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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兄弟倆的描述,穆薩應(yīng)該是個極有手段腦子也很好的人,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兄弟倆的身世,這事必定會變得棘手非常,也危險非常。明珩不禁擔(dān)心:“那現(xiàn)在怎么辦?四皇兄若是知道了你們的身世一定會告訴父皇。” 拓跋泓卻道:“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告訴乾元帝?!?/br> 此話一出,連賀澤璽都看向了他,問:“為什么這么覺得?” 拓跋泓仰著腦袋想了想,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不緊不慢地問明珩:“你父皇身體怎么樣?” 明珩愣了愣,實誠回答道:“挺好的,沒聽說得什么大病,太醫(yī)也說,父皇是長命百歲的富貴吉祥命?!?/br> 拓跋泓微微一笑,接下去分析:“乾元帝目前也不過五十歲出頭,加上身子康健,保守估計至少還能在龍椅上再坐個二三十年。二十年時間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等到乾元帝駕崩,你那幾個哥哥也都四五十了。到那時即便登上帝位又還能安穩(wěn)坐幾年呢?” 明珩聽拓跋泓話里有話,眼皮突地一跳,心道一聲不會吧,遲疑道:“你不會是覺得我四皇兄想要篡位吧!” 拓跋泓兩手一攤,聳了聳肩道:“也不是不可能。不然他干嘛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和穆薩勾結(jié)。東宮易主充其量也只是安陵的家事,就算兄弟斗得再厲害也沒有找外援的道理。說不定,明哲與穆薩是達成了什么交易,比如說,穆薩幫明哲弄死他爹助他稱帝,明哲就幫著穆薩攻打掖揉,從此兩人平分天下?!?/br> 賀澤璽聽完深思良久,點了點頭,贊同道:“也不是不可能。” 而明珩已經(jīng)徹底懵了。難不成他四哥真的勾結(jié)外敵想要謀朝篡位?!正半信半疑著,拓跋泓又拋出了一個最有說服力的證據(jù)。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明哲要追捕我哥了。因為穆薩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世,想用他來威脅我,但是他在草原,手再長也伸不到安陵,只能求助明哲。再者,明哲覬覦我哥美色多時,捉了我哥既能跟穆薩表明自己合作的誠意,他又能占有我哥,一舉兩得?!?/br> 賀澤璽嘴角細(xì)微抽搐了一下——覬覦美色…… 明珩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顯然是贊成了拓跋泓的猜測。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澤璽這段日子就不能回安陵了。明哲肯定早在安陵布下天羅地網(wǎng)來抓你?!?/br> “我也這么想?!蓖匕香o兄長掖了掖被角,柔聲囑咐道,“這些日子你就在這里安心養(yǎng)傷。這里很安全,穆薩和明哲找不到的?!?/br> 賀澤璽問:“你呢?” “我?”拓跋泓把明珩的手抓到了身前,笑著道,“我們自然留在這里陪你,順便養(yǎng)胎?!边呎f邊輕輕拍了拍肚子。 賀澤璽的視線也跟著緩緩下移,看著自家弟弟隆起老高的肚子還有些不習(xí)慣,沉默了半晌才呢喃了一句:“這么大了?!?/br> 拓跋泓撫摸著肚子:“是啊,五個月了,小家伙長得很健康。明珩把我照顧得很好?!?/br> 賀澤璽聞言看向明珩,向來冷淡的雙眸中第一次對他露出了一抹柔和。他真誠而鄭重地對明珩道:“多謝你照顧我弟弟。” 明珩搔搔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擺擺手:“我和晗歡已經(jīng)成親,照顧他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br> 賀澤璽淡淡一笑,也沒再說什么。 拓跋泓喂哥哥喝了口水,道:“那你先休息吧,我們明天再來看你。父親那邊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我會派人看著,明哲要是敢傷害父親,我自然不會放過他。而且我猜他也不敢貿(mào)然把這件事告訴乾元帝?!?/br> 明珩也在一旁點頭附和:“沒錯,父皇性子多疑,明哲若是想揭發(fā)你們必然要解釋清楚他的消息來源。而穆薩他是萬萬不能供出來的,所以,以父皇對賀家的重視程度,明哲此舉非但不能扳倒賀家,反倒會讓自己在父皇心里落下個搬弄是非、挑撥離間的壞印象,得不償失?!?/br> 明珩將自己的分析一股腦都說了出來,就見兄弟倆都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自己,眼中有贊賞之意。拓跋泓更是毫不避諱地捏了捏他的下巴,笑瞇瞇道:“沒想到你這小腦瓜還挺聰明嘛?!?/br> 明珩不好意思得耳朵都有些紅了,扯下拓跋泓的手握在掌心,強壯鎮(zhèn)定道:“我怎么說也是一國皇子,哪能真跟個不學(xué)無術(shù)二混子似的。” 拓跋泓噗嗤笑了笑,又愛不釋手地揉了揉他的臉頰。 若是在私底下,明珩其實還挺樂意拓跋泓這么做,還顯得有情趣,但若是有外人在場,氣氛就大為不同了。明珩只覺得自己好像被當(dāng)成了小屁孩對待,太丟臉了,于是丟下一句“澤璽你好好休息”就拉著自家大著肚子的孩兒他“娘”離開了。 這間小屋子是兄弟倆兒時一處故居。 塔澤的地理位置正好在京都和王廷的中央,而當(dāng)時賀瑾年的父兄正在西北戍邊,因此賀瑾年就在距離安陵最近的塔澤北部買下一處宅子,每年都要帶著兒子在這里住上一陣子。賀瑾年和拓跋戎煜死后,掖揉經(jīng)歷了多年的戰(zhàn)爭,當(dāng)年的那處小木屋早就在戰(zhàn)火中摧毀了,如今這一幢是拓跋泓上位之后按照舊時的模樣重新建的,就連里面的擺設(shè)也一一復(fù)刻了。 明珩來時心里著急也沒仔細(xì)欣賞,此時才有心情打量起屋子。就見這件小木屋面積不算小,總共有四間屋子,門前還附帶一片寬闊的院子,院子里有秋千木馬和嵌在地上矮矮小小的石頭凳,都是雙份、小孩子的尺寸。應(yīng)該是兄弟倆兒時玩樂的場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