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和草原之主和親后、小狗狗能有什么壞心眼、男朋友超愛吃醋怎么辦[娛樂圈]、原來我拿的是白蓮花劇本[快穿]、被宿敵強(qiáng)娶壕奪后、誰人不愛謝德華、我養(yǎng)的小白花不對勁、聽說你好像很難撩[娛樂圈]
驚得他在窗外輕喚大師兄,問他能否讓自己進(jìn)去瞧瞧月明。 哪知從殿內(nèi)就傳來大師兄沙啞低沉的聲音,將他阻止在門外,不一會兒就聽見殿門從里面打開了,大師兄腳下略顯虛浮,扶著墻出來,熱汗珠順,唇角染血,連脖頸處的青筋都夸張的暴了出來,顯得有些猙獰。 一看就是靈力消耗得太過厲害了,以至于氣血難平,俊美通紅。越清規(guī)不疑有他,只當(dāng)大師兄在替洛月明輸送靈力,即便修為深厚,但想來日夜不休地輸送靈力,再是鐵打的身子骨,也吃不消的。 越清規(guī)當(dāng)時擔(dān)心洛月明的安危,見大師兄靈力消耗得厲害,便提議要主動代替大師兄。 哪知大師兄不肯,非但不肯,反而冷著臉,疾言厲色地將他趕了回去。 如今想想,也許大師兄也是出于對洛月明的一種保護(hù),畢竟師弟變師妹,這個消息一朝傳揚(yáng)開來,不僅是天劍宗,恐怕就連整個修真界也要沸反盈天。 不僅如此,越清規(guī)還突然明白,為何洛月明此前為何不肯迎娶柳茵茵了,同為“小師妹”,自天劍宗建派以來,乃至于整個修真界,就沒有哪個女子能迎娶女子的。 魔界倒是有許多,但正邪不兩立,魔界的事情,修真界管不著。 “月明,你可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師兄略懂幾分醫(yī)術(shù),可以替你看看。你年紀(jì)小,身子骨弱,即便想要提升修為,但修行本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萬萬不能急功近利,別傷著自己了。” 頓了頓,越清規(guī)想著,女修終究是與男修不同的,不能再以從前的眼光對待洛月明了,遂又旁敲側(cè)擊地勸道,“還有,月明,你如今也不小了,十七了,我知你是大師兄養(yǎng)大的,但男……男男有別,日后還是與大師兄保持一定的距離罷?!?/br> 洛月明:“……” 他長這么大,只聽說過男女有別,還是人生第一次,聽說男男有別的,難道說,一覺醒來,越師兄的腦子就被狗給啃了? 還是說,越師兄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端倪,曉得他愛慕大師兄了? 反正不管怎樣都好,洛月明此刻不關(guān)心這個,暗暗咬緊后槽牙,心想大師兄的身子真夠銷魂的,都試過那么多次了,竟然還沒完全探個通透??梢娙蝿?wù)尚未成功,狐貍?cè)砸Α?/br> 想了想,洛月明道:“對了,越師兄,扶搖怎么樣了?” “已經(jīng)無事了,此刻清醒了,但還不能隨意走動,只能暫且在山中養(yǎng)傷。” “什么?沒事了?怎么做到的?不是說三日一過,就危在旦夕了?” 越清規(guī)解釋道:“是大師兄,他不知從何處尋來了靈丹妙藥,將扶搖體內(nèi)的銷魂蠱壓制住了?!?/br> 洛月明一聽,更覺得此事不太對頭兒,大師兄能尋到什么靈丹妙藥?除非他割自己的rou,放出血來,然后熬藥給扶搖灌下。 當(dāng)即心里暗暗一沉,生怕大師兄已經(jīng)知曉了什么。趕緊撇下了越清規(guī)抬腿就走。 越清規(guī)原本要去給柳茵茵送藥,半道上遇見了小師弟,見他沉著臉走了,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遂快步追了過去。 才一入門,洛月明就高聲喚了句“大師兄”。 房里或躺或站著幾個人,謝霜華正在替扶搖探脈,一聽這聲兒,下意識收回了手,轉(zhuǎn)頭道:“月明?” “大師兄,你怎么樣了?你沒事吧?” 洛月明上前一步,上下打量著大師兄,見他的面色發(fā)白,連唇瓣都少有血色,暗暗想著,這三天三夜,著實(shí)讓大師兄受累了。別說是個人了,就是個騾子也不能這么用啊。 看把人欺負(fù)的,整個清瘦了一圈,瞧著衣衫都寬松了不少。 暗暗想著,大師兄的身子骨弱,經(jīng)不得這般欺負(fù)的,怪自己身體太好了,一昏頭三天三夜就過去了。 這回說什么也得給大師兄好好補(bǔ)一補(bǔ),一看大師兄這個臉,煞白煞白的,吃點(diǎn)豬肝最好不過?;仡^再整點(diǎn)小酒花生米,兩個人再好好互訴衷腸。如若還有余錢,再買兩斤腰子。 便聽裴玄度道:“大師兄能有什么事?反而是你,好端端的,你深更半夜練什么功?腦子里想了什么東西,竟然還走火入魔了,幸好被大師兄及時發(fā)現(xiàn),才救下了你。若非大師兄日夜不休地替你輸送靈力,你的小命就交代于此了。” 雖然知道,走火入魔身負(fù)重傷,日夜不休地替他輸送靈力,不過就是大師兄為了掩蓋兩個人之間的好事,還扯出的幌子。 但不知道為什么,聽著這話從其他師兄嘴里說出來,洛月明頗有幾分羞澀,抬眸偷覷大師兄一眼,見其耳垂都微微紅了。 暗暗想著,大師兄定然也是想到了那不眠不休的三天三夜,只怕身上的痕跡不比自己少到何處去。 實(shí)在是委屈大師兄了。不知他那處此刻可還疼了。 “月明,師兄沒事,你如何了?身上……身上可好些了?” 謝霜華神色如常,只是目光不經(jīng)意間,微有些閃躲,不肯正面瞧他。 洛月明見了,又暗道,大師兄的臉皮忒薄了,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本就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可羞一羞的。 有心湊過去調(diào)戲一番,又見眾人皆在此,并不合適。遂只好作罷了。 恰好扶搖悠悠醒轉(zhuǎn),眾人的目光才從洛月明身上移開。 “阿搖,你感覺如何了?頭還暈不暈,胸口還痛不痛?嗓子里可還想嘔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