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沉淪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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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為何就走到了這里,球鞋踩在凹陷的水坑里,濺起涼爽的水汽。明明沒有看到他,只是和他的店同處在一個空間,扶笙都能生出快樂。 她默默地拐了進去。 走到店門口,才發(fā)現(xiàn)玻璃門上貼了白底黑字的紙。 ——有事外出。 扶笙黯淡了神色,悄悄將臉貼在玻璃門上,眼珠子左右轉(zhuǎn)動,背后暖融融的落日光輝映照入空無一人的室內(nèi),磨鐵黑的收銀臺鍍上一層蠟黃,進門口的畫和收銀臺上的招財貓相互對應(yīng),詭秘諧趣。 她的鼻尖抵在玻璃上,隨著每一次的呼吸在人中處輾轉(zhuǎn),在玻璃上形成淡薄的霧氣。 漸漸的,她把快樂延申成,看著霧氣形成又消散。 不遠處,一道轟隆鳴響滾著熱|浪飛馳而來,扶笙惶急轉(zhuǎn)身,一輛黑亮的摩托車恰好從遠處開來。 封馭穩(wěn)住車身,停在店門口,他掀起頭盔前的玻璃罩,似乎是想不到扶笙的出現(xiàn)。 但他沒急著說話,而是瞥她一眼,摘下頭盔,隨手掛在車上,從兜里拿出鑰匙,扶笙趕緊避退到一側(cè),看著他把鎖打開了。 “啊...我...”扶笙原本就是沖動大于理智,想著在外面遠遠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事到如今,連一個像樣的借口都找不到。 可在看到他時,方才的失落全部消彌。 冷冷的快樂再次從心底冒出來。 扶笙捉摸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但見封馭進去,也跟了進去,“封老板...” 這次的封馭完全沒了之前的親切,讓扶笙一時間應(yīng)付不來,她叫了幾聲,封馭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搬桌子搬椅子,好像根本沒看見她。 她踱步到男人身側(cè),試圖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 扶笙見他要搬桌子,就幫他一起搬,他搬椅子,跟在身后一起搬。 見封馭沒拿穩(wěn)一個紙箱盒,趕緊幫他托住,眼角偷瞄穿了一身黑的沉默男人,流了一身的汗。 這間屋子沒像她第一次來那樣,悶|熱得冒火,她也同樣憋了一后背的濕|汗。 兩個人同樣濕漉漉的,睫毛晶亮的附著汗珠,襯衣前|胸貼后背,暈出一大片姣好的身材。 她待封馭把紙箱子放下后,才提醒說:“你看起來很熱,需要擦汗嗎...” 封馭冷淡地轉(zhuǎn)向扶笙,然后兜頭脫了汗噠噠的短袖,漂亮的肌rou線條賁|張,插兜走近她,彎腰附在扶笙透光的耳廓。 “你不怕我對你做出什么事情來?” ▍作者有話說: 周寂越不喜歡扶笙女鵝,然后扶笙和封馭確實高中同學,但封馭不認識是有原因噠,后面慢慢展開說~ 第7章 曖昧 扶笙不敢相信自己的心臟在激|烈地跳動,她不敢相信自己是期待這種事情的人。 封馭的臉上流露出早有預(yù)料的表情,汗|濕的手指輕碰扶笙的臉頰,沿著臉部輪廓刮|搔過,這一刻,扶笙感覺更熱了,封馭的每一次觸碰都好比點火。 他的臉孔壓過來,手撅住扶笙的后頸,吻|上她水紅色的唇,在她錯愕的神色下,進一步往里探索。 扶笙從不敢相信,有一天她能和他如此親密。 她的手顫抖地貼在封馭的身體,濡|濕、粘|膩、精|瘦,纖指爬上他的背脊,環(huán)抱住曾經(jīng)肖|想已久的男人。 烏黑的發(fā)絲連結(jié)成一縷縷,黏在扶笙的濕|熱水潤的臉,她朦朧著雙眸,玻璃珠似的眼睛里墜|落橘黃色。 分開時,兩片唇是一點一點分開的,扶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濕|透的衣衫緊|貼封馭的身軀。 她被半抱住,極盡曖|昧。 “你一定認識我,不能對我坦誠點嗎?” 扶笙咬住下唇,下意識在封馭背上用指甲摳了一下,封馭皺眉,把人推了兩步,推到沙發(fā)上,自己也坐上去。 扶笙被一股粗|魯?shù)牧馔频梗雮€身子好像是被丟進沙發(fā)里的一樣。 她扭頭,烏木發(fā)絲凌|亂在面前,封馭同樣濕著前額碎發(fā),伸出手臂把扶笙多余的雜發(fā)撥到后面。 扶笙一動不動地任由男人動作,溫順如貓。 天知道,她有多喜歡這樣。 她被打理好后,渾身發(fā)|軟地坐起來,乖巧地貼著封馭坐,封馭敲了兩下煙盒,從里頭抽了根煙,接著掏了下口袋,煩|躁地重靠在沙發(fā)背上。 “怎么了?”扶笙用親地微紅的唇說著話,整個人被門外的陽光籠罩,好似在發(fā)光。 封馭晃神,把煙收回去,“沒什么,你來干嘛的?!?/br> 他的側(cè)臉一半沐浴在黃昏里,分明的肌|rou線條映在扶笙眼睛里,上面是晶亮的汗,性|感的肌理。 “......找你?!狈鲶洗笾懽?,在封馭呼吸聲加重時,補了兩個字,“紋身。” 成功在他慵懶的面容上看到了變化,她眼眸亮閃,抿嘴笑。 封馭瞇起眼,認真地在扶笙裸露的肌膚上掃視,“為什么?” “......這個很重要嗎?” 封馭勾起一抹笑,“那你準備紋哪兒,紋什么,多大尺寸?” 一連串的問題把原本用“紋身”這個由頭接近封馭的扶笙,問懵了。 “我不幫什么都沒想好的人紋。”封馭忽然認真道,又想起什么似的,扭頭說:“最近店里空調(diào)壞了,所以這幾天我不在店里?!?/br> 門外突兀地響起汽車喇叭的聲音,扶笙下意識站起來,封馭看她那傻樣兒,忍俊不禁。 “是我兩個朋友,你站起來干嘛?!?/br> 門被拉開,走進來扶笙極為熟悉的兩個男人,走在前面提著兩袋藍色塑料袋是方魏爾,后面跟著玩手機的姜來。 兩人一進來,先是被屋子里的熱氣駭了一跳,夸張地抱怨熱。 “封馭,你這兒跟太上老君那爐子沒區(qū)別了,找我倆煉丹來呢?姜來你快上去把二樓空調(diào)開了,拎這些菜快把老子累死了。” 姜來不咸不淡地刺了一句,有這么求人的嗎? 方魏爾:“......姜哥?姜叔?姜太公拜托你了?!?/br> 他費了番口舌后,姜來笑罵地把兩袋子菜往樓上搬,轉(zhuǎn)頭過來時,眼珠子頓時擴張幾倍。 “封馭你你你、你真把人請來了......!”方魏爾感動得抹了把汗,“好兄弟,雖然你平日慣喜歡耍帥,欺壓我,但關(guān)鍵時候還是想著我的?!?/br> 扶笙意識到是在說自己,不知所措地揪褲子兩側(cè)的褲線,而且看三人的陣仗,是要做飯。 她理應(yīng)來的不是時候,可怎么覺得恰好趕上了什么聚會。 “誒不對!你小子怎么能什么都不穿,在女孩子面前這樣,你耍流|氓呢!” 見方魏爾上前就要扒拉封馭,扶笙忙不迭拉住封馭堅實的手臂,“封老板是搬東西熱得出汗了,才脫的,我不介意?!?/br> “............” 封馭噗嗤笑出了聲,低沉性|感的低笑讓扶笙頭皮發(fā)麻,她趕緊放開男人的手臂,剛才這個姿勢看起來好奇怪。 姜來在二樓把空調(diào)開了起來,開始準備燒菜,但完全沒用過封馭這兒的廚房,于是跑出來在欄桿上招呼封馭上去,封馭警告地看了眼方魏爾,插兜走上二樓。 “還想嚇唬我,臭小子!長得好了不起??!” 方魏爾嘴上這般說,但還是和扶笙保持了一定距離,“小jiejie,你叫什么名兒,和封馭怎么認識的?” 男人一走,扶笙就開始不自在,緊張地眨眼睛,“那個,我要回去了,我媽在家等我吃飯?!?/br> “誒別走啊,一起吃吧,今天路可不好走,我和姜來過來的時候,前面在修路,還是繞了很大一圈從另一個方向開過來的,現(xiàn)在估計沒有司機愿意走這條路?!?/br> 扶笙嘴唇囁嚅,一個人影閃過來,扔給她兩件衣服,正疑惑著,姜來已經(jīng)拉著方魏爾走了。 “封馭給你的,說謝謝你幫他搬東西,樓上有浴室,你先去洗個澡吧?!?/br> * 頭頂?shù)幕_下熱水,熱氣彌漫在四周,臺子上放著好幾瓶洗護產(chǎn)品,扶笙心里偷樂地用著,都是和封馭同款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 現(xiàn)在渾身都是同款香味。 她把那一排瓶罐,用手機拍了下來,回去就去搜同款。 但很快扶笙又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貼身衣物都濕透,雖然味不大,但仍然散發(fā)著令人不適的汗味。 也不好意思再和他們說想要干凈的貼身衣物。 扶笙慶幸封馭準備的是黑襯衫和短褲,只露出一截腿,只要她注意就不會出現(xiàn)尷尬的事情。 “嗨,小jiejie~我們飯快做好了,你也餓壞了吧,先入座吧。” “也不是特別餓,應(yīng)該我打擾你們了。”扶笙有些不好意思地鞠躬,環(huán)視了下這間日式榻榻米風格的套間,干凈松軟的暗色調(diào)蒲團整齊擺放,長方形的紅木矮桌上方是一盞幽黃的燈,包了布藝燈罩。 和樓下的隨性簡潔完全不一樣,很有家的溫馨。 姜來瞄了眼正在擺盤的男人,笑道:“完全沒有,你留下來吃飯,某人可高興了?!?/br> 封馭把菜都上齊后,隨手套了件背心穿上,扶笙躊躊躇躇地跪坐在他身邊的蒲團上。 男人明顯身形一怔,坐在對面的方魏爾不滿地嘟囔,“我和姜來才是多余的!” “對不起封馭哥,我來晚了,路不太好走?!?/br> 封馭瞄了眼身形僵硬的方魏爾,壞笑兩聲,“嘉藝坐你魏爾哥邊上去,省的他一晚上又喝多了酒,賴在我這里發(fā)酒瘋。” 扶笙作為唯一一個在場的女性,很快受到了蘇嘉藝的關(guān)注,她對著扶笙盤坐下來,有些意外地看看封馭。 飯桌上都是些家常菜,扶笙很少正常吃一頓飯,緣于芭蕾舞演員的日常飲食都極為嚴苛,輕易不吃外面的食物,她除了喝了半杯水,基本沒動筷子。 封馭的一條腿支立在榻榻米上,另一條隨意地向內(nèi)折,時不時接觸到一條停勻的腿。 扶笙雙手始終交纏在腹部,背部挺直,聽見方魏爾問她為什么不吃菜,她只能答晚上六點以后不習慣吃東西。 “所以扶小姐是跳舞的吧,你的形體和氣質(zhì),很特殊,一般的女孩子很少有你身上那股勁兒?!?/br> 扶笙答了是的,又喝了一口涼白開,蘇嘉藝她也是認識的,只是她不認識她罷了。 這三人從高中起就和封馭玩的好,她只知道蘇嘉藝以前追過封馭,后來為什么會和方魏爾在一起,她不得而知。 “突然想起還剩幾個菜沒出鍋,我去拿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