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烈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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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融入他們的世界,所以眼下也跟著跑起了火車。 話音一落,門從外面被人推開。 動靜很小,當(dāng)時其實沒引起人注意。 直到看見那個男人。 男人站在門框處,漆黑眸光自眾人臉上逡巡而過,最后收攏,只聚焦于曾如初。 她坐在角落里,不算顯眼的位置。原本清凌凌的眼眸被酒精熏成迷醉的樣子,臉頰薄紅,像是刷了層水釉,嫣紅的唇勾著,指尖在酒杯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本來極乖的一張臉,現(xiàn)在醉的有些沒人樣,像個成了精的小狐貍。 小杜用胳膊肘搗了搗她,給她暗示。 曾如初視線才從酒上挪開,慢慢悠悠地放了出去。 眸光自下而上的打探。 男人身上的西褲沒有一絲褶皺,勾出修長且直的腿形。手臂曲起,臂彎處搭著一件深色系的blazer,槍駁領(lǐng)能修飾出頸部明顯利落的線條感,還能襯托臉型,再加上短款收腰,能放大他身材上的一切優(yōu)點。 她喜歡看他穿這種風(fēng)格,他今天穿了。 再往上是件白襯衣,領(lǐng)口松開三??圩?,頸線修長,喉結(jié)凸起,兩側(cè)鎖骨可見一點苗頭。 更多風(fēng)光被攏起,只有極少人才能窺伺。 極簡單的款式,被他穿出不一樣的風(fēng)姿。衣服也挑人的。 屋里幾人看到位不速之客,都忘記質(zhì)問趕人。 男人的樣貌和氣質(zhì)是少見的優(yōu)越。 都被唬住了。 他往屋里走了兩步,剛好站在水晶燈下。 燈光自他頭頂瀉落,鏡片被光淬的發(fā)亮,沒一會兒,他抬手將這副細(xì)框眼鏡取下,放進(jìn)胸側(cè)的口袋。 這玩意擋著她看他。 有人驚呼出聲,是夸他的話。 他沒看那些,一直盯著角落里的那個女人。 女人當(dāng)然也在看他。 男人是造物主偏愛的寵兒,身上每一處都很絕。 這張精致到無可挑剔的臉,縱使她看了這么多年,依然會為此心動砰然。 有個膽大的咽了咽口水,去攛掇曾如初,“姐,你看看這走錯門的帥哥,帥的簡直人神共憤,趕緊去泡他?!?/br> 曾如初輕笑出聲,被酒水浸潤過的唇,極有潤澤。 她沒讓傅言真去過公司,大家也都不認(rèn)識他。 將剩下的那點飲盡,曾如初說了句“好啊”。 老實說,這酒調(diào)的一般,還不如她。 酒精迷醉神經(jīng),起哄聲不斷。 在喧嘩眾聲里,她朝他一步步走去。 不是被人聲推向前,是被他無聲引誘過去的。 她每一步都走的心甘情愿。 在他近處,熟悉的氣息便開始在鼻尖輾轉(zhuǎn)。 棋楠的香。 溫柔又霸道。 看到她步子有些不穩(wěn)。 男人卻也不來主動扶她,就這么蔫壞地看著,目光還饒有興致的。 曾如初走到他身邊,下巴抵上他肩頭,臉偏朝他頸側(cè),睫毛忽閃,笑了笑。 開口時,唇隙間溢出橙香。 她討好似的,又眨巴了下眼,“傅先生啊,給個面子唄?!?/br> “讓你泡?傅言真垂眸瞧她,眼神里沒什么情緒,“是么?” 他來的正好,沒錯過她和小年輕們吹牛。 她說泡最帥的狗,一群小屁孩讓她過來泡他。 就這樣被人篡改了物種屬性。 曾如初老老實實的點了下頭,并不慌。 傅言真嗤了聲,低眸解袖口,“有什么好處嗎?” 當(dāng)狗也不是不行,但也得有代價。 他動作漫不經(jīng)心的,但性感烙在骨子里,一個眼神就能勾人的魂。 曾如初聽懂他話里的意思,卻故意裝傻,抬手指著自己剛剛坐過的位置,“我就這么點東西?!?/br> 一只包和一件外套。 還都是他買的。 傅言真將袖子挽起一截,抬臉,漆黑眸光咬著她,像是要將她的臉嵌進(jìn)去。 只看著,卻不開口回答好與否。 曾如初伸手輕拽他袖子,“給個面子啊?!?/br> 不是哀求,明顯在跟他撒嬌。 “怎么泡?”他問。 嗓音里沾著點笑意。 “帥哥,給個聯(lián)系方式唄?”曾如初手伸向他,指尖在他掌心輕輕劃動,跟他鬧著玩。 “就要個聯(lián)系方式?”傅言真被她劃拉了兩下就開始反擊,一下鉗住了她的不安分,攥緊,唇一扯,笑的意味深長,“這算泡?” 曾如初腦子有些沉重,在此之前她已經(jīng)喝了兩杯。 但好像,他比酒精還讓人上頭。 “那怎么才算呢?”她問,眼神迷離著。 傅言真捏住她下巴,俯身,吻落下來。 舌尖從唇縫擠進(jìn),一路攻城掠地。 流連許久才撤離。 但他含著的那片薄荷糖被留在她那里。 口嗨在行但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實習(xí)生,一個個看的目瞪口呆,臉皮薄的現(xiàn)在連顴骨都燙。 搭在臂彎的西裝外套被他拿下,轉(zhuǎn)而搭過曾如初的肩。 動作帶起的風(fēng),吹著她散落的長發(fā)跟著飄了飄。 “胳膊伸開?!备笛哉嬲f。 曾如初整個人都是缺氧的狀態(tài),腦袋里像是裝了塊石頭。 整個人都呆呆的,四肢動都沒動一下。 “降溫了,”傅言真有些無奈,又解釋了句,“冷啊。” 曾如初“哦”了聲,但依舊未動。 見她整個人都是懵的,傅言真干脆直接撈起她胳膊,一條條的塞進(jìn)袖子。 像是又有了意識,她轉(zhuǎn)身指了指沙發(fā)上的物品。 就是他買的那些東西。 “麻煩,把你們,”傅言真頓了頓,想著人前給她點面子,“曾姐的包拿過來?!?/br> “曾姐”二字咬的比較重,是給面子的證據(jù)。 小杜乖巧點頭。 拿包的時候,又想起什么來,不放心地問了句:“您是?” “她的狗。”傅言真低眸,哂了聲。 夠給面子了吧。 眼前人矜貴模樣,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小杜驚愕的說不出話。 看人不放心,傅言真遞了張名片,“你們曾姐要泡其他狗時,記得打這個電話,舉報有償。” 像開玩笑,也像真的在囑咐。 說最后四字時,他音量明顯有所提高,是說給在場所有的人聽的。 結(jié)完賬,他帶人走。 電梯里。 曾如初醉在他懷里,卻還念念有詞,對他最后一句非常不滿,“我就泡就泡,我看誰敢舉……” 唇再次被封緘。 薄荷和橙香、麥芽在彼此間反復(fù)流轉(zhuǎn),氣息最后混為一體。 直到“?!钡囊宦?,門開了,他才撤了些距離。 但手仍放在她腰后,摩挲也沒有停止,扣于她后腦的那只手反而還加重了點力道。 用意明顯。他不讓她低下臉,要與她繼續(xù)對視。 “曾小姐?!币娝荒樀膽脩镁胍猓傲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