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錦繡人生[快穿]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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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不是個傻的,她雖然對今日的莽撞感到后悔,但這并不耽誤她接著起小心思,只要事情還沒到最后關(guān)頭,一切都是有轉(zhuǎn)圜的余地的。 “陳青青,是不是我家老爺給你們二房那邊的好臉色太多了,你就真當(dāng)我也是沒脾氣的嗎?”玉氏小心的給秦知月擦著嘴角,淡淡道,“今日之事,你在我還沒來得及趕回來的時候,便將月娘屋中私藏外男之事給宣揚(yáng)了出去,如此作為,我很難不認(rèn)為,你就是故意的。” 陳氏賠笑,臉上沒有半點變色:“大嫂說的什么話,我當(dāng)月娘如自己姑娘一般,連我家的琦娘都挑著理,如此說可是傷了我的心……” “夠了陳青青,別再跟我扯了,現(xiàn)在月娘身子不好,我暫時不問你的罪,先回你的翠云居待著吧。”玉氏冷聲道,“來人,送二夫人回東院,沒我吩咐,不得隨意走動!” 陳氏一哽,自然也不敢再和玉氏頂嘴了,只抬頭朝著秦知月狠狠的剜了一眼,隨后便跟著家丁出了屋門,明顯的還是不樂意呢。 玉氏氣的直呼出了好幾口濁氣。 “阿娘,別氣壞了身子?!鼻刂麓藭r已經(jīng)將將止住了抽搐,小聲軟軟的安撫著玉氏,“這事原本也是我沒能注意,外頭愛怎么傳便怎么傳去吧,左右我是不打算嫁人的,就一直陪著阿耶阿娘?!?/br> 玉氏心疼的把秦知月抱在懷里,嗔怪道:“月娘說什么傻話,你放心,阿娘一定會把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阿娘!阿娘!我把老先生請來了!” 秦知云正好趕在這時回來了,玉氏連忙抿唇不再多說,秦知月也微微抬眼朝著房門口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身著翠色衣衫的女子行進(jìn)了屋子,她一張臉溫潤如玉,眸中含著點點氤氳,瞧見窩在榻上的秦知月時,那眼淚頓時便如珍珠掉了線,順著她那好看的臉頰便淌進(jìn)了脖頸,瞧著可憐兮兮的。 “小妹……”秦知云行步上前,話還沒說完,就立刻被洶涌的淚給堵了回去,“我……我不應(yīng)該,和……和……” 秦知月摸了摸自己臉上落著的淚珠,然后面無表情的伸手擦了個干凈,心中想道,這可能就是來自秦jiejie的寵愛吧。 玉氏聽她說話聽的這個急,連忙問她:“云娘你先別哭了,老先生在哪呢?” 正這時,一個白胡子白頭發(fā)的老者便走進(jìn)了屋子,他連忙先扶著桌子喘了兩口氣,指指點點的道:“這云丫頭,平??粗奈撵o靜的,怎么這時跑的這么快,可是把老夫累著了!” 秦知云哭的哽咽,拿出帕巾擋住臉,委屈道:“我也是擔(dān)心小妹,所以才,才急了些,老先生您快別說了,趕緊過來看看吧!” 老先生憤憤的白了她一眼,然后顛顛的上前給秦知月把起了脈。 “氣血郁結(jié),舊疾未愈,新傷又起,月姑娘這身子骨屬實是有些讓人頭疼,老夫也就只能開方子慢慢調(diào)理,可切莫不能再多吃大補(bǔ)的東西,補(bǔ)過了也是一種傷!”那老先生邊給秦知月探著脈,邊絮絮叨叨的說著,“其實更好的辦法是,讓月姑娘鍛煉鍛煉身體,雖說病根難除,但是只要身體好些了,相對應(yīng)的再醫(yī)治就要方便不少?!?/br> 玉氏和秦知云都連連點頭,只有秦知月微微抿唇沉默了半晌,而后淡淡開口問道:“老先生,我是說如果,茶杯或者杯盞上沾了些藥粉的話,您能看得出來嗎?” 老先生一臉驕傲,隔著緯紗收回手,然后將針包收好道:“這自然是可以的,只不過,老夫醫(yī)術(shù)不精,并不確認(rèn)是否會有偏差?!?/br> 玉氏和秦知云對視一眼,似乎是也明白了些什么,然后頗有些驚訝的看向了秦知月。 只見她們家最小的月娘,此時正蹙緊著眉頭思索什么,小臉上盡是疑慮,好半晌后才點了點頭開口道:“蓮禾,把我今日用過的茶盞拿過來!” 外頭清脆的應(yīng)下了聲,隨即便聽有人小跑離開了。 “不是我太緊張了,是今日之事屬實蹊蹺,我雖說著不礙事,但總歸還是要以國公府的名譽(yù)為重。”秦知月微微低頭,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神色,語氣卻仍舊低沉沉的,“也希望這樣,能還二夫人一個公道吧?!?/br> ▍作者有話說: 二夫人不算完全無腦,她也憋著招呢,只不過這次的“炮灰線”之旅,知月掌握的劇情很少,她只能見招拆招,或許也要見招鋪招,不過后院的斗爭持續(xù)不了多久,很快就要準(zhǔn)備著戰(zhàn)場線啦~ 第47章 高門貴女(三) [vip] 翠云居這邊, 英國公的弟弟秦崧剛好從鋪面回來,這一踏進(jìn)屋子,便瞧見不少的家丁守在門前, 跟看犯人似的, 可嚇了他一大跳, 心道這是發(fā)生了啥事了? 然遂一進(jìn)屋,便被自家發(fā)妻撲了個滿懷, 邊哭邊把事情抖落了個遍。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秦崧聽完了陳氏的話后, 氣的抄起一把椅子就砸在了地上,顫抖著手指向她, 憤恨道:“你……你這混婦!” 陳氏眼見著那椅子在眼前支零破碎,頓時一個哆嗦閉上了嘴,不敢再說什么了。 “你,你,你……青青,那是我大哥最疼愛的姑娘, 說起來更是你的侄女兒, 你怎么能下這般的手!”秦崧氣急,負(fù)手來回在屋內(nèi)踱步, 禁不住念叨著,“這事若是真的叫大嫂查起來,屆時大哥回來,咱們二人還能在這英國公府安身立命了嗎?。俊?/br> 陳青青被他吼得又哭出了聲, 捶胸頓足的埋怨道:“你現(xiàn)下知道來說我了, 可我這么做不都是為了琦娘?你都不知道, 大嫂那頭多瞧不起咱們閨女, 那林家小公爺都與咱家琦娘示好了,可大嫂呢,偏又上門與那媒婆說,給她膝下的那個病秧子也牽個線!” “咱家是二房,抵不過人家那一品誥命的身份,屆時屬于琦娘的東西,白白落進(jìn)了那病秧子的手里,你會愿意嗎???”陳青青憤恨,拿著帕巾掩唇痛哭,“是,你也不在乎,你就在乎你那幾間鋪子罷了……” “夠了!”秦崧聽的額頭青筋暴起,連忙長呼了好幾口氣,這才讓自己想要扇這個婆娘的手,慢慢墜了下去。 好半晌后,秦崧才無奈的搖了搖頭,頗有些沉重的開口道:“青青,你真的是,太過于婦人之仁了?!?/br> 陳青青聽此話,頓時雙目圓睜,頗不敢相信的張了張嘴。 “你與我,原本只是在一個小鎮(zhèn)子耕田織作,若沒有我大哥隨著陛下浴血奮戰(zhàn)多年,如今我們二人哪能有這個福分,不僅可以住進(jìn)這般闊綽的英國公府,還能經(jīng)營著幾個收入極好的鋪子呢?”秦崧頓,又道,“我知你憂心琦娘,但我們身份如何你自知道,因此,琦娘只要能嫁一個心疼她的人家我就滿足了,何必非要去攀附權(quán)貴,入了府中定會叫人看不起……” 秦崧說了許多的大道理,見陳青青淚眼朦朧不再說什么,這才放下了心,摟住她安撫道:“大嫂是個通情達(dá)理的,明兒我去與她說一說,我們大事化小,好歹保住一家人的情面。” 陳青青不鬧了,翠云居終于恢復(fù)了往日的安靜,更深露重,不過半個時辰后,便都息了燭燈休息了。 然戌時將近,有小廝傳來消息說,城南的一間鋪子好似出了什么事,因此秦崧連忙起身細(xì)心的安撫了陳青青兩句,隨即便更衣出門,往鋪子那邊趕去了。 而彼時還嬌軟依人的陳青青,卻猛然起身砸碎了手中的杯盞,惡狠狠道:“憑什么要老娘忍著?” 說什么全靠著他那個大哥,怎么,敢情她就一點功勞都沒有了?敢情琦娘就只能撿那個病秧子剩下的?敢情他們一家人就要這樣一直憋屈下去? 不可能! 她陳青青這輩子可沒受過這個委屈,更不能讓琦娘也受了這委屈! 她這般憤恨的想著,隨即手伸向枕頭下,摸索半天后翻到了一個玉鐲,那玉鐲色澤潤厚,紋路雕花都精致高級,看起來便價值不菲,倒不像都城內(nèi)的物件。 “既然家里男人靠不住,那就老娘自己來!”陳青青眸中光芒陰狠,“定要為琦娘爭出一條路來!” 而彼時的西側(cè)大院廂房內(nèi),秦知月正躺在榻上,思索著今日晚間那老先生說的話。 彼時老先生檢查了茶杯,言道:“并未有什么毒藥,但是這杯盞卻是有問題的,燒造時許是加入了一些寒涼之地的玉碎,這種東西如冰非冰,常人戴久碰久了都會身體不適、小病不斷,何況月姑娘,日日以此物飲水。” 原本她想要找老先生查一下杯盞,只是為了確定,那個二夫人有沒有在她杯盞里抹藥,這自然是沒有的,不過人家更絕,直接從根源上讓她久病不斷了。 “拂雪,你說這個二夫人,到底是為了什么這樣做呢?”秦知月滿腦子的不解,抱著拂雪邊摸著它的毛邊道,“在記憶里,這個二夫人有一個女兒叫秦知琦,算下來要比我大上上一歲,正好年初及笄,莫不是……” 秦知月抿了抿唇,一個想法呼之欲出。 她現(xiàn)在用的這套杯盞,正好是年初的時候,二叔從外藩集市上淘來的,當(dāng)時二夫人拿去鑒定了一番,轉(zhuǎn)頭就將這套杯盞給了原主,說著好物配好人云云的。 想來那時開始,這個二夫人就已經(jīng)打著她的主意了。 而能讓后院的人開始用上陰謀手段,甚至不惜與害了自己侄女兒的事,估摸著就是女兒及笄后的,婚配事宜了。 這個時代不似現(xiàn)代,女兒能嫁什么樣的人家全看家世,僅有少數(shù)的兩情相悅能打破桎梏,可若是女兒家和男兒郎的家世差的還是太多,那入了門,也多數(shù)都是不受待見的。 秦知月隔著半開的窗子,抬眸看向了外頭的點點星月。 真不知道這個二夫人,看上的是哪家的男兒郎,才能讓她如此大動干戈呢? * 次日一早起床,秦知月先是去給玉氏請了個早,隨后吃了早食,便抱著拂雪在國公府內(nèi)遛著彎,打算慢慢的讓自己適應(yīng)這具身體。 路上,她邊看著府中錯落有致的假山假水,邊思索著今晨請早時,和玉氏的對話。 說起來陳氏這人,就連玉氏都是一臉的無奈。 昨夜她領(lǐng)著家丁,連夜拷問了那個闖進(jìn)后院來的腌臜貨,幾樣酷刑都用上了,偏那人還是不松口,一口咬定了就是秦知月把他藏起來的,還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氣的玉氏那般溫潤的一個人,都禁不住上去踹了他一腳。 玉氏還道,這陳氏一直是個不服輸?shù)男宰樱埵乔蒯履前泔L(fēng)行磊落的一個人,也壓不住她,這才由著她做鬧了這些年,性子卻是越發(fā)的乖張了。 前些日子,玉氏去了林大學(xué)士家赴宴,期間便與林家夫人談起來剛剛?cè)豕诘牧旨倚」珷敗?/br> 那林家小公爺正是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級,一張小臉俊俏的很,可是都城中不少女子的心之所向,偏上門說親的媒婆數(shù)不勝數(shù),沒一個他能看的上的! 林家大夫人急啊,百般追問下,才知道,這林小公爺已經(jīng)有心悅之人了! 玉氏便問這人是誰,那林家大夫人卻忽然神秘兮兮的道:“這姑娘夫人您自己認(rèn)識,便是您家二房下的那個,秦知琦!” 玉氏自然是驚訝,聽了好半晌后才知道,原是因為這個秦知琦與林小公爺在一個學(xué)堂聽過書,二人那是一見鐘情,可秦知琦自知家世不好,雖然依靠著英國公府,但終究那不是他們二房的名分,因此一直都對那林小公爺躲躲閃閃的,許久都未曾表明心意。 這可讓林家夫人更欣慰了,于是便扯著玉氏,商量著怎么能讓兩個孩子放開心結(jié),好的姻緣太難尋得,她可不在意什么家世不家世的問題,更不想讓自家兒子郁郁寡歡下去! 于是二位夫人這才定下了約定,說著改日讓玉氏上府,好好的說一說秦知琦的喜好,最好再拉上一個媒婆,到時候說起事來更方便! 思及此,秦知月忽而有了什么思路。 那時應(yīng)該正好趕著三月初旬,英國公府這邊,阿耶和二兄出京平匪,阿娘閑來無事,便收拾妥當(dāng)、帶了紅紅的裝著秦知琦喜好的信封,還帶了些禮物,進(jìn)了林大學(xué)士的家門。 兩家相談甚歡,阿娘出門時,還站在門口和那個媒婆叮囑了幾句,說著到時候不要讓秦知琦感覺到自卑云云。 許是這時,就正好被陳氏給瞧見了。 又正好那日后,都城中迎來了百花季,于是作為英國公府的當(dāng)家主母,幾乎每日都要應(yīng)邀去各個府邸中游玩賞花,一時間竟無法和陳氏好好的說這件事,而后,便拖到了現(xiàn)在。 于是…… 秦知月無奈的搖頭苦笑,心道果然女人心海底針,若不是她根據(jù)前因后果,將這件事大概的情況推斷出來了,恐怕她到現(xiàn)在還是不理解,為什么陳氏會偏偏將矛頭對準(zhǔn)自己呢。 畢竟大jiejie秦知云那樣的可人,與林小公爺年齡差距稍微有點大,阿娘是肯定不能將二人湊活到一起的,那唯一可能的,就是她秦知月了。 “這事,怕是不能再這么烏龍下去了。”秦知月暗暗自語道,“況且這個秦知琦便是原劇情中的女主,那對于推動自己走向女配線……” “堂妹,小心撞了亭子?!?/br> 一聲溫柔的女聲響起,瞬間將秦知月拽回了現(xiàn)實,她抬眸看向前方的小涼亭中,一個身著象牙白色衣衫的女子,正坐在石凳上拿著書卷,笑盈盈的看向她。 這便是原劇情中的女主,秦知琦。 “堂妹懷中這貓真是好看,可有名字?”秦知琦永遠(yuǎn)端著一副笑盈盈的模樣,讓人挑不出半點錯處來。 既然見到人了,躲開也是不好的,秦知月便抱著拂雪徑直走進(jìn)了涼亭,蓮禾也拿出了一個蒲團(tuán)墊在石凳上,見她落座后,便乖巧的福身推到了遠(yuǎn)處。 “它叫拂雪。”秦知月回道,“今日太陽烈,琦jiejie怎么反而出來習(xí)書了?” 秦知琦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拂雪的身子,見它并不反抗,這才摸了摸它的頭,而后無奈道:“堂妹知道的,我阿娘那個性子和嗓門,在屋內(nèi)我屬實……習(xí)不下去?!?/br> 秦知月笑了笑,而后垂眸,淡淡開口道:“那琦jiejie想必已經(jīng)知道了,二夫人被我阿娘禁了足吧?” 秦知琦的手頓了頓并沒說話。 涼亭內(nèi)有微風(fēng)習(xí)習(xí),此處背靠假山,流水順著假山緩緩淌下,砸進(jìn)水池中發(fā)出叮叮咚咚的聲音,既涼爽又悅耳,確實是一處適合習(xí)書的地方。秦知月如是想著。 好半晌后,秦知琦終于收回了手,她緩緩坐直了身子,輕吐出一口氣道:“既然堂妹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我便不能再裝作不知了,我……” 秦知月看著她的模樣也開始嚴(yán)陣以待,時刻準(zhǔn)備著對她的言語進(jìn)行回噴。 然而…… “我代我阿娘向堂妹道歉!是我阿娘太過魯莽,給大夫人還有堂妹添麻煩了!堂妹你不要忍著,想打我罵我都行!” 秦知月:…… 等等,劇情好像不太對! ▍作者有話說: