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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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景云皺眉:“那怎么辦?” “放心,逗一下你,有我在,他死不了?!?/br> 商陸嘴上說的輕松,其實是很心疼齊景云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經(jīng)歷,才能讓父子關系變成如此。 不過再想想齊景天幾人,商陸又覺得齊景云能長成這樣已經(jīng)很不容易,至少沒有變成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大反派。 推行新政以后,齊景云并沒有多輕松,他要上行下效,給動蕩不堪的朝臣和百姓做個表率。 所以商陸與齊景云兩人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商陸就離開了,再待下去,對商陸的名聲也不好,雖然在這種事情上,她好像沒有什么名聲了。 畢竟她有著下堂婦的標簽,如今又有著太子心上人的標簽。 第二日早朝,齊景云就在朝堂上提了要立商陸為后的事情,出乎意料的,竟只有一半的大臣強烈反對,另一半大臣雖不贊同,卻也沒有反對。 以顧青凌,呂綱等為伍的一些新晉官員,哪個沒有受過商陸的恩惠。 即便那些不是他們伸手要的,可商陸之前對他們的舉薦之恩是存在的。 更別提,呂綱顧青凌朝廷的兩大肱骨之臣居然同意! “呂大人,商陸哪怕只是個平民女子我都不會如此反對,可她曾經(jīng)是秦王妃,兄弟共侍一妻,這在歷史上都是沒有的!” “沒錯,微臣同意羅大人所說?!?/br> “羅大人,商姑娘身為盛京神醫(yī),為北齊百姓做了多少事情,更何況,立后之事,應該交由皇上來決定?!?/br> “皇后作為天下女子表率,絕不能是一個下堂婦?!?/br> 兩幫意見不同的大臣頓時吵成一團,最后齊景云甩了臉色,堅決的表示要立商陸為后便退朝了。 一些反對的大臣連連搖頭,覺得皇上怎么敗在美色上? 接連幾日,早朝上都因為立后之事吵的不可開交,不過新帝態(tài)度堅定,那些大臣也不想惹了新帝的厭棄,于是從反對立商陸為后,變?yōu)椴荒芰⑸剃憺楹蟆?/br> 這個意思就是,齊景云可以讓商陸為妃,但為后不行。 當然,齊景云是不可能答應的。 他做了這么多,還不是就是為了這一步,如果這一步不能成功,那他之前所堅持的,又有什么意義? 就這樣僵持了半個月,齊景云直接下了圣旨,立商陸為后。 圣旨一出,所有人都嘩然震驚。 就是一些百姓,他們就算知商陸要進宮,知她的位分不會低,但也沒想到,她直接就成為了皇后,一時間,百姓們在驚訝的同時,升起來的情緒是與有榮焉。 商陸一直十分的接地氣,這一年多,幫了無數(shù)百姓,很多人對商陸的印象都非常好,知道她要進宮當皇后,不少來看病的人都恭喜她。 只不過他們高興,一些別有心思的大臣和千金就不高興了,尤其是溫喬。 溫太師年齡已經(jīng)不小,早就在家頤養(yǎng)天年,很少理會朝中之事,但溫喬在聽到齊景云立商陸為后的消息時,已經(jīng)求了溫太師半個多月。 “爹,從小到大,女兒都沒求過你什么,這次求求你幫幫我!” 溫太師嘆口氣,眉眼間盡是無奈:“小喬,不是我不幫你,只是立后這事,是皇上堅決要立的,你看那些朝臣,反對了半個月,陛下還不是直接下了圣旨!” “爹,皇后乃天下女子之表率,不說其它,商陸她有資格嗎?”如果齊景云給商陸一個妃位,溫喬縱使不甘但也不會如現(xiàn)在這么抵觸,可偏偏是后位,她何德何能? 溫太師雖知不合禮法,可皇上就是天,他要立后,誰能阻止? “我試試吧,不過你別抱太大希望。” 溫喬眼睛立即亮了,她相信,只要給她機會,她一定能讓齊景云的心中有她。 …… 當天便傳來溫太師進宮找皇上反對立后不成跪在御書房外的事情。 商陸聽到的時候微微皺眉。 為什么溫喬和姜施然一樣,為了一個男人,如此不顧全自己的父親?這么好的父親,商陸羨慕都來不及,她們卻如此‘糟?!?,真是令人不平。 溫太師年紀這么大,還要為了女兒的嫉妒跪在御書房外,簡直是給太師府丟臉。 可惜齊景云做的決定無法更改,溫太師跪了沒一會兒,就被人強制帶回溫府,溫喬得知,又是水漫金山,只好退而求其次,她想入宮,名分不重要。 對她來說,后位以下都是妾,再說,她的身份入了宮,位分也不會低。 齊景云頂著眾多壓力,選了日子,便接商陸進宮,隨即,立后大典便迅速舉行,商陸與齊景云接受文武百官的跪拜,隨即祭祖授鳳印等流程都走了個遍,最后便是宮宴。 商陸穿著只有皇后才能穿的鳳袍,衣袖及衣襟邊緣飾有寬花邊,衣擺處繡八只彩鳳,彩鳳中間,穿插數(shù)朵牡丹,尊貴又大氣,配上沉重的鳳冠,更是端莊得體。 她坐在一身龍袍的齊景云身邊,兩人才貌雙全,金童玉女。 溫喬坐在席間,看著高高在上的商陸,斂下眼中的不甘。 輪到才藝表演時,她再次上前,穿著一襲白衣,婀娜多姿,步步生蓮,迷的在場公子哥不要不要的,可惜,溫喬的眼神始終在齊景云身上,而齊景云的眼神,又一直在商陸身上。 宮宴過了半場,齊景云和商陸便退了場。 商陸沒有住原皇后的寢宮,而是重新要了個未央宮,離承明殿很近,等太上皇身體好一些搬到其它宮殿,齊景云就可以搬過去。 摒退了下人,房間內(nèi)只剩下二人。 齊景云坐在塌子上,反而有些坐立不安,一會兒喝喝茶,一會兒翻翻書,一會兒又擺弄下棋盤,當然,他做這些事的時候,眼睛都是看著商陸的。 商陸只好把書放了下來,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吩咐人打水。 頭上的鳳冠已經(jīng)拿下來了,商陸把很重的鳳袍也脫了下來,留下單薄的里衣,屋內(nèi)銀炭燒的足,倒也不是特別冷。 “我先沐浴,你呢?” “一、一起?”齊景云臉色爆紅。 商陸仿佛又看見剛認識不久的齊景云,含羞帶怯,像個小奶狗。 “你敢就來?!?/br> 齊景云聞言連忙跟了上去:“我怎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