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全息]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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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兀自往咖啡里加奶加糖,像下毒似地嘀嘀咕咕,“甜死你、甜死你、甜死你……” 加好了,他又端給殷綏喝,熟料殷綏又說:“不要這個糖?!?/br> “你不要得寸進尺?!?/br> “這個糖太齁了?!?/br> “那你要什么糖?你家就這個糖?!?/br> “你湊近一點。” 陳添覺得他不懷好意,肯定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可是甜酒販賣怕什么呢?他甚至有一點躍躍欲試。 他湊近了,迎上殷綏帶笑的眼眸,腦袋瓜還在破解他的套路之謎,唇上就被印上了一個吻。 殷綏抬手輕輕扣住他的后腦勺,他下意識地把手撐在他的肩膀上,這個吻逐漸加深的同時,silver的套路之謎也得到了解答—— 原來是要這個糖啊。 silver,果然還是愛吃糖的小朋友。 陳添覺得自己作為大哥哥,應該滿足他的小愿望,這是成年人的大度。 成年人陳添拍拍殷綏的肩,說:“乖哈?!?/br> 小朋友乖一點才有糖吃。 殷綏自動理解為,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不說志同道合,但求殊途同歸。 跟男朋友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格外的快,到晚上,林瀾回來了,過來跟陳添打個招呼。 陳添好奇,“你們就住樓上樓下?。俊?/br> 林瀾:“是啊,創(chuàng)業(yè)賺錢了一起買的房子?!?/br> 陳添:“就是開餐廳嗎?” 見陳添很好奇的樣子,殷綏也沒有阻止,林瀾便滔滔不絕地說起了他倆的創(chuàng)業(yè)路。 說到這個他可就來勁了,一張嘴叭叭地根本停不下來。 “說起來我還是你學長呢,當初他來找我合伙開餐廳的時候,我還在上大學,窮學生一個,屁都沒有?!?/br> “我們餐廳剛開始挺小的,你知道吧?原來不在那邊,地方還要再偏一點。啟動資金是你綏哥的血汗錢,還有一部分是他師父借的,那個時候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覺,就怕虧本,頭發(fā)都掉了不少,差點禿了。要是我禿了,我也就追不上安姐了……” 陳添便問:“安姐是誰?” 林瀾羞澀,“我女朋友?!?/br> 殷綏無情拆臺,“安姐以前是我們的客人,來餐廳吃飯的時候,正巧碰上林瀾被客人刁難,幫了他一把,他就對人家一見鐘情了?!?/br> 林瀾倒也不覺得有啥,甚至略顯驕傲地說:“安姐特別優(yōu)秀,不過她不在s市,等以后見面了,我介紹你們認識。” 陳添一直覺得林瀾是個好人,能讓他這么驕傲和歡喜的安姐,應該也很好。他緊接著又問起林瀾剛才說的師父,林瀾便說:“就是教他做菜的師父,船上的大廚?!?/br> 船上? 陳添瞬間想起波波羅島篝火晚會那個夜晚,他跟殷綏聊過的關于夢想的話題。那個少年時期出現(xiàn)了偏差的夢,背后到底藏著怎樣的故事? 以前陳添不問,是因為關系還沒到那個程度,現(xiàn)在他想知道了,林瀾卻又不說了。他覺得那些故事還是由殷綏親口來說比較好,于是打著哈哈繼續(xù)跟陳添講他們的創(chuàng)業(yè)二三事。 創(chuàng)業(yè)么,總有波折,沒有誰是一帆風順的。陳添聽得津津有味,一時間也把船上的事情忘到了腦后,而林瀾講著講著,忽然又開始擔心—— 陳添不會嫌棄殷綏沒有上過大學吧? 今天的林瀾,也為發(fā)小的愛情cao碎了心。他開始不由自主地給殷綏吹彩虹屁,著重突出他的人格魅力,譬如他很會做菜、很會賺錢、長得帥、重情義,等等。 林瀾久經商場,夸人可比程錦宏這個無腦甜吹厲害多了,夸得那叫一個潤物細無聲。陳添聽完,再去看殷綏,就覺得他好閃。 整個人好像都在發(fā)光,那是被林瀾鍍上的金。 但最厲害的還是殷綏本人,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地坐在那兒聽別人夸他,姿態(tài)特別放松、自在,好像事實如此。 太臭屁了,難怪能獲得路易十四那個自戀怪的賞識。 林瀾自顧自地為發(fā)小的人格魅力添磚加瓦,陳添和殷綏就在那兒打眉眼官司,甚至偷偷用手機發(fā)消息。 酷拉斯基:林哥真是個好人啊,你覺得呢? yin:林哥? 酷拉斯基:這個稱呼有什么問題嗎? yin:沒什么問題。 嗯? 他難道不是吃醋嗎?陳添狐疑地悄悄看一眼殷綏,見他還在低頭打字,便趕緊看手機。 yin:我比林瀾還要大一個月,所以我們是不是需要矯正一下稱呼問題? 酷拉斯基:你明明說你才十八歲! yin:哦。 yin:我騙你的。 不對,他怎么那么爽快地就承認了呢?陳添都在腦海里設想過拆穿他之后的一百零八種得意方式了,可他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事出反常必有妖。 酷拉斯基:老師從小告訴我們,撒謊是不對的。 酷拉斯基:【正道的光.jpg】 yin:是我叫了你那么多聲“哥哥”,你吃虧了嗎? 酷拉斯基:………… 陳添竟無法反駁,仔細想想,好像真的沒吃虧?怎么可能呢?他總有種自己吃虧了的感覺,可竟然沒有嗎? 殷綏見他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忍不住嘴角勾起。 yin:現(xiàn)在換你了。 酷拉斯基:什么換我了。 酷拉斯基:【我還是個孩子.jpg】 不知什么時候,林瀾已經停止了講話,但兩位聽眾一個也沒發(fā)現(xiàn)。林瀾長嘆一聲,終究是真心,錯付了。 另一邊,游戲里,程錦宏、十四、赫舍爾齊聚在波波羅島的沙灘上,圍著一只足有籃球那么大的獅鷲蛋,嘰嘰喳喳。 這獅鷲蛋是月桂船長送來的,作為他們前些日子帶geous一起打游戲的謝禮。而此時距離獅鷲被孵化,還有最后的24小時。 十四:“你們說,24小時后,甜甜和silver會回來嗎?” 赫舍爾:“懸?!?/br> 十四:“那它豈不就便成留守童鳥了?而且一睜眼就沒爹沒媽的?” 程錦宏:“……誰是爹誰是媽?” 十四:“這個很重要嗎?” 赫舍爾:“新時代鳥生,可以有兩個爹?!?/br> 程錦宏:“你怎么看起來很懂的樣子?” 高貴的精靈翻了一個白眼。 他其實并不是很想懂,可從他踏上甜酒販賣的賊船開始,他的游戲生涯就再也由不得他做主了。 第95章 法外狂徒 陳添和殷綏不上線, 那孵蛋的重任就只能落在程錦宏、十四和赫舍爾身上。三人找到一個干凈的洞xue,給它搭了一個臨時鳥窩。 十四又突發(fā)奇想,說:“如果把蛋放進萬葬坑, 會怎么樣?” 赫舍爾:“可以一試。” 程錦宏:“你們不要在危險的邊緣大鵬展翅。” 十四:“你不好奇嗎?” 程錦宏說實話,還是挺好奇的,可這畢竟不是他們三人的私有物,陳添盼這一只獅鷲也盼了很久了,要是被他們不小心搞死…… 思及此, 程錦宏猶猶豫豫道:“這樣不太好吧,而且十四你不是去酒館打工了嗎?怎么還不去上班?” 十四說起這個就義憤填膺,“我被開除了!” 程錦宏想, 原因或許不需要多問, 作為一個善良的人,他要避免在人家傷口上撒鹽的行為,于是他又轉頭看向赫舍爾, “你呢?不是回精靈之森賺外快了嗎?” 赫舍爾:“現(xiàn)在人人都知道我是個假精靈, 不相信我的賜福了,呵呵?!?/br> 得。 職場失意,那必須要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了。程錦宏覺得自己有必要開導開導他們, 以免他們走上歧途,在他的真誠勸說下,赫舍爾和十四最終放過了獅鷲蛋, 轉而勾結了庸醫(yī), 采摘萬葬坑中的紅花制藥。 除了制藥, 他們還找了一大堆不知名的鳥獸蛋、各類花籽,全都給埋到坑里。有時挖著挖著又挖出一具骷髏,十四便干脆把蛋往骷髏懷里一放, 又把它給懟回地里去。 程錦宏站在萬葬坑邊緣,雙手合十,看著萬葬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什么邪惡的培養(yǎng)皿,悲痛之余,又忍不住掏出一把貝殼,問旁邊的那托:“如果我把這些貝殼埋進坑里,能自動印花嗎?我看這坑里的魔紋還挺好看的?!?/br> 那托:“你不是牧師嗎?為什么不跟庸醫(yī)合伙煉藥,而是要開創(chuàng)什么印花生意?” 程錦宏耐心解釋:“我是牧師,他是巫師,聽起來差不多,但我們不是一個派別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兩派經?;ハ郿iss,合作是不可能合作的?!?/br> 沒頭腦:“這里的土或許可以拿點回去漚肥。” 不高興:“嗯?!?/br> 沒頭腦:“肯定很適合暗黑系植物生長?!?/br> 不高興:“嗯。” 轟轟烈烈的萬葬坑開發(fā)運動搞起來了,一天后,討論區(qū)瘋了。 匿名賬號:為什么,這究竟是為什么!我究竟做錯了什么! 666:發(fā)生了什么?快快快,快給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