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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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很激烈。 加百列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他當然認識這是什么玩意兒,總之不是蟲子咬的!他們兩個消失這么久,就是去干這事兒的?!還真他媽的持久啊,午飯都搞過去了!還有,這混蛋是在向自己示威嗎,故意露給他看的吧?!丑八怪,不看看自己長成什么樣子,身上這些配著他這張臉看著就像發(fā)風疹! 加百列像個吹了氣的氣球,氣得快飄起來了,他幽幽看著駱浮屠:某些人還好意思說,機甲又不難駕馭,號稱是厲害的靈師,這點事都做不好,還差點鬧出人命。 駱浮屠早就知道加百列會找他吵架,挑著眉頭斜他一眼,根本沒開口,加百列卻看不慣他,他忽然轉身走向人群,然后將那兩個差點被A2暴走踩死的孩子拉到駱浮屠面前:你該向他們兩個道歉! 周琰微微一愣,完全沒明白過來眼前這一幕是什么情況,他急忙攔?。篈2暴走其實是我的疏忽,不能怪他,我來道歉。 他說著就要向那兩個小朋友鞠躬,駱浮屠一展手,攬住了周琰,加百列也急忙叫住他:憑什么要你道歉!做錯事的是他! 加百列快氣死了,他本來就因為被駱浮屠激到想找茬,現(xiàn)在見周琰還護著他,他更生氣了。加百列對周琰有種微妙的好感,一開始他覺得他很厲害,在得知他是Omega,又見識了他的手段之后,就更在意他了,現(xiàn)在周琰還制造出這么厲害的機甲武器,簡直所向披靡,加百列便對周琰的好感直接up封頂。 不管他到底分不分得清這種感情,到底是喜歡,或者愛慕,或者單純的崇拜,加百列都能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駱浮屠這個人,肯定會是他的情敵。 駱浮屠卻只是微笑看著加百列:好啊,本座可以道歉,你問問他們,承受得起嗎? 兩個孩子的父母早就聞訊趕來,此時正站在加百列身后,懼怕地看著駱浮屠,見他視線掃視過來,嚇得瑟瑟縮作一團,忙不迭地搖頭:受不起受不起,孩子還小,哪受得起大祭司道歉 呵,本座無所謂,只要你們不怕冒犯神明。 他說完這句話,兩個孩子的家長直接噗通一聲跪下了:大祭司饒命!小民受不起!小伙子你快放我們回去吧! 駱浮屠自稱神使,他向來眼高于頂,還要受萬民供奉,有誰敢讓他道歉呢。 你你們! 加百列見這幾個人如此沒出息沒骨氣,簡直快升天了,看表情他甚至想抽出鞭子抽他們一頓。 周琰全程圍觀,越看臉越黑,他知道駱浮屠與這些普通人之間的矛盾之后,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為何不把庸放在眼里,在他看來愚蠢就是原罪,懦弱就該去死,他欺騙他們,利用他們,對他們的恨意也完全來自于他的國王父親,加百列大小也是個貴族,想必受到的教育也跟駱浮屠類似,這四百多年的固有印象不可能一朝化解。 不論哪個,他們,只把庸當成利用道具。 你們鬧夠了沒有。 周琰看不下去,終于開口勸阻,他被這倆人吵的腦子都疼,皺著眉捏了捏鼻梁兩側:別再消遣人家,快放人家回去。 這兩個人都缺乏對生命最起碼的尊重,但是周琰并不擅長說教,還沒想好該如何開口,而且這玩種意識是從小教育起來的,想讓他們改一兩天的,也改不過來。 回程一路上周琰都沒怎么說話,駱浮屠獨自一個人坐在A2的駕駛艙里面,聽著周琰那個頻道的無線電安靜得可怕,就算不用心靈感應,也明白他心情不好。 回到礦廠之后,李青去安頓眾人,周琰則回了房間,一進房間,身后的門就吱呀關上了,拉長了聲調,像鬧鬼。周琰嚇了一跳,下意識回頭看去,卻被人從后面緊緊抱住,那人隨即低下頭,嘴唇恰好碰在他頸后的腺體上。 是熟悉的氣息,周琰重重吐出口氣:嚇我一跳躲在陰影里做什么。 駱浮屠模糊地說道:習慣了。我不像你,對我來說,站在黑暗里比站在陽光底下更安全。 這種內容的話伴隨著他好似撒嬌一樣的尾音說出來,任誰聽了也會覺得心軟。 尤其周琰還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爛好人。 駱浮屠停頓一會兒,才試探問道:生氣了? 周琰愣了愣:哪有。 我是說今天,加百列那個狗崽子找茬的時候。 周琰微微挑眉哦,虧他還看出自己生氣了。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優(yōu)秀的領導者應該尊重每一個生命,你還對他們擺你大祭司的譜。 駱浮屠沒說話,周琰嘆了口氣:我也是普通人。 你不是,你怎么能跟這些愚蠢的家伙相提并論。 這些愚蠢的人,也沒少在他母親被活埋的時候拍手叫好,有些甚至受過她的恩惠,卻轉頭就忘。從眾,沒有判斷力,甚至連最起碼的同理心都沒有這種人還能配稱為人么? 周琰下意識側過頭,他實在不知道如何開口,想了半天,道:你看到我的記憶了,之所以覺得我跟他們不一樣,是因為我受到的教育不一樣,說不定我本質上也很愚蠢。又或者有哪天你會發(fā)現(xiàn)我忽然變得平庸了。 呵呵。 駱浮屠從后攬著周琰,一只手輕輕捏起他的下頜:如果真是那樣,你會被我殺掉的。 這個答案,竟然有些在情理之中的感覺 駱浮屠張嘴輕輕咬在他頸后的腺體上:我的神明,永遠不會隕落,我不允許所以一定會在你變平庸之前把你做成收藏品。 駱浮屠像玩鬧一樣叼著周琰的后頸,然后一點點咬下去,周琰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他下意識回手捉住駱浮屠的胳膊。周琰分不清這到底是威脅還是告白,但是照駱浮屠的性格應該是后者吧。 他覺得自己也很變態(tài),如果是正常人聽到這種話,估計會當場翻臉。 駱浮屠的信息素沒有很濃的香氣,只是凄冷,源源不斷涌入周琰身體里,周琰有些站不住,抓著他的手臂才能勉強站立:如果你到了我們那里,會發(fā)現(xiàn)有很多像我一樣,基因優(yōu)化率極高的天才我不是獨一無二的。 相較而言,他也是平庸的人。 駱浮屠盯著前方,用力抱緊他:你是。 自欺欺人 駱浮屠感覺到周琰的情緒波動,他沿著他的頸項吻過去:你很高興? 周琰回頭看他,駱浮屠想吻他,被周琰躲開:拿掉這張丑臉。 駱浮屠微微皺眉,這張丑臉上面浮現(xiàn)出一個類似于委屈的表情,然后張嘴去咬周琰的唇,在挨到他時,那張臉便融化在空氣中。周琰摸了摸他的臉側,在駱浮屠嘴唇上親一下。 你還不是一樣,只喜歡我漂亮的樣子。 周琰挑高眉頭:如果不是因為漂亮,你覺得自己為什么能脫穎而出。 駱浮屠盯著他,露出委屈的嘴臉他明白,這也是真的,周琰跟自己不一樣,他以前還談過幾個確切來說,應該叫相親,他以前是Alpha,相親對象自然都是Omega。他很優(yōu)秀,但是好像并不是個合格的戀人,每次都平淡如水地相處,然后平淡如水地結束。 程度止于接吻吧。 駱浮屠想到這里,忽然吻住他的唇,然后狠狠咬下去。 嘶 駱浮屠喘了兩聲粗氣,松開他:但是我只有你一個。 你居然又高興?占我便宜很高興嗎? 周琰干脆轉過身,摟住駱浮屠的腰盯著他:不是說設了思維屏障讀不到我嗎? 駱浮屠低頭抵住他的額頭:不要在意那些細節(jié)。 他說著側頭去吻周琰的脖子,在他喉結上輕輕咬一下,周琰的手指偷偷往上摸,一直摸到他頸后的腺體上,在那里畫圈。 駱浮屠被他撩撥得氣息不穩(wěn),小聲道: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壞習慣,以前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對Omega耍流氓。 周琰忍不住勾起唇角:大祭司現(xiàn)在連Omega的醋也要吃?越來越不酷了。 駱浮屠有些氣惱,一把將他抱起來往床邊走:神明大人,今晚賜我一個孩子吧。 第54章 你的多巴胺指數(shù)現(xiàn)在是多少? 黑黑 多次樣本調查結果表明,如果一個Alpha永久標記了一個Omega,那他對他的占有欲會越來越強,越來越強。 因為占有欲太強,下手就會沒輕重。 駱浮屠抵著周琰的額頭,他們兩人緊貼的位置閃爍著一個亮亮的點,從他們彼此身體里透出來,似乎連接著駱浮屠和周琰大腦。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姿勢,周琰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卻十分微妙,他額頭上的汗水不停滾下來,手指緊緊抓著駱浮屠的胳膊,整個人好像被施了定身法術一般,一動不能動。周琰只能睜大眼睛盯著駱浮屠,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 你的實驗是這樣嗎? 駱浮屠的呼吸聲變得很長很重,每次吸氣都好像潛入深海一般,直到窒息才將口中的氣息輕輕吐出。周琰許久沒能發(fā)出聲音,在他呼氣的時候才回過神似的,崩潰道:住手! 駱浮屠在法術方面是個天才,在別的方面,也是天才。 他學習能力極強,讀到周琰的記憶之后,好像潛入了知識寶庫,將那些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逐一消化吸收。 當然,他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掌握周琰腦子里所有的東西,也不能像周琰如同使用自己的左膀右臂一樣嫻熟地使用這些科學理論,大部分東西他甚至還無法理解。不過對于一些看上去十分有趣的小知識,駱浮屠倒是記得十分牢固,并能夠靈活地加上一些自我創(chuàng)新。 比如他看到了那只周琰用來做多巴胺實驗的猴子,然后他知道了,所謂接受快樂信號的區(qū)域,只存在于大腦皮層的一小塊。 駱浮屠現(xiàn)在有些懂了,為什么周琰最初會對信息素以及性是那樣冷淡的態(tài)度,如果能夠將一個人的情緒解讀到那樣詳細的程度,將他身體上的生理反應也剖析得那么細節(jié),那么確實很容易對這一切失去興趣??墒侵茜K究也只是個理論派,他只想到愉悅的過程可以通過電信號刺激來完成,卻并沒有想到愉悅的反應會多么有趣。 駱浮屠現(xiàn)在就很喜歡看周琰因為被這種電信號掌控感官時表現(xiàn)出的反應,他的皮膚會變得很柔軟,沁出光滑的汗水,眼角紅紅的,睫毛被淚水黏連在一起,直直地下垂。最可愛的當然是他忍不住發(fā)出聲音的時候,他的呼吸聲變得好像哭泣一樣,一開始他會忍耐,但是后面無法忍受,就會跟隨著自己的節(jié)奏叫出聲。 周琰總是對此感到羞惱,駱浮屠卻好像跟他是天生的對頭,最喜歡看他羞惱的樣子。 還有他失控的樣子。 駱浮屠仗著自己會點法術,充分調動聰明才智,用靈力順著與周琰因機甲鏈接時碰觸到的神經(jīng)元,將電流送到了他的信號感受區(qū)。 那么現(xiàn)在,你的大腦能分辨哪個是真正的快樂,哪個是虛假的快樂嗎? 駱浮屠緊緊覆在周琰身上,氣息不穩(wěn)地問道,他感覺到周琰在用指甲掐他的后背,只剩了喘氣的余力。 駱浮屠勾唇笑了笑:總之都是我給的快樂。 然而當快樂超越了某個程度時,似乎就會變成一種痛苦,比如此時,周琰如果還能說話,說出來的肯定是臟話。他沒有什么時候比現(xiàn)在更討厭靈師了,駱浮屠為什么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呢?因為別的靈師都是廢物嗎,為什么沒人站出來推翻他呢?他的心思根本沒用在正經(jīng)地方地方,整天想些奇技yin巧的東西 此時他的神經(jīng)束被駱浮屠粗壯的靈力束反復侵入,又粗魯?shù)乇迵橹?,當真有種生死間沉浮的感覺。 嗚!你不要太過分啊! 周琰這樣喊了一聲,他以為自己的聲音很有震懾力,其實十分軟弱,不知道駱浮屠到底聽到?jīng)]有,周琰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他覺得自己好像睡著了,腦子里開始光怪陸離地出現(xiàn)一些奇怪的片段。 駱浮屠終于從他額頭上抬起頭,周琰張嘴便咬在他肩膀上。 還學會咬人了 周琰趴在他身上不住地喘氣咬人?如果不是太困了,可能能咬死他。 駱浮屠將周琰攬在懷里,在他臉上親幾下,然后按著周琰的后腦壓進懷里,讓他完全貼在自己身上。這樣完全肌膚相親的狀態(tài)十分舒服,也十分有意思。周琰累極不想動彈,便任由他去了,其實他不是很喜歡跟人貼這么近,黏糊糊的 你現(xiàn)在的多巴胺指數(shù)是多少? 周琰朦朧間似乎聽到駱浮屠說了一句什么話,是與多巴胺有關的,他沒仔細想,只當是他的惡作劇。 無聊。 周琰嘟囔著,然后下意識往他懷里鉆了鉆,駱浮屠好像在他頭頂笑了一聲,然后輕聲道:我是一千哦。 這一晚上睡得還算安穩(wěn),主要因為周琰太累了,天將亮時他聽到外面似乎有吵鬧聲,但是很快便被人捂住耳朵,周琰聽不到那些聲音,再次沉沉地睡過去,一直睡到中午。 第二天起床時周琰其實有點埋怨駱浮屠,也埋怨自己,他不應該幫他捂耳朵的,害他睡了這么久,當然他自己也有偷懶的想法,于是順勢睡過去了可是他們兩個之間但凡有一個人還有點自律性,不是就能早點起床了嗎? 我快餓死了。 周琰起床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今天有一批工人要進礦廠,我得趕過去,你去嗎? 駱浮屠像個恃寵而驕的妖妃一樣趴在床上,一只手撐著下巴看他:別著急,吃過飯再說。 周琰看他一眼,被這一身白晃晃的皮閃瞎了眼睛,急忙移開視線:簡單吃點對了,昨天晚上好像聽到一些響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