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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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所有國民道:你們記住,如果在外面受了委屈,隨時可以回來,青要山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 誰也不曾想到,第一個報名的居然是內向靦腆的碧玉。 有碧玉做帶頭作用,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女子都紛紛報名外出,報名人數(shù)遠超預期。 武羅得知此事,沉默良久,輕輕嘆道:是我對不起她們。 原來她一心以為把女子留在女兒國,就能讓她們免受外界傷害,她以為這是對她們好,殊不知這卻是對她們的另外一種傷害。 此時孟槐已經逐漸恢復神智,他寬慰多年未見的愛人:現(xiàn)在及時改正,也不算晚。 爹,娘,藥來了。丹青捧著藥湯笑著進來。 怎么是你?計家那小子呢?武羅眉頭微皺,你現(xiàn)在身子重了,他怎么能支使你端藥! 丹青忙解釋:這藥是夫君親手熬的,他照看了大半天,是女兒讓他先去休息了。 武羅撇了撇嘴,嘀咕道:不就是看了半天火候嗎,又沒多累,真是金貴 孟槐知道愛人心里對當初女婿拐走女兒一事仍存在情緒,忙轉移話題:對了,元始兄呢?我想見見他。 武羅的注意力果然被移開:怎么? 孟槐:我想起來跟我一道離開紫霄宮的道友是誰了。 容澤他們之所以會來青要山,是懷疑圣女圣鳥失蹤案與第十個封印點有關。 找到丹青后,他們本以為此事就此了結,沒想到意外發(fā)現(xiàn)了孟槐,還在他體內發(fā)現(xiàn)多年以前的混沌氣息,這一下就把混沌之氣出現(xiàn)的時間拉長到了萬年以前! 他們懷疑,最初侵擾孟槐的混沌之氣,正與那神秘的第十個封印點有關。 可惜孟槐受混沌影響已久,失去神志渾渾噩噩這么多年,記憶遭受嚴重損害。 他對過去的很多事都記不清,只依稀記得他當年從紫霄宮離開,身邊似乎還跟著一個人,卻死活想不起來對方身份。 如今他日日服藥接受治療,神志漸漸好轉,隱約回想起來當年之事。 收到消息時,容澤正照看著灶上的佛跳墻。這道菜的做法可不簡單,光是處理各色食材就費了不少工夫,也就是他這兩天沒什么事,才有閑情來弄弄。 聞言,容澤也顧不得還未煮好的佛跳墻,匆匆吩咐飛翼看好灶上的火候,拉上元始趕來。 那人是誰?容澤激動道。 根據(jù)推斷,孟槐很有可能是在離開紫霄宮后遭遇混沌之氣,然而他已經不記得自己都去過什么地方,只道是與人同行。 在沒有其他線索的情況下,那么這個同行人究竟是誰,就成了關鍵。 孟槐斬釘截鐵道:長乘兄,我想起來了,就是長乘兄! 蠃母山的長乘?元始問。 孟槐點點頭:對,我都想起來了。當初老師講道結束后,我因為有幾個問題不明白,想著課后留下來問問老師,就耽擱了一段時間。等我打算走的時候,剛好碰上長乘兄,他也打算離開,我們便結伴而行。不過后來的事,我實在記不得。 容澤轉向元始:天尊,你怎么看? 元始沉吟片刻,道:長乘此人張揚自矜,但第二次第三次講道時,他也未曾露面。 莫非他也失蹤了?容澤眼皮一跳,心中祈禱才剛找到可別又斷了。 武羅忍不住插話道:長乘君雖行事低調,但似乎沒聽說他發(fā)生意外。 低調?容澤一愣,看了元始一眼,不是說他張揚自矜? 這跟低調扯不上任何關系吧? 元始還真不清楚長乘后來的行蹤。 他只在紫霄宮聽道時見過此人,依稀記得此人相貌似乎不錯,好穿一襲紅衣,他不喜這般浮夸性子,倒是通天與長乘的關系還不錯。 話又說回來,通天那性格,與誰都能處得來。 武羅生怕他們懷疑自己是說假話,忙道:正是如此,聽說長乘君終日待在蠃母山,閉門不出,誰也不肯見。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容澤微微瞇起眼。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張揚炫耀的人突然改了性子變得低調內斂,這其中鐵定有鬼。 他決定到蠃母山一探究竟。 *** 如果說耿山是水晶之山,那么蠃母山就是玉石之山,山下遍布青石,據(jù)說切開后里面全是美玉。 但這山有個很奇怪的地方:全山上下不見一條河流,連口井都沒有。 最近的河流,是距離蠃母山二百里開外的流沙河。 都說水乃萬物之源,水潤萬物,利澤千秋。 蠃母山好歹也算洪荒名山,否則由九德之氣凝聚而成的長乘也不會選擇在此棲居。但全山竟不見一條河流,這就叫人匪夷所思。 莫非與第十個封印點有關? 懷著疑惑,容澤一行人來到蠃母山下。 結果還沒走到山門,他們就被人攔下。 對方聲稱此地乃私人地盤,沒有主人允許,不許任何人入內。 容澤還沒表示,悟空一聽急了,嚷嚷道:我等奉天庭之命前來查案,看誰敢攔? 在他的字典里,沒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 聽到是天庭來人,守衛(wèi)有些遲疑,語氣要比方才軟了不少,但還是沒有立刻答應,只說會回稟山神,由他定奪。 這長乘好大的威風,連圣人和天庭的面子都不肯給。飛翼與容澤竊竊私語,莫非這蠃母山又是一個發(fā)鳩宮? 當初他們在發(fā)鳩宮外有過同樣的遭遇,后來才知原來是狂化肥遺霸占了精衛(wèi)的地盤。 容澤也不清楚,只道:且等等看吧。 如果真是舊事重演,他反而要慶幸,因為這很有可能代表蠃母山與第十個封印點有關! *** 噠,噠,噠。 腳步聲由遠及近,在空曠的地下空間里顯得格外明顯。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來人手中的油燈閃著微光,然而光芒太弱,沒帶來任何暖意和光明,反而襯得周圍環(huán)境更加陰冷可怖。 空氣中有濃郁的腐朽的氣息,或許是因為此地長久不通風所致。 與平時相比,這步伐顯得有幾分慌亂,很快,黑暗中就傳來幽幽的嗓音:何事如此驚慌? 稟山神,元始天尊與天庭的人就在外面,說想見您。 元始?他來做什么? 小的不知。 半晌才傳來一聲嘆息 :他既來了,你就好好招待他便是。 可是山神,那畢竟是圣人,您若不親自出面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咆哮聲打斷:出面?你讓我這副模樣如何出面?滾! 啪嗒。油燈落地,僅有的一點微光閃了兩下,迅速熄滅。 男人告著饒,當真將圓滾滾的身體縮成一個球,滾了出去。 頃刻,地下空間又恢復以往的安靜,唯有微弱的喘氣聲,預示這里還有活人。 *** 容澤遠遠看到一個身材圓潤的男人朝他們走來,表情頓時變得一言難盡。 他看了元始一眼,小聲道:不是說長乘神長相艷麗 元始輕輕擰眉,搖頭道:這不是長乘。 胖男人自稱是長乘的管家,長乘在閉關,不方便出面,便由他來接待貴客。 又是一個不方便接見,這個套路,似乎有些熟悉啊 容澤眉梢微挑,與元始對視一眼。 容澤笑呵呵地問:不知長乘君何時才能出關? 胖管家為難道:這小的也說不好,或許三五年,或許三五十年,又或許三五百年。不知太子殿下所為何事,小的可轉告主人。 聽他這么說,容澤愈發(fā)懷疑其中有鬼,皮笑rou不笑道:橫豎本太子也沒其他事,既然長乘君出關不定,那就在這里等他好了。 ?。颗止芗?愣了一下,他原想著讓他們知難而退,沒想到對方反倒要借機留下,萬一 怎么,不歡迎嗎?容澤挑了挑眉。 當然歡迎!管家打了個寒顫,擠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恭敬道,諸位請隨我來。 蠃母山景致不錯,雖然不見河流,但沿路植被繁茂,郁郁蔥蔥,與容澤想象中的干旱場景全然不同。 容澤忍不住問:管家,蠃母山經常下雨嗎? 管家現(xiàn)在就怕他們問起長乘之事,巴不得他們提起其他話題,聞言忙道:不算頻繁,一個月里,少則兩三天,多則八|九天會落雨。 哦。容澤神色不變,又轉移話題,聽說你們蠃母山盛產玉石,山里隨便撿一塊石頭,切開后里面都有美玉,這是真的嗎? 管家見他問的都是些風土習俗,表情愈發(fā)放松下來,與有榮焉道:那可不?咱們蠃母山出產的玉石又多又好,放眼全洪荒,沒有哪里的玉石比得過這里。當年修建天宮時,還專門從咱們這運送玉石做凌霄寶殿前的玉階呢。 容澤依稀記得凌霄寶殿前的確是有一大塊玉石雕成的階梯,卻不知與蠃母山還有這段淵源。 他眼珠一轉,笑道:那想必長乘君的宮殿也是用玉雕成的吧? 管家面部肌rou有瞬間的扭曲,干笑道:主人他不住宮殿。 不住宮殿?那住哪里?容澤瞪大眼睛。 管家卻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主人不喜歡住在宮殿。好在容澤沒繼續(xù)再問下去,管家松了口氣,加快腳步,把他們帶到一處院落。 眼前的院子雖與容澤口中的宮殿有一定距離,但卻實打實用玉石建筑而成,墻體瑩潤剔透,甚至能照得見人影。 容澤下意識以墻為鏡,整理了一下衣襟。 鹿路!管家大聲道。 來啦!一個清脆透亮的女聲劃破天際,如鳴佩環(huán),如黃鶯出谷。 不多時,一個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來。 她看上去十三四歲或是更小一些,兩腮還有未褪去的嬰兒肥,眼睛又大又圓,目光靈動,容易讓人想起某種小動物,小兔、小鹿什么的。 鹿蜀。容澤聽元始道。 他輕輕啊了一聲,心說自己的直覺還真準。 鹿蜀,一種長得像馬的異獸,白頭虎紋赤尾,性子溫順,叫聲跟唱歌一樣好聽。 小姑娘發(fā)現(xiàn)有陌生人來,吃了一驚,流露出這個年齡小姑娘常有的羞澀,藏在管家滾圓的身軀背后,偷眼打量他們。 天尊,殿下,這是鹿路,負責服侍大家,諸位貴人若有什么事,盡管交代鹿路去辦就好。管家賠著笑。 轉頭他又換上嚴肅的表情對鹿路道:鹿路,這是元始圣人和太子殿下,快問好。 鹿路見過圣人和殿下。鹿路乖乖地應了聲,有板有眼地行禮。 容澤沒想到管家居然讓這么小的小女孩來服侍他們,于心不忍,從隨身空間里摸出根棒棒糖遞給她。 鹿路眨巴著大眼睛,想接又不敢接,偷偷看管家的臉色。 元始似笑非笑地掃了管家一眼,后者一個激靈,忙道:鹿路,這是太子殿下賞你的,還不快謝過太子殿下。 不必多禮。容澤柔聲細語道。 管家退下,鹿路留了下來,兩只圓溜溜的眼睛眼巴巴盯著容澤看。 這么小的女孩子,容澤當然不會真讓她來服侍自己,就溫聲細語哄了她幾句,讓她到旁邊玩去。 他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元始正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自己。 他:?咋啦? 元始若無其事收回目光:無事。 作者有話要說: 只見元始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我沒吃醋圣人的事,能算吃醋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從不吃醋,什么情緒穩(wěn)定之類,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院子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摘自《洪荒醋王元始傳》 我瞎編的。 《山海經?西山經》:西水行四百里,曰流沙,二百里至于蠃母之山,神長乘司之,是天之九德也。其神狀如人而犳尾。 《山海經?南山經》:杻陽之山,有獸焉,其狀如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謠,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孫。 第72章 、玫瑰露 元始沒事, 容澤卻有事要與他討論:天尊,你可有發(fā)現(xiàn)混沌蹤跡? 元始沉思片刻,搖頭:未曾。 容澤眉頭輕擰:這就怪了, 我也沒感覺到任何異樣。 那胖管家言行舉止雖疑點重重,但他神志很是清醒, 不像是被混沌控制的模樣, 與他們當初在發(fā)鳩山的經歷并不一樣。 但我還是覺得這蠃母山有問題。容澤悶悶道。 說話間, 耳邊傳來一陣悅耳的吟唱,仿佛清泉從石上流淌而過,洗滌干凈凡世的煙塵。 容澤一怔,循聲看去, 原來是鹿路玩得開心, 忍不住唱了起來。 鹿路察覺到他的目光, 歌聲一頓,不好意思地掩嘴。 容澤擺手:沒事,你繼續(xù)唱, 很好聽。 鹿蜀真不愧是洪荒有名的歌唱家, 這聲音實在好聽。 鹿路聞言又高興起來, 大膽放聲歌唱, 清越婉轉的歌聲隨風沖上云霄,在山林間回蕩。 容澤感慨道:真想養(yǎng)只鹿蜀獸在身邊啊。 每天聽她唱歌, 簡直是場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