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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喻聞話還沒說完,面前的林千雙突然脫了外套,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開火車的bgm,而她羞澀地咬著下唇在祁喻聞熱舞起來。 “……” 祁喻聞起身快步走到林千雙面前,撿起地上的外套摔在她的頭上,“給我滾??!” 臨近凌晨,于九迷迷糊糊間接到了林千雙的電話,一接通就聽見她在哭。 于九一下就清醒了,看來這個白癡真的去祁喻聞面前熱舞了,而且一定被祁喻聞虐了。 “怎么了?” 林千雙哭哭啼啼地說:“可以見一面嗎?” 于九笑了笑,沒拒絕,馬上起來換上她的鐵T皮膚往會和地點去,當然也沒忘記她的面具。 在路上,于九控制不住地發(fā)笑,司機師傅被于九嚇了個半死,開著快車把人送到目的地就一腳油門跑了。 約定的地點在一個公園,現(xiàn)在光線比較昏暗,只有幾個路燈在堪堪照亮。于九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人,正想打電話問的時候,一個女人突然撲過來。 “臥槽!你誰?” 于九毫無防備被推到一棵樹下,剛剛動手術(shù)出院,身體素質(zhì)比以前更差,完全推不開面前的人。這里光線昏暗,于九看不太清臉,但總覺得她眼熟。 “我,我來請你調(diào)/教我!我很會!” 女人氣喘得厲害,天知道她等這一天等了多久,沒想到出來散心就看見穿著酷帥的于九正戴著面具在閑逛。她想,于九是出來獵艷了嗎?那她可不可以呢? 于九大腦一片空白,調(diào)/教? 女人抖著手從口袋掏出兩個瓶子,里面各有一個小注射器和一個分裝藥水,“我有A6還是A7,我…我推薦A7,化驗查不出來,就算是祁喻聞生疑她也不會查出來。我想懷你的孩子,我懷著孕的話,玩法可以……” “滾滾滾!你是哪里來的變態(tài)!” 于九掐了一把她的腰,趁著她身體發(fā)軟的時候狠狠推開她,“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你再這樣我就報警?!?/br> 女人突然抱住于九的腿,“你罵我我也好喜歡……” 于九全身發(fā)寒,她沒想到她出來一趟就被一個女變態(tài)盯上了,正對她瘋狂踹想脫身的時候,前方傳來一道隱忍憤怒的聲音:“你們在做什么?” 然后自己腿邊的人就被一把拽起來甩在一邊。 于九被嚇了一跳,一抬起頭看清來人,嚇得渾身僵硬。 臥槽!怎么是祁喻聞! 祁喻聞看著于九戴的面具和她剛剛和那女變態(tài)說的話,想起以前于九說字母圈的事情,一股怒火直沖天靈蓋,氣的她直喘氣,一個站不穩(wěn)踉蹌了一下,用手扶住旁邊的樹才堪堪站穩(wěn)。 “你果然是混字母圈……” “???” 祁喻聞這輩子都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自己欲望得不到發(fā)泄導致閉經(jīng),于九倒好,玩得這么浪。 “你告訴我,你和她在干什么!” 于九愣了愣,剛剛那個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這下可好,證人沒了…… 這都是些什么陰間事! 祁喻聞走近于九,于九心虛得開始躲,這是一棵榕樹,直徑很長,兩個人圍著樹在不斷繞著圈圈。 “于九,你對得起我嗎?” 祁喻聞眼眶紅了,自己給于九吃好喝好住好,于九居然給她整這一套,她的頭頂都可以跑馬了,甚至可以當真人版喜羊羊與灰太狼的草原片場了。 于九的額頭滲出汗水,尷尬得想從這里飛走和祁喻聞生死不相見,“我……” 話一說完,祁喻聞九往這邊過來,于九心提起繼續(xù)繞著樹往旁邊走。 “你給我站??!” “我偏不!” 兩個人隔著一棵樹,一個滿臉戾氣,一個臉上帶著些許心虛和驚慌。 “你說你這是什么打扮?” 于九立刻把自己的鴨舌帽和面具摘下來丟地上,尷尬的表情顯露無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黑衣黑褲,虛虛地說:“炫酷狂拽的暗夜精靈,你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你這個做賊一樣的打扮?打算去哪里偷地雷???” “……” 祁喻聞冷笑,嘴角雖有弧度但盡顯怒意,“你在心虛什么?” 于九搖搖頭,但眼睛一直在到處亂瞟,結(jié)結(jié)巴巴地欲蓋彌彰:“我……我哪里有心虛?” “那你躲什么?” “……” 祁喻聞伸出手,手指動了動,下巴微揚,盡力不讓自己的語氣太糟糕,“解釋一下?!?/br> 于九明明沒干壞事,但眼神卻飄忽不定,“我,我解釋什么,我什么都沒干,剛剛那是那個變態(tài)sao擾我的,我不認識她?!?/br> “行……” 祁喻聞干脆雙手抱臂靠在樹上,樹上還有不知道是什么昆蟲在叫,叫得祁喻聞心煩氣躁,“你到底是有多……” 后面的詞語祁喻聞?wù)f不出口,況且她也不能接受做一個m,只能抿了抿唇才繼續(xù)說:“你為什么非要去玩字母圈的東西?你才18歲,你不覺得有點不合適嗎?” 于九微怔,眼睛眨了眨,“字母圈?” 這個話題到底是怎么扯過來的?八百年前的離譜話題為什么現(xiàn)在又被拉出來嘮了。難道是因為剛剛那個女變態(tài)? 祁喻聞皺眉,不可思議地反問:“你還想狡辯?先前是誰說你玩字母的時候會戴著面具,你剛剛難道沒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