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骨美人(火葬場)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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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 尉遲瑾今日吃得安安靜靜斯斯文文,但速度卻極快,吃完了坐在一旁什么也不干, 就這么虎視眈眈地看著蘇錦煙。 “......” “尉遲瑾,”蘇錦煙被他盯得不自在,說道:“你沒別的事了?” 往回他吃過晚飯都要去書房處理事情的。 “今日不忙?!?/br> 尉遲瑾看她小口小口喝粥, 估計(jì)沒那么快吃完,就起身去架子上拿了本書卷過來。 蘇錦煙過了一會兒才吃好,按照慣例,她是要去廊下走幾圈消食的, 只不過想起適才承諾尉遲瑾的事...... 她躊躇地朝軟塌邊看了眼,尉遲瑾八方不動地坐著,像是在認(rèn)真看書,但見她看過去又立即抬眼問:“吃好了?” “嗯, ”蘇錦煙說道:“天色還早, 我想出去走走?!?/br> 尉遲瑾撂下書走過來:“也不早了, 外頭寒冷,就在屋子里走吧?!?/br> “......” 于是, 兩人就這么杵在屋子里,誰也沒說話, 氣氛安靜中又帶著點(diǎn)焦灼的曖.昧。 約莫過了一刻鐘,尉遲瑾放下書卷咳了聲, 說道:“我讓人抬水進(jìn)來沐浴了?” “...這么快嗎?”蘇錦煙還沒準(zhǔn)備好呢, 很快她又給自己做心理安撫,說道:“那也行吧?!?/br> 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早晚的事。想通了,也就覺得沒什么了, 甚至油然而生一股悲壯的情緒。 蘇錦煙坐在床榻上整理東西,丫鬟們抬著水進(jìn)浴室,尉遲瑾就等在門邊。見蘇錦煙連頭都不敢抬,他心里好笑。 “錦煙,”過了會兒,他喊道:“可以了,你進(jìn)來幫我?!?/br> “......” 所幸這會兒丫鬟們都退了出去,要不然,蘇錦煙實(shí)在臊得很。但即便心里再臊,臉頰再紅,她仍是故作鎮(zhèn)定地跟著尉遲瑾進(jìn)了浴室。 尉遲瑾三兩下就脫了衣裳,轉(zhuǎn)頭見蘇錦煙沒動,他眼神詢問。 “尉遲瑾,”蘇錦煙忍了忍,還是說道:“把燈都滅了可好?” 尉遲瑾當(dāng)然不愿意,他特地吩咐人將屋子里燃得亮堂,就是等這一刻。于是找了個(gè)借口:“滅燈我就看不見了,還怎么洗澡?” “那就留一盞便是,”蘇錦煙退一步:“稍微看見就可以?!?/br> “要不這樣?”尉遲瑾心下促狹,湊近她耳邊提議道:“我用布蒙住你的眼睛如何?” “......” 蘇錦煙抬頭,就見尉遲瑾壞笑得眸子亮晶晶的,她原本打算搖頭,但轉(zhuǎn)念一想,這種法子雖自欺欺人,但好像也不錯(cuò)。 至少自己看不到那個(gè)地方,也少些尷尬。 遂點(diǎn)頭同意。 尉遲瑾趕緊從旁邊取了根帶子來,是蘇錦煙平時(shí)系腰的,此時(shí)用來蒙眼睛正好。他三兩下就在她腦后打了個(gè)漂亮的結(jié),然后幫蘇錦煙也脫了衣裳。 眼睛看不見后,全身的感官格外敏銳。他溫?zé)岬氖种赣|碰自己的皮膚時(shí),蘇錦煙忍不住縮了下。 “我自己來?!彼D(zhuǎn)過身去解衣裳。 “也好?!蔽具t瑾好整以暇地靠在浴桶邊,抱臂欣賞美人解衣。 等蘇錦煙慢吞吞解干凈后,他這才抱著人進(jìn)浴桶中,溫?zé)岬乃查g將兩人包圍。 “錦煙,”尉遲瑾嗓子啞了些,低聲問道:“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尉遲瑾輕輕拉過蘇錦煙的手,眼睛卻在觀察她的神色。見她屏氣凝神緊張的模樣,又低低笑起來。 蘇錦煙有點(diǎn)羞惱,用力抽出手:“不準(zhǔn)笑。” 她兇巴巴,白白嫩嫩秀色可餐地坐在水中,卻毫無震懾力。 “好好好,”尉遲瑾好說話得很,立即又捉住她的手,緩緩靠近自己。 蘇錦煙覺得,她這輩子都沒有這么尷尬、羞臊和緊張過。 那是怎樣的一物? 居然...... 她以前也大致能猜測過,但當(dāng)真正握著時(shí),還是驚了下。 尉遲瑾靠坐著,深邃的眸子染了nongnong的欲。他低頭瞧那修長白皙的手指,根根纖細(xì)如玉。平日里她見過這雙手握筆,握書卷,還偶爾翹著蘭花指捏糕點(diǎn)吃。 如今,親眼看見她握著——如玉般的柔荑與猙獰之物結(jié)合,令他想狠狠摧毀這樣的美。 聽他喘氣聲越來越急越來越大,蘇錦煙羞得臉頰快要滴血,忍不住說道:“尉遲瑾,你可否收斂些。” “收斂什么?”尉遲瑾渾身的毛孔都在叫囂,聲音也啞得不像話。 “......”蘇錦煙沒法說出口,也不知如何說出口。 見她停下來,尉遲瑾著急催促:“錦煙,你可否快些?!?/br> 蘇錦煙坐在桶中,大半身子沒入水中,而尉遲瑾為了讓她方便,則正對著她坐。他人高馬大,將地方占了一大半,腿也長。 如此一來,蘇錦煙像是被他圍在中央,距離近得只要他一傾身就能將她抱住。 室內(nèi)燃著炭盆,極其暖和,燭火也有十幾盞,照得通明如白晝。哪怕蘇錦煙一個(gè)細(xì)小的動作都能看的非常清楚。 尉遲瑾半瞇著眼,盯著蘇錦煙瞧。 她蒙著眼睛,露出小巧的鼻梁和緊抿的紅唇。許是因?yàn)樾唠?,她?cè)過頭,露出白嫩纖細(xì)的脖頸和鎖骨,嬌滴滴的模樣在這樣溫柔的夜格外撩人。 尉遲瑾也想收斂些,但他根本就控制不住,這種感覺簡直比他想象的還要美好百倍、千倍。 最后,實(shí)在是受不了她慢吞吞的動作,尉遲瑾幫了她一把。 很快,只聽尉遲瑾喟嘆一聲,蘇錦煙感受到有溫?zé)岬臇|西濺到自己的身上,肩膀,脖頸,還有......嘴巴上也沾了些。 想到那是什么,蘇錦煙整個(gè)人都愣住了—— 尉遲瑾也愣住了—— 尉遲瑾趕緊撈過一旁的帕子幫她擦去。但他不擦還好,蘇錦煙意識到他用洗澡的帕子給自己擦嘴,又羞又氣。 羞憤欲死。 “尉遲瑾,”蘇錦煙打開他的手,自己用手背去揩:“你你你.....” 說話都在抖:“你為何要......” “我不是故意的?!蔽具t瑾慌忙解釋:“我也控制不住此事。” . 尉遲瑾將蘇錦煙抱出浴室時(shí),都還見她氣著不搭理人。他求饒又求饒,還幾番保證再也不這樣時(shí),蘇錦煙剜了他一眼,才喊人進(jìn)來絞干頭發(fā)。 直到月上柳梢,兩人才安置睡覺。 不過尉遲睡不著,為了不打擾蘇錦煙,他悄悄起身,趿拉著鞋下床。 蘇錦煙這會兒睡眠淺,聽到動靜,轉(zhuǎn)頭看他:“怎么了?” “你睡你的,”尉遲瑾幫她理了理頭發(fā),說道:“我還得考慮些事。” “是防洪筑壩之事?”蘇錦煙問。 尉遲瑾挑眉:“娘子聰明,居然都瞞不過你?!?/br> 蘇錦煙扯著他坐下來,然而自己翻過身:“那就跟我說說?!?/br> 尉遲瑾又坐下來:“之前常大人跟你說朝廷撥的銀兩不夠,并非危言聳聽。而這次順州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每天都是大量的銀錢流出,成千上萬人的口糧吃食,還有房屋農(nóng)田修繕,如今又要修水利,確實(shí)捉襟見肘?!?/br> “我之前去信給太子表兄說明情況,但太子表兄與我直言,朝中也知道銀兩不夠,但是西北邊境有異動,那邊也需要不菲的軍資。而順州這邊給我的秘旨則是重點(diǎn)查幕后指使,至于百姓...” “至于百姓,”蘇錦煙替他說:“只要能壓住不起亂,死多少人并不在意是嗎?” “是?!蔽具t瑾心情沉重。 蘇錦煙聽了,也心情沉重。 尉遲瑾實(shí)在是接了個(gè)爛攤子,順州之事若是處理得好還好,但若是大規(guī)模死人,恐怕要落下個(gè)遺臭萬年的名聲。 “你是國公府世子,璟國公難道不知道這事的嚴(yán)重?皇后娘娘難道不知道這事的嚴(yán)重?”蘇錦煙有些氣:“怎么還要讓你來順州?” “錦煙莫?dú)?,”尉遲瑾笑了下:“其實(shí)...這事是我自請的旨意?!?/br> “?”蘇錦煙驀地瞪大眼看著他,過了好半晌,才不大確定地問:“你就是想......” “是,”尉遲瑾點(diǎn)頭:“我就是想掙功勞,好讓皇上給我們賜婚。” 聞言,蘇錦煙好半晌啞口無言,而后無奈嘆氣。 真是個(gè)傻子! * 次日,尉遲瑾出門時(shí),耿青在他身邊低聲稟報(bào)。 “紀(jì)姑娘一共找過夫人兩次,至于說了什么屬下并未清楚?!?/br> “我知道了。”尉遲瑾摩挲著馬鞭,思忖片刻后吩咐道:“你安排人將她送回京城,今日就送走。就說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阻止。” “是。”耿青見尉遲瑾騎馬離去,立即轉(zhuǎn)身安排人去辦。 . 城外的醫(yī)帳內(nèi),紀(jì)涵青正在教人分揀藥材,邊對旁邊的藥童說道:“你先回去告訴李大人,我這里結(jié)束就過去。” “紀(jì)小姐,”藥童趕緊道:“師父說有些急,紀(jì)小姐得空了還請盡快過去?!?/br> “好?!?/br> 藥童出門后,紀(jì)涵青的婢女小聲抱怨:“那個(gè)李大人也太不把您當(dāng)回事了,區(qū)區(qū)一個(gè)五品官,怎的也敢對小姐您呼來喚去的?” “況且小姐您還是未出閣女子呢,他就這么讓藥童過來,也不......誒?”婢女看見門口進(jìn)來的人,驚呼道:“你們進(jìn)來做什么?” 耿青帶著幾個(gè)侍衛(wèi),走到紀(jì)涵青身邊拱手道:“紀(jì)姑娘,屬下奉世子爺?shù)拿睿袢账湍鼐┏?,請紀(jì)姑娘先回去收拾行囊吧?!?/br> 紀(jì)涵青擰眉:“你奉誰的命令?” “世...”耿青立即改口:“奉欽差大人的命令?!?/br> “哼!”紀(jì)涵青冷笑:“我是得了旨意過來的,他尉遲瑾憑什么要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