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全息] 第8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頑烈、求你罵我好不好、穿成修真廢材后憑美食封神了、香骨美人(火葬場)、重生七零之花好月圓、第三十次調(diào)教(H,SM,1v1)、女海王的自我修養(yǎng)(快穿)、采藥女的蛇相公、治愈少女的戀愛之旅(nph,同人文)、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諒[快穿]2
南汀格爾深吸一口氣, 告訴真宙:“年幼時我曾隨父親去雪霧城做客,隨行的其他人都說, 雪霧城有一位奇怪的人, 他住在冰雪的城堡里。去了之后我才知道,那真的是冰做的城堡。塞繆爾是個天生的魔法師, 他對冰元素的感知能力異于常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受不了一點熱,還患有極其嚴重的寒癥。他的父親很疼愛他, 便在城主府用冰為他造了一棟房子。那棟房子里到處亮著燈,特別漂亮?!?/br> 冰屋里的孩子,雪雕玉琢,笑起來卻像陽光一樣溫暖。 真宙依稀記得雪霧城的城主府確實有一棟冰屋,但冰屋在雪霧城也不算罕見, 是以沒想過那曾是塞繆爾的居所。 塞繆爾長大后,是不住在那里面的,因為那棟冰屋是按照小孩子的尺寸造的。 進度差不多的隊伍,譬如賞金同盟加百列的隊伍里,南汀格爾也在講述關(guān)于塞繆爾的故事,但因為個人好感度不同,給出的信息顯然沒有給真宙的多。 她繼續(xù)對真宙道:“小時候我很羨慕他的冰屋, 他卻也羨慕我的自由。后來我們雖然沒有再見過面,但卻經(jīng)常寫信,他也是少有的支持我去大陸游歷的人。半個月前,他在信中告訴我,想要為我鑄一把所向披靡的劍,希望這把劍能代替他,陪我一同游歷四方?!?/br> 可現(xiàn)在熔爐倒了,堡壘毀了,別說劍,他們連矮人的尸體都找不到。因為那guntang的鐵水能融化一切,別說尸體,庫房里的礦石都化成了疙瘩。 南汀格爾望著倒塌的熔爐的方向,眉頭微蹙,滿臉凝重。 等這段對話過去,刷出支線任務(wù)的真宙和加百列等人,卻是比南汀格爾還凝重,因為這個支線任務(wù)的名字內(nèi)容是——尋找塞繆爾。 他們在副本里,系統(tǒng)卻讓他們尋找塞繆爾,也就是說,塞繆也在這里。 那個傳聞中只能住在冰屋里的病弱少爺,怎么可能在這種熔巖地獄里活著? 與此同時,sweet shadow小分隊終于等來了那兩個發(fā)現(xiàn)矮人尸體的玩家。 他們一個叫菜狗,一個叫明媚的憂傷,騎士跟魔法師的搭配,從頭到腳都很路人。他們見到陳添等人的第一反應(yīng)也很真實,合影。 名為菜狗的騎士一邊合影一邊說:“其實我倆真沒干什么,就是想鑿冰釣魚,誰想到會釣到具尸體呢?!?/br> 明媚的憂傷連忙附和,“就是,狗策劃應(yīng)該賠我們精神損失費?!?/br> 柴可夫雞蛋:“那你們現(xiàn)在任務(wù)做得怎么樣了?” “咳,別說了?!辈斯返溃骸跋到y(tǒng)給了我們幾個線索的坐標讓我們?nèi)フ遥谝粋€就是個地精,我倆追著他跑遍了大半個朔風(fēng)峽谷,總算逮到了人。他說他在三天前見過矮人,不過不是一個,是一隊,他們行色匆匆,似乎要去什么地方,但沒問出來。后來就聽到黑鐵堡壘傳來巨響了,地精們以為地震了,就都跑了?!?/br> 菜狗和明媚的憂傷為了這任務(wù)可算是跑斷了腿,一路跟著線索走,幾乎復(fù)刻了矮人的整個行動線。 可以確定的是,這一隊矮人確實來了雪霧城,目的就是尋找冰髓。 說著,菜狗又不好意思地看著陳添,說:“你跟silver能站在一起讓我拍個照嗎?拜托了?!?/br> 陳添不明所以,“我們倆?你不是想跟我們合照嗎?你自己不照?” 菜狗:“我媽喜歡這么拍?!?/br> 陳添:“你媽???” 殷綏卻忽然笑笑,說:“可以?!?/br> 菜狗:“太謝謝了?!?/br> 殷綏沒再說話,只是挑眉看向了陳添,看他怎么辦。陳添這會兒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菜狗的mama要看他和silver站一起拍照,那不就是嗑cp嗎? 阿姨真時髦啊。 陳添當(dāng)即把手一伸,“嗑cp是另外的加錢,承惠十金幣?!?/br> 菜狗驚了,“那么貴!” 陳添:“這可是出賣了我的靈魂!” 菜狗:“那也太貴了,能不能再便宜點兒?” 最終陳添便宜了他五個銅幣,菜狗拿著那找回來的五個銅幣,一時都沒想到這么點錢能干嘛。不過陳添的服務(wù)態(tài)度是很好的,站在silver身邊親密無間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來是演的。 十四則關(guān)切地看著程錦宏,問:“你沒事吧?” 程錦宏捂著心口,好半晌才吐出一句,“沒事,我很堅強。” 言歸正傳。 柴可夫雞蛋繼續(xù)問:“你們知道矮人為什么要找冰髓嗎?” 菜狗和明媚的憂傷齊齊搖頭。陳添便道:“從時間順序上看,他們出來找冰髓,比熔爐的倒塌要早,這兩者會不會是因果關(guān)系?” 柴可夫雞蛋:“因為他們沒有及時帶回冰髓,所以熔爐倒了?” 猜想還需實證。城里暫時沒有更多的線索,城主府也不是隨便能進去的,一行人便打算先去霧里探索。 出了城,菜狗和明媚的憂傷在前面帶路,陳添和殷綏肩并肩緊隨其后。程錦宏作為牧師、geous作為菜雞被居中保護,接著是柴可夫雞蛋、十四和赫舍爾。 陳添邊走邊問:“你以前來過這兒嗎?” 殷綏:“當(dāng)然。” 陳添:“過去和現(xiàn)在有什么不同?” 殷綏:“霧更濃了?!?/br> 天更冷了,霧更濃了,或許雪霧城真的在發(fā)生什么不為人知的變化。陳添四下打量著,偶爾能看到幾個玩家的身影,但都沒什么異樣。 走了十分鐘,他們遇到了第一波雪怪。但有silver在,就是geous這個菜雞想死也難。 一路打怪有些枯燥乏味,好在他們很快就找到了發(fā)現(xiàn)矮人尸體的地方。昨天菜狗兩人鑿開的冰面還在,并沒有隨著時間被刷新,陳添便問:“尸體呢?” “哦,在這里?!辈斯愤B忙從包裹里放出尸體,“砰”地砸在地上。 “你們就帶著具尸體到處晃???”程錦宏揚聲。 “這不也算證據(jù)嗎?萬一被人撿走了怎么辦?”剛發(fā)現(xiàn)尸體的菜狗還覺得自己是天選之子,怕別人看到尸體也會觸發(fā)任務(wù),于是干脆把尸體帶走了??珊髞硭l(fā)現(xiàn)真宙等人觸發(fā)的任務(wù)跟他不一樣后,他就萎了。 現(xiàn)實教他做人,《矮人之死》這個任務(wù)竟然是唯一性任務(wù)。他后來無論把尸體給誰看,都不能觸發(fā)。 這時,柴可夫雞蛋已經(jīng)蹲下來檢查尸體了,而不等他得出結(jié)論,殷綏就道:“劍傷,很典型的雪霧城手筆?!?/br> 殷綏是火眼金睛,柴可夫雞蛋就謹慎得多,仔細檢查過后,道:“確實。傷口處沒流什么血,是因為寒冰劍氣,直接把血管冰住了,只有雪霧城才有這樣的手段?!?/br> 陳添眸光微亮,“那我們找找別的尸體?!?/br> 地精說離開堡壘的矮人是一隊,不是一個,這很好理解,因為挖冰髓這么重要的任務(wù),看起來應(yīng)該也很緊急,不可能單獨派一個人。而這些矮人如果都沒有返回堡壘,那肯定是都死了。 結(jié)合他們在城里打探到的情況來看,矮人之死極有可能與最近城內(nèi)突然發(fā)布的收集冰髓的任務(wù)有關(guān),就連城主府的守衛(wèi)都大早上偷偷摸摸出城去了。 那些底層的苦勞力不可能用得出蘊含寒冰之力的劍氣,但城主府的守衛(wèi)可以,那些可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騎士。 “我們可能找不到別的尸體?!辈窨煞螂u蛋聲音凝重。 “怎么說?”陳添問。 “這具尸體雖然受了劍傷,但這個傷不重,不致死。血管被封住,也不會造成失血過多,只會讓人肢體僵硬,最終由內(nèi)而外凍成冰雕。我猜,他是受傷后逃離,為了躲避追捕,遁入水中,但誰知找不到冰面的出口,又因為越來越冷失去鑿冰的力氣,最終死在冰面下?!辈窨煞螂u蛋再度侃侃而言。 其余人一瞬間仿佛來到了什么推理頻道,聽得一愣一愣的。程錦宏道:“怎么現(xiàn)在游戲里做個任務(wù)都要求驗尸了?” 柴可夫雞蛋耐心解釋:“尸體沒有刷新,被鑿開的冰面也沒有刷新,顯然是有信息要告訴我們?!?/br> 旁邊,殷綏始終保持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陳添則興致勃勃地接了下句,“所以,他是僥幸逃脫,但倒霉致死,其他人都被毀尸滅跡了?” 柴可夫雞蛋:“沒錯。” 十四:“新機子挖一自摸一多子!” 程錦宏:“嗷嗷這句話我聽懂了!” 赫舍爾:“講點人話。” geous:“真相只有一個。” 赫舍爾翻了個白眼,他又不是真的聽不懂! 殷綏開口了,“懷疑城主府嗎?” 陳添摸著下巴,“城主府有問題是肯定的,但其他的卻不好說。” 他又問菜狗接下去的任務(wù),菜狗說:“找到矮人丟失的冰髓?!?/br> 也就是說矮人已經(jīng)挖到了冰髓,但這冰髓又丟了,丟哪兒了?是在逃跑過程中不小心丟在某個地方了,還是被殺人兇手搶走了? 陳添:“看來我們得兵分兩路,一路繼續(xù)在霧里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絲馬跡。一路回城,去調(diào)查到底是誰在暗中收集冰髓。如果是城主府,那一切就都對上了。大家覺得呢?” 其他人都沒有異議,為了方便聯(lián)絡(luò),陳添組了個隊,把所有人都加了進來。再分成兩個小分隊,他和silver、程錦宏、十四、菜狗留在霧中探索,柴可夫雞蛋、赫舍爾、geous和明媚的憂傷回城。 silver是最強戰(zhàn)力,程錦宏是可以加血的奶媽,一定是要留在危險的霧中的。赫舍爾是精靈,在城內(nèi)或許可以憑借精靈的身份獲得一些便利。至于陳添和柴可夫雞蛋,作為智慧擔(dān)當(dāng),則一邊一個。 菜狗和明媚的憂傷也是這樣,只有他倆身上有任務(wù),所以兩邊都得有人。 分開后,陳添和殷綏加快了搜索的步伐。以發(fā)現(xiàn)尸體的方向為起點,逆著水流而上,一路追蹤。 程錦宏和菜狗跟在后頭,一度跟不上他們的節(jié)奏, 更要命的是兩人一邊追查還能一邊打怪,silver就不用說了,那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大佬。甜酒販賣一個人,愣是用召喚獸打出了千軍萬馬的架勢。 往常,玩家們在霧里打怪,都會小心翼翼地避免引起魔法風(fēng)暴,不敢使用大招??商鹁曝溬u不管,因為他有撲棱蛾子。 元素精靈小嘴一張,那還未成型的風(fēng)暴便被它吸進肚子里。它再揉揉肚子,打出一個飽嗝,模樣別提有多么的憨態(tài)可掬。 如此一來,程錦宏施展治療術(shù)也沒了顧忌。他總是不小心手滑,把原本要加到silver身上的血加到隔壁的陳添或者陳添的魔寵身上去。 “哎呀,不好意思?!蹦菑堊煲话劝龋栉短貏e重。 silver從不理會,泰然自若地繼續(xù)打他的怪,而后在程錦宏再次手滑時,帶著殘余的血量光明正大地站到陳添身后,說:“我快殘血了?!?/br> 陳添正指揮著靚仔沖鋒呢,聞言頭都不回,直接道:“來,哥哥保護你。” 他以為自己在占silver的便宜,殊不知后面的程錦宏臉都綠了。菜狗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是唯粉嗎?看開點?!?/br> 就這么過了大半個小時,陳添小分隊什么線索都沒找到,倒是因為打怪收入頗豐。陳添停下來琢磨片刻,又打開了私信來,誰知這一瞟,臉色驟變。 殷綏:“怎么了?” 陳添:“雞蛋他們恐怕有麻煩了?!?/br> 他看到的,是真宙和加百列的回信。剛才分頭行動的時候,他想起這兩位都在黑鐵堡壘打副本,便抱著聊勝于無的心態(tài)給兩人發(fā)了消息詢問進展。消息發(fā)過去的時候,他們可能都在打怪,沒有及時回復(fù),直到現(xiàn)在才一前一后發(fā)了消息過來。 兩人的信息出入不大,總結(jié)起來只有一個核心意思:塞繆爾可能在黑鐵堡壘,小心雪霧城。 陳添用他那機靈的小腦袋一分析,就知道壞了。黑鐵堡壘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他也有所耳聞,塞繆爾能在那里存活嗎? 如果他已經(jīng)死了,那愛子如命的雪霧城城主會怎么樣? 會瘋。 陳添立刻打開語音,緊急呼叫隊友。可是已經(jīng)晚了,語音沒人接,發(fā)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被殺或坐牢。 全軍覆沒。 不,還有一個。赫舍爾刻意壓低了的聲音突然傳來,打破了隊內(nèi)頻道死一般的沉寂,“情況有變。有人在城內(nèi)盯梢,只要打探冰髓的消息,企圖找到幕后的人,就會被暗殺。我和雞蛋在一塊兒,他死了,我被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