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H】路家今歲想要幾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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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平時夜里周身赤裸,路沅君現(xiàn)在只勉強(qiáng)的露出幾處肌膚來。 在昏暗的屋舍內(nèi),她白皙的肌膚像是一塊羊脂玉,面上緋紅的情欲,就是白玉上更為珍貴的糖色。 路沅君緊緊閉上雙眼,在敬石如的親吻下,她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 上衫的紐扣被敬石如解了,敞露出了一邊肩頭,和一團(tuán)渾圓的乳。 歸化城是陰山外,是胡天八月就飛雪的地方,即便不是最冷的節(jié)氣,依舊是冷的。 寒意領(lǐng)先敬石如一步,先行吻向路沅君的胸口,粉色的乳尖便立了起來。 敬石如低頭咬上去,在酥乳上留下一枚牙印。 他這是報復(fù)。 報復(fù)路沅君對他不上心。 他這也是嫉妒。 嫉妒她惹別的男人惦念。 但才咬一下,他自己就先舍不得了,改換舌尖挑弄,改換成吸吮和親吻。 提起路沅君的裙子,那裙角被門夾住,敬石如用了大力氣才拽回。 剛尋到空隙,他便抽出自己早已準(zhǔn)備好的性器對準(zhǔn)花心和窄口。 粗長的陽具一點(diǎn)點(diǎn)插入,硬,燙,和冬日的冷截然不同。 背靠著門板,厚重的衣衫又礙事,路沅君覺得僅僅吞入他已是艱難。 可敬石如卻沒有知難而退,而是撈起她的一條腿,將她半邊重量攬在自己的臂彎。 緊接著,便是一次次的,齊根沒入。 緊致的甬道死死咬著他,媚rou翻進(jìn)翻出,帶出白沫和水。 兩人交合處濕滑泥濘,將衣衫弄得一塌糊涂。 路沅君的一團(tuán)乳,在頂撞下晃動。 她稍稍的有些站不穩(wěn),被敬石如的莽撞沖刺折騰的出了一層薄汗,喘個不停。 敬石如咬住牙關(guān),雙手掐住她的腰,插得又急又深。 在路沅君已經(jīng)完全被快意支配時,他還帶著些許惡劣的詢問。 “路家今歲想要幾個娃娃?” 他這里從似黃昏,直折騰到真黃昏。 路沅君將衣扣系好,只能期待衣衫上的褶皺被夜色淹沒。 而同樣皺著衣衫的敬石如坐在回程的車上,卻絲毫不在乎伺候小廝看過來的探尋目光。 他心里還惦記著后晌與會的時候,那個盯著路沅君看的男娃子。 也對,路家的買賣和大盛魁沒得比,但在晉商里,也是大戶了。 對各商號來講,送個嫡子做上門女婿不像話,外室生的庶子總可以吧? 還有路沅君柜上的掌柜們,股子們,那些做粗活的伙計們,長工們,哪個現(xiàn)在不是心思活絡(luò)著? 敬石如一想到有別人覬覦路沅君,心口就有點(diǎn)發(fā)堵。 “少東家,誰招您了?” 小廝見敬石如面色不佳,試探著開口問。 “……” 各中原由敬石如當(dāng)然開不了口了。 “爺,您別不高興了?!?/br> 小廝拎了點(diǎn)心盒在敬石如面前,還沒開蓋兒就見盒子上鑲著綠松石,嵌著金線和白貝的,想必里頭盛放的小食,自然也是極佳。 “我給您說個有趣兒的,今兒與會時從路家伙計那兒聽來的。” 小廝一邊擺弄食盒的蓋子,一邊兒咧著一口白牙。 “晉陽樓的大掌柜早年發(fā)善心,在熱河撿了個二毛子。我還見過一回,那眼睛綠哇哇的!” 小廝連說帶比劃,語氣生動,比個說書先生也不差。 敬石如本在閉目養(yǎng)神,他平日里事多,故不愛聽閑話。可既然說的是晉陽樓,他就微微睜開了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了。 小廝見狀受了鼓舞,越發(fā)說的起勁。 “頭發(fā)也黃,身架子極高大,搬個麻袋那力氣比蒙古人都有勁兒呢!” 敬石如沙俄都去過幾趟了,純毛子都不稀罕,更不要提什么二毛子雜種。 再說了,滿洲里熱河那邊的漢人都壯實(shí)的很,男人去林子里打熊呢。加上毛子住在苦寒的地方,他們生的雜種,力氣比蒙古人,自然不會差。 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是故敬石如那雙微睜的眸子,又有要合上的勢頭。 小廝見東家快失去興致了,也不扯那些有的沒的,直接進(jìn)入了正題。 “晉陽樓的大掌柜竟然把那漢話都說不利索的雜種,送去給了他們少東家!” 小廝一邊說一邊樂,方才與會,掌柜的們聊的是捐多少銀子,伙計小廝們聊的可都是這樁子事。 “那大掌柜心都黑了,嘴上說是讓那雜種去給路少東家跑跑腿,做做粗使活?!?/br> 后頭的話有些不中聽,即便車駕上此刻只他和敬石如二人,仍舊壓低了聲音。 “但送到路家宅子之前,叫晉陽樓的伙房,少了好幾鍋熱水,可給那二毛子洗了個白白凈凈?!?/br> “那二毛子據(jù)說可白了!比米脂的婆姨還白呢!” 話再說下去,就葷了,就不中聽了。 小廝適時的停下,換了個方向,繼續(xù)道。 “還叫裁縫做了好幾身兒新衣裳!” “今兒剛把人送過去,估計今兒晚上路少東家就該瞧見了?!?/br> 因著他見過那二毛子一回,今日又瞧見了路家少東家,這會兒便忍不住傻樂。 要說二毛子,模樣可真不差。 聽說東邊兒的有錢人家,好多都養(yǎng)著毛子外室,要不然熱河哪兒來那么多二毛子叁毛子雜種呢。 近了旗里的蒙古老王爺,腿心爛穿以前,還想著叫美人兒橋的人呀子去滿洲里買個色目人回來呢。 “少東家,是不是叁毛子的色目就消了呀?” 要路家的下一代東家長個綠眼睛,商會里還不得叫人笑掉大牙。 在小廝說到這兒的時候,敬石如早就睜開眼睛了。 方才上車前,只是覺得心口堵,此刻就不只是堵而已了。 而另一邊,與會結(jié)束的路沅君被敬石如弄得腰酸腿軟,可還是若無其事的同自家酒樓大掌柜并肩往外走。 大掌柜神神秘秘的朝她笑笑,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個不小的紅紙包。 路沅君接過后沒拆開,只是捏了捏,似是參的形狀。 “郎中說了,我爹是急火攻心,這東西吃了反不好的?!?/br> 說著就要給掌柜的遞回去,但大掌柜搖頭擺手的,說啥也不接回,神神秘秘的。 “少東家,這是給您吃的!” 大掌柜的豎起拇指,挑了挑眉看向她。 “大!補(bǔ)!” ————————————————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