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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沒見過男人懷孕生子,還曾經(jīng)研究過孕靈丹的成分。 可還是第一次遇見男女共體的人! 說柳儀景是個男人吧,可他的確擁有女子才有的東西。 說他是女子罷,他又能轉(zhuǎn)瞬之間化作男身。 這般一個人,年少時還經(jīng)歷過那般不堪入目的事情,強迫他經(jīng)歷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們敬愛的,孺慕的,扶養(yǎng)他們長大成人的師尊! 越清規(guī)頭痛欲裂,只覺得胸膛憋悶得很難受,幾乎要窒息了。 他無法理解師尊當初為何要把柳儀景調(diào)教成爐鼎。 就如同他現(xiàn)在不理解柳儀景為何自甘墮落,來者不拒。 他厭惡著世間所有的強迫與不公,厭惡著柳儀景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我不準你同別人雙修!不準!” “不準?你有什么資格說不準?” 柳儀景毫不畏懼,忽而笑了起來,語氣嘲弄道:“你該不會覺得,我在乎區(qū)區(qū)一個女身罷?我告訴你,于我而言,區(qū)區(qū)一個女身,我絲毫不在意。別說當初是你了,哪怕?lián)Q作旁人在我身邊,我依舊會同其雙修。不僅要雙修,我還要將其靈力一寸寸的吸過來,助我恢復靈力。” 頓了頓,他又抬眸冷眼瞥著越清規(guī),用那種冰冷的,玩世不恭,又陰惻惻的語氣道:“至于你?不過就是我手里可cao縱的傀儡,一個趁手的殺人工具,一枚可以威脅到大師兄的棋子,以及助我恢復靈力的爐鼎?!?/br> 越清規(guī)的胸膛越發(fā)憋悶起來,那種潮水一般的窒息感,將他從頭到尾淹沒了。 手腳一陣刺骨的冰涼。 他不愛柳儀景,心里無比的明白,他真的不愛柳儀景。 可柳儀景的一言一行,卻宛如刀子一般,輕而易舉就能扎在他的心臟上。 并且是準確無誤的扎中。 好半天,越清規(guī)才找回來自己的聲音,他不受控制地開始說話,并且聽見自己說:“你既然把我當成恢復靈力的爐鼎,那為何……又要出去找別人?” 柳儀景用那種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盯著他的臉,把越清規(guī)的羞恥,窘迫乃至于失魂落魄,盡數(shù)收入眼底。眼睛也微微睜大了些,瞳孔里完整地倒映出了越清規(guī)的臉。 他發(fā)現(xiàn)越師兄生得真是好看呵,遠比方才那只死山雞精好看太多太多了。 漆黑濃郁的長睫濕漉漉的,輕輕顫動著,像是雨后池塘里,還沾著露珠的荷葉。 有一種破碎的凌虐感。 柳儀景喜歡看他為了自己黯然神傷,失魂落魄的模樣,喜歡看著別人因為他的緣由,而痛苦不堪。 若是可以,柳儀景還挺想出家當個和尚的。 并非是他想開了,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了。 而是眾生皆苦,他要高高在上,以天人之姿睥睨著腳下眾人。 親眼看著他們是怎么在紅塵間苦苦掙扎的,那滋味一定美妙極了。 “因為你不行,”柳儀景輕輕笑了一聲,手里不知何時抓著一個像是小銅鈴一樣的法器,“你也只配跪下來仰望著我?!?/br> 越清規(guī)不言不語,神色越發(fā)黯然,微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許久之后,他才又道:“你還會找別人么?” “找啊,我的靈力潰散了,急需借用別人的靈力,助我恢復?!鳖D了頓,柳儀景又很嫌棄地道,“只不過此地太過偏僻,連個道行稍微深點的妖精都尋不到。倘若等我出去了,尋幾個道宗的弟子來,我倒是要好好嘗一嘗,牛鼻子小道士在床上究竟是什么滋味?!?/br> 越清規(guī)瞬間被柳儀景的話點燃了,忍無可忍之下,手底下的勁兒一大,就聽清脆的咔擦聲,伴隨著柳儀景隱忍的低吟。 手腕骨幾乎都要被捏碎了。 “你要反了天不成?滾開!不準碰我,滾開!” 柳儀景趕緊cao縱法器,試圖控制住越清規(guī)。 可還沒來得及cao縱法器,那法器就被越清規(guī)劈手奪掉了,再隨手往旁人一丟,欺身就壓了上來。 柳儀景后知后覺,這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厲聲道:“滾開!不準碰我,不準!” “不要去找別人,我自愿,用自己的身體助你恢復靈力?!?/br> 越清規(guī)摸索著同他十指相扣,著急親吻著柳儀景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是渾身上下的每一處地方。 迫切無比地想將此前山雞精碰過的地方,重新留下他的氣味。 抬手攬住了柳儀景的后腰,將人死死禁錮在懷里。 柳儀景自始至終罵的都是一個“滾”字,可很快就被炙熱的親近之下,堵在了唇齒之間,根本說不出口了。 忽然,那么一瞬。腦海里的那根弦就徹底斷了。 再一次,他的女身與越清規(guī)再一次地親密接觸。 柳儀景劇烈地掙扎著,試圖擺脫這一切。 可是沒有用的,越清規(guī)的火氣上來,力氣格外大,柔弱女子又能有多少力氣,在他面前,不過就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整個人跟被鬼附身了一般,癡狂且瘋癲,在柳儀景這里做盡了從前從未做過的事情,已經(jīng)絕對不敢做的事情。 末了,越清規(guī)還啞著聲兒在他耳邊逼問:“誰說我不懂了?” 柳儀景咬緊下唇,死都不肯發(fā)出半點聲音。 若是說此前兩個人雙修,還能狡辯成是被幻術(shù)所迷,不得已而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