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3他就是要作惡(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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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霄禝與李洛兒先后于掌燈時分滿載而歸。李洛兒興高采烈地說她要告訴槐jiejie,這些野味有一半都是她的功勞。 李霄禝撫摸meimei的頭頂,口中是對她的夸贊,心里卻惦記著別的事。 李洛兒沉浸在“大豐收”的喜悅里,沒有察覺哥哥的心不在焉。 “快去把衣服換了,瞧你一身土,成了個小土妞兒了?!?/br> 李洛兒瞪眼鼓腮:“太子哥哥又欺負人家,人家才不是小土妞!我這就去找祁哥哥和槐jiejie,讓他們給評評理!” “哎!”李霄禝忙攔住她,“你槐jiejie身子不適,先莫要去打擾她,讓她好好休息。” 李洛兒乖寶寶點頭,“哦哦,好!” “不過,說來也奇怪,今日槐jiejie身子不適,怎的祁哥哥也不適?他身體一向是極好的呀!” 聽她這么一說,李霄禝神情微動,心中也頓時升起疑云,面上卻無異樣,說道:“無需奇怪,阿祁也不是鐵打的,是人就會有生病的時候?!?/br> “那我去瞧瞧祁哥哥!” 李霄禝道:“你先去換衣裳,咱們用了膳,孤與你一道去?,F(xiàn)下你肚子不餓嗎?” 這么一說,李洛兒摸了摸肚皮,嘻嘻笑起來,“那好,咱們先吃飯!” …… 而此時,“身體不適”的李霄祁正在蘭草塢主室的大床上抱著同樣身子不適的孟槐揮汗如雨。 孟槐被他抱坐在懷里,下身相連。李霄祁扶著她的小屁股,前前后后的研磨,那孽根在她體內(nèi)變著角度地作祟。 她軟軟地扶著他的肩,沒有意識到自己裸身與他面對面相貼,隨著下身前后搖擺研磨的動作,兩團雪乳也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姿勢多么荒yin。 兩人交合的速度并不快,但更加磨人,孟槐快被逼瘋了,渾身都透出粉紅。長發(fā)披散著,小臉仿佛喝醉了一般通紅通紅的,死死咬住下唇,艱難忍耐。 這樣清麗yin艷的絕色能叫天下所有男人為她神魂顛倒。 李霄祁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眼里有不加掩飾的專注與深情,可是被情欲快感折磨的孟槐瞧不見。 “舒服嗎?舒服就叫出來。”他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唔……不……”孟槐嗚咽。 李霄祁呼出一口氣,享受她的緊致與濡熱,一邊慢條斯理地繼續(xù)往她的敏感點上頂弄,一點一點瓦解她的理智。 “他剛剛叫你什么?槐兒?” 孟槐像沙灘上擱淺的一條魚,喘息著,美目迷蒙,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誰,下意識應(yīng)了一聲。 李霄祁冷“哼”一聲,狠頂一記,咬牙道:“你還答應(yīng)?” 孟槐輕“啊”一聲,條件反射地更緊地摟住他的脖子,求饒:“別……別,呃……” “不要?”李霄祁壞心眼地又一記深頂,“不要什么,說啊?!?/br> 她拼命搖頭,眼角有淚滲出,水盈盈的,美得不可方物。 “你今天打扮那么漂亮,是想勾引誰?嗯?李霄禝?勾引他叫你槐兒?” 孟槐低泣,委屈至極:“我沒有……” 這嬌嬌柔柔、任他宰割的模樣,真是勾得人心火愈熾。 李霄祁再也受不了,猛地把她壓在床上,把住她兩股,沒根送入,抽插起來,嘴里狠聲道:“今天第一眼瞧見你穿成那樣,我就想立刻全扒光了,把你壓在床上干!偏你還讓李霄禝直勾勾盯著你看,該罰!” 不止李霄禝,當時那周圍所有的侍衛(wèi)、太監(jiān),全都在悄悄盯著她看,孟槐卻一無所覺。 那一刻,李霄祁只想立刻把她塞進馬車,隔絕所有狗男人的視線,再把他們的眼睛全剜下來! 孟槐承受不住,想罵他,開口卻變成嚶嚶哭泣:“我沒有,你……你不許冤枉人家!討厭你!” “討厭?呵,你下面的小嘴兒在說喜歡得不得了,咬著我不放,怎么辦?到底是哪張小嘴在說謊?嗯?” 她突然被他頂?shù)矫舾悬c,在他懷里抖著身子xiele一波蜜液,說不出話。 正在這時,門外走廊突然傳來初雨刻意提高的聲音:“奴婢給太子殿下請安?!?/br> 正意亂情迷的孟槐猛地一驚,神智瞬間清明,僵著身子捂住自己的嘴。 門外,李霄禝神色淡然地問初雨:“郡主如何了?太醫(yī)來瞧過沒有?” “瞧過了,還開了藥方,奴婢們伺候郡主吃了藥,郡主便歇下了。” 李霄禝道:“好,待孤去瞧瞧?!?/br> 孟槐聽到這話,嚇得小臉煞白,然后拼命推搡壓在自己身上的李霄祁,趕他走。李霄祁卻不動如山,不慌不忙,甚至不顧她的慌亂推拒,低頭親了她一口,大手在她腰際流連挑逗。 初雨也是臉色一白,慌忙叫住李霄禝:“殿下且慢!” 李霄禝回頭,“嗯?怎么,還有何事?” 初雨硬著頭皮說:“殿下恕罪,因太醫(yī)囑咐過,郡主需要靜養(yǎng)休息??ぶ魉耙捕谂緜儾辉S讓任何人去打攪她安眠……” 李霄禝蹙眉,“任何人?孤也不行?” 初雨冷汗都流下來了,屋內(nèi)孟槐也是提著心。可李霄祁這廝偏要作亂,竟極緩卻極重地抽送起來。 孟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水汽氤氳的美眸狠狠瞪著身上勾唇壞笑的人,卻沒有一絲威懾力,效果反而適得其反。 李霄祁忽然抽身,孟槐下身一陣空虛,茫然若失,還以為他放過她了。卻不想,下一秒,下身那處貼上來兩片濕熱的東西。 孟槐震驚得猛吸一口氣,意識到——是他的唇舌! 她不及作出任何推拒的動作,便迷失在他高超的口技之下,門外的對話聲都變得朦朧遙遠起來。 “……還請?zhí)拥钕滤∽铮】ぶ髡f,實在是身體不適,只想好好休息,待身子好些了,郡主定親自去向殿下請罪!” 李霄禝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神色不明。 初雨緊張地偷瞄他的臉色,生怕他聽到什么動靜。雖然她知道,李霄禝不習武,六識不過和普通人無異。不像李霄祁武藝高強,耳聰目明,任何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覺察。 等待的每一瞬都是煎熬,初雨的心始終高高懸著,繃得緊緊的,連呼吸都困難了似的…… 最終,李霄禝還是放棄了,對初雨道:“也罷,且讓你們郡主好好歇息。待她醒來,再讓人來告訴孤。” “是?!?/br> 初雨大大松了一口氣,內(nèi)心謝天謝地,終于送走了這位祖宗。 與此同時,屋內(nèi)的孟槐被李霄祁靈活的唇舌送上了高峰,早已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