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沉淪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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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喝這個,倒點溫水就行?!?/br> 話音剛落,桌上暗潮涌動。 林飄飄盯住坐在中央的封馭,他兩手指夾著煙,靠在沙發(fā)背上,呲著火花的煙頭差點挨上她新做的指甲。 “看來你很了解扶小姐,是最近認(rèn)識的朋友嗎?還是說......” “飄飄啊,你少說兩句吧。”方魏爾讓一個男同學(xué)幫忙拿來一扎溫水,給扶笙倒上,姜來不動聲色地觀察扶笙的神色,晃|蕩著手里的酒杯,“扶小姐是我們的朋友,到底是最近還是有幾年了,暫時保密?!?/br> 林飄飄嗓子里如同卡了根魚刺,再看向扶笙時,手指不停卷著發(fā)尾。 “笙姐也來玩吧,我們在玩國王游戲,游戲規(guī)則你清楚嗎?” 扶笙抿了抿唇,如坐針氈地點頭,頸子向前傾,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脖,她總覺得有一束灼|熱的視線聚集在那處,渾身燥|熱。 “這輪到封哥發(fā)牌,一共六個人,發(fā)六張,剩一張。” 方魏爾嚷道:“洗過沒有,別又逮我。” “洗過了,中了說明你運氣好唄?!?/br> 封馭將煙咬在唇|齒間,頎長的兩指|色|氣地解開白襯衫的兩粒扣子,邊勾唇笑,快速地發(fā)完牌。 扶笙為了防止別人偷看,緩慢地用手按在牌的背面,再挪過來。 其實這張桌子不大,統(tǒng)共只有六個座,側(cè)邊兩個座,對門一個,背門一個,扶笙左右兩邊分別坐了林飄飄和姜來,對面就是蘇嘉藝和方魏爾。 封馭坐在主座上,興致盎然地睨眼看她。 扶笙小心翼翼地回望,男人的嘴一張一合,似乎是在說著什么,她壓下眉頭,輕咬嘴上的皮。 “國王跳出來吧,我已經(jīng)躺平認(rèn)宰割了?!?/br> 方魏爾生無可戀地抱頭,林飄飄也啪得一聲把自己的牌拍在桌面,看樣子也不悅。 “國王...是我?!?/br> 扶笙猶豫地舉手,伸手拿過桌子中央剩下的牌,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開始發(fā)出強制性指令了。 “來點刺激的,別放過我們?!?/br> 扶笙咬著下唇,歪頭看姜來,“確定嗎?要刺激的?” 她回過神來想到剛才封馭的嘴型,背后沁出冷汗,是數(shù)字,一。 “讓我看看方位你是什么?哦,二,挺符合你的?!?/br> “姜來你干嘛!!混蛋我也要看你的,拿來吧你!四,扶笙聽到?jīng)],這小子是四!” 林飄飄不耐煩地用指骨敲了兩下桌子,用后腦勺對著扶笙,眼睛直勾勾地銜住封馭,“你是什么。” “沒必要告訴你?!?/br> “......你告訴她了。” 封馭呼出一口繚繞的煙,然后揮開,沒再搭腔,朝最外側(cè)的女人昵道:“我是六,你說命令吧?!?/br> “這游戲什么時候變這么玩的,你們再這樣,罰酒了!” 扶笙眼里閃著蠢動的光,“一號和六號......” 她心臟愈跳愈快,“兩人、親一下。” “我去,嚇?biāo)牢伊耍嗡嚵柌粫悄惆?,還是林飄飄?” 扶笙瞥眼看林飄飄的反應(yīng),毫無耐性地把自己的牌摔在桌面,翹著二郎腿,鞋跟不住地點地。 “我是三號,飄飄姐是二號。”蘇嘉藝翻開牌面,一臉慶幸。 “有趣了?!苯獊碛置蛄丝诰疲胺鲂〗悴粫约褐姓邪??!?/br> 扶笙吞咽了兩下唾沫,“六號是我,一號是誰。” 林飄飄立刻想到什么,抬頭望封馭,男人已經(jīng)亮出了牌面,“一號是我,可以嗎?” “神了,一上來就這么刺激,意思意思就行了。”方魏爾眼睛在兩人之間打轉(zhuǎn),“是親臉還是......” “當(dāng)然親臉了!”林飄飄忿忿道:“別玩過火?!?/br> “不過火,有什么意思?!?/br> 封馭的臉孔在昏黃的吊燈下,明暗交加,頭發(fā)特意做過,露出了額頭,只有一部分垂在眉上,露出優(yōu)越的眉骨和額頭。 他重新把煙夾回手指間,香塵細(xì)細(xì),宛如佛龕前裊裊白煙,光打在一枚冰涼的戒指上,和手背凸起的青筋連成一條墮|落的曲線,扶笙不緊張,甚至有些期待。 “封老板,需要時間做準(zhǔn)備嗎......?”扶笙喏喏地說道,眼尾漾著桃紅色。 封馭不緊不慢地把袖口的扣子解開,往上翻,勾|了|勾|手指,讓扶笙過來。 扶笙小步移動到那兒,漲紅了臉蛋不敢看他,封馭當(dāng)著幾個人面伸手撫|弄過扶笙的指尖,和她十指交|纏,一把拽下讓她坐到大|腿|上。 “就你欠|吻?!?/br> ▍作者有話說: v后不能保持日更,最近事情很多,寫文速度也很慢,經(jīng)常會卡文修改重寫,不能接受的小可愛,可以等我完結(jié)后再宰~ 謝謝大家支持和包容(跪orz)下一本不會這樣了,會全文存稿后再開文! 第17章 黎明 [vip] 扶笙的坐姿隨著封馭|腿的變動, 越來越放不開,纖薄的脊|背被|頂|到桌沿,硌得生疼。 女人壓|抑的驚|呼聲, 和著桌面抖動的碗碟杯勺, 銀質(zhì)的刀叉|撞|擊白瓷碟子, 剩余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把視線轉(zhuǎn)向別處,這副艷|麗的場景, 就算是林飄飄也不敢瞪眼看。 封馭的手|指|靈|活地哄著扶笙將嘴|張|開,指腹抵住她水|潤的下|唇, 扶笙幾欲閉眼,感受他柔|軟的入|侵。 迷|濛的雙眼因為夾|著|的|腿, 失控地沁出淚,扶笙兩腮通紅間,嘴|唇里被|塞|了樣濕|濡的東西。 微癟,煙草味,和說不清道不明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扶笙斂眸,還沒等被嗆到, 封馭已經(jīng)把煙取了出來, 重新咬回齒|間,壞笑地看了她一眼。 封馭逮住意圖偷瞄的方魏爾, “這樣也算吧,間接親|吻?!?/br> “這...這...問我干嘛你小子,問國王?。?!” 扶笙的|腰|隱匿在桌面下,一只大手自從|貼|上|后, 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腰|際被人掐|了|下。 “問你呢, 算不算啊?!?/br> 封馭的嗓音難以言喻的懶散, 好像每一次事|后|清|晨的耳畔呢喃。 “算...算...”扶笙看不到后面的人的臉,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象到他們臉上的神情。 這兩個字音,奇怪的顫抖,奇怪的昂|奮。 變成一個因和他吸同一根煙而無聲狂歡的人。 之后又玩了十幾局,扶笙耽|溺于此刻的歡|愉中,她從小到大都活得過分孤獨,日日與芭蕾相伴,嫌少有知己好友相伴,她害怕一個人,又只能一個人,年深月久,對熱鬧尤為向往。 她憶起童年在島上,飯后一個人去海邊吹晚風(fēng),看遠(yuǎn)處沉降的紅日,腳踩在碎石子鋪就的海岸,直到太陽徹底落下再回去。 那時就特別希望有三五好友相伴。 墻上的鐘表是老式的掛鐘,每到整點,都會從下面的小門里跳出一只鳥兒,咕噠咕噠地叫喚。 從鐘下走過的一對男女,突然大叫起來。 “艸,這玩意兒啥情況,怎么還會漏?。 ?/br> 姜來被這喊聲帶出方才曖|昧的氣氛,噗嗤笑出聲,手疾眼快地拿出手機拍了下來,急得那男人扯著嗓子又喊,“姜哥,刪了刪了,求你了?!?/br> “方位你怎么又找了那個波蘭女人的房子?!?/br> 姜來邊把手機往上舉,邊轉(zhuǎn)移話題。 蘇嘉藝也抿嘴笑,給一群發(fā)懵的人解釋道:“是那位設(shè)計師的小習(xí)慣,里面裝的是干凈的杜松子酒,可以喝的?!?/br> 扶笙看著幾人打鬧說笑,嘴唇邊漾起一個上揚的弧度。 殊不知身旁美|艷的女人已經(jīng)注視她已久,林飄飄心里盤旋了幾分鐘,翹著二郎腿在腦內(nèi)搜索關(guān)于扶笙的訊息。 她過往的人生經(jīng)歷中,關(guān)于這兩個字的印象寥寥無幾。 林飄飄高挑眼尾,不放過扶笙身上的任何細(xì)節(jié),她想不承認(rèn)都難,她有股特別的氣質(zhì)。 無論是那凝聚著柔麗線條的鼻梁,還是輪廓分明的臉龐和白|凈細(xì)|膩的皮膚,是單純的美所不能概括的。 ——她該是一種甘美。 “扶小姐長得如此漂亮,應(yīng)該有男朋友了吧?” 扶笙將手里的兩張撲克牌翻來覆去地把|玩,聽到這問題,放逐的神經(jīng)被喚醒,手下意識揾了揾臉,“沒,也暫時沒有找的打算?!?/br> “定是很難找到的,扶小姐找男友的標(biāo)準(zhǔn)也應(yīng)該很高,普通的恐怕入不了你的眼?!?/br> 扶笙苦笑一聲,“我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和林小姐是云泥之別,你自信美麗,在大熒幕上受到無數(shù)關(guān)注,那么多人喜歡,有那么多好朋友,不比我厲害多了?” 這句話,扶笙不是自謙。 是從幾年前第一眼見到她和封馭,從心底里發(fā)出的哀鳴。 那段尋常的青春里,她混雜在千萬普通人群里,做著一眼望得到盡頭的事情。而美好,亦如封馭,他使她怯懦,有時,還使她卑劣。 扶笙這話倒像把林飄飄哄開心了,方才還緊繃著四肢的林飄飄,腳底一陣飄飄然,捂嘴大笑,“哪有的事兒,我就是運氣比較好,碰到了好的劇本,好的導(dǎo)演?!?/br> “真羨慕林小姐,我就沒這么好的運氣,錯失過許多機會,不如你福澤深厚。” 林飄飄象征性地拍拍扶笙的肩膀,“這東西就和緣分一樣,強求不得,就像我們這里三十幾個人當(dāng)年能在一個班相遇,說起來扶小姐的氣質(zhì),倒像跳舞的,是專業(yè)的嗎?” “什么?是的,我是一名芭蕾舞蹈演員?!?/br> 扶笙這才發(fā)現(xiàn)封馭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到了她對角的位置,和姜來說著話,眼風(fēng)卻一五一十地送到這兒來。 “我以前小時候也學(xué)過一點兒,現(xiàn)在都忘光了,我有個小姐妹也是跳芭蕾舞的,她在鐘芭,扶小姐應(yīng)該知道,國內(nèi)許多知名的首席都出自那里。她說她要出演丹麥大師改變的《天鵝湖》,聽說這位世界級大師高傲得很,輕易不出山,能在他改編的作品里當(dāng)個小角色都夠吹噓幾年,我替她高興了好久,年底就要上演?!?/br> 林飄飄語畢,扶笙摳起自己的指甲縫。 她的眼尾瞟了下桌面的水晶煙灰缸,裹挾在燈罩的陰影處,上方虛虛立了只手,潤澤的指甲蓋和白色香煙外圈那抹口紅,兩種不同色澤的鮮活對比。 “弗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