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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霜華不肯,埋頭繼續(xù)揪著狐貍毛。 心里默默想著,洛月明到底喜不喜歡他。 洛月明毫不懷疑,自己很快就要被揪禿了,原本狐貍尾巴就粗粗長長的,回頭要是沒毛了,那粗得不就更明顯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尾巴禿了,洛月明就覺得頭頂?shù)奶於家税 ?/br> 兩眼淚汪汪的,洛月明一字一頓道:“不勉強(qiáng),一點都不勉強(qiáng),大師兄沒有強(qiáng)迫我,真的沒強(qiáng)迫,我是自愿的,自愿的!” “你的臉上寫滿了痛苦,我喜歡看你笑,不喜歡看你流淚的樣子。你只對他笑,在我這兒一直都在哭?!?/br> 謝霜華低頭喃喃自語,又回想起了當(dāng)初在水鏡中的種種,想起他和洛月明之間的幾世糾纏,想起洛月明在他身下,化身龍巢,供他盡情享受的可憐樣子,想起洛月明的小禿頭,上面還有六塊戒疤,甚至還有小禿驢手腕上的佛珠,小禿驢的禪杖…… 想起禪杖,謝霜華的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了那個雪夜,他是怎么把小禿驢抱在懷里,一步步地走到雪地里,一步一頂,兩步一撞,合為頂撞。 就那么摁跪在雪地里,用盡了所有力氣,將那個小禿驢折磨得進(jìn)氣少,出氣多。 那時洛月明的臉,那般的蒼白,唇瓣干裂出血,事后狼狽地躺在雪地里,蜷縮成很小一團(tuán)。 甚至是后來兩個人成親,在道觀的三拜拜,都清晰無比地刻在謝霜華的腦海中,無時無刻也不敢忘記。 兩個人之間也算得上是愛恨交加,情越深,恨越深,情深難以自抑,此消彼又長。 “……我這是高興的哭了,真的,高興的時候,眼淚是甜的,不信的話,大師兄,你嘗一嘗?” 謝霜華側(cè)眸瞥他,忽而伏身貼著洛月明,輕輕舔舐著他的眼角,裹著淚珠含入口中,在洛月明期盼的目光中,緩緩搖頭:“不是甜的,是咸的,說明你不是真的高興?!?/br> 洛月明:“……” 洛月明:“……” 洛月明:“……” 他能說什么?他還能說什么? 他又不是糖,哭一哭,眼淚就是拉絲的糖漿! 大師兄現(xiàn)在真是不解風(fēng)情! 難道一定要他說點sao話,才能讓大師兄滿意? 人要臉,樹要皮,作為一個正經(jīng)人,不到萬不得已,洛月明真的不想說些不堪入耳的yin詞艷調(diào)。 余光瞥見大師兄又要去抓他身上的紅繩,唬得洛月明渾身一個哆嗦,趕緊扯著嗓子嗷嗷亂叫:“大師兄!我……我想要大師兄!” “什么?” “大師兄快草死我?。?!” 第222章 越師兄清醒了 待裴玄度解決了外頭的sao亂回來時,?就見殿外圍著一圈弟子。 一群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各個撅著屁股,守在外頭探頭探腦的,還時不時地發(fā)出議論聲。 “你們說,?洛師兄這是怎么了?這是在哭,?還是在笑?我怎么覺得他瘋了?” “我也覺得他瘋了,你們是沒看見,?他前幾日放火燒山,?在熊熊大火里跳舞,?狀若瘋婦!” “我也看見了,?大師兄也不阻止他,就在旁邊守著,?不準(zhǔn)任何人打擾!” “說起大師兄,?此刻不就在房里?難道說,?洛月明這般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是因為……” “因為什么?”裴玄度不動聲色地湊了上前,立在眾人身后,?冷不丁地插嘴道:“你們說說看,?里面是什么熱鬧?” 此話一出,?嚇得一群弟子四下逃竄,?抬眸看清楚來人是誰后,紛紛跪下求罪,?倉皇失措地解釋,?說大家只是路過。 裴玄度能信了他們的鬼話,那才是活見了鬼。倘若一個兩個弟子是路過,還有些可能。 這么一大群人都在這堵著,?一看就有問題。 “行了,全部都滾下去反省,沒有傳喚,誰也不許過來?!?/br> 裴玄度正心煩越清規(guī)的事,哪里有閑工夫管這些小弟子,擺了擺手,示意眾人滾下去。 待眾人離開后,便欲進(jìn)殿探望探望洛月明。 哪知才一靠近殿門,就聽見里面?zhèn)鱽韱鑶柩恃实目蘼暎€有床板劇烈搖晃的聲響。 若是換作從前,人事不知的年齡,裴玄度必定會覺得,洛月明是被大師兄給揍了。 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自然瞬間明白,里頭正發(fā)生了什么好事。 當(dāng)即就下意識地抬眸望天,見陽光明媚的,正是午后。 怪不得大白天地緊閉門窗,原來是在行那種事情。 裴玄度懊惱極了,萬萬沒想到,大白天的,兩個人也敢那般,完全沒點收斂節(jié)制。 有心想一腳把房門踹開,厲聲呵斥心魔滾下去,又轉(zhuǎn)念一想,洛月明自愿如此,他又有什么立場前去阻止? 遂一甩衣袖,氣惱地下去了。 略一思忖,便又繞到越清規(guī)那處探望。 他們五個師兄弟當(dāng)中,目前來說,只有越清規(guī)最讓他省心。 聽負(fù)責(zé)看管越清規(guī)的弟子道,越清規(guī)近日仍舊不言不語,不寢不食,問他什么也不答應(yīng),甚至連眼皮都不動一下。 裴玄度有時候都懷疑,越清規(guī)的三魂七魄是不是都被該死的柳儀景生生勾了去。 否則年紀(jì)輕輕的,就成了這般行尸走rou的樣子。 抬手將守門的弟子趕走,裴玄度緩步走至殿中,入目便是床榻上躺著的瘦弱身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