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全息]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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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綏挑起眉,正想著要怎么回復陳添,便看見同人版塊刷新了一個帖子,《路易十四x甜酒販賣,西西里特絕世暴君甜寵記,入股不虧》。 點開帖子一看,不過短短幾分鐘,灌水者無數(shù)。有多少人喊著邪教,就有多少人喊著好磕,還有磕路易十四、甜酒販賣和silver大三角的。 殷綏覺得真是有意思,有意思極了。 yin:【鏈接】 yin:路易十四? 陳添點開來一看,心里立刻咯噔一下。完了完了,翻車了,討論區(qū)怎么會有這種帖子?不是剛才還在磕他跟silver嗎?怎么能那么不堅定? 他那么多的cp粉呢?哪兒去了??? 酷拉斯基:【痛心疾首.jpg】 酷拉斯基:我跟你一起罵他們。 yin:澀圖呢?還想看嗎? 酷拉斯基:【狗勾搖頭.jpg】 酷拉斯基:不看了不看了。 yin:是嗎。 酷拉斯基:那你要怎么樣嘛。 yin:叫一聲哥哥,就原諒你。 不對啊。 別人磕的cp,關(guān)我甜酒販賣什么事?甜酒販賣的事,又關(guān)我陳添什么事?陳添后知后覺自己被殷綏套路了,立刻拆穿他。 酷拉斯基:【機智的小眼睛已看穿一切.jpg】 酷拉斯基:你就是想騙我叫你哥哥! 殷綏笑笑,抬手打字。 yin:不可以嗎? 好啊,這個人竟然承認了。陳添時常被他光明正大的耍流氓行為給震撼到,既然殷綏敢耍流氓,那他就敢耍無賴。 酷拉斯基:【滄桑點煙.jpg】 酷拉斯基:別人家的哥哥都有大長腿有八塊腹肌還能公主抱呢。哎呀。 陳添一時有些得意忘形。 酷拉斯基:我要睡覺去了,夢里的哥哥肯定什么都有。 發(fā)完這句話,陳添立刻遁走。而沒過幾分鐘,殷綏刷到了他睡前發(fā)出去的朋友圈,沒有文字,只有一張表情包。 【狗勾能有什么壞心思呢.jpg】 確實,狗勾沒有什么壞心思,他只會撩完就跑真刺激。 殷綏再一看,林瀾已經(jīng)火速趕來點贊。很快,程錦宏、赫舍爾等人紛紛趕到,一邊問發(fā)生了什么一邊點贊。 唯獨殷綏沒有點贊,他收藏了表情包,決定讓陳添先睡個好覺。 精力充足了,才有心情干別的。 另一邊的陳添,卻遲遲沒有睡著。他沒有等來殷綏的點贊,也不見他再發(fā)新的消息過來,隱隱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位哥哥還坐著輪椅呢,有什么好怕的? 甜酒販賣無所畏懼。 抱著這樣的想法,陳添終于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殷綏按響了他家的門鈴。 今天是約好的,殷綏會到陳添家來找他,只是陳添沒想到會那么早。 八點多,陳添的靈魂還在離體狀態(tài),人都走到門口了,魂兒還在床上躺著??吹揭蠼椪驹陂T口,他也沒覺出什么異樣來,打了個哈欠,嘟嘟噥噥埋怨著他怎么來那么早,便轉(zhuǎn)身進屋。 “咔噠?!遍T在身后合上,發(fā)出不輕不重的聲響。 陳添仍然沒有察覺到異常,他困啊,懶啊,連回到臥室那幾步路都不愿意走了,直接趴到了沙發(fā)上,抱著他的香蕉抱枕,閉著眼,嘴里哼哼唧唧在說:“我要再睡一會兒……” 殷綏站在他身側(cè),抱臂看著他,“昨晚熬夜了?” 陳添:“沒有……” 但我又夢到某個人了,把我這樣那樣逼著我喊哥哥,好可怕,但是又有一點點刺激。英勇的甜酒販賣在夢里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反抗,累到了。 殷綏卻問:“夢到路易十四了?” 有人吃醋了。陳添還閉著眼呢,身體就誠實地給出了反應(yīng),偷笑。講了幾句話,他腦子也清醒了些,努力睜開眼來,看著站在沙發(fā)旁的人,“你怎么長高了呢?” 精明的甜酒販賣,鮮少露出這么迷迷瞪瞪的模樣。殷綏忍不住輕輕彈了彈他的腦門,“你再看看?” “你打我???”陳添徹底醒了,瞪大眼睛看著殷綏。 咦,好像有一點不對勁。 陳添瞇起眼來,又倏然睜大,猛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你站起來了?腿好了?!” 殷綏微笑,“驚喜嗎?” 陳添當然驚喜啊,男朋友身體康復他當然會感到開心,再看他這身高腿長、帥氣有型的模樣,陳添心里別提有多驚喜了。而且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殷綏比前幾次見面都要帥氣,顯然是特意拾掇過了。 嗨呀,他為了來見我,還特意打扮。不錯,真不錯。 陳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下子把昨晚翻車的事情都忘了,還伸手去拉殷綏的褲管,碰了碰,說:“真的都好了嗎?怎么不在家繼續(xù)休息幾天,剛拆了石膏也要注意休息的?!?/br> 殷綏聽他絮絮叨叨的,配合地讓他檢查,可有些事,也不是混一混就能過去的。 “大長腿?” “嗯?” 陳添抬頭看他,整個人跪坐在沙發(fā)上,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頭發(fā)亂糟糟的,一縷毛桀驁地翹起,那代表著自由的精神。 “八塊腹?。俊?/br> “……” “公主抱?” “……” “狗勾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币蠼椞秩嗔巳嚓愄淼念^發(fā),俯身直視著他的眼睛,笑一笑,帥氣沖擊,“那你有什么壞心思呢?” 陳添的臉迅速漲紅,他覺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好像都在往臉上沖,心跳得特別快,大腦短路。身體里有兩個自己,一個在叫囂著殷綏好帥,戀愛不虧;一個在嚷嚷著翻車了翻車了,甜酒販賣翻車了。 恰在這時,殷綏又湊近了些。那只揉著他頭發(fā)的大手,緩緩滑到他的后頸,指腹摩挲著那里的皮膚,陌生的觸感讓陳添像觸了電,心在抖。 他們靠得越來越近了,陳添的腦子卻依舊在開小差,他想:殷綏真的好高啊,原來他站起來的時候腿那么長呢,真帶勁…… “在想什么?”殷綏被他氣笑了,都這個時候了,陳添為什么還能發(fā)呆? “想……”陳添回神了,支支吾吾,余光還偷偷瞥著殷綏,好像在思考又要怎么騙人。殷綏正想堵住他的嘴,以免被他氣到,卻聽他忽然說:“……在想哥哥?!?/br> 媽的,完了。 陳添想,此刻的這句話,將載入他畢生的羞恥語錄,且位居榜首。可他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他不過就是哄一哄男朋友,多么貼心,多么善良。 現(xiàn)在逃好像還來得及。 陳添連忙別過頭,一邊逃離沙發(fā)一邊掩耳盜鈴似地說:“我還沒刷牙洗臉呢,你先坐一會兒哈,我去去就……” 下一秒,命運的后脖頸,被人捏住了。 “我送你去?!?/br> “哈哈,這就不必了吧?!?/br> “公主抱?” “那還是一起走過去吧。不過你腿還好嗎?不要先坐一會兒嗎?要不你坐會兒吧,休息休息,喝杯水。我很快的,一會會兒就好了,真的……” 喋喋不休的陳添,最終在浴室里被堵住了嘴,悔不當初。他第一次知道薄荷味的牙膏這么辣人,第一次知道浴室里的水龍頭好像壞掉了,水都灑在了身上。 也是第一次知道,殷綏真的有腹肌。 不是他想摸的。 是有股邪惡的力量cao控了他的身體,他身不由己啊。 但是兩人到底沒有擦槍走火,殷綏不想第一次就這么隨便,也怕陳添還沒準備好。他這一大早出門,一是為了來找陳添算賬,二是要去餐廳復工。 “那你襯衫都皺了,怎么去啊。”陳添害羞也都害羞過了,此時又恢復些無賴本性來。 “餐廳休息室里有換洗的衣服。”殷綏給他煮了粥,又煎了荷包蛋,盯著他吃了早餐,又問:“要跟我一起去嗎?” 陳添抬頭,“我也可以去嗎?” 殷綏:“監(jiān)工。” 第105章 監(jiān)工 如果是讓陳添去工作, 那就算有男朋友的美色當前,陳添也是不愿意的, 但監(jiān)工就不同了。而且他只是去監(jiān)督殷綏有沒有勞逸結(jié)合,畢竟剛拆完石膏的人也不是馬上就可以健步如飛了,還是需要適當休息和鍛煉的。 對于工作上的事情,陳添決定秉持“不聽、不看、不問”的三不原則,堅決與社畜劃清界限。 餐廳的工作節(jié)奏很快,陳添跟殷綏到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飯點了,所以就算是好奇心最重的員工,都沒有多少小心思能分到陳添身上去。 林瀾作為經(jīng)理, 每天都很忙, 看到陳添過來了, 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隨即又跟殷綏說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殷綏點了點頭,先去休息室換衣服。 陳添做慣了看護、助手類的活兒, 又惦記著他的腿傷,便不由自主地跟在他身邊幫他拿東西, 問:“你今天要下廚嗎?” 殷綏:“嗯, 今天有老顧客要來?!?/br> 餐廳剛起步時, 主廚當然是殷綏,但隨著生意越來越好,他要負責的東西遠不止廚房里那些,自然就退下來了, 專心當他的老板。現(xiàn)在店里的主廚另有他人,廚藝很好,不光從殷綏那里學到不少, 還帶來了新的菜式,但很多老顧客還是更認可、或者說是懷念殷綏的手藝。在殷綏因傷休息的這三個月里,沒少打聽他的情況,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現(xiàn)在餐廳里都是電子菜單,菜單上帶有銀色標志的就是我做的,但不是每天都有。”殷綏解釋道。 “隱藏菜單?隨機掉落?”陳添套上了游戲詞匯。 殷綏莞爾,等換好了衣服,又問他:“中午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陳添搖頭,“你忙吧,我跟大家一起吃員工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