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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養(yǎng)成手冊 第49節(jié)

    寧竹衣微微一愣。

    要是李賀辰娶湯錦蘭為妻……

    她的腦海中立刻出現(xiàn)了一副畫面:大紅的燈籠遍布王府,四處皆是鑼鼓之聲。一身喜袍的李賀辰騎著高頭大馬,笑意盈盈地接著花轎到了豫王府門前?;ㄞI的簾子一掀,湯錦蘭曼妙而下,紅蓋頭下的她,一臉雍容笑意。

    ……

    寧竹衣立刻露出惱色:“開什么玩笑!世子怎么可能娶你呢?”

    湯錦蘭輕笑一聲:“哦?看來,還是心底有意。”

    寧竹衣微懵,旋即反駁道:“這算什么,不過是覺得你二人不大適合做夫妻,也證明不了我有意?!?/br>
    “若無意,哪里會介意這些?世子娶誰,和寧大小姐有何關(guān)系呢?”湯錦蘭一副了然在心的模樣,“那我再問一件事,若是寧大小姐要為世子生兒育女,是想生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這又是什么問題?

    寧竹衣納悶地想了想:如果當(dāng)真要生孩子,那恐怕還是女孩好吧?

    男孩頑劣淘氣,她可不喜歡整天在家里抓搗蛋鬼。且要是生的是個(gè)女孩,她就能教女兒打打拳,做個(gè)江湖俠女了。

    于是,寧竹衣答:“女孩?!?/br>
    湯錦蘭又笑了起來:“寧大小姐,你瞧,你都不覺得‘為世子生兒育女’有哪兒不對勁呢。這樣看來,果真是有意得很?!?/br>
    “?。俊睂幹褚峦犷^,“是說這句話不對勁么?也對……生兒育女這種事,哪里是‘我為世子’呢?這分明是兩個(gè)人的事兒,難道孩子只有母親,沒有父親?”

    聞言,湯錦蘭竟笑出了聲。

    好一陣輕笑后,她才在寧竹衣奇怪的目光里,施施然道:“要是一般人呀,聽到這樣的問題,只會奇怪,‘我為什么要和世子生兒育女?八字還沒一撇呢!’可寧大小姐呢?——竟直接開始想該生男孩還是女孩,這模樣,就像是自覺的嫁給世子是理所當(dāng)然呢?!?/br>
    寧竹衣微愣一陣,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竟當(dāng)真是湯錦蘭說的那么回事。

    當(dāng)是時(shí),她面色漲得通紅,像是浮著傍晚的霞光似的。

    “我,我不過是為了回答你的問題才這樣說的呀……”寧竹衣爭辯道。

    湯錦蘭以袖掩唇,懶懶一笑,說:“哦?真的嗎?如果當(dāng)真如寧大小姐這般說,那就好了。如此一來,我便放心了?!?/br>
    寧竹衣輕咬牙關(guān),問:“你想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自然是想法子接近世子,嫁給他做豫王妃了。”湯錦蘭言笑晏晏。

    寧竹衣聽得心底煩躁。

    這湯錦蘭,真是莫名其妙。世子都不認(rèn)識她呢,就跑來說這些話?

    怎么,是故意想看她生氣的模樣么?

    就在這時(shí),門外頭傳來丫鬟的呼喚聲:“女官,女官!您在這么?學(xué)士大人派人來了?!?/br>
    湯錦蘭微微一驚。她向門外掃一眼,對寧竹衣客氣道:“呀,寧大小姐,我失陪一陣子?!闭f著,她就快步走向門外,嘎吱一聲推開了門扇。

    寧竹衣見她腳步匆忙,心底生了好奇,不由探頭探腦地跟了出去。

    湯錦蘭出了屋子,便與丫鬟一道到了一叢綠竹林下。那兒候著一個(gè)面色威嚴(yán)的老嬤嬤。一見湯錦蘭來,那老嬤嬤便客氣地行禮,然后問:“三小姐思過思得如何了?”

    湯錦蘭慵懶一笑,說:“我又沒錯(cuò),何須思過?”

    老嬤嬤面容立時(shí)染上肅色,道:“三小姐何須與老爺對著做呢?只要入宮,榮華富貴便唾手可得。更何況如今后位空懸,憑借三小姐的資質(zhì),極有可能成為六宮之主?!?/br>
    但湯錦蘭的笑容卻淡了下去:“人各有志,那宮中的富貴,于我而言不過無物?!?/br>
    老嬤嬤見狀,面上露出恨鐵不成鋼之色:“三小姐要是再這么倔,恐怕就得在這行宮里待一輩子了!這里遠(yuǎn)離京都,平日里壓根都沒人來,荒落落的,守著一園子的花草樹木,有什么好的?”

    說完,老嬤嬤又連連嘆氣,像是惋惜至極。

    湯錦蘭反問道:“既知道這兒不好,緣何還不讓我回京?可見祖父就是故意想為難我。”說著,她又輕哼一聲,道:“不是想要我入宮么?我偏不去。祖父總說我是個(gè)女流,終歸得聽他的話。我偏不信了,我還沒有逃出他手掌心的一刻?”

    第59章 出謀劃策   個(gè)中緣由,你自己清楚……

    湯錦蘭的聲音輕, 但卻讓寧竹衣聽了個(gè)清楚。

    楊樹后頭的寧竹衣,臉上浮起陣陣復(fù)雜之色,心底竟松了口氣。

    聽這老嬤嬤的意思, 湯錦蘭對世子其實(shí)全無意思。她祖父湯大學(xué)士看中權(quán)勢地位, 希望湯錦蘭入宮掙一個(gè)后位, 可湯錦蘭無意入宮, 她祖父就將她弄到了這遠(yuǎn)離京城的行宮里來,如關(guān)禁閉似的, 叫她低頭。

    湯錦蘭不甘心不關(guān)在這里,又沒法子出去, 這才盯上了李賀辰。估摸著, 是想借助李賀辰的力量逃出行宮吧。

    那頭的湯錦蘭和老嬤嬤又一通言語, 兩人的面色都很是不快。

    “三小姐,老奴也是看著您長大的, 哪里舍得您在這吃苦?這回皇上來行宮避暑, 您可萬萬把好了機(jī)會呀?!崩蠇邒呖嗫谄判牡貏瘛?/br>
    湯錦蘭曼妙一笑,說:“這種事兒,便不必嬤嬤您擔(dān)心了?!?/br>
    二人不歡而散。

    見湯錦蘭往回走, 寧竹衣連忙一路小跑, 退回了屋中。未多時(shí),湯錦蘭那牡丹似的身影, 便嬌艷地移上了她的臺階。

    “寧大小姐,久等了?!睖\蘭用手理一理耳邊發(fā)絲,沖她嫵媚一笑,“先前咱們說到哪兒了?我對豫王世子妃一位,勢在必得。寧大小姐若是不想與我爭,還是早些兒退下吧?!?/br>
    這番話真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挑釁, 要是換作從前的寧竹衣,定然聽得拳頭發(fā)硬??涩F(xiàn)在呢,寧竹衣一點(diǎn)兒都?xì)獠黄饋?,只是面色?fù)雜地說:“湯女官,你何必這樣呢!”

    “何必……怎么?”湯錦蘭露出不解色。

    “我都聽到了,”寧竹衣直白地說,“你不過是因?yàn)椴幌脒M(jìn)宮,才跑來找世子的。你也并不想嫁他,是不是?”

    聞言,湯錦蘭面色輕輕一變。她警惕起來,后退一步,道:“你都聽到了?寧大小姐,偷聽人談話,可不是什么好德行?!?/br>
    寧竹衣訕訕道:“我下次不了。而且我保證,我絕不會將你的意思告訴旁人,免得叫你祖父知道。”

    湯錦蘭嫵媚的眼里浮現(xiàn)一絲戒備:“那可未必。你若厭惡我,自然會將我的算盤傳得滿京城都是。你我二人也非好友,我要如何信你?”

    寧竹衣認(rèn)真道:“我為什么要厭惡你?你又不喜歡世子,厭惡你做什么呢?我反倒是想著,能不能給你幫點(diǎn)什么忙?!?/br>
    湯錦蘭微露詫色,上下打量她,道:“你想幫忙?”

    “是,”寧竹衣的面色愈發(fā)認(rèn)真,“湯姑娘,其實(shí)我原本也與你差不多,我家里人要送我進(jìn)宮的。不過,我父母雙親通情達(dá)理,只要好好講一講,就愿意松口?!?/br>
    湯錦蘭目光輕閃,戒備之色逐漸褪去。她喃喃道:“我母親早不在了,也沒人愿意為我打算。我的父親不懂我,只道宮里千好萬好,去了就能安享一輩子榮華。可那宮里風(fēng)云詭譎的,哪里那么好待呢?”

    寧竹衣重重點(diǎn)頭:“你說得對,是你祖父和父親不愛重你?!闭f著,她便主動倒了一杯茶,遞給湯錦蘭:“湯女官,你都站了這么久,坐下來喝杯茶,歇歇吧?!?/br>
    湯錦蘭這回倒是不再警惕,接了茶,坐了下來。她晃了晃手里的茶盞,低聲道:“祖父將我關(guān)在這行宮里,一是想治一治我,二是他知道皇上會來避暑,想我提前見到皇上??晌移幌肴?。于是我就想著,索性將名聲壞了,那再怎么樣,皇上也不會要我了?!?/br>
    聞言,寧竹衣倒吸一口氣。

    這湯錦蘭實(shí)在是特立獨(dú)行,為了不入宮,竟然連名聲也不要了?

    “我聽聞你與世子不日便會完婚,你又是個(gè)脾氣不好的,不然也不會讓長公主低頭給你道歉,那我就想著,若是我去接近世子,你定然會大鬧特鬧,屆時(shí),祖父想要將此事壓下去也不可能了?!睖\蘭苦笑道:“我算計(jì)你們,你心底會不快,這是正常的。你要是不高興,便怪罪我吧。”

    寧竹衣張了張口,尷尬道:“我,我沒有怪罪你,你這不是才剛剛開始呢……”

    她只是比較奇怪,湯錦蘭怎么就一口咬定她和李賀辰“不日便會完婚”呢?

    怪不得湯錦蘭的每句話都滿是挑釁之意,這是打好了主意,希望她發(fā)火、生氣,將湯錦蘭勾搭豫王世子的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好叫京城的祖父湯大學(xué)士知道呢。

    寧竹衣躊躇一下,問:“湯女官,我和世子,其實(shí)并非那等關(guān)系。你怎么會說我們二人要成親呢?”

    湯錦蘭奇怪地掃了她一眼,道:“這誰能看不出呢?你是寧家女兒,不住寧家,卻住豫王府,和豫王世子同進(jìn)同出的,怎么看,都像是個(gè)要聘為媳婦兒的。不然,誰那么好心,照顧別家的姑娘?”

    聞言,寧竹衣的臉遽然通紅。

    原來如此么?在外人的眼里,她竟是直接被當(dāng)做豫王府的媳婦看的?

    這像什么話呀!

    她胡思亂想了片刻,低頭道:“我的事,先不提。先想想你該怎么辦吧?!?/br>
    湯錦蘭嘆口氣:“我祖父是大學(xué)士,就算是豫王出面,也未必能說得動他?!?/br>
    寧竹衣想了想,問:“你若不進(jìn)宮,日后有什么打算呢?”

    湯錦蘭答:“過好自己的日子,此外也沒什么打算。我對榮華富貴,從來是不放在心上的。倒不如說,我覺得貧窮些,興許還更好?!?/br>
    “你怎么這么想呢?”寧竹衣不解。

    “我母親便是為了妻妾爭寵而死的。”湯錦蘭苦笑起來。“別人都不說,以為我不知道,但我心底清清楚楚。要不是為了這湯家的富貴,我母親何必千里迢迢嫁來京城呢?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只留下我,自小被人欺負(fù)?!?/br>
    寧竹衣心底微微難受。

    妻妾爭寵,這事兒真是太煩人了。男人能三妻四妾,也未免太過不公。

    寧竹衣沉默片刻,腦內(nèi)忽然有了個(gè)主意。她面龐微亮,道:“湯女官,若是讓你去太皇太后身旁侍奉,你愿不愿意?”

    湯錦蘭詫異一番,道:“只要不去當(dāng)皇上的女人,我做什么都愿意的?!?/br>
    寧竹衣笑起來:“我有了個(gè)想法,你先聽我說說?!?/br>
    *

    這一日的午后,日頭微微下去的時(shí)候,寧竹衣攜著湯錦蘭,敲響了李賀辰的門。

    “誰呀?”李賀辰來開了門,等見到門口的二女,他的表情微微一凝,人立刻后退一步,口中道:“衣衣,你必然是誤會了。”

    “?。俊睂幹褚抡A苏Q?,“誤會什么?”

    “我都和你說了,我與這姓湯的不大熟悉,”李賀辰面色嚴(yán)肅道:“就算她說她在壽王的宴席上見過我,可我壓根兒不記得這件事了。先前我休息時(shí),是她自己擅自進(jìn)來的,我也沒和她做什么過分的事兒……”

    寧竹衣納悶道:“我知道呀?”

    “那你和她一道來,是為的什么?”李賀辰狐疑道:“難道不是來問罪?你先前從我房里走時(shí)的那副表情,像是氣壞了頭?!?/br>
    聞言,湯錦蘭輕笑起來:“叫世子與寧大小姐誤會,是錦蘭的過錯(cuò)了。哎呀,大小姐其實(shí)不是來問罪的……”

    寧竹衣也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立刻大聲笑出聲:“世子!你可真是笨呀,我和湯女官一道來,你就覺得是要問你的罪,怎么,你心虛呢?”

    李賀辰面色微黑:“既不是問罪,怎么又這般架勢?”

    寧竹衣樂著面色,拽著湯錦蘭進(jìn)了屋,毫不見外地一屁股坐下,拿了李賀辰的茶壺,用了李賀辰的茶盞,又端過李賀辰的小點(diǎn)心遞給湯錦蘭,說:“你吃吧,多吃點(diǎn),反正不是我的?!?/br>
    李賀辰關(guān)了門,欲言又止模樣,站在兩人一側(cè)。

    等了好一會兒,寧竹衣才開口道:“世子,湯女官壓根對你無意,你就放心吧。這一回來,是想請世子幫忙,讓湯女官能免了被祖父送入宮的倒霉運(yùn)?!?/br>
    李賀辰露出淡淡詫色,隨后長舒了一口氣:“不是問罪,那就好?!闭f著,他又得意起來,展開手里的扇子,笑說:“具體是請我怎么幫,需要我怎么做,都一一說來吧。本世子出馬,沒什么搞不定的?!?/br>
    寧竹衣先將湯錦蘭的事兒前前后后說了一通,又一拍手掌,道:“最后我想到,只要讓湯女官去太皇太后那,有太皇太后護(hù)著,那湯大學(xué)士就什么也做不了吧?他手再長,也不能伸到太皇太后的宮里去呀!”

    李賀辰點(diǎn)頭,說:“確實(shí)?!逼毯?,他又低聲道:“早點(diǎn)想出這個(gè)主意不就好了,我差點(diǎn)以為衣衣真與我鬧脾氣。”

    “現(xiàn)下的問題是,太皇太后同不同意,答不答應(yīng)?”寧竹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