隨后把符交到梁笑的手里。 “我給你叫輛車,你拿著符去北海夜市隨便走幾個來回,然后找個地方把符燒掉?!闭f著李夢璇打開手機便要給梁笑叫車。 梁笑舉著符抬眼看了一圈,隨后把東西握在手里,“這有什么用嗎?”她不解的看著沙發(fā)上的二人。 “能救她的命?!?/br> 李夢璇深知以自己的道行是沒辦法解決老道士的,所以只能利用梁笑先將人引走,自己則帶著徐藝凡出去躲著等姜容帶著玉牌和自己的母親來。 梁笑聞言點了點頭,別說是因為姜容她不好意思拒絕對方,就算她不喜歡姜容,為了和徐藝凡的義氣她也不會拒絕。 等車到了酒店樓下之后,梁笑便拿著符走了。而徐藝凡和李夢璇倆人則將王新堯抬到屋子內的陽臺外邊,隨后便離開了酒店。 “道長,我哥自從那天撞鬼后就變得特別反常,本來我打算和他一起去接您的,但是一大早我起來之后他就不見了。”小琳坐在自己房間的沙發(fā)上,沖著正盤腿坐在地上打坐的老道士說著。 小琳自從那天晚上開始,就到處打聽有沒有人認識道行比李夢璇還高的道士,正當自己一籌莫展的時候,眼前面容冷峻發(fā)絲銀白的老道士,不知道從哪里得來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說他可以幫自己。 本來她是不相信的,可當對方一句不差的說出了那天晚上所發(fā)生的事之后,小琳急忙讓對方來趕來北海幫助自己。 蔣陽伯收回了自己放出去查探王新堯的陰氣,她知道那個小姑娘發(fā)現(xiàn)了自己,要不然酒店內的陰氣不會突然一下子全部消失。 “你要找的人就在這一層。”說完蔣陽伯從地上站起身,隨后坐到沙發(fā)上,喝了一口對方早已經(jīng)倒好了的茶水。 “那具體在哪個房間呢?”小琳看著對方,她心想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王新堯的位置,那為什么不能準確的告訴自己他究竟在哪個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