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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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下,房觀彥卻是干凈的如同一張白紙,周承弋昨天在床上問出來,他竟然是連小黃書都不曾看過,問起便是有礙修行。 現(xiàn)代網(wǎng)癮宅男周承弋,有那么一瞬間都因為自己被污染深重的心靈而感到了罪孽,當然也只是那么一瞬間罷了,他很快就決定將這些知識展示出來共享。 可以說給房觀彥打開了一扇不得了的新世界大門,急切的時候甚至都不顧禮儀連名帶姓又羞又惱的喊周承弋全名。 房觀彥比周承弋大幾歲,又是那般好的相貌,若是有什么心思,怎么可能到現(xiàn)在還保持著初心。而且周承弋早在得知孫氏之事后,便聽房觀彥說起過房丞相和孫氏的感情。 房丞相年少時也是翩翩風流少年郎,雖然家財窘迫了些,卻不乏艷遇,然自從與孫氏成婚后,再不曾有過二心,如今孫氏已去世十二余年,卻不曾續(xù)娶,府中也再無其他夫□□妾。 若是沒有那個前朝余孽的身份,房丞相和孫氏應當是一段佳話。 房丞相以身作則,房觀彥對于感情天生就有股虔誠感。 周承弋相信以房觀彥的人品,就絕對做不出來和他在一起后還同別的女子娶妻生子之事。 周承弋的堅信在皇帝看來有些可笑,男人都想三妻四妾,坐享齊人之福。 我不是,阿彥必然也不是。周承弋語氣淡然平靜,仿佛說的是什么尋常之事。 皇帝幾乎立刻就拍板,好,你既然說的如此信誓旦旦,不若便將他叫來詢問一二。 說著便讓王賀去請人,結(jié)果被周承弋攔住。 怎么?這么快便泄氣了?皇帝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潤潤嗓子。 結(jié)果就聽周承弋道,不是,只是昨夜我難免失了分寸,鬧到快天光才睡下,他累的很,我想叫他吃飯都被罵了一頓,還是不要去打攪了,待他睡醒了,我在與阿彥一道來給父皇請安。 皇帝琢磨明白那個鬧字背后的含義,一口茶水猛地噴了出來,嗆得咳了兩聲,都沒功夫聽到他后面暗戳戳的那句請安。 他指著下首坐著沒什么表情悠閑吃東西的自家兒子,手指都抖了抖,老臉漲紅低斥道,這些話誰叫你拿出來說的,半點都不害臊! 周承弋裝作不懂得眨了眨眼,父皇,陰陽交合是天理人倫,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顯然就是故意拿這話來噎他,還記得之前皇帝說娶妻生子是天理人倫,要房觀彥去相親的事情呢。 你,你皇帝你了半天,最后實在說不出什么粗鄙下作的話來,只憋出一句不痛不癢的,胡鬧! 連聲音都壓低了兩個度,遠沒有先前那般的氣勢沖勁。 周承弋根本不怕,不過看皇帝這呼哧呼哧喘氣的模樣,決定還是打止這個話題不氣他了,卻還是強調(diào)道,父皇,我與阿彥之間的感情那是我們的事,不管往后是分是和,又或是鬧到什么地步,他人都最好別插手。 說著還給他夾了一筷子菜,意思很明顯:有空就多吃菜,別瞎cao心不該cao心的事情。 朕是你父皇!皇帝不喜歡這種劃清界限的話,他看了眼碗里夾過來的菜是自己喜歡的,眉頭稍微松了松,語氣也沒那么聲音了。 王賀就在旁邊近身伺候著,自然也看清了皇帝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想:乾元宮的膳食自然滿桌都是陛下喜歡吃的,太子夾哪筷子都一樣。 不過他看皇帝挺開心,也沒不識趣的說出真相。 對于皇帝的這句話,周承弋是早就琢磨多遍斟酌好的,針對這個場景也早就想好了回答,便是因為您是兒臣的父皇,兒臣才說這些話。 兒臣不想恨您。周承弋在皇帝驟然看過來的視線中不緊不慢的解釋,不管房觀彥是否是那種朝三暮四負心薄情之人,若我二人是因為父皇您的插手而分開,父皇以為,我能好好的,半點情緒都不生的繼續(xù)在您跟前侍奉嗎? 兒臣覺得不能。 皇帝明白周承弋這話的意思,也聽出了他話中的真誠,沉默的拿起筷子夾起碗里的菜吃了一口,又尤為不甘心的說了句,便因為這些小事便與朕生出嫌隙,朕倒真是白疼你了。 周承弋眉梢揚了揚,有些不明白皇帝這話到底是反對還是同意,就見王賀借著倒茶的功夫給他使了個眼色。 周承弋了悟,趕緊又給皇帝夾了一筷子菜,今日這道燴三鮮做的相當好,父皇趕緊嘗嘗。 無事獻殷勤?;实鄣某爸S了一句,話是這么說,卻是將周承弋夾的菜都吃了干凈,末了摸了摸肚子皺眉道,大早上的怎么盡是些油葷,叫司膳房往后在早膳上注意些。 是。王賀忍笑的應下。 早膳并不能吃下些什么,很快就又撤了下去,王賀提醒了一下時間,快到點卯了,金鑾殿中已經(jīng)聚集了一班朝臣。 周承弋便起身告退,皇帝看了他好一會兒,神色帶著些莫名的凝視,最后問道,你便當真決定好了? 是。周承弋點頭應是沒有絲毫猶豫。 皇帝眉頭再次皺了皺,你考慮清楚后果,兩個男人無名無份,也無子女傍身,想要維系感情何其不易,你當真不后悔? 絕不后悔。周承弋說著又忍不住抿唇笑道,且說父皇怎么就覺得我們會無名無份?父皇以為我是那種甘愿做背后影子的性格? 皇帝這回精神瞬間起來了,手撐在龍椅上俯身看過去,語氣說怒不像怒,卻也著實算不上好,質(zhì)問道,依你之意,你倒還想公之于眾?你是當真不怕被御史文人戳著背脊罵你?便退一步講,你不怕,房觀彥也不怕? 這普天之下有龍陽之好的不少,可哪一個如你這樣又不娶妻,還竟想著展露給世人看的? 皇帝拍著桌子連罵兩句,荒唐!荒唐! 周承弋不慌不忙咧出一個笑來,父皇,這普天之下不也只有一個周承弋,一個房觀彥? 皇帝看他那笑恍然還以為看到了鐘離越,氣的直往后仰靠,斥道,當真跟你舅舅一般無二,做事從來不考慮后果! 事情哪里是你想什么便來什么的,瞻前顧后事盡其美反倒容易兩手空空,什么都得不到。周承弋說著頓了頓,十分大逆不道的將面前就坐著的便宜爹拎出來做例子,您自己不是已經(jīng)嘗過苦果了嗎? 帝后伉儷情深的故事在民間至今隱有流傳,世人皆認為您愛母后,可母后過世的那一日,情愿自己一人對著佛龕長眠,都不愿意松口見您最后一面。 周承弋低聲問道,您想起這些之時,心中可曾有過后悔? 皇帝怔愣住,沉默了良久。 周承弋在心中嘆了口氣。 原主和皇帝之間關(guān)系的惡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孝賢皇后病逝。不可否認,皇帝與孝賢皇后年少時必然是相愛過的,他們可以稱得上青梅竹馬,卻終究走到了不復相見的局面。 原主記憶中,孝賢皇后去世時神色是平靜的,沒有歡喜也沒有怨恨,或許于她而言,死亡更是一種解脫吧。 就像后來在東宮死去的原主一樣。 周承弋穿過來這么久,除了第一次見周承爻時感覺到鼻酸外,后來就再也沒從原主的記憶中感知到過其他情緒,這說明原主對這個世界沒什么留戀。 他以前一直想不明白,原主堂堂一介太子,再如何溫吞謹慎,被人這么欺負到頭上了,也總該有些反應吧?周承安是收買了羽林軍不錯,可若真的想要求生,原主那般聰明,總能想到些辦法吧。 即便逃不出來,留下些線索總是可以的,卻什么都沒有。 周承弋原本以為這是《祭幽臺》這本書的bug,現(xiàn)在想來,或許只是哀莫大于心死,原主本就沒有求生的意志。 原主物欲很低,也沒什么渴求,對于人際關(guān)系更是一種消極對待的態(tài)度,便是入朝堂之后,主動減少了同周承爻之間的聯(lián)系,這樣過于謹慎的行為已經(jīng)達到了一種病態(tài)的地步, 周承弋合理推測,原主興許患有某種難以自救的心理上的疾病。 不過這些都已然無從查證,原主已經(jīng)死了。 周承弋能做的,也只有在自己的書中寫下對他的祈愿祝福,希望他能夠投生到一個能讓他開心起來的地方,將這里的一切該放下的都丟掉。 話又說回來,不管原主本身是否因為疾病而導致求生欲低,最后造成他死亡的,周承安是罪魁禍首,而沈娉和皇帝也都需要負一定的責任。 也得虧自從周承弋出了拿下西洋炮的主意之后,皇帝現(xiàn)在對周承弋的態(tài)度更趨于對待臣子,要不然他還真不敢這般問話。 果然皇帝雖然沒有回答,卻也沒有發(fā)怒,只是在王賀再次提醒時間之后,揮了揮手無聲的下逐客令。 周承弋順勢行禮退下。 然而那日皇帝難得罷朝,房丞相、沈太師等人擔心前來覲見的時候,還特意叫王賀當著朝臣的面給房丞相塞了一張紙條,然后便叫他們都回府。 房丞相眼皮微跳,總覺得不是什么善事,遂躲到一邊展開閱覽,然后登時眼睛都驚的差點脫框而出,二話不說的扭頭往東宮跑,鞋都差點跑掉,直將沈太師等人的疑惑甩在身后。 結(jié)果房丞相到了東宮只見到了太子,他猶豫的問起自己兒子,便見太子殿下摸了摸鼻子,偏轉(zhuǎn)過頭斷斷續(xù)續(xù)的道,阿彥他昨天沒睡好畢竟鴻蒙教嗯 房丞相看著他的目光充滿了不信任。 周承弋總覺得這么說下去可能要出事故,趕緊轉(zhuǎn)開了話題,唐鶴年與鴻蒙教的關(guān)系丞相公可知道? 知道一些。房丞相順勢說道,當年老臣能查出問題,還多虧了唐公。 周承弋頓時有些驚訝,這么說,唐鶴年真是臥底? 房丞相倒是第一次聽臥底這個詞,不過他仔細一琢磨便知曉其中之意,搖了搖頭,唐公確實是鴻蒙教之人不錯,當年他因何反水我至今不知緣由,但可以知道的是,他對當時的鴻蒙教內(nèi)部之人并無好感。 是這樣?周承弋回想了一下這些時日唐鶴年和云浮子的相處,雖然總是嘲諷譏笑,但要說憎惡反倒是云浮子對于唐鶴年的惡感更明顯。 唐鶴年這人感覺行為做事很是矛盾,周承弋決定去見云浮子一面。 云浮子關(guān)在刑部大牢,雖然還沒有嚴刑拷打,但他這個反賊叛黨的身份已然坐實,因此手腳脖子都戴著鐐銬枷鎖,刑部的人擔心當年孫氏劫獄之事再現(xiàn),看守很是嚴密,里三層外三層,刷臉都不行,必須得出示身份牌。 周承弋第一回 來沒準備,返回去正好見房觀彥起來了在用膳,便將事情說了。 這個令牌可以嗎?房觀彥摸出之前周承弋給他的令牌。 周承弋點頭,便是這個了,你可要與我一同去? 房觀彥微怔了下,遲疑的問道,我可以去嗎? 理論上你需要避嫌,但我信你。周承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突然眨了眨眼問道,你現(xiàn)在能夠起來走路嗎?不疼?你看來找太醫(yī)院要的藥效果不錯。 藥是周承弋離開乾元宮后特意去太醫(yī)院討的,太醫(yī)院值班的御醫(yī)聽他說了好幾遍才反應過來,敷在特殊地方的藥膏中的特殊地方是指哪里。 這也不怪御醫(yī),主要是太子殿下出了名的守身如玉,至今都不曾開葷,一時之間便沒有想到那里去。 御醫(yī)又問了床事的次數(shù)和時長之類的,一聽竟然鬧了幾個時辰,心中震動不可言說直大呼殿下威猛,然后多開了幾副藥膏,周承弋厚著臉皮順便再要了幾盒用于此道的藥膏。 可需要避子湯嗎?最后,御醫(yī)詢問了一句。 不需要,有勞御醫(yī)了。周承弋想這都是男人,哪來的這個功能。 然而御醫(yī)卻另有理解,待送走周承弋后,他同前來接班的同僚道,太子殿下怕是要娶妃了。 現(xiàn)在基本整個皇宮都知道太子殿下一回來就開葷了,且一下開的有點猛,奮戰(zhàn)了一夜,還將人傷著了,便是不知道將這不開竅拿下的是哪位神人。 大部分人都覺得可能是從鴻蒙教帶回來的妖女,能叫太子殿下這鐵樹開花,必有傾國傾城之容貌。 周承弋正低頭給妖女揉著腰,很是自然的問了一句,疼的話需不需要我抱你? 房觀彥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薄臉皮頓時紅了,低下頭喝粥,在周承弋的追問中,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還好。 周承弋眉梢一揚,低笑一聲在他耳畔道,那看來我還不夠努力,今晚再來? 房觀彥頓時將頭搖成了撥浪鼓,還扭頭就想要爬走,被周承弋單手一圈,攔腰抱了回來,逗你玩的,怎么還當真了?這次鬧得這么過火,再如何我也不會來的,我哪里有這么禽獸。 房觀彥抬頭看了他一會,將信將疑,真的? 自然是真的。周承弋表現(xiàn)的很正人君子。 房觀彥信了,他頓時松了口氣,說實在的,這種事情爽歸爽,卻要適可而止,不然等到爽完了之后,那就是苦難。他現(xiàn)在還沒到苦難的地步,然則身體隱約的不適也足以叫他發(fā)愁。 得了周承弋的承諾,他就輕松了下來,和周承弋的相處也帶上了自然的親昵,偶爾的動作也很是親密。 周承弋眸色漸深,看向房觀彥的視線逐漸危險起來,他低頭去親房觀彥,后者也自然而然的承接著這個吻,在周承弋步步為營的刻意引導之下,房觀彥從被動轉(zhuǎn)為主動,然后就開始失控。 這一回真正箭入靶心做全套只有一次,但射箭卻遠不止一次,只是開發(fā)了其他的玩法,雖然技藝生澀,卻更有一番刺激。 尤其周承弋是主,房觀彥是臣,周承弋服務之時特意一直看著房觀彥,將他臉上那種隱秘的掙扎和興奮盡收眼底。 兩人胡鬧之時,長安城中卻因為新一期《長安》的發(fā)布而掀起一股狂風,原來符謙竟然特意空出了大塊的版面,將《窮書生種田》的結(jié)局提前刊印了出來,并且宣告連載就此結(jié)束!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區(qū)開車的小可愛賬號還在嗎?(輕輕) 小劇場(承接上章作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