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H】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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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瞧見沉大人了。” 路沅君心不在焉,目光虛著。 她滿心想的都是晌午和沉度的會面,對方看她的眼神,與和善無半點關(guān)聯(lián)。 夜半時分,敬石如正在情濃的時候,被她這一句,給澆滅了一半的yuhuo。 本來正溫香軟玉的抱個滿懷,路沅君一句話讓他心都涼了。 沉大人他見過幾次,少年才子,模樣又俊俏,聽說公主都想讓他做駙馬。 “怎么提起他了?” 敬石如聲音如一貫沉穩(wěn),聽不出情緒,此刻卻已然能聽出點氣惱了。 這惱怒來的緣由是嫉妒,他覺得氣不順,強忍著才沒發(fā)作。 說來他見過的腌灒事多了,他平素一貫是不會在意的。 偏偏今夜路沅君口中才不過提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便按捺不住了。 “沉大人瞧著溫潤端方,氣度非凡。” 路沅君回憶著那片刻會面的印象,除了瘦了些外,沉度這位道臺在模樣上可真挑不出半點錯兒來。 還?!講?! 敬石如動作一滯,緊接著右手上移,扶著路沅君的下巴,讓她的目光和自己相聚。 手上有了動作,雙唇卻緊抿著。 他在心中暗道: 冤家,是我不夠溫潤端方? 還是不夠氣度非凡? 沉度他不過是個落魄書生…… 也不能說落魄,宰相之后,書香世家,少年成名。 沉度不過是個道臺…… 也不能說不過,這個年紀做道臺,說不定過幾年就進京了。 敬石如想到這兒越發(fā)氣惱,低下頭在她唇上親了起來。 唇齒研磨,親密無間。 偏偏佳人卻無心配合。 路沅君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唇舌分開后,仍句句不離沉度。 “也不知沉大人品行幾何?” 敬石如氣哼哼的從床榻上起身,扯了自己的衣衫,披掛著就要走。 路沅君一把拽住他的袖口,滿眼不解。 “才剛來你就走么?” 不走留下做什么? 左右你口口聲聲都是沉度了。 路家還有我敬石如立足的地方么? 敬石如本要脫口而出,然而回頭對上路沅君的眸子,那一副茫然無措的模樣,這難聽的硬話他又咽了回去。 “商號里有事?!?/br> 敬石如換了個理由,仍舊打算走,試圖從路沅君手中扯回自己的袖子。 “正好,你回去幫我問問,大盛魁今年給了沉度什么打點?!?/br> 路沅君拽著他的袖子,越發(fā)用力了。 “問問他喜歡什么,喜歡銀子還是女人?” 路沅君又回憶起沉度的模樣,加了一句。 “若他假清高,我送些字畫什么的?!?/br> 緊接著路沅君也抱著被子坐了起來,可惜她胸前豐盈,被子只能擋住一半的旖旎。 她的目光今次倒是實實在在的落在了敬石如身上,生怕他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敬石如聞言腳步頓住,察覺到了不對。 聽著話頭的意思,不像是女子對情郎愛慕,倒更多是打發(fā)和厭惡。 “今兒在晉陽樓碰見他,沒給我好臉色?!?/br> 路沅君攏著被子,懊惱的很,也有些后悔。 “我來歸化后忙昏了頭,父親也沒提這茬,想必沉大人怪罪沒給他孝敬了?!?/br> 敬石如這才明白了路沅君為何要提沉度。 不自覺的勾起唇角,又將手中的衣裳放下,他重新坐回了榻上。 伸手把路沅君往懷中一攬,另一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黑發(fā)。 “無妨,我回去問問?!?/br> 問問沉大人的胃口多大。 方才的無名火這會兒散了個無影無蹤。 還好,還好你不是愛慕他。 “不走了?不是柜上有要事嗎?” 路沅君見他改變主意,開口問他。 “不走了?!?/br> 敬石如將攔在二人之間的錦被拽開。 “沒什么事比你要緊了?!?/br> 他的手按住女人纖細的腰肢,重重按了一下算作方才她害自己憂心的懲罰。本來二人就半坐著,敬石如順勢握住了路沅君的肩膀,輕而易舉就把人翻了過去。 敬石如這會兒右眼微微泛紅,大概是方才被路沅君提到沉大人時給氣得。他攥住她不老實的雙手,按在了她的頭頂, 另一手拽著她里褲,使勁兒一按,便拽了下來。 路沅君也沒閑著,她空閑著的手解開了敬石如綁發(fā)的錦帶,右手輕挑他堅毅的下巴,挺著腰去親吻他的側(cè)臉。 “我可不敢當……” 他的衣衫不知是何時解開的,敞露出的胸肌結(jié)實緊繃,隨著呼吸的動作輕輕起伏。 心跳沉穩(wěn)有力,撫摸過去時,震得她手心有些顫抖。 她這會兒已經(jīng)平躺了下來,兩條手臂乖順的聚在頭頂。 鴻錦緞做的肚兜,襯得她脖頸和胸前的肌膚雪白。 因她枕著枕頭,脖子顯露處誘人的線條,下面鎖骨精致單薄,惹人憐愛極了 入夜后,路沅君一貫主動。 畢竟關(guān)乎自家的買賣,并非是什么純粹的兒女私情。 故而在敬石如還沉溺于親吻帶來的親密時,路沅君細軟的手指已經(jīng)撫上他胯間。 他那rou莖在她的掌心中逐漸脹大,路沅君有些握不住,明明已經(jīng)不是頭一回了,可她還是稍稍的有些怵。 敬石如撫著她胸前兩團軟rou,壓著她靠得更近,勃張的性器在她腿心之間碾磨了幾下,竟又脹大幾分。 酥酥麻麻的,似是被什么東西舔舐般的心癢,路沅君低低喘了幾聲后,忍不住催促他。 “再磨蹭下去,你不怕又被人堵在我臥房。” 嘴上催促,路沅君的腿上也加了動作。她抬起一條腿,雪白纖細的腳腕便搭在了他的肩上。 瑩潤粉嫩的腳趾繃緊,下身的窄口將敬石如吞入了一半。 敬石如也只能挺著身,緩慢地將剩下的一半推送進去,一下一下接連頂送起來。 路沅君為何讓敬少東家更賣力些,擺著腰迎合她。 白皙的肌膚很快便染上了潮紅,半是快意帶來的,半是敬石如帶著薄繭的手揉出來的。 敬石如低頭看她,覺得她越發(fā)像那南洋的粉珠了。 每一處肌膚都細致滑膩,輕揉著她的乳,在掌中揉捻挺立著的乳尖。 他一邊深深淺淺地抽送,一邊低低的湊在路沅君耳邊,帶著點笑意。 “我不怕?!?/br> 若被人堵著了,就叫他們看看,路家借到的新郎是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