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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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伊諾王子身上受的屈辱,會從你身上全部償還回來。這七天里,我會是不是對你進行報復(fù)教育,我要你做的就是無條件接受我的所有懲罰。你如果能做到,我就讓你自由行動,如果不能,現(xiàn)在就從馬車上滾下去! 赫爾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厭惡。 他早就聽說過教廷的人明面上大度,背地里卻睚眥必報,現(xiàn)在看來傳聞都是真的。 他早就該想到,桑九池怎么會那么愚蠢地打毫無勝算的賭,還好心地讓他跟過來,給他自由行動權(quán)。 原來都是為了報復(fù)。 不過是一點皮rou之苦而已,騎士的意志像鋼鐵一般堅硬,他絕不會屈服的。 赫爾的眼神一點點堅硬起來,好,我答應(yīng)你,不管你對我做什么,我都會乖乖受著絕不反手。 桑九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終于滿意地笑了。 那一刻,冰凍千年的山川頃刻間融化,春風拂過大地,漫天看起了綠芽和白色的小花。 赫爾傻傻地呆愣了兩秒,接著他似乎意識到什么,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低頭死死盯著自己的金屬鞋,眼神里有些慌亂。 桑九池不再理會赫爾,他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以白色和金色為主的教廷已經(jīng)漸漸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視線里。 教廷的建造十分高大上,不同于皇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華貴,帶著濃厚宗教的建筑雖然透著貴氣,但更多的一種高不可攀的氣場。 這輛馬車雖然看起來低調(diào),但卻是教皇的專座。教皇派出這輛馬車去接桑九池,可見對他的重視。 如果桑九池能夠活著回來,這件事情沒有打倒他,他必將有一番廣闊的前程。 雖然有人盼著他死,但也不會傻到在桑九池觸底反彈后過來拿著雞蛋碰石頭。 教廷之外早就鋪上了厚厚的紅色地毯,桑九池光著腳踩著軟綿綿的地毯上,淡淡仰視著這片占據(jù)了帝國一般話語權(quán)的教廷。 教皇只是讓人鋪上了紅毯,本人并未出來迎接。不過得到桑九池安全歸來的其他教徒卻紛紛當起了馬后炮,一個接一個出現(xiàn)在紅毯的盡頭。 這里面有他的信徒,也有他的競爭對手。 桑九池是紅衣大主教,但紅衣大主教不僅僅只有一位。 教廷之中,教皇只有一位,他的身份和權(quán)利就像皇宮里的國王,擁有了幾乎教廷所有的話語權(quán)。 在教皇之下還有三位紅衣大主教,三位紅衣大主教里,一位是由教皇親自指派,還有兩位是通過信眾推選一步步從底層十二主教中升上來。 三位紅衣大主教就是叫教皇的候選人,未來教皇退位,會從他們?nèi)酥刑暨x一人來繼承教皇之位。 原主就是被教皇指派的紅衣大主教,因為和其他兩位成為紅衣大主教的方式不同,原主時常受到其他兩人的聯(lián)合排擠。 這次案件之所以能夠確認嫌疑人這么快,還要多虧了這兩位紅衣大主教在后面推波助瀾。 是他們把士兵放進來,也是他們的人宣稱赫爾的meimei沒有從原主房間里離開,他們兩個甚至聯(lián)手給教皇施壓,逼迫地教皇眼睜睜看到桑九池被伊諾王子帶走卻無能為力。 而此刻自己毫發(fā)無傷地站在地毯上,這兩人又齊刷刷站在地毯的盡頭,對他露出了十分真誠的笑容。 不愧是從等級森嚴的教廷一步步奮斗上來的紅衣大主教,職場達人。 桑九池走下紅毯,隨意地朝著身邊的赫爾伸出了手。 赫爾微微一愣,馬上明白過來。他猶豫了兩秒,在桑九池投過來的警告目光中伸出手臂攙扶在了桑九池的手下面。 在其他教眾驚詫的目光中,桑九池含著笑光腳踩著地毯一步步向前走著。 兩位紅衣大主教對視一眼,紛紛在對方眼里看出了失望。 那是勝利者的步伐,這件事情竟然都打不倒他。 桑九池終于走到了兩位紅衣大主教面前,這兩位紅衣大主教一男一女,男的已經(jīng)三十多歲,叫做賈斯汀,是從牧師一步步走到這一步的,走到紅衣大主教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 另一位女性叫做瑪利亞,年齡只有二十五歲,據(jù)說她是受到光明神的感召加入到教廷的。她的誦經(jīng)能力非常具有力量,能夠激起人們心底的信念,教眾們甚至相信她能通過冥想和誦經(jīng)和光明神直接對話。 據(jù)她自己所說,自己不僅僅是光明神的信徒,更是光明神的未婚妻,她時常在夢里將身體獻給光明神,所以才能將比光明神的力量通過誦經(jīng)的方式鼓舞其他人。 也正是因為她的特殊身份,擁護她的教眾十分多。從她加入教廷到坐上紅衣大主教的位置,只用了短短七年的時間。 桑九池走到紅毯盡頭,站在了眾人面前,諸位,安好。 賈斯汀和瑪利亞在桑九池和赫爾身上來回掃了掃,最后還是瑪利亞沉不住氣,問了一句,赫爾騎士怎么會在這里? 昨天他還是還嚷著要殺了桑九池嗎?怎么現(xiàn)在如此乖順地跟在桑九池身邊,沒有絲毫的殺氣?難道桑九池真的不是兇手,他是被冤枉的? 如你們所見,事實證明我是被冤枉的。為了表示愧疚,伊諾王子讓赫爾騎士送我回來,并成為我的專屬騎士七天。桑九池輕輕一笑,換言之,他是我的這次受辱的戰(zhàn)利品。你們要不要也和我賭一把,然后讓你們最珍貴的東西成為我的戰(zhàn)利品? 賈斯汀和瑪利亞臉色微變,迅速搖了搖頭,親愛的九池大主教,你真會開玩笑。在我們看來你一直是無辜的,光明神是不會讓他的教徒蒙受任何冤屈的,感謝偉大的光明神。 兩人說著齊刷刷朝著神殿的位置做了個標準的教廷手勢禮,桑九池只是禮貌地笑了笑,只是拉著赫爾朝神殿走去,并沒有再多說什么。 瑪利亞臉色有些難看,九池大主教,你是要把這個騎士帶到神殿里去?你難道忘了我們這里不允許非教徒的人出現(xiàn)。 赫爾眼神一下子沉了下去。 果然,即便是桑九池,想要帶自己進入神殿也不容易。有這兩個紅衣大主教攔著,桑九池恐怕是無法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了。 桑九池揚眉,所以呢?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專屬于我的戰(zhàn)利品。我的私人戰(zhàn)利品,為什么不能進入神殿? 桑九池說著,再也沒說多說什么,在瑪利亞和賈斯汀的瞠目結(jié)舌中將赫爾直接帶進了神殿。 可惡,這簡直是偷換概念! 戰(zhàn)利品就不是人了嗎?! 神殿是整座教廷中最神圣高貴的地方,這里供奉著光明神神像,只有最虔誠干凈的信徒才能住在這里。 一般來說,從下面一步步選拔出來的紅衣大主教雖然有權(quán)利繼承教皇之位,但都默認為不夠純粹。 只有從小在教廷長大的信徒才能稱得上最干凈的處子之身,原主就是這樣的存在。 在他還是嬰兒時被教皇救下,之后教皇就將他帶在了身邊。 等原主五歲時就搬進了神殿,從那時開始他的職責就是每天為光明神禱告。 他需要換上素白的袍服,坐在圣水中念誦經(jīng)書。經(jīng)書一念就是四個小時,每周六進行一次,雷打不動。 這個工作從他五歲起就開始做,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桑九池除了是紅衣大主教,還被稱為圣子。 神殿里除了桑九池,還有專門侍奉桑九池和清掃衛(wèi)生的信徒。這些信徒也全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必須是出身干凈的處子之身,身上不得有任何傷口,更不準刺紋身、打耳釘?shù)葌ι眢w的事情。 當初赫爾的meimei就被選為了這里的侍女。 進入神殿大門,繞過一片蜿蜒的大理石廊道后就能看到一片寬闊的廣場區(qū)域,赫爾迎面就看到了那座高大的光明神神像。 傳說光明神沒有性別之分,TA可男可女,甚至還會變成動物或者植物,TA不受形體的束縛,TA是光明的化身。TA將光明帶來世界,為人們驅(qū)散了黑暗。 而自己面前的這座神像,現(xiàn)在就被雕刻成了強壯男人的模樣。 那人擁有強健的體魄和英俊的臉龐,在他的腦袋后面懸掛著一個金光閃閃的太陽法輪,在他的手上則握著一把驅(qū)散黑暗的火炬。 火炬里面燃燒的是真的火焰,這個火焰是有特殊可燃材料引燃,填滿后可以持續(xù)燃燒半個月之久。 侍從們的工作就是每天為神像清理身體,及時地添加火炬中的燃料,以保證火炬長久不滅。 在巨大的神像面前,還有一個水池,水池中是清澈見底的池水,在水池的四個角分別有四個龍頭,源源不斷的泉水通過龍頭涌入水池,讓這個水池完成了活水的循環(huán)。 這里應(yīng)該就是圣水池了。 赫爾看著那個水池,他沒有看到蒸騰的霧氣,說明這片池水應(yīng)該是冷水。 聽說圣子每隔幾天就需要在圣水中誦經(jīng),桑九池就是在這么冰冷的水里誦經(jīng)的嗎? 他微抿嘴唇,皺起了眉頭。難怪桑九池這么瘦弱,這種池水像他這種強健的男人下去肯定沒什么,但桑九池本來就纖瘦,皮膚下面就連著骨血,這么凍上好幾個小時,就算是光明神庇佑也會對身體造成損傷的。 桑九池的身上那么冷,恐怕就是因為受到了水寒侵蝕。 走到這里,桑九池已經(jīng)松開了赫爾,淡淡開口,我剛才說你是我的戰(zhàn)利品只是權(quán)宜之計。 雖然用強的,但還是不忍心摧殘愛人一丁點。身體上用強那叫情趣,心理上用強就免了。 赫爾微微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是桑九池在向自己解釋。 他遲疑地搖搖頭,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不這樣說我根本進不來,多謝。 桑九池有些驚訝,你不生氣? 赫爾皺眉,為什么要生氣,你說的沒錯,我本來就是你從伊諾王子那里贏來的戰(zhàn)利品。 勝敗乃兵家常事,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會為了敵人和勝利者的一兩句折辱就郁郁寡歡。 而且很奇怪,不知道為什么,他好像對桑九池說的任何話都不會反感,甚至在聽到自己是他的戰(zhàn)利品這幾個字的還有點小興奮。 桑九池單手摩挲著下巴,上下打量著赫爾。 片刻后,他眼神閃爍起戰(zhàn)意,唇角勾起,眼尾都帶上了銳利。 好,好極了。 赫爾這是把自己當敵人防著呢,他對敵人可是鐵石心腸地很,根本不在乎敵人的折辱。 自己竟然還擔心他會屈辱。 艸,我欲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這個位面的愛人怎么這么榆木疙瘩?是騎馬的時候被顛傻了嗎?! 你,跟我來房間。桑九池揚起頭,傲慢地開口。 桑九池的房間就在神像后面不遠處的走廊盡頭,兩人一前一后走著,赫爾低頭注視著走在自己面前的桑九池。 對方白皙的腳踩在打磨光滑的石面上,走廊雖然打掃的很干凈,但到底還是有些涼的。 桑九池這腳在冰水里泡了那么久,不知道還疼不疼,他才剛剛緩過勁兒來,可別凍著了。 赫爾根本管不住思緒萬千的腦子,他想拉回思緒,可思緒跑的更遠,目光也跟著從桑九池的腳踝向上移動。 桑九池藏在袍子下面的褲子已經(jīng)有些破了,自己的披風雖然被他靈巧地改成了紅袍的款式,但畢竟不是真的紅袍,到了腿的位置布料已經(jīng)開始告急。 隨著桑九池的走路,他的裙擺像被風吹起的柳條左右搖擺,而在柳條和柳條之間的空隙里,白花花的柳絮從里面露了出來。 那白花花的柳絮被風那么一吹,全都隨風飄蕩,像長了腿一樣全都飛到了赫爾的眼睛里。 赫爾咽了口唾沫,他努力讓自己移開視線,努力忽略臉頰處火辣辣的感覺。 就在赫爾胡思亂想時,桑九池推開了緊閉的房門。 赫爾跟著桑九池走進去的時候忍不住用眼角余光觀察了這個房間,這是一個很干凈大氣的房間。 房間很空曠,陽光從窗外斜斜地投進來,射到白色的懸浮顆粒上變成了一條條漂亮的光帶。 在窗戶旁邊,是一個巨大歐式大床,床頂懸掛著原型的白紗床幔,現(xiàn)在床幔被拉到了一邊,露出了床幔下面的大床。 金色的大床上鋪著柔軟的白色棉被,看起來十分舒適。 一張巨大的柔軟的地毯將地面玩全覆蓋住,一看就造價不菲。 在床的一邊,是一個圓形茶幾和幾把精致的椅子。在椅子的盡頭,是一個衣柜。 在另一邊,則是一張柔軟的天鵝絨沙發(fā),紅色絨布盡顯高貴奢華。 在墻角的位置,還有一個書桌,書桌后面是一個巨大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玲瑯滿目的書,不僅僅只有經(jīng)書,還有很多其他方面的科普工具書。 桑九池一走進房間,就徑直坐在了沙發(fā)上。 身后的腳步聲消失,桑九池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赫爾站在門口外面的走廊上,并沒有進來。 桑九池揉了揉眉心,怎么不進來,怕我吃了你? 赫爾指著自己的盔甲,不是,我腳上臟,不太方便。 呵,沒關(guān)系,我不嫌棄,桑九池招了招手,進來。 赫爾還是遲疑了一下,才在桑九池的招手下踏進了房間。 他踏進房間的一剎那,就聽到桑九池說了一句,把門關(guān)上。 赫爾微微有些猶豫,但還是聽話地將門關(guān)上。 他沒有忘記那個等價代換的條件,桑九池已經(jīng)按照約定將自己帶入了神殿,自己也要任憑桑九池處置。 關(guān)上房間的門,赫爾認命地走到桑九池面前。 冰冷的鎧甲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直到距離桑九池只有幾步的距離,赫爾才停下了腳步。 桑九池仰頭看著面前這個高挺健碩的男人,突然來了興致。 終于到了自己的主場地,游戲可以開始了。 桑九池:我已經(jīng)按照約定把你帶了進來,下面就是你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那么先讓我看看,你的騎士精神能讓你兌現(xiàn)承諾到什么程度。 神殿是供奉神圣的光明神的地方,光明神熱愛和平,TA的信徒亦然。這座神殿之中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兵器,包括鎧甲和佩劍。 把鎧甲脫了,佩劍也放在一邊。 赫爾很聽話地遵守了約定,鎧甲里面都會穿上布衣,士兵們和騎士們經(jīng)常在脫穿鎧甲,這沒什么。 沒有一絲遲疑,赫爾已經(jīng)麻利地脫去厚重的鎧甲。 這身鎧甲足足有五十斤,將鎧甲和佩劍整整齊齊擺放在一邊后,桑九池終于看清了赫爾的真實身材。 赫然有一頭金燦燦的頭發(fā),頭發(fā)又長又直。這頭發(fā)不但沒有赫爾變得女氣,反而讓他多出了幾分貴氣。 這個位面的愛人比其他位面都要魁梧有力一些,他俊美的五官透著騎士特有的堅毅,透過系帶的上衣領(lǐng)口可以清晰地看到對方的蓬勃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