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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每次人設(shè)都是反派[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138)

分卷(138)

    醒了?

    一道冷淡的聲音在角落里傳來。

    桑九池抬起頭,腳步的窸窣聲中, 梵戮從簾子后面走了出來, 手里還提著一個鳥籠。

    那鳥籠迷你小巧,看起來是裝黃鸝畫眉用的,可他再仔細看,就發(fā)現(xiàn)鳥籠里面鋪著白色的絨毛,秋千和軟榻的位置跟自己洞府里的鳥籠別無二致。

    宿醉后的桑九池頭有點疼, 他呆呆望著梵戮, 腦海里忽然涌現(xiàn)出了幾段離譜的畫面。

    想起自己醉酒之后做了什么是,桑九池頓時臉頰泛紅, 鴉羽似的睫毛顫抖著,努力遮擋眼中的羞恥。

    梵戮慢悠悠走到床邊,將掛在衣架上的翠綠翎羽羽衣扔給桑九池:穿上這個。

    桑九池一邊穿一邊借著話題轉(zhuǎn)移自己的尷尬, 你之前去那兒了?

    梵戮:療傷去了, 那團魔氣有些強悍。

    桑九池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 眼睛偷偷在梵戮的身上亂飄著, 對了, 你的法衣和畫像我都為你拿過來了,之后你就住在我這里吧。

    桑九池穿上法衣,指了指角落處的衣柜, 還有你的畫像,有些破損,我把它收了起來,你如果想要我給你找。

    梵戮:不需要了。

    桑九池抬眸。

    梵戮又說了一聲:真人就在面前,還需要什么畫像,你說對不對,師尊?

    梵戮坐在圓桌的椅子上,似乎醞釀了一下才找到感覺。

    他眼神變得挑釁和乖戾,一雙眼睛放肆地在桑九池打量,我竟然不知道,原來師尊還能這般熱情,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師尊將我的東西都拿來,是打算答應(yīng)和我的雙修之事了?

    桑九池頓住腳,不是。我那日去了離元居。

    他想了想措辭,才慢慢開口,我當時把你救下,收你為徒,單單以為靠著我的名聲就可以庇護你。卻沒想到你在問天宗受到的是這種待遇,我收了你有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過失。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里,這里除了我無人膽敢造次,而且這里靈力充沛最適合修煉。

    梵戮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說無人膽敢造次,那個江童是怎么回事?師尊果然偏愛三師弟,就連變成我的樣子都不忘疼愛三師弟,將他帶到身邊教導(dǎo),讓我好生羨慕。

    梵戮說著,臉上染上怒意。他驟然站起身走到桑九池面前。

    梵戮只比桑九池高半頭,但梵戮站在桑九池面前,卻好像一座巍峨的高峰,將桑九池整個都籠罩在了里面。威嚴雄渾,帶著勢不可擋的壓迫感。

    桑九池暗暗吞了口唾沫,向后退了兩步,低頭壓住狂跳的心臟。

    這就是強制愛嗎,有點刺激。

    一只寬大略微粗糙的手指忽然捏住桑九池的下巴,將他的頭抬了起來,桑九池被迫仰視著面前戰(zhàn)意雄渾的男人,雙眸閃爍,眼底的期盼呼之欲出。

    梵戮愣了一下,表情差點沒繃住。

    很快,他輕咳一聲,手指微微移動,桑九池的兩條手臂就在枷鎖的牽引下不受控制地上提。

    直到身體被拉成極致的曲線,那股拉力才停了下來。

    就在桑九池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時,幾道細長的藤條突然從枷鎖里生了出來。

    那藤條在空氣中伸展著,立刻就鉆進了桑九池袖口中。

    桑九池的表情終于掛不住了,他用力咬住嘴唇,表情十分痛苦,眼睛里開始泛起紅色。

    你,你就算這樣我也不會屈服的。桑九池用那雙水靈靈的桃花眼看向梵戮,他想怒瞪梵戮,看眼神看過去又勾引。

    梵戮好整以暇地坐下,左臂肘撐著桌子,手背托腮看向桑九池。

    翠綠色的翎羽羽衣無風晃動,不斷扭曲成不規(guī)則的形狀。

    桑九池的身體拉伸出最美的弧線,天鵝一般修長的脖子向后揚起,帶著支離破碎的美,脆弱地好像一碰即碎,更容易勾起施暴者的凌虐心態(tài)。

    梵戮看向桑九池:師尊,你可是喜歡喜歡我?

    桑九池扭頭,隱隱約約能看到他漂亮的鎖骨,你我是師徒,你胡說什么。

    梵戮:那你為什么要把你和我的畫像掛在墻上,還把你的手指放在我的嘴上。

    他頓了頓,聲音有些上挑,還有那朵月季花,我看著怎么那么像之前那朵月季?

    梵戮的聲音帶上了淡淡的喑啞深沉,好像惡魔在引誘凡人走進它的陷阱中,我先前扔在你洞府里的那朵月季花怎么不見了?師尊可有見到?

    桑九池臉色漲紅,他一方面要抵抗藤條,另一方面還要分出一部分精力留意梵戮的對話。

    本來全力抵御藤條剛剛好,可把精力分散出去,藤條給他帶來的壓力就陡然攀升。

    桑九池從嘴里擠出了幾個字:沒見過!

    梵戮嗤笑:師尊還真是口是心非。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嗎?

    只見梵戮的手在半空中輕輕一揮,一個水鏡便出現(xiàn)在了桑九池面前。

    不同于先前在洞府的小水鏡,這個水鏡是個落地鏡,從頭到尾將桑九池全身都照了進去。

    桑九池抬頭看向水鏡,等看清里面的場景后立刻瞪大了眼,全身像篩子一樣抖了幾下。

    他和梵戮還沒換過來,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在水鏡里看到了的,是梵戮。

    現(xiàn)實里他怎么樣,水鏡里的梵戮就怎么樣。

    桑九池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鏡子里的梵戮,心臟不受控制地噗通噗通直跳。

    在前面的五個世界里,桑九池和愛人嘗試過各種。他看過愛人所有的表情,但唯獨沒見過這種表情的愛人。

    他只看了一會兒,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而鏡子里的梵戮,眼淚也緩緩從眼角流了出來,甚至還將桑九池蝴蝶一般跳動的睫毛都復(fù)制地一模一樣。

    脆弱到極致。

    桑九池身體忽然繃緊,又重重落下虛弱地癱坐在地上。

    梵戮冷笑:師尊還說對我沒有非分之想?

    他從桌上站起走到桑九池身后,手臂從他身后伸過去掐住了桑九池的下巴,逼迫桑九池看向面前的水鏡。

    水鏡里,卻是桑九池冷笑著掐住梵戮的下巴。

    桑九池呆呆望著完全相反的水鏡畫面,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梵戮身上。

    看到鏡子里的梵戮也軟綿綿靠在桑九池,桑九池蒲扇一樣的漂亮睫毛像蝴蝶振翅拼命顫抖。

    桑九池低頭,戰(zhàn)術(shù)性藏住了自己閃爍激動的眼神。

    此情此景,怎么說呢,好微妙。

    梵戮見好就收,他長袖一揮那個巨大的水鏡便消失不見。

    將桑九池扶到軟榻上坐好,梵戮才進入正題,我來的時候看過秋眠,他已經(jīng)沒事了。

    桑九池的意識還有些游離,許久后他才意識到梵戮說了什么,顫聲說了句:謝謝你。

    秋眠也是我?guī)熜郑瑤熥瓞F(xiàn)在又在我手里,我理應(yīng)代替師尊去看望他。梵戮眼神微微嚴肅起來,江童說他們是在梧桐鎮(zhèn)見到的那個魔物,我昨天去看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魔物的蹤影。我打聽了一下,梧桐鎮(zhèn)上之前有個養(yǎng)蠶女,四天前突然失蹤了。

    桑九池:也是,在修士面前暴露了自己卻又沒殺人滅口,換成我是那魔物,我也趕緊溜之大吉。

    梵戮:時隔萬年,魔物再次出現(xiàn),一定不會就這么簡單,也一定不會只有這一只魔物,你出去歷練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桑九池心中微微一動,歷練?

    梵戮就知道桑九池什么都不曉得,他淡淡給了他一個眼神:你之前是高高在上的師尊,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二十年一次的仙魔屠戮戰(zhàn)場秘境就要開啟,所有的化神期以下的修士都可以參加。每個門派只有五名修士人選,不過你放心,我會推薦你去。

    桑九池:那個秘境里有什么?

    梵戮:仙魔屠戮戰(zhàn)場,是萬年前四大修種對抗魔族時殘留下來的戰(zhàn)場,相傳那里有一把可以屠戮魔族的天階法寶。我想讓你找到它,把它帶給我。

    桑九池看看梵戮,又看看自己,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為什么質(zhì)疑要將我們兩個換過來?你如果想要,你自己進去取不就好了?再說,我是水靈根,你是雷靈根,我施展的法術(shù)和你完全不一樣?,F(xiàn)在被人看你我雖然是互換的,但一旦施展法術(shù)就會露餡吧?

    而且我是渡劫期修為,怎么能進入那個秘境?

    梵戮:這個師尊不必擔心,我對你施展的這個法術(shù)可以糾正旁人的記憶,就算你施展的是水系法術(shù),別人也會覺得是雷系法術(shù)。至于修為,你身上的四個枷鎖可以人為控制修為,比如說這樣。

    梵戮手指做了一個繁瑣的法訣,下一秒,本來毫無修為的桑九池就覺得一股靈氣在體內(nèi)流竄。

    不過這個靈氣有些稀薄,只能算的上是筑基修為。

    在進入秘境前我會將控制枷鎖的法訣交給你,師尊,憑你的實力,那個秘境對你來說如同兒戲,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梵戮捏著桑九池的手腕,那個銀色的枷鎖在空氣中反射著奪目的白光。在枷鎖之上,小麥色的手指壓在白皙的手腕上。

    小麥色的手很大,白皙的手腕在他手里顯得十分纖細,甚至不羸一握。

    梵戮眼神微黯,手指順著手腕下的青紫血管慢慢滑動,師尊幸虧修了仙,以你的姿色若是落入凡塵,一定被那些有錢有權(quán)的公子哥占為己有,說不定還會引起兩國戰(zhàn)事。

    手腕纖細,梵戮厚重的指尖不一會兒就滑到了他的手心里。

    桑九池修仙已經(jīng)六百多年,六百多年里不吃人間食物,甚至連辟谷丹都用不到。他只需要每日吸收日月精華便可,也就造就了這么一副飄然若仙的身體。

    桑九池的手像豆腐一般白嫩嬌弱,五指微動,兩人就變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勢。

    梵戮用拇指在桑九池的手背上摩挲,聲音低沉喑啞,帶著十足的魅惑:師尊,你從生下來就在修仙,現(xiàn)在活了六百多歲,就算有了這一身修為又如何?你連最普通低俗的凡人都不如,他們尚且知道人情世故,而你這漫長的歲月里,只有天地靈氣為伴。

    你聽說過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故事嗎?知道凡間那一個個的畫本子里寫的什么嗎?往淺了說有《西廂記》,往深了說有《金瓶梅》,這令凡人瘋狂迷戀的情愛,師尊就不好奇?

    桑九池抬頭看向梵戮,就見梵戮也在看向自己的,師尊,我不逼你??傆幸惶欤銜拖履愀哔F的頭顱,親自跪在我面前求我陪你雙修。

    梵戮正要松開桑九池,卻發(fā)現(xiàn)桑九池在用力抓著自己。

    梵戮疑惑地看過去,就在他看向桑九池時,桑九池已經(jīng)移開了視線。

    緊緊握在一起的手忽然松開,桑九池站了起來,我們再去一次梧桐鎮(zhèn),我總覺得那里還有東西。

    梵戮:好。

    兩個人前后腳剛出門,下一眼就看到了在院落里臉色難看的江童。

    江童剛剛從昏厥中蘇醒,草草用了個除塵咒就趕了過來,一看到師尊和梵戮同時出來,江童本來就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都青天白日了,兩人才出來,明顯在里面過了一宿啊。

    江童在兩人身后來回掃了數(shù)眼,欲言又止,最后他到底礙于師尊的威嚴,什么都沒有說,師尊,你昨晚可感受到一股駭人的殺氣?

    桑九池剛好開口,突然想起來梵戮才是師尊。

    他看向梵戮,就聽見梵戮漫不經(jīng)心道:哦,那個啊,昨晚我在練功。

    江童:

    練,練功?

    雙修的時候需要這么賣力?

    江童憋紅了臉,師尊你們這是要去

    梵戮:去梧桐鎮(zhèn)。

    江童抬起眼,師尊可是去調(diào)查那魔物的事情,我知道她出現(xiàn)的地方,我可以和你們同去。

    桑九池想到什么,拽了拽梵戮的袖子,傳音道:帶他一起去。江童是變異光靈根,那魔物在梧桐鎮(zhèn)蟄伏那么久都沒有動靜,唯獨見到江童像貓聞到了腥味。說不定帶著江童去,能找到那個魔物的蛛絲馬跡。

    梵戮傳音:好。

    江童看著梵戮的小動作,恨不能把他的手給剁下來。

    三個人坐上紙鳶,開始朝著梧桐鎮(zhèn)出發(fā)。

    在紙鳶上,站在最后面的江童惡狠狠沖著桑九池傳音道:你快把纏在你身上的東西拿下來,丟死人了!

    桑九池愣了一下,低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幾根細小的藤條從袖口露了出來。

    他臉一紅,趕緊把藤條抽了出來,草草扔進了儲物袋里。

    江童接著傳聲:還有你衣服??!你不會整理一下你的衣服嗎?一只花孔雀。

    桑九池大概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了,他不著痕跡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看了江童一眼,傳音道:師尊就喜歡我這樣的花孔雀。

    江童氣竭。

    幾個人眨眼間就落在了梧桐鎮(zhèn)外,桑九池抬頭,就看到了一棵巨大的梧桐樹直入云霄,險些沒入云端。

    梧桐鎮(zhèn)中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樹,梧桐鎮(zhèn)也也因此得名。傳說數(shù)萬年前曾有妖修鳳凰在梧桐樹上羽化飛升,那鳳凰的飛升之地也就是到了庇護,光禿禿的梧桐樹周圍漸漸發(fā)展出了城鎮(zhèn)。

    這個鎮(zhèn)子相比于其他鎮(zhèn)子已經(jīng)很大了,鎮(zhèn)子上的民眾大凡都是普通人。修真界雖然可以修行,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位面中只有百分之一的人能夠通過考核進入踏入修真的門檻。

    其他沒有靈根或靈根淺薄的人依舊只是最普通的凡人之軀,壽命百年。

    很多凡人會選擇住在有修士的山腳下,一方面可以受到修士的庇護,另一方方面能夠偶爾得到修士的饋贈。

    像這個梧桐鎮(zhèn),就是典型的修士和凡人混居的城鎮(zhèn)。鎮(zhèn)子上既經(jīng)營普通的凡人生意,還有一部分經(jīng)營修士生意,賣些符箓什么的。

    鎮(zhèn)子上經(jīng)常會有修士過來,所以三個人落地并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所有人依舊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

    落地時,梵戮不著痕跡地在桑九池的身上點了一下。

    江童記性不錯,很快就憑著記憶把他們帶到了之前見到那個女人的破廟里。

    這里已經(jīng)是鎮(zhèn)子的邊緣地帶了,周圍人跡罕至在,這座廟早已荒廢,破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