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饞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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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宅子,雖然比不上江南富庶大戶的園林。 卻也彎彎繞繞的許多,假山石頭的堆砌著。 與敬石如來時避人眼目不同,那日蘇這一路簡直是昂首闊步的。 他可不在意那些個,被人瞧見就瞧見了。 路家宅子里的丫頭碰見他,還得自己躲一躲。 “小王爺,那便是我們少東家的屋了?!?/br> 引路的人縮著脖子,朝著路沅君的臥房指了指。 本以為小王爺會敲敲門什么的,誰成想那日蘇快步過去,像進自己屋似的,上手就給推開了。 一進屋就是撲面而來的水汽,路沅君正在屏風(fēng)后頭,木桶里泡著。 桶里倒著些奶子,白色的浸沒著她肌膚的液體,蕩著水波。 她聽見門開,還以為是敬石如來了。 低頭瞧見自己身上還有那日蘇留下的印記,連忙扯下了掛在一旁的薄衫披上。 “你今日怎么這么早?” 她開口半嗔半怒,還有幾分埋怨。 近來城中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敬石如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路沅君的語氣熟稔,讓那日蘇聽了妒火中燒。 比起喚他時,一口一個生疏的小王爺,似乎路少東家與敬石如要更親近些。 她在屏風(fēng)后頭,匆忙的穿衣裳。 沒穿一半,那日蘇就已經(jīng)繞過來了。 路沅君聽到腳步聲一回頭,被那日蘇嚇了一大跳。 看看小王爺,又歪著身子半往旁邊靠了靠,往他身后瞧。 “怎么是你?” 饒是那日蘇的漢話不好,也能曉得路沅君的言外之意。 她確在等人,可等的不是他。 路沅君見到那日蘇有些迷惑,撓撓頭問道。 “是帳算錯了?不能吧,算了好幾遍呢?!?/br> 從木桶里抬腿出來,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沐浴后她越發(fā)的白。 路沅君尋了個簪子將濕發(fā)挽起,攏好衣裳,環(huán)視四下。 “歸化城不比牧場,你要談買賣,咱得去書房?!?/br> 她朝著放賬冊的地方走去,赤著足在地毯上留下一串濕噠噠的腳印。 而在她路過那日蘇的時候,男人拽住她的胳膊。 一把將路沅君拉拽到自己的懷中,緊接著目光沿著她的脖頸,一寸寸的往下,檢查著。 那日蘇很想看看,除了自己留下的印記之外,有沒有添些別的。 添些不屬于他的。 “小王爺?” 路沅君掙扎著試圖抽回手,眉心蹙起,有些不悅。 要么說當(dāng)初路沅君第一個尋得是敬石如呢。 起碼敬石如懂規(guī)矩,知道偷偷地來,輕輕的走。 瞧那日蘇這幅樣子,還以為路沅君同他許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宏愿了呢。 他對路沅君的不悅視若無睹,捉著她的左手,便往自己身上放。 那日蘇身上還有風(fēng),衣衫摸上去是刺骨的冷。 他也不知騎馬騎了多久,路沅君才剛附手上去,便覺得的冰得她指尖刺痛。 那日蘇臉上的霜,被屋內(nèi)的暖意一點點的融化著。 化成亮晶晶的水珠,像淚似的。 讓他看起來過分霸道的,類似于為難路沅君的動作,也更似是委屈的討好了。 他不曉得自己這是怎么了。 緣何要鬧出這么一場。 心口砰砰的,他湊近路沅君,試圖去親親她的眉心和側(cè)臉。 可路少東家不悅,腦袋偏到這邊,又偏到那邊。 將他的親近躲遠(yuǎn)。 小王爺無奈,空閑的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腰邊。 他將鑲著寶石的彎刀取了下來,刀刃處閃著鋒利的銀光。 “送你。” 蒙古人定情,常用彎刀。 也不給路沅君回絕的幾回,他改用雙手將她抱起,周身的寒意和風(fēng)雪味道,讓剛沐浴完的路沅君打了個冷顫。 緊接著,路沅君發(fā)現(xiàn),小王爺身上哪里都冰冷。 唯有…… 胯下那里熾熱著。 “都嗚拉太” 那日蘇親親路沅君的眉心,冰冷的唇貼上去了。 “巴哈啊太” 唇挪移到路沅君的耳邊,含著她的耳垂舔了舔。 “特哦奧德各” 仍不滿足,那日蘇尋著路沅君的唇,用舌深入。 路少東家的蒙語不大好。 吃吃喝喝,上羊rou燒麥她還能勉強聽得懂。 那日蘇這幾句,她只能憑借猜測,覺得應(yīng)該是心悅之類的。 這叁句,卻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喜歡,喜歡,喜歡。 從他今日的舉動來看,卻也是真的喜歡極了。 但這喜歡又有不同。 像是海特人說心悅,那是干干凈凈的。 或是癡戀,那便有些瘋狂了。 路少東家的蒙語要是能再好一點。 就會知道那日蘇的第一句喜歡,除了喜歡之外,還有點饞的意思在里頭藏著。 饞什么呢? 自然是饞她的身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