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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一雙眸子猩紅無比,幾乎看不見任何眼白。若是旁人此番形容,定然可怖至極。 偏偏謝霜華生得人間絕色,硬是平添了幾分妖冶之氣。單手便握住洛月明的纖腰,將人狠狠往懷中一拉,啞著聲道:“這里,無人?!?/br> 洛月明下意識地道:“荒郊野嶺的!這不合適??!” 話一出口,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又能說話了。 不是他不肯,只是以前睡慣了各種橋洞,覺得荒郊野嶺沒什么安全感。 好歹……好歹尋間客棧吧?再不濟,就尋個茅草屋也成??! 這樣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算個什么事兒? 第12章 與師兄一同臥棺 而且,而且地面太硌人了,師兄的皮子那么白嫩,硌壞了好可惜的。 “……怎么不合適?”心魔發(fā)作的謝霜華,根本不知道什么合適,什么不合適。 他從前心魔發(fā)作的次數(shù)不多,只是近幾年,修為越高,心魔越是難以控制。 都是尋個無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獨自忍受烈火焚身一般的苦楚,每每大汗淋漓,渾身濡濕,狼狽不堪,也絕不讓人瞧了去。 只要忍過去便沒事了。但不知為何,好似嘗試過一點甜頭,他就不肯再吃苦了。 “月明,你快走……” 尚且存在一分神識,謝霜華熱汗珠順,早已將衣衫濡濕,因為隱忍,額頭和脖頸處的青筋都夸張地暴了出來。 血液在血管里沸騰得似開水一般,好似下一瞬,便要崩裂來了,血沫飛濺。 洛月明才一脫困,趕緊往前跑,可才跑出幾步,便又想。 不能慫啊,放著如此美人都不輕薄輕薄,顯得自己特別沒種??! 為了十個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義無反顧的沖了! 而且,而且留謝霜華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嶺,實在太可憐了。 萬一遇見什么小妖小怪的,大師兄怎么辦? 才跑出去幾步的洛某人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又沖了回來。迎面將謝霜華抱了個滿懷,大聲道:“大師兄!我回來了!” 謝霜華很顯然沒料到他會回來,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又騰得一下燒了起來,隱忍到了極致,那根叫做“克制”的弦,啪嗒一聲斷了個干凈。 洛月明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就被掐了起來,后腰被一只大手死死按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幾乎要被揉碎了,好似融入了師兄的骨rou里一般。腦子懵懵的,耳邊也嗡嗡作響。 冷不丁想起原文里,有這么一段描述,那時小師弟已中了蠱,愛恨顛倒,一心一意要折磨謝霜華,好為柳茵茵報仇雪恨。 便也是在這種荒郊野嶺,那時冰天雪地,將大師兄擄來好一番凌辱。稍有反抗,便是一頓辱罵抽打,事畢,不過就是隨手丟了件衣裳,堪堪遮住大師兄狼狽不堪的身子。 如今差不多算是情景再現(xiàn)吧,怎么差距就這么大,這么大,這么大呢? 洛月明郁悶地想,難道自己天生就比別人笨一點,連這種事情都一竅不通。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謝霜華雌伏自己身下。 這是個很艱難的問題。 但沒吃過豬rou,好歹見過豬跑的。 第一步,先脫衣服。 洛月明哄騙道:“師兄,你是不是很熱?我們把衣服脫了,玩過家家的游戲好不好?” 謝霜華點頭,抬手一揮,唰—?— 洛月明的外裳飛了。 洛月明:“……” “??!”他有點受驚了,趕緊雙臂環(huán)胸,怒道,“錯了!是脫你自己的,不是我的!” 謝霜華置若罔聞,好似個半聾。 洛月明心想,算了算了,自己的心胸就像那……那……無垠的,的……的草原?。?! 驚覺有一只手開始摩挲他的唇角了,他怒了,不帶這么玩的! 便要義正言辭地指責(zé)謝霜華,師兄弟之間,這樣子是不對的! 哪知忽聞一陣簌簌的聲響,頭頂烏云遮月,不知何時,周圍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洛月明心里一驚,暗道肯定是碰到了啥不干不凈的東西了。忙要召劍。 已被謝霜華按倒在旁邊的巨石之上,便在這荒郊野嶺,兩人抱得很緊,幾乎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 “月明,別出聲。” 謝霜華壓在他的身上,一手護住他的后腦勺,以免被冰冷的石頭硌到,僅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月明,聽話。” 不知為何,洛月明鬼使神差一般的順從了,身子僵硬至極地躺在石頭上,因為距離太近,兩個人胸膛相貼,連心跳聲都幾乎一致。 那種好聞的雪下海棠清香,熏得他腦殼子一陣陣地發(fā)昏。 眼前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見任何東西。 但他知道有什么東西在逐漸的靠近。 桀桀桀— “好俊的童子,還是對雙雛兒,抓回去給鬼婆羅,肯定能免我好些苦差事!” 好似個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尖細,活像是生前唱大戲的,聲調(diào)似哭似笑,難以捉摸。 洛月明強迫自己冷靜,暗道,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不就是個鬼婆娘,自己一泡童子尿,能把她沖得魂飛魄散,再無鬼生。 可還是忍不住手心冒汗,脊梁骨繃得緊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