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烈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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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挺會圖省事。 其實,他一直都有點疑惑,這么愛學(xué)習(xí),為什么要來雅集。 “……我作業(yè)寫完了。”曾如初輕聲回了句。 “那就一起唄,”沈逾很熱情,還想幫她拿東西,“來,你同桌帶你去吃江城最好吃的牛rou面,跟車牌一樣吃香,都快搖號了知道嗎?” 曾如初微張唇,“啊”了聲。 江城有這么厲害的面? 但還是跟著去了,因為她東西被沈逾拿走了。 沈逾跟她走在前面,邊走邊問了趙允恬的事。 曾如初告訴他,趙允恬已經(jīng)想明白了,不再喜歡那個歌星了。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鄙蛴庋鎏扉L笑,頗為得意,就差一把胡子給他捋上一捋。 看在他請客的份上,曾如初也就沒好意思說什么。 裴照和傅言真走在后面。 裴照一偏頭,看到這人唇牽著,忍不住說了句,“我發(fā)現(xiàn),你一看見小蘑菇就挺開心的?!?/br> 傅言真也看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兩只?!迸嵴毡攘藗€“耶”。 傅言真:“那你兩只眼睛都瞎?!?/br> 裴照:“……” 面館的生意倒是挺好,但還沒到沈逾說的那種要搖號的地步。 他明顯是用了夸張的修辭手法。 曾如初其實早就餓了,但沈逾點餐的時候給他們點三個大份,給她點了個小份。 后來,面一上來,她就開始吃。 沈逾他們聊的比賽她也聽不太懂,也不想摻和,就埋著頭,一個勁兒的吃。 最后發(fā)現(xiàn),她好像是吃的最快最多的那個。 吃的最少是傅言真,因為他壓根就沒動筷子。 “小蘑菇,你這么能吃???”沈逾有些驚訝,問了句。 女生不應(yīng)該撈兩根面就說飽了的嗎? 傅言真以為這好學(xué)生要說什么“粒粒皆辛苦”,結(jié)果她抬起臉,神情認(rèn)真地說了句—— “因為我餓啊?!?/br> 跟趙允恬逛了一下午不說,曾如初中飯也沒吃,接到電話就出去了,現(xiàn)在都餓的前胸貼后背。 沒狼吞虎咽還注意著用餐禮儀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傅言真靠在椅背上笑,笑到肩膀都跟著顫。 曾如初蹙了下眉,不懂這有什么好笑的。 “還餓嗎?”傅言真把他的那份往前面推了推,“這份也給你。” 這東西他沒碰過,不存在衛(wèi)生問題。 曾如初疑惑:“你不吃?” 傅言真靠著椅子,懶的像個大爺,“不餓?!?/br> 其實是怕燙,他想涼一會再吃。 但她吃的太香了,跟饞貓似的。 她剛想伸手去碰他的那只碗時,她手機(jī)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是沈鄰溪打來的電話。 她趕緊起身往衛(wèi)生間那邊走。 電話里,沈鄰溪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她好準(zhǔn)備晚飯。 曾如初很抱歉地說晚上和同學(xué)在外面吃,吃完就回去。 沈鄰溪說“好”。 但曾繁清剛好就在旁邊,他多長了個心眼,拿過手機(jī)開口問了句,“是和男同學(xué),還是和女同學(xué)???” 曾如初臉一下紅了,有些心虛地回了聲:“和女同學(xué)?!?/br> 曾繁清聽到是女同學(xué),心放了下來,在一旁跟沈鄰溪嘀咕了兩句后,又問,“幾點回來?要去接你嗎?今天陳叔回來了?!?/br>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來就可以了。”曾如初趕忙說。 曾繁清“嗯”了聲。 電話掛斷,她長舒一口氣,慢慢覺得有點奇怪。 她剛剛,簡直是條件反射地回了句“女同學(xué)”。 其實,和男同學(xué),簡簡單單地吃個飯也沒什么吧? 由于心虛,掌心都出了一層汗,她去外面的盥洗池邊沖了下手。 回來時,發(fā)現(xiàn)沈逾他們都不見了,就剩傅言真一個人坐在那里。 他低著眸玩手機(jī),在玩貪吃蛇。 曾如初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玩的,還不如玩小鱷魚愛洗澡呢。 傅言真一抬眸發(fā)現(xiàn)她回來了,沒說什么,看了眼就收回視線。 曾如初忍不住問了句,“沈逾和裴照呢?” “去網(wǎng)吧了。”傅言真說。 “你不去嗎?”曾如初問。 “你付錢啊。”傅言真瞇了下眼,反問了句。 他不是等著吃完買單么。 曾如初沒看他,拿筷子撈起一根面,吹了吹,不甚在意地說,“那你也去吧,我來買單?!?/br> 她買單也不是不可以,他們?nèi)齻€加起來吃的還沒她一個人多,而且這面確實還怪好吃的。 傅言真:“……” 他舌尖頂了下腮幫,胳膊架在一旁的椅背上,看她發(fā)笑。 還是個土豪呢。 傅言真最后到底還是沒走,錢也是他付的。 “家住哪兒?”出門后,傅言真去便利店買了瓶水,喝水之前問了句。 曾如初沒多想,說了個地名。 “遠(yuǎn)不遠(yuǎn)?”傅言真問。 “坐公交的話,二十分鐘就到了?!痹绯趵侠蠈崒嵈鹪挕?/br> “哦,”傅言真挑了下眉,“那走路吧。” 曾如初:“?” 坐公交二十分鐘就到了,為什么要走路啊。 “你吃那么多,”傅言真皮笑rou不笑地揶揄她,“走個兩步,消個食不過分吧?” “……” 可她好撐走不動了。 “再說,你們好學(xué)生,”傅言真拿瓶子敲了敲她腦袋,“不是更要為人類的環(huán)保事業(yè)做點貢獻(xiàn)么?!?/br> “……” 好話歹話都被他說盡了,都開始道德綁架了。 可仔細(xì)想想,這公交車多她一個也照樣是排那么多尾氣啊。 -- 江城,一條望不到的浩浩長江橫貫東西。 月光斜斜落在江面。 渡船、汽笛、霓虹、人群…… 城市的夜晚從不寂靜,只會比白天更喧雜。 沒走多久,傅言真手機(jī)響了。 曾如初瞥了眼,是一串?dāng)?shù)字。 他沒給對方備注,也沒接。 所以她一開始以為是什么陌生號碼。 沒一會兒,又打來,還是這串?dāng)?shù)字。 他又給掛了。 反反復(fù)復(fù),打了六七通。 他最后接了。 “你在哪兒?” 是中年女性的聲音。 “去外公家的路上。”傅言真說。 對方?jīng)]再多說什么,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